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成功的地方就是对人内心的情绪的把握。
宽恕是一种很难触及到的高尚品格。
很多时候,真正的难,就难在人的心绪上。
因为,有爱,更因为爱得太深。
用很平凡的工厂作为拍摄场地,这样的平易贴切,中国影视作品反而经常做很多无谓的拔高 花里胡哨……不得不提到,电影中摄影机的位置基本不固定,给人全程跟拍的感觉。
正是这种跟拍,这种镜头在对话双方之间来回摇,以及抵着大脸盘子拍……造成的情绪渲染十分浓烈,可以说主角的情绪一丝一毫都被我们看在眼中。
但是,这样的话让人觉得无聊,也是很有可能的哦。
比如我,看这部电影的时候觉得眼睛晕乎乎的,还晕到脑子里了。
不得不说,欧洲一些国家的价值观,真的很有善的味道,无所谓强势与弱势,很导人向善。
而我们的影视作品确实是在无故放大生活中细小的摩擦,徒增暴戾。
唉,要么就是一片欢灯结彩乐乐呵呵。
唉。
个人非常喜欢这类细微情感 道德纠葛 画面真实的电影。
达内兄弟如何引导观众向着结尾走去?
通过近景手持长镜营造压抑的氛围,通过父亲同意收徒、锻炼(仰卧起坐、收腹)、跟踪、闯入房子、长时间的驾车等等一系列的行动,观众都被一个悬念所束缚着——“复仇”即将发生。
这是必须要到达的终点。
对于这位父亲来说,从起先的气恼到接收杀子仇人为徒,计划已经在酝酿,然后这一系列的铺设无非是在让观众形成一个“他将复仇”的假象,直到最后在木料间取木料的时候,镜头不间断地对准着孩子的后背,在屏息之间,观众似乎都感觉到了谋杀即将发生。
但是没有。
如果发生,就落俗了,也就不会是达内兄弟的电影。
正如看到的,一个漂亮的反高潮,观众的情绪瞬间被消解的同时,引入思考的是人性的复杂,我们将体验神圣的光芒,一如《罗尔娜的沉默》中罗尔娜对怀疑假象的坚信。
这位父亲也许是曾经想过要杀死这个孩子,但在最后他没有做出这一行动;也许在他看见孩子逃跑的刹那,他杀人的动力又回来了,这就是最后当他将孩子按在地上,双手紧紧插着脖子的时刻。
但这也只是刹那的回照,他向森林走去。
整部电影所有的魅力就在于这个“反高潮”的设定,达内兄弟自然是功力深厚,如何通过整部影片的长度来铺设一个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结尾。
如同《两天一夜》中,当观众都在期待结尾到来的时刻,人物选择放弃来显示自我的尊严。
匆匆忙忙赶过去,错过了前十五分钟)幸好提前看过简介,差不多知道是什么剧情一上来就到了男主知道那个少年是杀害自己儿子凶手的地方,演员演得实在是太好了,做着其他事情,但是脸上写满了恨意镜头拉得很近,完全能够看清楚演员表情变化,手持越肩镜头让观众仿佛自己也带入了男主的视角太喜欢这种怼脸的画面了男主在前后两次做仰卧起坐时候的不同神情,在憎恨同时又想刨根问底知道真相的纠结踌躇,在掐住杀人少年脖子之后又放手走开的背影很喜欢没有台词的几个场景,一个是男主拿着饭盒去食堂那一段,一个是男主跟踪杀人少年回家那一段,还有影片结尾回到伐木场搬木材那一段,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段看到男主和少年一起收紧包裹着木材的防水布,两个人慢慢靠近,像是用两双手把一个巨大的伤口缝合起来,由作为爸爸的男主亲自绑上了绳子影片结束得很突然,但不突兀,镜头语言已经把结局告诉了观众太好了,我好喜欢这样将画面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的作品
