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村永吉来自位于广岛县濑户内海上的户鼻岛,此时他已经离家整整七年了。
前途一片渺茫,加上新近得知女友会泽由佳怀孕的消息,这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小青年终于决定停止乐队活动,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结婚。
对于他的爸爸田村治来说,这可是久盼的“浪子回乡”,更不用说还即将有孙子。
片中内容可以看到,虽然爸爸差点与儿子大打出手,但立刻喜不胜收的打电话给亲朋好友庆祝。
只是很快他却被查出是癌症晚期,于是对于永吉来说这次回乡便成为了送行之旅。
景色非常美,情感也不算忧愁,虽然爸爸最终还是离去,不过新的一代已经孕育,对于家族来说这也是正常的新陈代谢。
对于在外的游子来说,家乡就是祖先长眠的地方。
【莫西干回到故乡】(モヒカン故郷に帰る)各有热爱的平淡生活。
冲田修一正如杨昌德一样,在行影风格上用长时间的镜头语言,不减趣味地拼凑著自己的电影。
电影中仍是从芸芸大众入手,独闯东京的朋克摇滚歌手、随和的美甲师妻子、热爱摇滚乐的偏执父亲、棒球迷和蔼母亲。
平凡,又怎样?
从横道世之介到南极料理人再到莫西干回到故乡,一脉相承的漂亮叙事,将每个人物性格特点挖掘得淋漓尽致,平凡里也见得到感动,实在给人一种,“有梦想那就了不起”的暗示。
摇滚浪子携女友回乡慢慢重新思考人生规划,而突然患癌的父亲,临时起意想吃当年吃过的披萨。
不羁浪子的孝顺与父亲妥协的成全,这样的细微情节每天都在出现,导演淡化掉故事主线这一概念,从种种生活细节来完成影片,这确实是很少见的。
几乎不在在电影中留下具有激励意味的含义的冲田修一导演,在本部电影中用了三次的“出人头地”。
这既包含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望,也有浪子在多年生活中摸滚打爬后的梦想,或许是导演对生活的新理念的融入。
(文/杨时旸)一切都改变了,但似乎一切又都没变。
这就是《莫西干回到故乡》给人的感受。
生活中微妙的变化,甜蜜与哀愁,都恬淡又微皱,一切并非大开大合,其实都是通过琐碎的细节点滴渗透。
导演冲田修一有这种把握生活真实细节的本事,把一切心理变化包裹在淡然流淌的俗常之中。
之前的《去看瀑布》《横道世之介》都是如此。
当叛逆的儿子永吉梳着朋克头从东京回到故乡小城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将要面对怎样一个故事。
他带着怀孕的女友来到故乡,看望多年未见的父母,这几乎注定了一场冲突的降临。
但很快就会发现,这场父子间的故事,在拉锯,撕扯之间氤氲着难以言说的爱意。
从电影的第一幕开始,冲田修一就完美地进行了定调——那种隐藏在生活缝隙间的荒诞,让人们迅疾发笑但立刻又显露出淡淡的悲凉。
作为乐队主唱的永吉,造型夸张地在舞台上嘶吼,台下不过只有寂寥的几人应和。
他和乐手们回到后台,留着长发,画着尸脸妆的乐手,一改凌厉的样子,都懈怠又胆怯地谈论着对未来的恐惧,他们担心自己的养老金,盘算着自己会不会丢掉居酒屋的工作。
转场之间,就能看到表演性的强硬和在真实生活面前的懦弱。
它像从生活深处传来的鄙夷又无奈的嘲讽:即便你再对世俗不屑,你终究也要妥协。
这故事讲述的不过就是当一个人从傲慢的青年迈入成年门槛的那一瞬。
《莫西干回到故乡》的主线无非是两代人的差异,两个世界的碰撞,两种文化的冲突。
父与子,小城与东京,内敛与张扬,以二元对立开场,以相互理解收尾。
从微观层面去看,这讲述的就是一个家庭内部的关系,叛逆儿子尝试回到俗常,倔强父亲突然发现自己身患绝症,二人在各自巨大的生活转折点上的一次交互,但如果能抽离、俯视去看,就会发现,这写的几乎是一个时代的横截面,或者说是普遍意义上的所有人必经之路的微缩隐喻。
