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第一天上班实在是太累了,我整个人累得不行,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我妈回家的时候,我睡觉的灯都没有关,人活着真的是劳累无比,我想到这件事情真的很痛苦。
早上的时候来上班,路过一家医院的时候,医院墙头樱花开放---看到之后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要到武汉看一把樱花,看一下这座城市的美丽风景,闻一下这座城市的味道,走在这座城市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风景---想要过去,但是过不去。
电影讲述了一个非常委婉的故事,这个故事里面---利雄是家里面的顶梁柱,章江是妻子;家里面的八坂是一个外来者,多年前利雄和章江在一起的时候,利雄并没有把自己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想法告诉章江,所以章江没有想法。
“祝大家都在人间灯海里,与某个特别的人相遇.” 多年前八坂犯下了刑罚,八坂住了八年的监狱。
利雄和章江结婚多年,共同养育着女儿萤---虽然他们的生活十分平静毫无波澜,但是两个人毫无波澜的生活之下隐藏着很多的说不得的因素。
利雄的朋友八坂出狱之后来到了利雄的工作室干活,寄宿在利雄的家里面。
电影里面,一边是冷淡的丈夫,一边是和善温柔的同居人。
妻子章江很快地沦陷,妻子章江和八坂呆在一起了之后---日久生情,两个人接吻的场面我都快要沦陷了,我看着我都想找个人接吻,太他妈有感觉了。
Part 01.利雄:我以为从此后我可以过上幸福可爱的生活. 其实利雄内心深处有一个隐藏非常深刻的秘密,利雄其实和八坂一起犯下了罪行,八坂动手S死了一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杀害。
利雄作为帮凶按住了那个男人的双腿,不止如此,利雄还强暴了那个男人的妻子--- 以至于后来八坂出来了之后,八坂才会说:“为什么你的生活如此幸福?
原本该幸福的人是我才对。
” 也是到了最后,利雄的女儿变成了植物人,那一刻利雄的内心深处才得到了真正的解脱,利雄才发觉自己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想法,利雄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还完了这场债,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利雄最后和妻子沟通的时候,两个人交流的时候妻子才发觉利雄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想法,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整个生命都是无望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生命好像也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地方了,两个人的生命就变得完全不完整了,这就变成了两个人的生命。
Part 02.章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章江和利雄两个人虽然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夫妻两个人隔着饭桌,隔着信仰---一次拥吻男女坠入情欲深渊,无爱的婚姻闯入了一位一袭白衣的男子,两个人浓情蜜意但是最终也没有突破那一层道德底线,这是生命中的一场苦难。
生命总是以某种不经意的方式惩罚着我们,男主和女主在现世生活中得到了惩罚---但是我总是疑惑,女主到底做错了一些什么事情呢?
我觉得女主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运势不好。
章江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我觉得章江就是运势不太好吧,人活着就是如此,从来没有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生命如此让人难熬。
活着,就好好活着吧。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去死,但是我必须活着,必须。
”
关于许多细节,之前发布的影评里已经说得很好了。
这里仅贴上自己的新想法: 花费数个深夜才断断续续看完,应该是今年看过的最佳了(虽然总共也没看几部)。
但内容几乎诠释了题名。
罪孽缠身的人与其无辜的生活,如同立于深渊之上。
1.很多人提到了作品里浓郁的原罪观,但作者显然还为其加上了轮回的设定。
电影中每一个加害者又都是被害者,罪孽如同车轮转动。
每位主角没有被刻画的心理,都以对另一个角色的刻画实现了隐喻。
例如男主人作为一个被隐匿的共犯对不知情的被害者家属(贵)的心态即是女主人在八坂消失后对男主人的心理(女主人因为与八坂出轨,故对于萤的被害与日常生活的崩坏负有罪责)。
贵表示应该为自己生父的罪恶而死与萤作为其父母罪恶的牺牲品(最后他俩也确实死了),可能都是暗指“献出无罪纯洁的子女以换取赎罪”的希伯来古训。
开篇还有一个“母蜘蛛为养育子女而自甘被吞噬”的隐喻,男主人在“母蜘蛛会因此而上天堂”的结论后又加了一句疑问“那么小蜘蛛应该为此下地狱吗?
