随身的传家宝是刀子,这个道具很有意味,试问我们辗转人世间,是带着刀子防身,还是拿着刀子谋生?
看怎么用。
荒芜、无助和绝望当中,一再为战争的罪恶、人的命运、人类复仇,惊心动魄的内心冲突之下,细伟在沉默中选择以恶生恶。
第一次用红气球引诱小女孩,他强忍咳嗽,慌张的死死捂住她的嘴,也捂住没剩下几分的怜悯人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哆哆嗦嗦捧着女童身体,走过“奈何铁桥”,掩入不见五指的漆黑桥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当年战场上凶悍不亚于日本人的上司说:“吃了它,吃了它你就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的一幕不断闪回。
他取出东西放进破锅熬出汤,染满鲜血的双手都没忘记合十祈祷,用缺口的破碗盛到嘴边,闻了一闻,尝尝,欲呕,也许味道异常,想想,继续,喝下去。
这次他阴鸷的眼神还没全部形成,但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
想起片头开始的切割和煮汤动作,我呕吐。
我想,细伟是如何能想到人肝汤的,幼年时妈妈给他喝的那碗“汤药”,和他在战场上被逼吃掉的人肝一样,是同一种味道,利辉永远记得妈妈煮熟的汤药味和上司扔过来的生人肝,这两样最善和最恶的东西竟然殊途同味。
善恶的因子人人天生都有,就像那把传家小刀,生生不息,一旦绝望事态催促,就会瞬间露出狰狞,走向极致的反面。
利辉母亲是个最普通的农妇,尚且“懂得”去刑场犯人身上看似正当地挖取心肝治病,一如鲁迅笔下的人血馒头,换个角度看,最善也能转化成极恶。
而在战场上,以恶制恶成为法则。
但是,我不认为利辉是变态,残杀女童,因为他可能没力气攻击男孩;他用人肝熬药,因为他相信神力在此,可以治病可以吸取什么力量变得强大起来;童年教化和兽性的战争教训告诉他,喝下去就能活,就能活得不被欺负,就能像男子汉般强壮。
他没钱没力,只好诱杀。
破釜沉舟在此一途,谁说细伟没胆量?
不知道在任何一段战争史中可会承认存在过像他这样的一种后来凶名赫赫的幸存者?
战争可以结束,暴乱终会平息,刻在心灵上的涂炭和刀痕可能轻易抚平抹去?
人类复仇和原谅的问题交锋,永远不断。
人性中的恶因能甘愿蛰伏吗?
看过《斯科特》的人们可能会更明了这一点。
变态这个词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形容另类思想和行为的习惯用语,人们还常常用它戏谑或是议论恐怖人物和事件。
只是见怪不怪,其怪未必败。
本片似乎一直在说利辉突变成细伟都是在病痛和噩运折磨下,伺机而动,也算是说明白了一种因果。
但我们现在早已习以为常的描写很多关于杀人狂魔一类的,大都夸张渲染极尽刺激感官之能事,反过来我们看到那些真实落网的被称作杀人魔头的凶犯却很少是一副吓死人的狠态,有些据说在日常生活还更显得木讷苍白,是普通人的想象力加在一起放大了恐怖力度。
安东尼-霍普金斯在银幕上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类吃人医生形象还被上升到某种哲学心理学的高度,其实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能表现出来的恐怖已是形式。
插一段情节,片中外表漂亮的女记者同为战争受害者,她梦魇后抚摸丄胸乳残骸,说明她早在幼年就遭遇过别的“细伟”的残害,一个姐妹也失踪,她醒后还去墓间吊唁,也是间接说出细伟的幽灵传人远远不止利辉一个,片中说利辉伏法,凶案还在继续也是这个意思。
审判一个细伟很容易,消灭一种残暴很难。
越在堂皇富丽的外表下,隐藏的危险越迫近,杀机四伏处,晴朗艳阳天。
天真轻松和惯于忘记历史的人们警醒些。
细伟问询一路找到黄姓亲戚,强压咳嗽,勉强落脚,但这时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干活上,像个幽灵出没在游乐场,先是抢走了女记者手里的金链子,接着伺机找寻合适目标,动作敏捷警觉,血红的恶狠狠的眼光到处搜寻,速度加快,他不象第一次那么犹疑,变得残忍坚定,细伟挟住哇哇叫的女童,爬上高高的佛堂,闪过巨大佛像前行凶,只见他近似癫狂,除了眼前要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也看不到,他扭曲变形的脸杀机大动,巨大佛像低垂双目,对着惨案无语,这次女童的死状极其恐怖,充分证实了细伟的急切程度。
但是,他得手后连宝贝刀子丢了都不知道,也根本没理会到擦身而来的小和尚,直直拎着那串药引奔去,木鞋踢踏声刺耳而恐怖。
女记者也闻讯而来,看见了她曾经见过的那把古董刀,于睡梦中找到蛛丝:利辉杀人!