其实,中国观众去切入这个故事的时候,应该会有更亲近的感受。
处于急速都市化进程中的我们,两代人之间的牵挂与拒斥,总能在这部电影中找到温暖的回应。
换句话说,《莫西干回到故乡》,是一次文化冲突的外显。
如果说,父子二人是台前的角色,那么怀孕的女友和妈妈之间就是相对隐形的支柱,她们退后一步,默默撑起了另外一番面貌的精神世界。
父子间,两个雄性动物几年之后的重逢是从争斗开始的,男人原本就不擅长表达情感,即便互相想念,说出来和做出来的也不是拥抱,而变成打斗,就如同影片中表现的一样。
但女性角色显然不同,女孩和妈妈很快就有了家人的样子,女孩给妈妈做美甲,妈妈教笨手笨脚的姑娘做饭,在这个过程中,妈妈显露出女孩的一面,女孩渐渐具备了妻子的潜质,如果说,父子间是通过互相矫正达成理解与和解,那么两个女性角色间,则是通过感情的互通。
有趣的是,这两个女性角色都是母亲,一个看着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一个正怀有身孕,从他们的视角反观面前的父子二人,他们的执拗,打闹反而幼稚得像是孩子。
这是个巧妙的映射。
《莫西干回到故乡》是那种家庭戏中最本分的写法,父亲突患重病,孩子暂时滞留故乡,他们用一场仓促的婚礼满足父亲的心愿,有时悲喜交集,有时啼笑皆非。
这设定当中满含微妙的隐喻,父亲作为学校的乐团指挥,让孩子们吹奏着自己偶像的作品,荒腔走板,终不得法,儿子在东京演奏着狂暴的摇滚乐,同样没有观众,父子两人都是孤独又执拗的音乐爱好者,只不过用两种全然不同的音乐证明自己的存在,而最终,儿子用摇滚乐的激情激发了郁郁寡欢的学生,让父亲在生命的尽头听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澎湃效果。
有时,每个人都固执在自己的执念里,而某些意外会让人们贯通,见证未曾想见的光芒。
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每个人默默地改变,那么,儿子永吉的头发似乎就是不变的象征,他顶着莫西干发型穿梭于小镇和自己的婚礼,即便父亲要求,他也没有剪掉。
有些事情总会妥协,而有一些总会成为自己的精神支柱而不会改变。
最终永吉和女友还是要回到东京,我们可以想见他们的未来,他们会更加切合实际的生活,永吉或许会把自己的音乐梦想当做爱好,成为自己父亲的翻版。
这故事中的美好和失落,就如此淡淡发生,又淡淡隐没。
一切都变了,似乎一切又都未曾改变。
所有变化都在心里,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由于妻子由佳怀孕,阔别故乡7年的摇滚歌手永吉决定回一趟老家。
等待着这对新人的,是喜爱摇滚乐的顽固老爹、热爱棒球的热血老妈以及偶尔回来看看的弟弟。
由于一直和老爹不对盘,父子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永吉得知自己的老爸得了癌症,于是这位叛逆的儿子以自己的方式开始为父母尽孝道。
一切都改变了,但似乎一切又都没变。
这就是《莫西干回到故乡》给人的感受。
生活中微妙的变化,甜蜜与哀愁,都恬淡又微皱,一切并非大开大合,其实都是通过琐碎的细节点滴渗透。
导演冲田修一有这种把握生活真实细节的本事,把一切心理变化包裹在淡然流淌的俗常之中。
04/02/2017 伦敦ICA The Japan Foundation Touring Film Programme导演冲田修一本人亦到场参加Q&A环节Japan Foundation的staff为观众介绍冲田修一的时候说,我差点以为他来不了了,不过你总算是来了。
没错,导演竟然弄混了成田和羽田机场、因此错过了预定的班机,幸好赞助商日航很快就安排了最近的航班,才让他赶上今天的交流环节。
冲田边说边不好意思地笑、又抓了抓头,旁边的翻译话音刚落,就听到全场观众的一阵哈哈哈哈。
观众:为什么最后结婚式选择用基督教婚礼的形式来表现,没有选择日式婚礼呢?