”。
显然小蜘蛛不会为此下地狱,而是带着这份罪孽以向子女牺牲自己完成赎罪。
暗指了人类完成自身赎罪的同时即是在迫使他人背负新的罪恶。
2.影片反复出现的洗手不单表明女主人缺乏安全感而产生洁癖,也有为自己的罪恶开脱的意思。
因为影片多处指示了女主信仰基督教,这里隐喻“本丢彼拉多洗手”显然是有可能的。
3.影片中无时不刻隐喻着日常与崩坏的一线之隔。
影片中最难以解释的设乐这个角色的设定应该即是为了作为与八坂比较。
设乐与八坂一样也和这家子同住、同玩,但却不是破坏者。
同样地,影片最后一家人找到的那个认错了的“八坂”暗示了八坂这样的人无处不在又难以辨认。
4.八坂全片就两身衣服,红色和白色。
很多人认为喻指他内外之别与正恶两面,显然还不到位。
“你的罪恶猩红,必将变得洁白如雪。
—《以赛亚书》1:18”。
导演事实上是在讽刺人类的赎罪。
看似已经完成了赎罪的八坂以一身洁白的服装与禁欲系级别的自律示人,但他白色外套里血红色的体恤暗指了他永恒的罪。
同时,萤被害前身着红色礼服,更一步喻指了她作为祭品的身份。
5.作为草蛇灰线存在的八坂教萤弹奏的风琴曲是改编自苏格兰民谣的《「美しき牧場(まきば)の堤」》,是日本圣公会的第527号圣歌,平日作礼拜用歌曲。
八坂会弹奏这首曲子,推测他也熟悉基督教,通过他和女主人河边关于宗教的谈话也可以看出这点。
这里又是一个对于人性与赎罪的讽刺。
总结:电影通篇以基督教式的罪恶观建立起来,又布满圣经梗。
作为一个日本导演却拍出了俄国文学与新浪潮的味道。
(文/杨时旸)《临渊而立》有关原罪、救赎与报应。
它讲述了一段被翻覆的生活和一段循环的因果。
那些隐藏多年的罪责,终究会来的追索,从表层看起来,有着冤冤相报的逻辑链条,但仔细揣摩,却发现,那些报偿又都暧昧不明,指向不清,你不知道哪些来自命运随意的捉弄,哪些又是上天公正地裁决。
也正是如此,才令人唏嘘。
电影是从一幕几近无聊的生活场景开始的,利雄、妻子章江以及女儿坐在桌边吃早饭,丈夫看着报纸,毫无精神地应付着妻子和女儿,这家庭几乎只剩下外在的形态,依靠惯性运转。
八坂来造访时,礼貌而拘谨,让人以为这是失散多年的老同学前来叙旧,之后,才知道,八坂刚刚出狱,生活无着,希望能在老朋友利雄的家庭作坊里寻找一份工作。
看起来,这突然进入的人并没有打破什么平衡,他只不过本分地工作,安静地生活,甚至还耐心地教导老友的女儿演奏风琴,但很快,故事就急转直下。
利雄并非像他每天表现的那样无害又无聊,多年前,他也是八坂的共犯,只不过逃脱了制裁。
所以,这次接纳老友,一半是同情,另一半是无奈和恐惧。
情愫在女人和八坂之间滋长。
撩拨、推挡,半推半就又欲拒还迎。
最终,一直引而不发的危机还是炸裂了,女儿被八坂伤害,终身残疾,女人变得神经兮兮。
利雄当年逃脱了牢狱之灾,却终究还要在家中经受无期徒刑。
从气息和节奏上看,电影被分成了两半。
前一半看似一切平静,却总散发着阴郁和不安,而后一半,表面上一切破碎,面目全非,妻子终日与心理疾病缠斗,女儿大脑受损,生活无法自理,但却莫名散发着浓浓的温馨气息。
丈夫对妻子说,“八年前,我们终于成了夫妻。
”那意思是说,那一年,女儿落得这个下场,却意外唤回了夫妻间的交流和情感,他们曾经都离心式的生活,但这场事故却让彼此向心。
这真残忍,生活的重整旗鼓必须以砸碎一个无辜者的一生作为代价。
丈夫说,“女儿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我突然变得很平静。
”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报应会落到自己头上,如果一直悬而未决,那将是更大的惩罚,而女儿的残疾,反而是落得实处的踏实。
这时,人们就会明白,为什么开场时那看似平静的生活缝隙里渗透着无法言明的鬼魅气息。
但如果你觉得这报偿到此为止,就又错了。
突然有一天,一个年轻能干的男孩儿来到这里,寻找工作,一段时间之后,他才透露,自己是八坂的儿子。
这又是一层报应,甚至还多了一层拷问。
按理说,八坂毁了自己的女儿,那么他是否应该趁现在毁了他的儿子,但自己的女儿是无辜的,这个男孩同样的无辜的。
曾经痛下杀手的利雄,这一次,选择了宽恕。
但这算得上是“宽恕”吗?
他又有选择宽恕的资格吗?
报偿和原罪都已经显形,你却很难说,到底是谁的错引发了谁的罪,是妻子当时的情欲导致了这一切吗?
是八坂那注定要不停犯罪的血统吗?
是懦弱的利雄吗?
还是别的什么?