那边,凶案继续频发。
偷来的金链子在亲戚那儿也没能换到几文钱,他顺势又偷刀,头也不回掉头就走,。
这时我已经无法说出同情二字,我也不知道他和那些冤死的女童相比谁更无辜,谁又是真正杀人不见血的元凶,或许没有元凶,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沙,泥沙被毁,虾米死绝,层层咬合,简单得很,报复来得慢而坚决。
这边,政府迫于民众压力开始追踪。
细伟坐在悬崖,孤独,莫名,被声声欢快的童音吸引,风筝高高在飞,回忆,嫉妒,绝望,逼近,最后的猎物是个力所不逮的小男孩。
坦率说,这段非常具有魔幻色彩,本意在刻画细伟杀死了自我,战争又是如何使他杀魔附体,每个细节的象征意味都很浓重。
细伟是谁?
战场幸存者,放风筝小男孩是谁?
曾经的利辉。
完全可看做极为形象地展示出隐喻全片的每一部分,也就是这场蓄谋已久的人性谋杀。
“小利辉”快乐的放风筝,“细伟”带着确定无疑的狰狞笑容接近,“男孩”被骗走,等知道不对头的时候开始哭叫反抗,“他”凶相毕露,破风筝扔掉,紧拽着猎物走向山洞,“男孩”一推“他”就跑掉了,爬上悬崖,“他”够不着抓不回来,踉跄不见。
“男孩”躲入山洞里大石后,本以为“他”走开了,轻手轻脚快逃,甫一转身,哪知厄运当头罩下,“细伟”用尽全身力气,像当年在战场上奉命死命掐住那个早就断气的日本人。
既为行凶者,也是被害人。
小男孩死了,利辉也死了,细伟还活着吗?
不知道。
恶的幽灵就是这么一刻也没有放过谁?
三个人影,时空交错,人物变幻,移形换位一般,究竟是谁死谁手?
真可谓全面浓缩了这个人一生的遭遇和变际,尽诉苦悲,无可原谅。
厄运尾声,细伟蹲在火堆前迎接围捕,我看他已经神智不清近乎谵妄了,抱着脑袋空空洞洞无意识的对着眼前横陈的尸身摇晃,摇晃,似乎在问究竟要不要再挖取一次,他犹疑,大概喝汤药的代价越来越不可承受,良知一点点丧失殆尽,梦想也越来越遥不可及,他也不清楚活着的目的了吧,似乎在不断的问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有没有尽头啊。
他咬咬牙,手起刀落,最后一个,其实也是他自己。
还没来得及吃,更强大的东西来了,警察赶到,掘墓女记者也来了,他毫不困难地就把他们认作当年战场上的日本军人,大叫:你们这些畜生!
抄起柴火棍子狂乱挥舞,仅存的微弱自卫本能。
却听到乡音,听到女声轻唤,中文,真名,利辉,抖索的神经安静了,表情痉挛,瑟瑟抖动,是妈妈?
我就是利辉啊,我一直是他啊!
给您刀,我在干什么啊,妈。。。
细伟屈服在迷蒙幻象里束手就擒,他再歇斯底里反抗也毫无效果,最后拼命挣扎。
同样的,牢狱之中听着面善律师的牧师般的诱骗声调,虽然将信将疑,但被告知认罪就可以回家。
回家,回家,可怜可恨的人在审判席上还在回头向律师求救求证,旁听席中的讨伐声浪令人晕眩害怕,匆匆就范吧,结束吧,可悲可怕的一生,承担了属于和不属于他的所有罪名,并从此以一个骇人听闻的“威”名至今流传在异国他乡:食人狂魔!
细伟!
利辉和细伟,伏法,有过美梦,有过不甘心,有过挣扎,从何来处来,到何去处去,这一遭孤单人世,残酷人生,没有家,没有妈妈,没有真假,没有输赢,没有一切,你看他临刑时的那一刻突然一放松,甚至有一丝极淡然的笑意闪烁而过,消失,无声,一场微不足道的生命,几番似真亦假的骗局,收场,也进不了轮回道。
我还注意到,细伟后期那种撕心裂肺的咳嗽少了,他从入狱到临刑更是再无一声,说明什么?
最后他终于变成他向往成为的那个人了,他明白了生死场的真正法则和规矩,死期已到。
通过什么?
我真的不敢想答案,更不敢说。
最黑暗的邪恶之处在这里,最真实的“幻”象在这里,不恐怖?