冲田:啊哈哈,其实这种婚礼形式日本最流行的,虽然的确是有很多别的形式...观众:您的很多电影也在国外展映了,那么在制作电影的时候会考虑到文化差异吗?
是有考虑海外观众还是只考虑了日本观众呢?
冲田:并没有特地考虑海外观众呢。
电影里面的确有很多大概只有日本人才能理解的幽默吧。
之前这部电影也在意大利展映了,结果在那里根本没有披萨外送这种服务。
(笑)那么英国是怎么样呢,有披萨外卖吗?
观众:这部电影是以小地方为舞台,您对这种地方会有特别的关注吗?
冲田:哈哈,这倒不是,我只是想要讲一些关于普通人平常生活的故事。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生活在大都会里面的人就不正常。
嗯...要不然我的下一部电影就以东京为舞台吧。
(笑)观众:那个,其实我是AKB的粉丝来着...想问您为什么会选择元AKB的前田敦子来担任女主角呢?
冲田:在选角的阶段看到杂志上的前田桑,觉得她很符合女主角的形象,虽然有点傻傻的、但却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又看见她手上的美甲,觉得这和女主角作为美甲师的设定莫名相符,所以就拜托前田桑来出演了。
提问环节我没有特地去记录,结果回家发现有印象的片段剩得不多了,很可惜。
但是整个问答时间里观众笑声不断,导演用日语回答结束、一群人笑起来,英文翻译结束、剩下的人也笑了。
果然语言并不是传递幽默感的障碍呢。
观影过程中同样是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笑声,但在某些触动人心的情节也听到了抽鼻子和掏纸巾的声音。
果然语言和不同的文化背景也不是交流好电影的障碍呀。
冲田修一在《莫西干回到故乡》还是以细节的温暖来打动人,就像他另外的精彩作品一样。
记得田村永吉带着怀孕的由佳回岛那晚,老爹呼朋唤友在家一起唱音头庆祝,永吉被一群不认识的长辈架起来喝酒。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近些年自己最喜欢的日剧《最完美的离婚》中的某个片段:光生和结夏回到老家,却在晚宴里被一群不认识的亲戚起哄唱歌。
这种最平凡生活里的点滴,却总存在着无形的感动。
导演说主人公对于故乡的人而言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被看做一个“hero”的(说到这里旁边的staff突然插话:他才不是hero呢,我看起来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儿子,全场又笑了)。
这突然让我想起冲田执导的《南极料理人》和《横道世之介》,堺雅人扮演的西村淳和高良健吾扮演的横道世之介,对于南极科考队员们和横道的朋友而言,也许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同样被看做是“hero”吧。
冲田写这个故事的起源就是一次葬礼,当大家忙了一天之后讨论吃什么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披萨。
后来他就有了把这一幕写成故事的想法。
最后突然想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存在于田村治记忆中披萨的味道,到底属于三家披萨店里面的哪一间?
<图片1>莫西干回到故乡,抱着梦想破灭的惆怅。
等待他的是人生的转折,亦或是悲哀地继续。
还有一位即将去世的老父亲。
我们每个人都会面临这样的时刻,前路漫漫,往事不堪,还有已成路人的亲人。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莫西干追求自己的梦想,那也许依然是人生路上的唯一能量。
相比来说,父亲在死亡到来前的坚持,更加说明了梦想的可贵,它是抵御死亡的唯一武器,是重燃父子情的唯一燃料。
片中以一种在悲伤中微笑的画面感,引导观众进入一种彷徨且等待的心态。
松田龙平饰演的年龄不大不小的摇滚歌手,在陌生的故乡中,如同一个外来者一般接受着父亲逐渐死亡的事实,去思考人生的意义。
过去,以及未来对此刻的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们看见了他即将成为父亲,却仍做不好一个儿子,他能够将父亲的铜管演奏变成了金属打击乐,但却无法在这种代际的疏离中,找到回归和血缘的价值。
当父亲最终在温馨的婚礼中,在众人对爱情的见证中呜呼哀哉的时候,我们依然难以知晓追梦人莫西干此刻的心。
在茫茫的大海边,莫西干开始了新的东京征程,天水之间,他唯一留给故乡的呼唤,就是父亲对他梦想的肯定。
也许除了梦想,一切都并不重要吧。
在东野圭吾《解忧杂货店》的一章“深夜的口琴声”中,一个青年同样在梦想和现实中挣扎。
故乡有他该继承的老店,但东京有他该继续的梦想。
在人生的岔路口上,日益苍老的父亲同样对他说出了此片中柄本明饰演的父亲说出的话:回到东京,继续你的梦想。
从大的维度来看,代际的差异,如同传统与现实,古典与流行的差异一样明显而无奈。
子辈的梦想和生活方式已经不是父辈所能够理解和认同的。
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无奈中,在不可理喻中,不还是有爱与坚守存在么?