好像都是一念之差,终究酿成不可收拾。
这部电影之中隐藏了诸多不易察觉的细节,细思极恐的那一种,比如,声称自己的八坂儿子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八坂曾经恨恨地说,你结婚生子,但我却没有。
那这个儿子从何而来?
孩子是从因为八坂写给他的一封封信,按图索骥找来的。
八坂曾说,自己经常给受害者的孩子写信,那么,这孩子的身份成为了巨大的谜团。
在一切都未曾走向崩溃之际,一家人以及八坂去海边玩,躺在沙滩上拍了一张合影,多年后,妻子带着女儿自杀,八坂的儿子前去求助,几个精疲力尽的人意外在沙滩上又一次组成了与合影中一样的姿势。
那是一次轮回。
那个首尾呼应的图像,完成了一次凝重又充满嘲讽的轮回。
“好人”都受到了牵连的报应,“恶人”似乎都能躲过命运的追索,但真的如此吗?
好像也不是,利雄不正在承受着终身监禁吗?
这比有形的牢狱不更残忍吗?
仔细想想,八坂真的来过吗?
八坂真的存在吗?
那像是鬼魅的插入,然后就此遁入虚无,那或许是利雄内心愧疚的投影,无论怎样,无论八坂是否刺进自己的生活,他的一生总会被翻覆。
“外来者”作为电影中的一个人物设定,经常暗示着:危险、未知、恐惧和神秘,这种“未知的恐惧”往往能够烘托电影的悬疑氛围,并且常常压抑片中其他人物的情绪,形成一种张力,比如李相日的《怒》便是对“外来者”这一命题做成了“信任脆弱”的回答,“外来者”不仅具有危险性,更为深层地来说,他一开始就失去了人们的信任。
而同样是2016年,日本导演深田晃司的一部《临渊而立》,将这种“外来者”潜在的“威胁”以一种冷暴力、隐形恐怖的触感袒露在观众面前,令人震颤,观之难忘。
影片讲述了一个普通的日本三口之家,丈夫利雄在家开了一个小型的金属店面,妻子章江则是贤惠的家庭主妇,还有一个才上小学的女儿小萤。
而多年不见的朋友八坂一天突然造访这个三口之家,整个故事的戏剧冲突便在这一情节点中展开。
毋庸置疑,《临渊而立》是一部关于“恐惧”的悬疑片,片名中的“渊”便是“恐惧”的代名词,相对于电影中的角色,那便是筒井真理子饰演的妻子章江了,在影片中,恐惧并不只是“外来者”八坂,而是家庭中无形的恐惧。
影片一开始,女儿小萤说出的动物故事便是一种象征性的寓言,所谓的“蜘蛛食母而母不动”其实就是章江的真实写照,丈夫利雄作为一个杀人犯的“帮凶”,和章江相处十几年后才道出真相;而曾经的“杀人犯”八坂在被章江接纳之后,又再次成为女儿小萤致残的最大嫌疑人,并最终失踪。
章江就像蜘蛛母亲一般,在“恐惧”面前动弹不得,最终只能选择毁灭,然而深田晃司并没有将这种“恐惧的渊薮”外在地表现,而是用一种日式的和暖将其包裹,直至天使变成恶魔,圣洁凋零,罪孽滋生。
电影开头便是女儿小萤轻松活泼地弹奏风琴,用中近景画框套住这一童真,却在接下来的餐桌中,形成母女和父亲两方的截然相对(母女在开怀畅聊,而父亲事不关己的看报),深田晃司有效地利用了画面的前后对比,对这种虚伪的家庭和睦进行反讽。
一开始便将弥漫电影的“压抑”、“冷漠”作为基调。
同样的“伪装”还表现在浅野忠信饰演的八坂身上,他在电影中出现的第一幕,便是在一种高光过度的道路中间,像是上天派来的天使,上身整洁雪白的衬衫,下身笔挺修长的西裤。
即使在电影随后的表现中,他也谦恭有礼,体贴入微,正是如此,才使得娴静的家庭主妇章江动心。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却是一种伪装,恰如白色象征“纯洁无罪”一样,红色往往代表着“邪恶和恐惧”,当八坂意欲和章江做爱却不得后,他脱下了白色工服,露出鲜红的T恤,仿佛罪恶显露,渊薮裂开,电影便在倒地的小萤和木然的八坂中画上了一个未知的符号。
“洁癖”往往是人们不安全感的体现,所谓的“洁癖”实际上是一种“领地意识”,也就是在洁癖者个人划属的私人领域内,他人不得进入,比如自己的皮肤,比如私人物品和房间。
电影下半部分有一个经常出现的细节便是中年章江的洁癖,可笑地是,作为少妇的章江曾经美丽动人、衣着得当,却不曾有洁癖,而在八年后成为不修边幅的中年妇女,却有着严重的“洁癖”,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章江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体现,而在晾衣时幻见到身着白色工服的八坂,更是她内心“恐惧”的影像表现。
影片下半段有一场戏份便是将这种恐惧更为加重,那就是丈夫利雄一遍剪着脚趾甲,一遍向她诉说自己曾是八坂的帮凶,日常化的场景下,却风平浪静地流露出惊天秘密,这种冷静和克制或许才是深田晃司最大的魅力。
而利雄的一句:“小萤变成这样,或许是对你我的惩罚吧!