据说细伟这个“食人狂魔”在泰国行凶长达十年时间,如果说年幼时美好记忆中喝下妈妈熬的“汤药”是愚昧导致的无意,战场上掐死敌人生吞人肝是残忍历练,那么天怒人怨时,被逼横生,便有后来的有意诱杀,饮鸩止渴好过登时倒毙,二选一的当头利刃下,谁都不管他的死活,还能指望他顾忌什么?
联想起日军细菌部队里惨绝人寰的活体实验中把中国人称作“木头”的事,反正我是难以想象人是如何做到视人为木的,人性尽失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只不过那是所谓战争名义下的集体性规模性残暴,而细伟只是其中一个幸存的青年男性。
利辉妈用那把刀子给他找来药,在亲人黄利秀的墓碑上刻下名字,利辉用那把刀子在异国留下大名,谁说弱者不会可怕地反抗?
极弱亦为强,冤冤相报。
这个以令人心惊胆战的凶名至今游荡在异国他乡的“恶”灵,还会不会转世轮回在下一场什么战争里充当什么角色呢?
还会不会仍旧在生生不息的人性隐秘处深埋?
还会不会以另一种什么方式伺机出场?
也许它从未曾彻底离开过?
全片有看到更多赤裸裸主流性刺激性的仇恨和暴力吗?
细伟真是个杀人机器吗?
不是。
此片可以说将血腥减到最少,因为大多数女性面对战争和恐怖,总会有意无意回避暴力的动机阐释,有着似懂未懂的原谅意味,总想给出每个事件和转角变化某种说得通的理由,或者去挖掘事件高度和浓度。
我理解此片导演确是位负责任的仁者,她近于刻意美丽地给利辉安排了善良阿妹和漂亮记者面对过面,如同细语轻说:一丝温暖阳光也曾轻轻触到过冰冷无助的利辉,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性美善啊。
我更倾向于,小小黄色扶郎花和女记者是电影虚构出来的,利辉数年间真实的生活境遇比电影表现出来的可能更加凄惨逼迫,他本人也更无甚深层缘由,就是想活命这么简单,随遇不能安,动荡颠簸,命运比不上一粒普通尘埃,不要说什么男儿成功梦被碾碎成齑粉,连叶落归根也成地狱念想。
无论哪个社会,都存在生活于最底层几乎看不到阳光的渺小人物,战争的刀斧伤痕在他们身上最深刻最直接也更难愈合,永远不要忽视任何人的正当生存诉求,否则在貌似最平常的社会细微连接处,暴力会突然出场报复,就从最弱小无力的儿童开始。
恃强凌弱而且无序虚伪的成人世界最需要替罪羔羊,像片中冠冕堂皇的法庭和舆论做的那样,细伟竟然也必然用这种方式回报回归了生命来处。
当然有恶必被惩,那么所有罪恶赎清了吗?
赎得清楚吗?
无语。
恐怕人类教科书上每一种每一条能总结出来的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上根本都不会有谁记得他这不起眼的人人都愿意忽视掉的一环。
终于,肯定,他的幕布落下,他满怀着恨,还是惑,还是怒,还是惧,难道是平静,抑或连一点超生的希望都没有,泡沫般沉没。
这个故事不疯狂,也不悲情,更不算太恐怖,只是无数个真实的凶案故事的2005电影版。
利辉这个人的生命从头到尾没有哪怕再多一点点质感,如此破败无奈,并不难懂但不会让人舒舒服服地面对,我再四自问,如果不是某段来诠释细伟,我会怎么看待他?
结论是:我宁可坚决忘掉,虽然我知道利辉,细伟和他的刀子可能一直都在什么地方,沉默着。
感谢某段曾经付出过如此心力创造出这个已经艺术化了的真实人物。
无需多言,历史终将被正视,无论是个人的还是民族的国家的,请记住应该记住的吧。
段奕宏的演技没话说的好,这片子唯一的缺点就是时间考据上,黄利辉的妈妈为儿子取死刑犯心脏做药的时间是民国58年,也就是1969年,那时黄利辉还是小孩子,而黄利辉被判死刑是1959年…这个时间点不对。
看完只能唏噓不已,他到死还是被骗认罪的,没错,他有犯罪,但大多数人都不正视他,欺负他、耻笑他、孤立他、欺骗他,一个人在这么多不友善的环境里,谁能保证心境上不改变呢?
他错就错在:他想活着,但他没考虑到别人也想活着。
如果就后面力辉被哄骗认罪来推论,有没有可能前面的力辉杀人是臆想,而他是被接二连三夺去一切,最后甚至于生命也没了的人。
尊严,梦想,健康的身体…他在最后还只是想回家。
他不够勤劳吗?