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我都很盼望能够为这部电影写点什么。
因为我对于它的热爱,甚至要超过了[罗塞塔]。
虽然从立意或者主题的延伸上来说,[儿子]或许要比[罗塞塔]略逊一筹。
从某些方面来讲,其实[儿子]倒是更尖刻,更狠毒,更直接,也更残酷的。
达登内的摄象机几乎就是笔直地盯在Olivier脸上,细密到连他的毛孔都快呼之欲出了。
这样的方式里,你无法想象如果换了是deniro或者pacino这样的演员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方法派的表演是适合聚光灯及胶片的;而在手提DV中,却是生活的还原。
这个男人,真是将表演化于无形的天才。
在我以为自己的记忆力退化到让人害怕的境地之时,却非常惊奇地发现,有关于[儿子]的一切,虽然发生在大半个月前,却依然鲜活生动地在我脑海跳动。
比如Olivier第一次教Francis扛着大木块爬梯子而后者却差点摔倒。
比如olivier的前妻在得知Francis的真实身份时冲上前去却被olivier拦腰抱住。
比如最后olivier与Francis在仓库里的来回追逐。
比如最后两人平静地装车,但内心的汹涌却全部躲到了屏幕背后。
从[罗塞塔]开始我就无比关注达登内兄弟。
相对于拉斯·冯·提尔逐步浮上水面及DOGMA 95的衰落,这两个人却还是始终知道自己该坚持什么。
他们的电影几乎都属于小切口,然后紧跟不放。
没有说教,没有怜悯,没有惺惺作态的多余的评论,几乎就是将生活还原了让大家看。
这样做的结果自然只有两种,要么你觉得他们的电影索然无味,要么你的哪一根神经总会被不小心地打动。
而[儿子]这样的电影,其实人人都可以看,也相信大部分人都会喜欢。
达内兄弟通过此片几乎可以昂首告诉全世界他们就是用影像渲染情绪的绝对大师,简直登峰造极。
达内兄弟的手持DV摄影在《罗塞塔》中已经彰显了它的威力,大量近距离跟拍,脸部,肢体动作特写,通过对角色事无巨细的生活细节如纪录片般的记录与展示,轻易的就将观众彻底带入到了角色的生活和状态中,跟着角色一同经历,一同呼吸,一同哭泣,一同绝望。
而这部《他人之子》在此基础上更加放飞自我,镜头几乎怼到脸上,木匠的工作流程与方式被大量真实展现,而故事的核心矛盾点被放在了电影中段才揭晓,前半段几乎全靠奥利弗.古尔迈一己之力撑起了影片,用他难以置信的面部表演能力和模糊的情节保证了影片若隐若现的悬疑色彩。
从一开始木匠奥利维看到报名的学徒名单时露出的错愕表情和瞬间凝固的体态,以及后来他悄悄走到熟睡的学徒弗朗西斯身前凝视许久后才叫醒弗朗西斯的行为,都向观众传达了这两人关系不一般的信息,而当弗朗西斯醒来看到奥利维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况来看,显然奥利维认识这个男孩,但男孩并不认识他。
至此开始,他们之间到底有何关系,有何过往便成为了影片最抓人的核心点。
在教学徒的过程中,奥利维始终在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弗朗西斯,但他的教学态度仍旧保持着绝对认真和严谨。
而他有时甚至还会与弗朗西斯一起吃饭,进行少量的聊天,这与他对其他学徒的态度有所不同。
直到他在与前妻的对话中,我们才得知了真相,弗朗西斯是杀死他们孩子的凶手,如今出狱的他来到了奥利维这里学手艺。
于是,奥利维到底要怎样,他始终悉心教导弗朗西斯,不透露一点信息,甚至连前妻想要与弗朗西斯当面对峙也被他拦了下来。
奥利维到底想干什么?