”其实则是引出了电影中的“原罪”意识,在利雄看来,他自己、章江和八坂每个人都有罪,而所有的罪却让唯一纯洁无罪的女儿受难。
的确,八坂是杀人犯,利雄是帮凶,而章江作为妻子,却移情别恋,和丈夫的朋友在自己家里搞婚外恋,三人的“原罪”在电影中悉数出现,而更为讽刺地是,电影为了加强戏剧冲突,还设定了八坂的儿子在利雄家工作,尽管这一设定略显匠气和刻意,但是也是导演为了加剧“原罪”意识的砝码。
所以当八坂的儿子孝司知道父亲是杀人凶手,同时也很有可能是小萤全身瘫痪的罪魁祸首时,他选择任利雄夫妇处置,而目的也只是为了让他们夫妇“心里好受点”。
当四个人都是“罪恶”的化身,渊薮的代表词时,电影无疑表达了一个最为悲剧的主题:小萤才是那个“临渊而立”的人。
她和章江同为基督徒,最早说到:“被子女吃的母蜘蛛会上天堂”。
最终一言成谶,她用自己的受难救赎了所有人的灵魂,这也是电影中数次提到宗教并出现宗教的意图所在。
但是回过头来看,八坂的儿子孝司是“罪恶”的本体吗?
当然不是,孝司的“承认”也只是一种“替父顶罪”的无奈而已。
他在片尾最终因为救落水的小萤而死去,便是导演最大的暗示:无罪者受难逝去而上天堂,有罪者煎熬生存如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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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影片我真的是很喜欢了影片前半段叙事方式仿佛流水一样,细密绵长,而在八坂露出鲜红的T恤开始,仿佛水流跌落瀑布一般,每一步都开始让我屏住呼吸。
电影的开端,正在吃早餐的一家人简直不像一家人,一个餐桌仿佛深渊一样隔开了丈夫和妻子,爸爸与女儿。
这个家庭从一开始就是疏离并破碎的。
八坂对这个“家庭”来说是一位闯入者,入侵者,更是破坏者。
八坂首次出现的时候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穿着整洁挺拔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连坐姿都是端正的,一副禁欲又自律的样子,好像这么多年的牢狱生活真的改变了他。
他自律又温柔,勤劳且大度,终于搅动了这个一潭死水一般的家庭。
这个家的女主人对他动了心,彼时的章江穿着色彩明亮的衣服,漂亮温柔且又充满生机,而这样的女人面对着一个和自己完全没有交流的丈夫,疏离地生活这时出现的那位受难忏悔的、并且和她有交流沟通和互动的“好男人”八坂,对章江来说显然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她被吸引了。
她对八坂的态度从起初的轻度排斥到后来的喜欢,她会想了解八坂的过去,想去抚慰八坂,会在深夜的时候敲开八坂的门,在他的房间里做针线活,会在她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和八坂接吻。
而这个家的女儿显然也是更加亲近这个突然出现的,会教她弹琴、听她说话的八坂叔叔。
这个家的男主人,成了真正游离于这个家庭外的人。
“我在那个鬼地方,和一群人渣关在一起的时候,你却娶了女人,上床还生了孩子,这算怎么回事?
”“待在你家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为什么过这种生活的是你而不是我!
”在江边的时候,八坂的那句话究竟真的是一时的玩笑话,还是这么久以来积压着的不满、仇恨与愤怒?
章江也许还是觉得愧对丈夫的吧,于是几次拒绝了八坂的求欢。
终于在那天,看过了情侣交合的八坂走在街上,一边哼着歌,一件脱下了自己洁白的工作服,露出里面鲜红刺目的T恤。
如果说萤的红裙子代表着活力和希望,那么八坂身上的红色则是欲望,愤怒甚至仇恨吧。
在章江的极力反抗下,八坂最终没得到满足,他离开了利雄的家,而下一次出场,就是站在昏迷不醒的萤身边。
对我来说,这部电影最让我欲罢不能的地方就是故事情节的留白了吧。
在很多情节上是言之未尽,留出残缺空白之处让观影人自行猜测体会。
我们无从知晓在八坂离开利雄家之后究竟做了什么,他到底是不是使得萤从此失去行动能力的罪魁祸首?