不是,他可以很认真的杀鸡,很努力熟练的种地,也可以去出卖苦力,但是一步一步,天灾人祸,总是找上他,让他生活的愈发艰难。
我的天,看完好难受,好压抑。
愿世上再无力辉
人性的丑恶,上天想杀死一个人有多容易?只要将他放在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年代,放在一群扭曲的行尸走肉之中,如果这个人身强体壮,心地纯良,或许会被迫"上梁山",可是利辉只有心地纯良,那将必死无疑。
在面对一次次践踏自己尊严的逼迫,这个可怜人开始反抗了,他的善良是被旁人的丑恶和累计的绝望一点一点剥落的。
呐喊始终是无效的... 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把他变成食人狂魔,可同样又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制裁了他,岂不可笑?
之前在西瓜视频上看到这部片子的解说,今天终于看完。
老段的演技就不用说了,影帝级。
1.为什么杀人?
除去第一个小女孩是被他在梦里失手杀死的。
后面每次杀了孩子,都是将其心脏挖出,煲汤。
随着剧情慢慢展开,你会发现他不是第一次吃人心。
儿时当他病重的时候,他母亲拿着那把祖传的刀子,狠下心到刚枪毙的死刑犯身上剜下心脏,取回给他煲汤喝,一边喂汤一边说这是药。
估计大多数人到这都会想到鲁迅的《药》。
第二次是在部队时,长官为了锻炼其胆量和气魄,让他生吃日军的心脏。
虽然留下了心理阴影,但是却让他一直记得自己是个吃过人心的人。
在他的认知中,人心是治疗哮喘的灵丹妙药,而且是新鲜的煲汤服食最佳。
所以,当他用全部的钱买了一副药,却被工友打翻之后,他选择了他认为更加有效、也不用钱的灵药——人心。
所以之后每次杀孩子之后,都是他拿心脏煲汤的情形。
2.利辉变成细伟的过程。
利辉变成杀人食人魔细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按照时间线顺序,先是儿时喝了人心汤,从此认定人心是治疗哮喘的药。
然后是年少时战争中目睹日军烧杀抢掠,奸淫妇女,并且被长官强迫吃下日军心脏,在心里留下了阴暗的种子。
成年后到泰国,从一开始过关,没有一丝的尊重,被强行剃发,连头皮都割破了。
亲戚最后一个来接他,接到以后,都没有休息一下,直接就安排到杀鸡老板家去做帮工。
在这家中,他收到各种悲惨待遇,被小孩戏弄,被老板娘直接打昏在地。
后来跑到码头扛大包,又被工友欺负,仅剩的钱全买的救命药,也被工友打翻在地。
即使这时他也没有完全绝望。
后来到乡下种地,本以为远离了那些欺负、侮辱他的人,每天靠着自己的辛勤劳作一个人生活也是不错的事。
谁料老天给了他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场大雨,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从这之后,他就动了杀心,一发不可收拾。
之所以只杀小孩,一方面,他身体太弱,杀不了成年人;另一方面,杀鸡老板家的女儿、码头和农村的孩子们总是嘲笑、捉弄他,他从内心中对小孩产生了怨恨。
3.纵观全片,主角一路上遇到的人里,只有3个人对他好:母亲、女记者、码头老板的女儿。
其他的人都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也没把他当人(相对来说,码头老板夫妇还算好的,所以养的女儿也心地善良,送花给男主)。
作为亲戚,接到以后都不带到自己家,一顿饭一口水都不管的,而是直接介绍到杀鸡店老板家,也是没什么人味了。
主角一直都是遇到这样的人,而且自己长期处于最底层,有上顿没下顿,即使死了,也不过是成为那些人口中的谈资和笑料,也难怪会变成杀人魔。
与其说黄利辉变成了杀人魔,不如说是社会将他逼成那样。
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也不会变成那样。
4.细节看出的问题。
利辉是从小就得了哮喘(估计有可能是肺结核)。
从他母亲取死刑犯心脏那段能看出,他说生长的环境很多人都得了肺病,没钱医治,而肺病多是空气传播,造成那里肺病越发严重。
穷人买不起药,只能从死刑犯身上割肉下来作为灵药。
码头老板女儿送给利辉一朵花,利辉一直非常珍视。
当看到那朵花被工友损坏,那反应对于一般人来说过于夸张,但是对于利辉,那是他唯一的朋友送给他唯一的礼物,所以做出那样的反应也属于正常。
利辉父亲去世后,母亲在坟上让他去泰国,自己到城里去投奔他舅舅。
按照时间,当时抗战结束不久,是解放战争时期。
看到母亲说这段话的表现,估计母亲是骗他,希望他活下去,等他走了以后母亲就死了。
全片反复出现主角回忆母亲,以及最后产生母亲的幻觉,都是暗示母亲已经不在。
5.之所以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占了八成。
而怒其不争,主要是按照正常的伦理道德观念,报复应该对应到曾经侵害其利益的人,比如杀鸡店一家,各种曾经嘲笑和捉弄他的孩子、工友。
但他的做法是没有报复这些人,而是随机杀孩子取心做药。
这也是为什么将其成为魔。
作为法庭量刑,这种属于情节特别恶劣,社会负面影响更大,量刑也会更重。
6.通过母亲取心以及警察诱导他承认5件杀害小孩的案件来看,这种事不会结束。
只要仍然有人以人肉为药,只要仍然有那么多令人心寒的人,还会有人做出类似的事。
如果要说从看老段的剧到现在的角色的话,不论是从头开始还是到现在还在拍摄的都轮不到细伟这部电影,但是就是想从这里开始说起。
自从知道老段有这么一部泰国惊悚片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找寻着,等待着。
可以算是一个恐怖电影爱好者吧?