不还是有同样重量和热度的梦想与希望存在吗?
所以,无法理解彼此的父子两依然可以深爱的彼此,正如同样无法可拍的陌生人,也可以通过心灵的探索和言行的努力而成为一生羁绊的爱人一样。
这,也许就是所谓现代社会的本质吧。
无法理解重金属,不等于讨厌它或躲避它,无法理解顶着莫西干发型的浪子,不等于否定它或批判它,它代表着现实的另一种存在,正如你自己也是现实的存在之一。
包容,也许是此片除梦想之外的另一个主题,通篇父子之间,婆媳之间,陌生人之间,故乡和东京之间都没有争论,没有谁否定谁谁替代谁的狭隘的价值置换,我们看到了传统与现代间的相互包容,同时也看到了故乡与东京间的相互疏离。
而这可悲的疏离,不就是莫西干们所追逐的,遥远的梦想的距离吗?
驻笔。
这是一个很平淡很平淡 但是触动内心 让人温暖的故事面对时隔数年回到家中的长男 爸爸的反应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这样的会和我们斗嘴 耍小孩子脾气的老男孩 年纪大了更要我们的关心莫西干长男 从始至终就是一个话不多 有自己脾气 却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关心家人尤其是在爸爸确诊为肺癌之后 相比于次男 选择尊重父亲意愿 让他自由追逐人生最后的梦想——也就出现了假扮父亲最想见的音乐人矢泽的搞笑一幕对了 父子对于音乐的坚持 虽然不同 但却殊途同归妈妈和儿媳的相处 也让人十分感动对于即将奉子成婚加入成为家庭成员的儿媳 妈妈给予更多的是理解是包容 比如说 让儿媳回到东京 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当中去又比如说 一起做饭的时候 把自己的小窍门 一不小心的传授这样暖心的小细节们这才是维持家庭的良方尊重每一个家庭成员的个性和想法 给彼此空间在不经意之间关心彼此 让彼此不会感到孤单まあ〜生活就是这样的 很平淡 很温暖
如果只看片名大概会误会这是个浪子回头的故事,然而“莫西干头”又隐约蕴含着某种戏谑的成分,似乎是个喜剧片,但从头到尾我都没笑出来。
随着开头一声炸裂的核嗓,影片高调展开,然后是急转直下的现实,不出名的乐队成员个个为未来的去向而迷茫,儿子带着怀孕的女友回到离开七年的家乡,却发现年迈的父亲得了癌症晚期。
父亲有着他自己的执着,在家乡的小岛上指挥学生社团演奏自己偶像的交响乐,那是他认为的至上音乐,可以和贝多芬、莫扎特等西方古典音乐家媲美。
儿子执着于不同的音乐理想,朋克头是他的标志,是他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标志,必然的成为边缘,电影没有交代太多,但是一句“靠她生活”就说明了一切。
我们原本鄙夷这样的人,不负责任的自私,然而后面发生的一切却让我们看到这个玩世不恭的朋克在面对自己父亲死亡之时的态度,也像许多普通的子女那样,希望帮助父亲没有遗憾的离开,于是故事就在这样的遗愿清单中逐渐上扬在最后的医院婚礼中达到高潮。
结尾处伴随父亲死前的一吼,激烈的就像开头的核嗓,在慌乱中众人推着病床无所适从的狂乱奔跑伴随着同样混乱的朋克音乐。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导演这样去拍死亡,通常是或悲壮或哀伤或冷清,然而在这种混乱中音乐嘎然而止,所有的欲望、骄傲、不甘就这样随着突然停止的音乐而消失,留下呆滞的众人和观众。
影片内在的音乐感十分的强烈,从高音到低音到逐渐升高最后华丽的收场,让我想起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竟然发现俩者拥有高度的内在一致性。
父子关系在死亡的议题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带着怀孕女友回乡的设置仅仅是为了丰富剧情吗?