他是从一开始进入利雄就是带着愤怒和报复,还是最初的他并没有想这么多,是在相处过程中逐渐想要取代利雄?
他是早有预谋故意伤害萤?
还是在没有满足欲望后对无辜者的迁怒?
还是伤害萤不是他故意为之而只是个意外?
又或者,他只是一个不幸事件的目击者和旁观者?
毕竟当时站在萤身边的八坂没有半分复仇胜利的得意,反而一脸痛苦的神情,一个劲地喊着利雄的名字。
这些我们无从而知, 但我们知道八坂自露出红色的T恤之后,就暴露了自己的欲望。
利雄和妻子对着脑损伤且完全瘫痪的女儿,度过了八年时光,直到孝司的到来。
在这八年的岁月里,章江逐渐有了极为严重的洁癖,她的衣服也变成了黯淡深沉的颜色,她剪去了长发,身上长了赘肉,她的身上透出了压抑和近乎绝望。
利雄反而看起来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他一直固执的寻找着八坂的踪迹,在章江想要放弃的时候也紧抓着不肯松手。
而孝司的出现,再次搅动了这一家人的生活。
这个男孩循着母亲的遗物摸索着来到了利雄家的。
他第一次在影片中出现的时候,是在晨曦下骑着单车,风吹过他的身旁,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他背着一个红色的双肩包,这里的红色大约代表着青春和活力吧。
在他第一次提起八坂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这个孩子不会是接替他的父亲,继续来折磨这家人的吧?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孩子真的是对八坂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吧,他大约只是想要抓到他那未曾见过面的父亲的一点模糊影子,才来到了利雄家。
所以他敢说出八坂的名字,问起八坂的事迹,敢安心做工即使利雄手里拿着工具站在他身后。
其实利雄站在他背后沉默地看着他工作的那段镜头,我一直看的胆战心惊,生怕下一秒利雄就会举起手中的工具,狠狠地砸在孝司的后脑,就像他以为的八坂对他女儿所做的事情似的。
还好,他并没有。
利雄对孝司做的,实际上也不过是在询问了一番关于八坂和孝司母子两个之间的事情之后,突然打了孝司一个很重很重的耳光。
那时的孝司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挨这一巴掌,于是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利雄。
其实关于孝司的身世,也是电影中的留白。
我们对于孝司身世的了解,仅仅来自于他自己的叙述。
十八年来,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前面十年八坂在坐牢,后面八年八坂人间蒸发。
可八坂真的是他的父亲吗?
八坂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没有家人,家人全部死掉了,那孝司和他的母亲算什么?
八坂和利雄相识那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像八坂说的,“连利雄喜欢的菊花是什么形状都知道”,他们甚至其实杀过人,可为什么利雄却完全不知道孝司和他母亲的存在?
八坂说过自己有在给受害者家属写信,可关于“信件”这个话题再次被提及,却是八坂给孝司母亲的信。
孝司说他的母亲却几乎没有向他提及父亲,他的父母亲也没有结婚,他的姓氏也和八坂无关。
尽管他的母亲一直有和八坂通信,可他却说,“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为什么母亲不向他提起父亲呢?
为什么父亲不曾来见他们一面呢?
为什么母亲其实知道八坂的去向却不来找八坂呢?
为什么八坂作为父亲或许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更何况,他曾说过自己的母亲像章江一样对灰尘恐惧,那么是否是因为,他的母亲也曾是受害者呢?
关于母亲深爱父亲,也只是孝司自己的猜测吧,毕竟那句“八坂不肯供出自己的同伴”真的是母亲对父亲的欣赏吗?
还是说,这句话是带着怨恨的抱怨呢?
毕竟他的母亲可不怎么向他提及过八坂呀!
他真的是八坂的儿子吗?
八坂十八年前杀人坐牢,他十八年前出生。
是否有可能,“八坂是我的父亲”这件事一直都是孝司的误解呢?
是否有可能他其实是死者的遗腹子呢?
不然为什么时间如此巧合,为什么八坂不去找他们母子?
或者说,在杀死了受害者之后,八坂强迫他的母亲与自己发生关系,这才有了孝司的呢?
所以母亲对他一直很严苛,因为虽然是自己的孩子,却也是仇人的儿子呀。
于是他的母亲才会像章江一样有严重洁癖,所以自尊心极重,因为不管是上述哪种猜测,对他的母亲来说都是极为痛苦的事。
电影始终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对孝司的身世始终存有疑问,但也只停留在猜测阶段而已,我没有办法证实自己的想法,而也是因为无法证实,所以才有无限可能,愈发让我着迷。
还有一处留白是关于八坂的去向,八年来仿佛人间蒸发,半点踪迹都没有留下。
一个人如何能消失的如此彻底呢?
章江一直有看到八坂的幻觉,这是因为过于憎恨和自责,还是说,其实早在八年前,章江就杀死了八坂复仇呢?