中国的,日韩的,欧美的,印泰的都看了不少,所以对于《细伟》这部剧的恐怖不恐怖并不是太担心,甚至可以说看细伟就是冲着老段的的名字去的【后来想想也废话,如果不是老段,我会知道细伟吗?
】。
我知道老段大学四年没接过戏,所以他主要是学习以及演话剧或者舞台剧,然后是毕业之后才接触的电视剧,而又知道话剧之于电视剧,电视剧之于电影都是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大荧幕与小屏幕上的那些不同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实话实说我怀疑过,怀疑老段会不会给出一个电视剧式的角色。
电视剧他有足够的表演空间和时间将角色塑造的完美而准确,但电影需要准确的拿捏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将人物的神态动作表现到位,我忐忑的等待。
因为网购的碟片还没到手,又终于按捺不住想要看的冲动,于是这个周末我从网上看了一部有声哑剧,撇掉那些冗繁的对白专从老段的眼神,表情和动作上让我更加深刻的体会了一把老段的细伟带来的震撼。
当黄利辉从福庆号上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是不一样的。
黄利辉踏上泰国的土地的时候那种对新国度的向往和好奇,对陌生的拥挤的人群的羞涩和些许的不自在被老段拿捏得太准确。
他等待着新生活的到来,他挥着手里的那张小小的卡片掩饰着自己初来乍道的心情。
在问询官询问他的时候他努力的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黄利辉。
努力的让自己充满礼貌的笑,但却因为泰语里利辉的发音“细伟”而有些许的着急了。
或许他不是因为被叫做细伟而着急,只是想用纠正发音继续掩盖自己初来的心情。
因为拿不出十块钱的过关税他被强行剃光了头发送到入关处关押。
在被剃刀刮破头皮血如红珠般流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害怕。
那样的不被尊重的对待成了利辉踏上泰国得到的第一个印象。
在杀鸡店第一次杀鸡的时候的胆小的表现,饭桌上被老板娘敲回去的时候看着桌上的菜的眼神,被老板娘家两个孩子欺负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焦虑、跳脚、佯作凶狠的样子……这些样子都被利辉的那个笑所抵消——那个叫做眉的小女孩的笑脸和她手里的小黄花成了利辉最单纯的存在。
而那个最单纯的存在却在搬运工们的欺侮中被踩在脚下,利辉回头的时候看到的角落里的眉或许会觉得对不起她,会觉得他伤了一个小女孩的好心,他会害怕那个女孩还会不会那样真心的对他笑……利辉是怯懦的,这种怯懦不是贬义,他只是害怕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人对他失去信心和友好,哪怕那些行为不是属于他的,或者不是属于他的本意的。
黄利辉坐在泥水里拿着药包哭泣的时候的那种无声的申辩到对周围人的愤恨是他又一次被伤害的愤怒。
当利辉抱着在睡梦中被自己掐死的眉的尸体的时候的那种嚎啕让人觉得心酸,眉是唯一一个会对利辉真心笑得人,也许是《细伟》里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一个对他好过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小姑娘不会另寻一朵黄色的小花来安抚因为失去花朵而失落的利辉却惨遭“毒手”。
虽然在乡下种菜的镜头不多,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利辉的那种快乐,短暂的真心的快乐,他锄着地,浇着菜,看着绿油油的菜园子开心地笑,哪怕在暴雨的夜里他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难过与悲伤,那个时候的他看到了希望,绿油油的希望。
但,第二日雨停之后的日子让他彻底的失望。
当利辉从小茅屋中出来的时候我只能想到“形容枯槁”这个词。
贫病交加以及一夜的大雨浇着让利辉本就瘦小的身体更加的羸弱。
他坐在狂风大雨过后的菜地里对着天狂吼,让人心情沉底。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黄利辉之所以会杀小孩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些孩子出离的过分的恶作剧,也许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种戏弄,但是对于利辉来说那是一种不尊重甚至是对自己的侮辱吧?