那个小号手为何也留起了莫西干头?
父母终会老去和离开,那么子女是做自己,还是不断的满足老一辈的期待?
这里面的存在问题,只有在面对死亡之时越加强烈。
对于父亲来说,他有需要保卫的东西,以一种孩童般的任性,这是他存在的方式。
儿子代替父亲指挥学校乐团,却用交响乐玩起了摇滚,创作了新的乐曲,狂躁的父亲在电话那头嘶喊,这是儿子存在的方式,而小号手似乎是为了映射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存在。
所以莫西干头是不能剪的,虽然是那样的爱父亲但那是他自己的存在感。
作为一部“亲情”的电影,一般都得把人弄哭,而这部真的是一直非常努力地把所有本来应该是会哭的情节,都处理的太好笑了,这份努力好笑得更让人想哭。
首先作为一个岛民,这部剧里面有太多熟悉的元素。
船: 坐船回家,坐船离家。
现在已经有大桥通车了,最开始的十多年里一直是坐船。
此处出现了老爸几个电话叫来了隔壁岛上的亲朋好友,蹭蹭蹭几艘快艇开向他们家来聚会,这段岛民日常笑死了。
经常会因为天气原因,无法通船,比如电影最后大暴雨牧师没法坐船过来。
还有因为隔绝,初期很多快递无法送达或免邮,同片中起初不愿意送快递的外卖(此处真的笑cry,此处真的笑cry,此处真的笑cry)。
看病:岛内医疗相对较不发达,通常有大病,都会坐船去大城市看,就算其实没有什么差别,通常大家也会觉得,去了大城市看心里多少舒服一些,不然总觉得没有尽力。
剖鱼:有一段剖鱼情节看着太真实了,岛民真的是天天做饭都在解剖鱼啊,可是我自从离开家自己做饭后因为懒从来买剖好的。
日常对话: 用吼的。
去年看了一部日剧《所以去荒野》,也是面向老龄化的题材,日剧日影就是一直在对日前的社会现状写开放式答卷,而从独生子女政策跨向二胎时代的天朝也正在面向这个现状啊。
我的外公老年痴呆多年,起初只外婆一人照顾,今年外公开始有些其他症状,外婆一人吃不消,刚刚退休的妈妈和其他姐妹开始轮流照看。
因此看这部剧就好像看身边正在发生的事一样。
暂时记录一些印象深刻的片段(没有时间顺序):- 老爸自顾自去扫墓,永吉跟在后面,走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会,不说话,休息好了,继续走。
现实中我外公也是虽然脑子不清楚,但体力精力旺盛,每天都要出去绕着熟悉的一片走个几圈。
因为担心走失,家人就得每天跟着一起走,走在路上,熟人看到他了跟他打招呼,他也哈哈哈回应,然后继续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得。
- 在海边,老爸跟永吉坐在沙滩上闲聊,这一段两人怒飙演技。
每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之间的停顿和每一个表情,都有故事,这段大概是全片唯一一次没有搞笑的情感高潮戏。
- 医院里,老爷子问蠢萌的儿子儿媳妇,是不是癌症,儿子点头,儿媳妇摇头,老头子又问:到底是不是癌症,儿子转头去看儿媳企图达成一致,然后对面另一个病人按了一下铃 ”叮“!