所以她劝说丈夫寻找八坂,她一直洗手是觉得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
可这似乎又有她对孝司所说的那句“我们当着八坂的面杀死你”冲突了。
无论如何,八坂的去向始终成迷。
我对孝司印象非常深刻的一句台词是他在听到章江说要杀死他之后所说的,那时他已经知道了八坂的所作所为,于是这个男孩一脸平静地说:“无所谓,如果你们杀掉我也无所谓。
如果能让你们释怀,我死掉也无所谓。
”明明八坂的罪孽与他无关,这个男孩依旧愿意偿还父亲的罪孽。
孝司和萤,大约是这部电影里最为无辜的两个人了吧。
这部电影最后的结局真的压抑。
父辈三人都背负罪孽,八坂杀人,利雄是逃脱制裁的从犯,母亲是不忠的,爱上了魔鬼的妻子。
利雄没有掐死受害者,却相当于是给凶手递刀子的人。
他同时也是导致八坂伤害萤的最根本的因素。
“我没有供出你,我一个人认罪,我在坐牢的时候,你有妻有子,凭什么?
”因为害怕被抖出真相而允许魔鬼进出自己的家,接触自己的妻女。
甚至在八坂伤害了自己的女儿之后,他把将此认为是“对自己的惩罚”,从而得到心灵上的宽慰——“我当年协助杀人,我逃避法律制裁,可我遭到报应了,我的女儿成了这副模样。
”可是他却未曾想过,自己的女儿又何其无辜?
为什么报应要报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他能一脸平静无澜的说出自己曾经协助杀人,能轻易的问妻子,“当年你和八坂搞在一起了吧。
”他早就知道,甚至默许了妻子的出轨。
这个男人,何其可怕?
他和八坂,很难说到底谁才是真的的魔鬼,或者说,两者皆是。
章江那时候也终于能明白十八年前在法庭上抽自己耳光的受害者家属的心情了吧。
绝望压抑,却无可奈何,自己的一生都被毁了,可自己已经无能为力。
在这个故事里,孝司和萤完全区别于背负着罪孽的父辈。
他们代表的应该是纯真的无罪者。
如果非要说出他们的过错,那最多也只能说萤错在亲近八坂,贵错在说出了自己了解的事实。
但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过错,更不是罪孽。
然而无罪者却受了有罪的父母的报应。
萤的一生都毁在了八年前的那天,从此她被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
我相信萤是有自我意识的,于是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煎熬着折磨。
最终断送在了那条清澈湍急的河里。
而孝司的心脏也在十八岁的那年停止了跳动,他最终还是为八坂的罪孽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最后四个人躺在河边,像极了八年前在河边躺着拍照的场景,只是这次的四人是两具冰冷的躯壳和两个从此生活再也没有光芒的行尸走肉。
在最后的这个结局里,无罪的子辈失去了生命,却也是一种解脱吧,就像利雄在幻觉看到在水中游出水面的萤,死亡对他们来说也许也是摆脱了父辈的罪孽和枷锁。
而利雄和章江夫妻二人则会背负着罪孽继续活着。
此后,对他们来说,人间即是地狱,他们从此就在地狱中行走,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和煎熬。。。。。。
我其实挺喜欢孝司这个角色的,抛开父辈的恩怨情仇,孝司只是个很普通的,甚至有时候有点怂怂的男孩他会悉心照顾自己病重的母亲,他喜欢画画,他对别人始终报有善意,他认真工作和学习,他愿意为了自己的父亲赎罪,即使他是个彻底的无辜者。
在这部真的飚演技电影里,太贺没有丝毫拖后腿,我认为他真的把孝司演绎的很好。
当他谈论起自己病重的母亲时,那掺杂着无奈却故作轻松的笑也好,那垂下来遮住眼睛的眼睑也好,还有沉浸在回忆时那些细微的神情变化,以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的慌乱,我真的觉得很真实自然。
在章江说到要当着八坂的面杀掉他来复仇的时候,孝司的眼里却只有平静,那段台词我真的印象深刻,甚至因此变得非常喜欢孝司这个角色。
孝司这句台词就该这么提现吧,平静地接受,不是不反抗,而是愿意背负起父亲的罪孽,愿意为这家人都的不幸赎罪。
孝司其实是个温柔的孩子吧,父亲做了恶,狠狠地伤害了别人,他亲眼目睹了这个家庭的灾难,于是他甘心用自己的性命向这家人赎罪。
真是个傻孩子。
这样的傻孩子内心还是纯净的吧。
若有来世,孝司可千万要降生在一户好人家,有爱他的父母,然后幸福地长大啊。
千万千万不要再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父辈的罪孽了啊!