当然还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太过瘦弱,对付大人的话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甚至都感觉到黄利辉挖小孩子的心他只是在用药而已,在他的想法里心=药,所以犯罪以及道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约束力。
他并没有报复社会也没有想过造成恐惧,他,只是在寻找一味治他的哮喘的药而已,仅此而已。
当最后的时候利辉将刀子放到女记者的手里看着自己幻觉里的老母亲失声痛哭的时候我哭了。
哭得莫名其妙。
在泰国人的心里无疑的细伟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是可怕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人物是可怜的,他的一生就是悲剧的存在。
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这是老段主演的电影,所以从这个角度和关系上来说我们会报以同情的眼光,掺加些许偏离的感情在里面,但是看到后来我觉得我错了,也许在泰国人眼里他们也会觉得黄利辉是个悲剧的存在——在他们同情过所有的被害人之后——他们也会因为那个社会对这个叫做黄利辉的个体产生一种从心底超越恐惧的同情。
在我看来这部剧真的不恐怖,不管是现场还是利辉杀人挖心,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真正的害怕是看完之后我想到那个叫做黄利辉的人是老段的角色的时候,想到这里我被吓到了!
我问自己:这个人真的是老段吗?
真的是吗?
我对自己说,不,这只是他的一个角色而已,只是一个角色。
但是太可怕了。
老段让我开始因为一个角色而去怀疑一个人。
虽然从袁朗从龙文章从罗阳从章卫平开始我已经开始怀疑那些人物是否真的存在了,或者这些角色是存在在老段的身体里的,因着一个个的角色他们跑了出来。
但是黄利辉这个人让我开始觉得恐惧,如果跟前面一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也那样的存在着!?
据说老段对利辉这个角色有过这样的评价(我不确认是不是他本人的原话),他说“利辉是一个诚实而天真的人”。
而诚实和天真的人对这个社会加诸了太多的希望和善良在里面,哪怕这个社会并不善良并没有什么希望。
我在想老段在出演利辉这个角色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会不会觉得害怕?!
他说他会害怕,在表演完他睡梦中掐死眉的那场戏之后,泪洒现场,痛哭长达半个小时之久,而这场戏也曾几度演不下去,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害怕了吧?!
他甚至会害怕晚上,因为他觉得利辉就在他的床边。
他怕戏里的孩子们会害怕他,他努力去与他们沟通,告诉他们那只是一个游戏,不要怕他,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在杀青之后他送给孩子们的礼物都有一个新名字,叫做“段奕宏”。
老段演戏会让自己完全的融入到角色中去,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他自己,但是他说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那样去投入,因为那是他的工作。
我在老段的介绍里看过这么一段话——与段奕宏合作过的编导,都认为段奕宏演技独特,著名编剧兰小龙评价段奕宏说:“最好的演员会为每个戏发明一种方式,老段属于此列,极少数派。
” 迄今段奕宏塑造的角色,基本没有重复雷同的,观众惊奇于他一人千面的演技,下一部片子和上一部片子里完全是两个人,甚至面相都不一样。
尤其是他的眼睛很有独到之处。
有的导演甚至为段奕宏的表演而删剪了台词,以获得更好的艺术效果——用眼睛传达思想而令导演删除本该用语言表达的思想。
这段话是我所想不出来的能够评价老段最最贴切的评价。
看了老段那么多的剧作,即使不全,但他的每个角色都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每个角色都让我觉得他就是袁朗,他就是龙文章,他就是章卫平,他就是罗阳,他就是马路,甚至,他就是黄利辉。
PS:虽然这部戏叫细伟,虽然也只是因为泰语中的利辉的发音,但是在写这些字的时候我坚持利辉和黄利辉这个名字,因为我也怕,我也怕利辉这个人就站在我的床边。
黄利辉的转变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逐渐累积的过程。
他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和挫折,这些经历让他的心灵逐渐扭曲。
当他终于决定走上食人的道路时,观众或许会感到震惊和不解,但仔细思考后,我们会发现这其实是一种必然的结果。
在极端的环境下,人的道德底线往往会被挑战,甚至会做出平时无法想象的事情。
黄利辉的堕落并不是他个人的问题,而是环境、社会、人性等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影片在视觉效果和氛围营造上也做得相当出色导演通过精心的镜头运用和音效设计,成功地营造了一个恐怖而压抑的氛围。
观众仿佛能够感受到黄利辉内心的恐惧、绝望和愤怒,这也使得影片在情感上更加具有冲击力此外,影片还通过一些隐喻和象征手法,深化了对于人性和社会的思考。
比如,黄利辉手中的小刀,既是他母亲对他的期望和祝福,也是他在异国他乡唯一能够依靠的武器。
然而,这把小刀最终却成为了他杀人的工具,这也暗示着人性的复杂性和易变性。
从哪里可以看到这个电影啊,好想看看啊,只看过简介!