没人知道,这是最大的悬念,也让故事张力瞬间达到顶点,让人如坐针毡。
在一个几乎没有故事,只有镜头和表演的电影里,能达到如此巨大的情绪张力实在是叹为观止。
奥利维在车里不断询问弗朗西斯为何坐牢,弗朗西斯坦承了自己因偷车载音响被发现而杀人灭口的过往。
奥利维问他是否后悔,弗朗西斯说当然,他为此坐了五年牢。
弗朗西斯回答了奥利维的所有问题,接下来,奥利维会做什么?
当奥利维在仓库里给弗朗西斯出木材考题时,他始终保持在弗朗西斯身后注视着他,他会不会杀他,他现在可以轻而易举的偷袭成功,想想他一直坚持在家做卷腹锻炼身体,似乎正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这样的剧情脑补不断出现在脑海里,影片所有的张力皆来自于观众自己。
我们跟随着奥利维来到这里,我们已成为了他,我们在替他做选择,我们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我们知道他应该要做什么。
当他终于说出你杀了我儿子时,两人展开了追逐,奥利维最后掐住了弗朗西斯的脖子,但又松开了手,他没有杀掉弗朗西斯,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人性的复杂往往连自己都无法了解自己。
最后两人尴尬的将木材抬上车,一切我们脑补的或黑暗或狗血的复仇剧情都没有发生,奥利维又恢复成了严肃的师傅形象,弗朗西斯也变回了听话的学徒。
达内兄弟这部形式上的反高潮电影实则通篇都在让人颅内高潮。
看这部片子,从头到尾心中充满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感觉随时想大吼一声,或者,干脆不看了,实在压抑得难受,但又忍不住看下去,想知道凶手将如何处理他与死者父亲的关系,想知道内心的秘密如何时时刻刻煎熬着这个孩子。
甚至,看到后来,开始同情凶手,因为这种感觉太过煎熬了。
(我用了两次“煎熬”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词语来表达这种情绪。
)每个人,都有选测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但,生活不是电影,可以倒带重来,于是,你一时做出的决定,一时做下的事情,一时犯下的错误,会就此改变你的整个生活,你可能一夜成熟,学会面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境况,你永远也回不去了,于是便被生活推着或者拖着向前。
生活已经没有原来的样子,你所得到的,再也不是你想得到的,你只能随着生活给与你的轨迹,就这样,生活下去。
导演的电影总是让人看了很幸福,大抵是因为他们对生活和社会总是满怀这希望。
他们深深地共情着生活在社会里的底层人民。
就如剧中的故事上演的那般,即使是一个杀人犯的小孩,也会被关注,即使向他投注目光的是被害者的父亲。
当良善在一个人身上尽现时估计就是这样的状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和难处,导演做的就是去雕刻时光,去理解去寻根究底。
为什么社会上有这么多问题儿童,他们被生下来后是否受到负责任的教育?
也许是导演想让大家思考的。
失去孩子的父亲,试图了解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并且在与孩子的交流和帮扶中获得内心的救赎。
这个死结已经在他内心深处扎得太紧,它和血肉纠缠在一起,最后他拼尽全力撕扯开来,与自己和解并且原谅。
他虽然是他人之子,毫无血缘关系,但是却也是一个单纯却不知道如何解决内心情绪的孩子。
这样的悲悯情怀,真的怀疑是文化研究编外人员。
极具戏剧化的设定,凌厉的跟拍镜头,人物的救赎。
《儿子》是一部典型的达内兄弟电影,也是一部特别的达内兄弟电影。