看评论,一半在讲罪与罚,一半在讲鬼。
没有人提到占据影片大部分的时间都非常色气...希望不是我的问题。
一个雅致的影像外观,藏有许多性喜剧/AV的特质和逻辑,最后却落达沉重的命题上。
浅野忠信是古馆宽治的“身”:起先是“完美无瑕的好男人”(无论是伪装还是事实如此),以试图性爱未遂为代表,展现男人于家庭中控制欲无法满足后的畸变。
古馆宽治的温良替身浅野忠信第一次出现时:
接应他的是古馆宽治——丈夫。
筒井真理子无法看见这样不安的情景。
直觉,她提出抗拒,丈夫却领浅野忠信步步深入。
不妨看作丈夫接了另一个自己到家里。
让我们跟随浅野忠信,再来一遍,或,重演一遍。
有豆友对比《岸边之旅》,确实容易联想到。
它们最大的区别是:《岸边之旅》是最熟悉的人空降在房间内;《临渊而立》是“陌生人”出现在空间的外部,透过视线蕴含着一种入内的趋势。
注意到这个空间,幽深、秘密、存在敞开的切口;线条结构硬朗,物理构成。
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境:
同样的幽深、秘密、存在敞开的切口。
区别在于,此时即将进入的是浅野忠信与筒井真理子两个人,进入的场所线条结构自然,不断发出声音的河流、鸟以及苍翠的林莽将空间修饰成了环境,某种意义上的“生理”构成。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必知的。
在两次之间发生了什么。
浅野忠信一分为二:表层的欲望(身体-色欲为首、才干、特征)牵引,内层的丈夫的理想情态。
我始终认为色欲这一层非常重要,亦是深田晃司别于其他“幽冥影像”作者之处。
基于共同目标,其余演员表演思路也非常一致。
以一个自来熟的身体示人。
表层即是色气满满的相遇情节。
内层是,他“以为”自己是丈夫。
特别的,时刻处于光明之中的男人。
(噗)
吃饭非常快,吃完后自主洗碗。
表层是极富活力的身体展露。
内层是,不现实的丈夫形象,或,为暴力存在提供基础。
饭后紧接的场面,浅野忠信已经更深入了一些。
(他初次的工作形态露面,靠近大门入口处。
)
很多年前、小时候、学过一点,天才。
依旧是表层添加魅力值与内层的丈夫臆想的叠加。
善良,优秀的品质。
浅野忠信自外向内一点一点、近乎打卡式地解锁一家三口的住宅的区块(图例未展示完全)。
并且呈现了诸多优点。
此时...但是家宅还是太理性了,需要切换一个场所。
筒井真理子顺势提出野游(回收文章开头对比图)。
至此非常顺利。
一个孔武俊朗的闯入者,一个相对孱弱瘦小的丈夫和一个美丽的妇人。
如果这是一部AV巨制的前戏,旋即在树林里展开一场大战,也是合理的。
但这终究不是AV(却惊人地拥有了AV的特质——AV是最能调动知觉的影像,在期待的必然中前进),当然也不必然...反复地确认失效后,他们选择了拥抱,然后走出深林。
古馆宽治的暴力现身男人没有放弃,“征服”、“权力”、“骄傲”等词汇占据了大脑。
色欲延续。
美好的品质消失了。
推搡。
(过程穿插古馆宽治的日常,默许,或者说操纵着。
)
再度,扩大动作幅度。
(在两段推搡间加入了荒诞性喜剧般的街景。
)无法在筒井真理子身上得到满足,于是将暴力宣泄在筱川桃音身上。
红,当然是红,鲜秾的红。
古馆宽治的真身第三幕启依旧是色欲的延续。
因代表热量的浅野忠信退场,填充了道具和表演细节。
搓肥皂。
洗净某些东西/充当润滑剂。
声音,手势。
完美的道具。
(AV般)蠢得可爱的情节:人物单独接触,笨拙、尴尬又浅含某种暗示的对话,接近,关系“升温”。
等同于前文提到的浅野忠信裸身见筒井真理子及浅野忠信开灯睡觉的片段。
同时,又是肥皂。
筒井真理子的眼神,游走在正洗手的太贺的身体上。
抽纸,第二个道具。
刚刚太贺掉落了一些颜色,筒井真理子拿纸去擦。
此刻真光加奈在哀嚎,疯狂地抽纸,试图擦去/抹净什么。
骇人的形象定格。
无所谓是否病状的必然结果,一切都是深田晃司的导向——AV中最简单粗暴、直接可以展开剧情/控制的模式:时间停止器。
而古馆宽治的真身在哪里?