人心就是如此的黑暗,细伟最后变成这样不能全怪他自己,一直饱受欺凌谁都会受不了,在杀了第一个人以后也就释然了!
我从未用过如此长的时间来写一篇影评。
虽然这篇评论并不长。
这部电影是一年之前看的,当时很有写的冲动,但是下不了手,因为回顾那样的情节是种钻心的折磨。
偶尔回想起细伟,我却不敢深入思量,不敢揣摩老段当时饰演利辉的心情,不是想不到,真的是不敢,因为当你站在现实的立场把那一切当成事实的话,太恐怖,太残忍了。
也许我如今觉得没什么,基本可以克服那样的心理障碍,却仍是不安,当你要深入人物的世界里,探寻它存在的方式和经历时,那一切还是那么清晰明了。
赤贫青年利辉背井离乡,背负着战争阴影,忍受着非人待遇,目睹着天灾人祸,与病疾纠缠,同现实抗争,他绝望,但却仍然坚强的,他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有善良的信仰,哪怕只有一个孩子能够给他最真实的温暖;而他失手误杀了那个与他最亲近的孩子,他亲手葬送了自己唯一的朋友,葬送了关于善的最后希望。
于是善良便伴随那个无辜的小女孩在瞬间一去不复返了。
也许这场悲剧可以避免,但现实面前没有也许。
他崩溃了,疯狂了,美好的生命就这样被自己毁于一旦,自己就这样从一个安分善良的人成为了杀人恶魔。
电影展示了世界最可怕的状态,那就是善良的人被逼向邪恶,实施着自己本不能忍受的罪行。
一个个孩子被杀死,挖心,弃尸,一个个家庭变得惨不忍睹。
食人心真的能治好利辉的肺痨么,即使能够治好,他的心还是伤的。
善良的人放弃了善良,彻底地绝望。
并非他不再相信善良,而是善良的机体呼吸困难了,几近停滞。
就像他的肺。
其实他多么想挽救自己的善良啊。
但他已经太熟悉这世间的残忍与冷酷,他还有什么理由相信这个世界。
杀人是罪恶的,但却是那个时代集体制造的罪恶。
是众人的小恶铸就了食人狂魔的大恶,是众人谋杀了本可以长存的善良。
一次失手,使他认为自己已经与善良诀别,已经染上罪恶的血,没有任何回转的可能。
于是他逃离,从道德的一端疾走到另一端,对他而言,让自己活着,就是此时唯一存留的善。
一个生命就这样扭曲了。
最后,他被审判,被枪毙,大快人心。
但你不觉得心理还有一些不甘么。
因为你觉得一切本不该如此。
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你看,细伟做到了,生命被毁灭了,善良被毁灭了。
这个悲剧从始至终贯穿着,藏在历史里,藏在人性里,藏在每一个偶然和必然里。
这是一个极端的案例,你会觉得它离你很远很远,你会庆幸自己还生活在一个人民幸福安康国家繁荣祥和的时代里,但你是否察觉到我们的善良也在遭受瓦解呢。
在某种程度上,人们不再期待善了,不再相信善了,因为他们愿意认同这世界是残酷的,冷漠的,无情的,他们愿意接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必然存在的。
人们渐渐学会了用他人对待自己的方式对待别人,并认为合情合理。
在一个崇尚智力的时代,你的善良可安好?
今天看了细伟 老段的演技真的封神 据说他还因为演这部戏噩梦缠身 最后改了名字(之前叫段龙) 片子很压抑 主角处处碰壁 被命运捉弄 经历战争的阴影 连为数不多的美好也破灭了 深深感觉到主角的无奈和痛苦 最终他杀人剖心来吃 也体现了那个时代的愚昧 看完之后去查了黄利辉的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 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他的尸体被制成干尸常年在泰国博物馆展览 就算生前有再大的罪恶也不必再这样折辱遗体吧 一个独在异国的孤魂即便死去也未曾得到安宁 而且后来据报道他是否吃人这件事还存在争议 考虑作案的实际可操作性等 加之泰方还恶意用他打哈欠的照片给他立“食人魔”人设 更佐证了黄利辉食人案有被逼供的可能 所幸20年在许多民众联名为他申冤的情况下 博物馆给他举办了正式的葬礼 不论他清白与否 尘归尘 土归土 希望他能安息 r.i.p 如果真是冤案 希望总有一天 这个零落异国的人能够洗清冤屈 如若不然 也希望他的躯体能得到最起码的尊重🙏🙏 r.i.p.