首先,这是达内兄弟设定最为戏剧化的一部电影。
在劳教中心工作的木匠接收了杀害自己儿子的少年犯。
其次,导演把大部分镜头对准父亲的背部,或者从背部拍摄父亲的侧面。
再次,这是一部父亲和少年犯双向救赎的电影。
第一点,最核心的问题是父亲接收这个少年犯的动机。
儿子的被害,导致了父母的离婚,母亲再嫁,而且再次怀孕。
父亲坚持在劳教中心工作,教少年犯做木工,而不去与哥哥一起开设的木材厂工作。
按他自己的说法,这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些意义。
这已经体现了父亲这个人物身上一些神性的部分。
耶稣的父亲就是一位木匠,导演的这个安排是别有用意。
但教杀害自己儿子的少年犯做木工又另当别论了。
这遭到了前妻的质疑,没有人会这么做,质问他为什么。
父亲回答他也不知道。
这个“不知道”是达内兄弟所有电影的核心和关键词,同样的回答也出现在了达内兄弟的《单车少年》中。
这个“不知道”就是人身上的神性,也可以说是爱,一种无缘无故的爱,就像无缘无故的恶一样,存在于人的身上。
可以说达内兄弟在拍人无缘无故的爱与善,波拉尼奥在写人无缘无故的恶与谬。
这种无缘无故的爱是救赎的关键。
父亲也想了解这个少年犯的生活、心理,弄明白他为何会杀人,为何会杀害自己的儿子。
第二点,我们可以想到父爱如山,从形象上就是父亲沉默、宽厚的后背吧。
它默默地承受和背负了很多。
所以最动人的关于父亲的文章是朱自清的《背影》。
主演凭借这部电影获得了戛纳国际电影节的最佳男演员奖,可以说是他的背影赢得了这尊奖杯。
导演生怕观众领会不到这一点,还特意加了父亲背痛,会锻炼背部的镜头。
法国电影导演布雷松把演员称为模特。
不主张演员过度表演,他认为演员过度表演反而会指向虚假。
弱化的演员表演,突出了演员的眼神,而眼神连接心灵。
布雷松不认为演员的表演可以展现出人物复杂、微妙的内心世界,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们不会也无法把内心的一切都展现到脸上,最深刻的也许就是一张沉默的脸。
达内兄弟的电影在气质上与布雷松的电影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们跟随着摄影机在父亲的背后默默地观察他,也通过他的视线观察,领会着一个处于极致戏剧情境下的父亲的心境。
第三点,父亲主要在教授木工和空闲时间的游戏中了解这个少年犯,了解他缺失的父亲,被母亲的冷落,了解他需要安眠药来克服失眠,他失手扼死了自己的儿子。
给了少年犯走向歪路的理由,也体现了他《罪与罚》般的负罪感。
但达内兄弟也不是对人性有着过于天真的判断,达内兄弟的电影就是鲁迅的那句“救救孩子”。
人在心智不成熟的时候是值得、应该也是可以被救赎的。
这两人之间的情感也在培养,但当父亲告诉少年犯真相的时候,少年犯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谋害他的圈套。
所以他拼命地逃跑。
父亲逮住了他,把双手扼住了他的脖颈,又松开了。
在这一刻,父亲体会到了少年犯,少年犯也体会到了被扼杀的痛苦和恐惧。
父亲走开了,少年犯走回去,与他一起装木材。
电影至此结束。
电影片名直译为儿子,意蕴深远。
救赎源于无缘无故的爱,也源于知罪和同理心。
微信公众号:藝謀 (THE-OUTDOOR-FILM)
说实话,较之于导演,我对演员关注很少。
表演很大程度上是导演指导、演员个人才能和剧情设计三者共同完成的,像达内兄弟和法哈蒂作品中的演员们屡屡获得表演奖,除了手持镜头的手法可以使演员的脸不断呈示在银幕上从而让观众感触到角色内心,剧本中早已设定好的冲突和情境也在无形中帮助角色的形象鲜明起来。
后者就与演员的表演无关了,是观众通过对情节的解读加诸到演员身上的。
因此,很可能并不需要多少“演技”也能获得最佳男女演员奖。