笑cry,结尾不给那个没露面的隔壁病人大叔署名我都不乐意。
- 外卖pizza那段无需赘述笑点太多了,基本上每一帧都在搞笑。
蠢萌龙平第一次好man,全程又蠢萌又man,又一次演技高峰,龙平演技真心太赞了,因为《编舟记》才获了第一次最佳男演员,这一部演技更佳。
2017目前最佳。
《颓败与重生》的书封上写着“这个世界很有趣,年轻人颓靡于喧嚣”。
老年人渤发于缄默。
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体验到更加确切的老年人的生之渴望,老爸的碎碎话语还有指导学生吹奏以及想看到儿子的婚礼前那一夜看到偶像的哭吼,都带着自己不愿离去的生。
松田龙平花哨的朋克莫西干头却带着不多的话语,吻合了喧嚣中的颓靡。
可能是我个人因为看过《颓败与重生》后的自我强行缝合,但是真的恰到好处的类似。
病房结婚里前天墩子的婚纱和旁边领路阿姨的日式穿着成了一个经典的画面结构对比,也带着欧美和东方审美的融合。
前面类似的镜头在松田龙平领导吹奏部排练就有,吹奏部本身属于父亲旧时代向往回忆的产物,但是龙平的指挥是独自一体朋克乐队的节奏,新时代的冲击到来融合旧时代的回忆诞生了最后不同双方模式的美妙大融合。
看后半段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着“生与死的大融合”“生死之间模糊的界限”,明明父亲即将死去可是龙平却淡然让父亲写下想做的事,周围的亲人护工却在一旁抒发自己对向往事情的美妙想法。
在濒死之人旁道出的“我想恋爱”“您多少岁了”“五十岁了”,这一幕的喧嚣带给我的喜悦尤为明显。
父亲在医院躺着濒死无反应,儿子为了满足父亲愿望举办的婚礼父亲却无法唱诵赞词;外面瓢泼大雨へや里面却是传统日服和西装革履的人一同唱诵耶稣的祝福乐章……美妙和戏谑在这部电影里面都有体现,踏往彼岸之途前对生的美妙喜悦的吼叫真是,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初看以为是又一部日系温情励志片,看下去发现其实挺散漫的,幸亏散漫了,冲破了模式化陷阱。父亲节上午的意外观影收获。
柄本明老爷子太卖力了啊啊…总体漫画感过头,鸡汤味也齁得很,嘛笑得开心就好了
明明是一个很沉重的题材,即父亲罹患癌症,儿子和儿媳回乡送最后一程,却拍的轻松、愉快、还带点无厘头。导演想说的不只是子欲养而亲不在,还有人生已多风雨,何不淡然面对……
母亲棒球控直播狂烈/冷漠/热泪盈眶,儿子朋克变奏对决老父隔空指挥,儿媳黑暗料理大肚海滩狂奔,偶像凭空再现病院神奇婚礼……深情乡愁死亡金属莫西干,挡不住的病床drop dead真摇滚魂!好看
有人死去,有人出生,而莫西干最终会回到故乡。
很不错 但是有点不合我的胃口~
想哭来着可赶不上被每次被逗的大笑,不是不煽情,而是悲化做喜后给人带来的感伤
真是有点无聊、
1. 这类题材日本人怎么都拍不厌,不过导演这一部我认为不如《南极料理人》、《横道世之介》。2. 就算这样重复着,日本人还是一点点向前推进着。
莫名的疏离感
柄本明演的太好了!简直想要站起来为他鼓掌,松田龙平的气质现在已可以融入任何类型的电影,上一秒还是安静如鸡的词典编辑,这里就立马成了嘶吼的摇滚歌手,且丝毫不违和。相比之下,前田敦子某些段落真心尴尬。非常典型的日式描述死亡的方式,清淡不煽情。但却是冲田修一的片里算是目前最无感的一部。
流连忘返不喜欢日剧
形散魂不散,导演一贯的松弛结构靠细节取胜,多次角色的反应看似意外又合情合理,充满萌点,人物都塑造的很可爱,处理的真诚感人,真的很像动画片诶
豆瓣对日本电影的宽容近乎骄纵了,这种片子怎么也到不了这个分数吧?
&#34;yazawa,广岛县民的义务教育!&#34;233333好电影,前田敦演ダメ女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一般般吧,此类日本片看太多,痒点变高了可能…就提醒了我要用喜劇的方式写悲剧
父亲:你靠什么生活?莫西干:靠她(指怀孕的妻子)。父亲飞鞋到脸。
生离与死别,真是人世间永恒的命题。这种闹腾的电影不是我的款。
没有那么大的冲击 倔强的不够
3.5吧 多出的半分都给柄本明 冲田越发地段子手了 碎片化 主线里关键的小男孩都没啥水花 甚至更爱去见瀑布 乐景哀情节奏轻重倒总是抓得到位 人生悲喜不过是晴雨天 余命让人无法回应那份温柔 抬头那个男孩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