这真是一部发人深思的影片,这种题材的影片本身就很锋芒锐利直指社会道德和良知,而男主角入戏的演出,更是真实地表现了人性的残忍和自私。
而这也是人类再怎样演化,智商再怎么高都不可能摆脱的动物最原始的本性。
所以人类发明了道德和良知的牢笼来禁锢“本性”这头强大的怪兽。
若它冲破了牢笼将无比凶残危险。
所以我们人类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怪兽,不求战胜,能够压制和把它囚禁,做人这辈子就已经很难得了。
分不清是世人害了他还是他害了世人。成长在饥荒村子,村民都是靠分吃罪犯的人血馒头解决饥饿,又到战争目击杀生强奸,懦弱的他被迫杀生被迫吃人,被血肉沐浴的成长经历,乱了心智迷了人性。举目无亲流浪到泰国,深受哮喘病折磨,从被人从上到下埋汰欺辱,对他来说真是暗无天日,唯一关心他送花的女孩被他梦魇缠身下误杀。以为人肉是治病偏方的他,行起了杀小孩饮血吃心脏治病的凶,他的双眼逐渐深陷,布满血丝,像个吸血鬼。独在异乡的可怜人,承受了所有下层人的阴暗与发泄,最终汇聚成恶贯满盈的吸血鬼惊醒世人罢了。下层总要承受上层剥削,但上层又比下层多,整个社会倒三角最终的底层承受所有剥削,又毫无资源累积,只能拼命杀生了
演技真的很棒
恶意传递,在人心中无限放大,酿造成更大的恶,终成悲剧。世道险恶,人鬼不分,吃人的社会,可悲。段奕宏的表演实在厉害。
戏里戏外的故事挺多。段奕宏改名字之前的作品。
这片的标签怎么会有恐怖,这跟恐怖有毛关系,你还不如标悲剧了。段奕宏演得很好。食人狂魔??这片名是哪个傻逼取的?
这个也是当年HC的副产品。其实现在想想,挺牛的一片子。泰国的一个吃人魔的故事,被拍成这样。里面最难得的就是很温馨的那段小姑娘送花的片段。段段演得细伟不像一个打心底里就坏的人,而是一个无奈的被病魔缠身又无法医治的可怜的动物。。。
靠一个人撑起的电影
列到恐怖片这个榜里不太合适分打这么高不太理解不推荐
这尼玛也太惨了吧!!!!段奕宏这个演技 真的是 啧啧啧
确实不是恐怖片。人血馒头今犹在。
乱七八糟
段奕宏的演技可能真的是唯一的看點了。看到最後倒是沒想到導演還是把所有的細節都講的挺清楚了。段奕宏之所以會挖小孩內臟吃原來是思念家鄉和母親成疾之後,仿造母親的無意識做法。然後其次電影裡也暗示了還有一個同樣手法的殺人狂存在,不確定是模仿犯還是什麼情況,但是確實電影的觀感上會讓人覺得不太巧妙,前半段和後半段也有些分裂,好像想放進去很多內容,可片子才80幾分鐘,反而啥都沒說好,啥都像走個過場,而沒有過多的深挖,除了段奕宏自己沉浸在角色裡去掏空自己以外。電影唯一震撼的可能就是一群村民等著死刑犯被擊斃後爭著割肉而食的情景,雖然誇張了些,但是當人餓到極致,我相信在私底下也許真會如此,要不然也不會有易子而食的說法了
段奕宏的演技啊。牛叉闪闪。一个超简单的故事。完全演活入戏。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一个人的独角戏!段奕宏演技够牛逼!!!
如果有人去爱利辉,是的我仍想叫他利辉。如果有人愿意把爱分给他哪怕一点点。可是没有,似乎老天都不愿眷顾他,去刻意的遗忘他,亦或是把他当做玩具一样的去逗弄。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一次次的践踏,消磨掉人性然后再以圣洁的名义叫他去死,因为他是恶魔。但恶魔究竟是谁?
很粗糙,段奕宏演得也很表面。对比现在的他真的进步很大。
有点鲁迅先生《药》的味道,很压抑
3星,惨就一个字。国运多舛,民不聊生。 家乡容不下肉身, 他乡容不下灵魂。
从来不知道原来86分钟的电影是可以这么漫长的,没有剧情没有前因后果也没有起承转合,人物的行为逻辑很表面也很干,浅显到你是真的期待能稍微看到一点点的深度,只可惜,真没有。至于气氛方面,太不惊悚了,以至于让我一度怀疑这是部年代片或者直接是文艺片?关于那个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的探讨就得了吧,只敢对小孩下手连血液里都满是怯懦的卑劣凶手,有什么必要洗的?不管是段奕宏还是段龙,这片子就只值一星。
剪辑和拍摄非常不入流,演技没的说,一部靠演技撑下来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