这是表演的悖论:角色形象不是表演获得的,而是剧本情境设计好的,但观众却认可这是演员高超演技的结果。
比如奥利弗·古尔迈凭其在达内兄弟的《他人之子》中的表演获得当年戛纳影帝,但电影中的他大多数情况下都以背面呈示在观众面前,于是他被戏称为“后脑勺影帝”。
至于杰昆·菲尼克斯的演技如何,似乎也可以从这个角度来理解。
我觉得他的脸本身就有与众不同的层次感,即便他不表演,观众也会将电影中的情境投射到他的脸上,当作是他的表演。
相较《你从未在此》而言,我会更喜欢杰昆菲·尼克斯在保罗·托马斯·安德森电影中的表演,比如《大师》和《性本恶》。
这很有可能不是杰昆菲尼克斯个人演技使然,而是电影本身的优秀让杰昆菲尼克斯好像有了超人的演技。
从另一个角度看,伟大的演员懂得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按照导演意图来重新生成自己,从而能够诠释任何角色。
演员应该是一个无定性的容器,一种“零度”状态,来承载导演的指导。
就像一块橡皮泥,可以在导演的手上塑造成任意的形状。
绝不是我们平时所说的那类刻意达致的“演技”,这是戏剧表演艺术在电影中的残留,祸害仍然在继续。
1. - Pourquoi tu quitte pas le centre? - Je suis bien au centre, je me sens utile. 2. 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也许我们都不得不去猜测Olivier。
因为我们不知道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面对杀人凶手,会有怎样的想法,又会有怎样的行为。
在这个揣测的过程中,我们都成了Olivier。
3. Olivier有着极为强壮的身体,却也有着内向的性格。
电影中,他一共问了Francis三次关于杀人的问题,每次Francis不痛不痒的性格都让剧情变得紧张。
4. 开在高速公路上,他会把他带到哪里,真的是伐木场吗?
在伐木场,这里没有人,有时Olivier哥哥开的,他会在这里杀了他吗?
当从高处传递木头的时候,他只要一松手,就能砸伤他……5. 然而,Olivier没有复仇,也许他知道复仇并不是utile的,他只想谈谈。
6. 他是一个老师,一个父亲。
太一般了,整体就没剧情有构思,前段拍了好多的后脑勺然后剧情一点没有,突然点出来他杀了我们的儿子,我以为剧情会变的精彩,谁知道还是很水平很空洞,最后放下了。嗯…………大家也别看这部了吧,没意思,没故事,镜头设计也很一般
讲一个父亲在仇恨面前的克制与痛苦,整部片子的镜头70%集中在男主的后脑勺和侧脸,去刻画他的挣扎与矛盾,道理我真的懂,闷也是真的闷,镜头晃我头晕,闭上眼睛尝试让这种晕的感觉消失,结果一闭上就被困意压的睁不开眼......
完全自足的影像。达内兄弟为观众提供的“观看”具有很明显的强制性,他们打造了新现实主义最具强度的表达——对人物反应毫无遗漏地进行捕捉、对感知范围最小范围地施加限制——使得观众无需任何来自于影像之外的意指系统介入,就已经抵达“心理现实”。其中,情绪强度的控制依靠于作者的“强制”程度,我们被迫接受收缩的视角,被迫承担和人物同等的秘密,能看到的越少,困惑和痛苦的印象就越深。在他们的电影观里,观众所眼见的表面,就具有作者想诉说的一切意义。
看一部达内作品等于看了所有达内作品,因为长相相似,创作理念也相似。这句影评你可以认为是对达内导演极致作者性的褒奖,也可以认为是对导演的不屑批判。
95%的时间在看后脑勺,特写镜头表达方式很压抑,镜头晃动摇摆感觉不适,我还是不太喜欢这种类型。
近景特写把人物正面肖像几乎填满画面,这像征丧子父亲孤苦的心境。背面跟拍是导演作为第三方视角的介入观察。当父亲与过失杀子的男孩交流时如搬运木头等动作为连贯表现必须要中远景的介入,于是被框进画面的成了两个人,这代表了父亲心境的改观。情感的移植与包容。
特写的镜头让人抓狂
极致的纪实不能只有极致的扁平,不能接受人物动机。即使有异常头晕的手持和主观、过肩视点,大量的省略和利用道具做关系。依旧无法代入。
#BC达内兄弟回顾展#冷静克制,通片没有一点赘余,剧本绝赞——一个“老爷们”能否原谅让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依然关注的是底下层的生存挣扎,结局似乎预示了宽恕与希望——假如先看过达内兄弟早期的一些作品,再看这部就很可能身心不适了——直接“转性”,风格转变也忒大了!由“摆拍”到“跟拍”,从“先有故事”到“淡化情节”,从“多人物叙事”到“极简主义”,不预设结局只是顺其自然……创作风格上的前后反差亦传递着一个信号与决心——誓要与过去旧的一刀两断。但无限接近纪录片的画风又说明了一点——达内兄弟并没有“忘本”,他们重拾纪录片本行,一次次将镜头聚焦那些不幸的社会边缘人群,归根结底还是充分发挥了自身长处,并未迷失在一味“追求风格创新”的俗套与迷沼中。这其实也是一种自知之明。
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大橘被妙妙杀了,然后妙妙在我手下工作,突然又让我当他监护人,这时候我心情多么复杂呀。
前段又闷又晕,但这股闷是随着影片不经意的细节层层剥落的,但我还是忍受不了这个程度的晃动。所以先抛开达内这部影片的nb,在观感方面我还是更偏好大卫芬奇镜头运用的机械感和秩序感
挺受不了的,客观评价主演的演技挺自然的,但剧情和节奏都太拉垮了,观众看这电影又不是为了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木匠。最后结束也很突兀。
够无聊的
这部镜头真的好紧,基本只有个主角的大脸。所以主角的表演对整体观感影响更大。不幸的是我觉得这个男主演得一般,面瘫程度有点让我想起了克鲁尼大哥。而且他的眼镜片实在是太厚了,导致大多数侧面拍他的镜头,眼镜片整个完全把他的眼睛挡住,那表演的一大部分就都没了。孩子他妈好出戏,感觉是走错片场的大妈。而且达内电影里的女性角色也太喜欢晕倒了吧。连续两部(我上一部看的是《孩子》),一模一样的剧情,女配角听到噩耗之后一声不响的原地晕倒……
22.5.29,3.5。
【1st THFF】 极简主义的达内利用不断地特写和手持摄影来构建出人物的内心,但在这剧烈晃动的影像下反而凸显了剧作上的“稳”。逼仄的空间构图和裹挟影像(空间、时间)内外流动统一性的镜头一步步铺垫出了奥利弗和其仇恨的和解。这是与自己的和解,也是与上帝的对话。
没那么迷恋所谓极简的风格,其中必有被简化的部分。然而,从木工制作入手,并充分地展现这个劳动过程,很大程度补足了这一点,不是空谈什么伤痛和谅解,而是整部电影中最有说服力的部分。
前30分钟视野局限在特写的画框里,悬念更强烈;30分钟时解开第一个疑团。摄影机某个程度上代表着观众眼睛,总是滞后于人物行动,总是在思索“接下来他想做什么?”,绵密的日常的生活、工作细节铺织人物状态(是状态而非概念):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当与少年深入了解时,观众与木匠一起陷入矛盾的挣扎,每个少年犯背后都有一个残缺家庭,对犯下的过错无知懵懂,即便进入劳教所也没有对杀人有更深刻的认知和愧疚。抛开过往,他聪明好学,面对这个少年,报复能不能解心头恨?手持的晃动加强了不安和若即若离,答案在一次次的双人合作和问答里变得暧昧无解。
我觉得是达内兄弟美学理念能达到的最高作。一切即在现实基调下发生,但又通过自然与精妙的剧作,达到了感性化的微妙感受和神性化的外部隐喻,而对伦理、社会和文化的“窥豹”式捕捉达到了达内其它作难以到达的深度。
镜头晃死了,也不知道这是表达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