依旧是一首一尾串起第三幕(真是一部“工整”的电影...)。
并且都是以喜剧的形态,接入悲悯的心态。
极度讽刺。
玩得很开心。
后来我们得知,另一名玩家是追查浅野忠信的侦探。
落水时的阳光。
救起时已日落。
拙劣的救人历程。
用巴掌想拍醒筒井真理子,还真拍醒了。
浅野忠信是古馆宽治的“旧身”,因冲动或操纵失控而犯下罪恶不得不弃用,而太贺作为名义上浅野忠信的儿子/浅野忠信的替代品(替浅野忠信接下了一个巴掌),成为了古馆宽治的“新身”(“新身”依旧在去吸引、接近着母女二人;同样的,筒井真理子提出质疑,古馆宽治主张将“新身”留下来——AGAIN?),所以他选择先救太贺。
一个缺憾,最后一镜应是真广佳奈的主观视角的。
这部片子看过两遍,悲剧拍的安静别致,感慨人间还有这样一种折磨叫“不可名状”。
开篇的场景中,安静的家传来小天使可爱的琴声。
一家人共进早餐,“父亲”一脸的冷,“母女”对话的暖,激发了观众的好奇心,这个报纸后面的男人俊雄,作为丈夫、父亲,为什么冷漠到对家人没有“感情”,为何与至亲没有精神交流?
看到后面才知道,他心虚,怕曾经犯下的罪恶露馅,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他学会了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脸上也自然戴上了面无表情的面具。
突然闯入了三口之家的八坂先生,与俊雄可谓是“生死之交”,当年入狱也没有供出“兄弟”,是个讲义气的男人。
与俊雄相比,他善于交流,彬彬有礼,又有爱心,与俊雄的妻子昭惠、女儿萤也相处愉快,作为观众都能感到他更配的上丈夫、父亲的角色。
这一点,昭惠和萤更很有感触吧。
可这一点,也是剧情的转折点,距离产生美,保持合适的距离可以相安无事,可他又偏偏是个普通人,当体会到家庭的温馨、昭惠和萤的纯真美好,嫉妒之心和贪欲的人性演化成了“魔鬼”,他跨越了边距,把大家推向了深渊。
但对于他带来的恶果,为什么女主和我们都恨不起来呢?
我并不认为萤是他故意害死的,也不认为他对昭惠是为了复仇而假意的勾引,否则,他不会因昭惠的拒绝而停止占有行为。
他爱着她,他也知道她也爱自己,她推开他,他知道原因,她是出于理智和道德,他懂她,便不会再强迫她。
也许他唯一的错是“性格”,他是个性情中人,为了朋友,他可以豁出理性和自由;为了爱人,他也一样随性豁得出去,不顾及社会规则,却未能如愿。
但他可以,昭惠却不能,她的心出轨了,却不能随“性”所为,因为她不想为了一份没有着落的感情放弃自己的家庭,她渴望爱,却不会因爱而飞蛾扑火。
现实生活中爱情是奢侈的,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
可多年以后,不知道她有没一丝后悔,当饱受折磨却被丈夫视为罪有应得的时候,她苦苦坚守的“道德感”瞬间崩塌了,她恍然大悟,所有的不幸都源于身边最近的男人,其实从她精神出轨的那一刻,甚至更早,他在她心里就不再是爱人了,她对八坂的拒绝俨然是在欺骗自己的感情,她在狠狠煽自己巴掌的时候,她一定是想到了八坂的话。
她爱过他,她也恨他的不辞而别,也许她更恨自己站错了队,嫁错了人,如果当时就果断选择离婚,也许就没有眼前的悲剧。
那都是也许了,她当时按照社会认同的价值观选择了家庭,理性的说没有错,可讽刺的是其中苦守的底线却换来了半生的折磨。
其实,这部剧没有坏到透顶,坏到天理难容的人设,只是用淡淡的色彩描绘出了一种机缘巧合的悲剧,如果非要找到罪魁祸首,可以说是俊雄这个“渣男”,自己闯了祸,却不能承担责任,让朋友替自己背锅不说,还让妻儿替自己赎罪,心理阴暗到为妻子出轨铺设机会,拉她下水,让妻子同样“有罪”以获取心理的交往地位对等。
他用独特的“坏”冷漠吞噬着世间的美好,让友人、爱人、亲人活着痛哭的折磨中,当大家看清了他冷面背后的自私,能够做的只有离他而去。
在他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受到折磨的人也省下了他自己。
但这部剧的结尾很耐人寻味的,当俊雄看到绝望的妻子带着女儿“临渊而立”的时候,他施尽全力去营救的样子才让观众感到他还是在乎他们的,他在意她们的生命,却不在意她们的感受。
启示:普通人的生活中,也许一生都没有遇见过真正的“恶人”。
但如果交友不善,或是嫁错娶错了人,可能一生都无法远离“无可名状”的折磨。
远离心理阴暗的“渣男渣女”,比暴力男更可怕的,是那些没有责任心的爱人,暴力伤害还有证可取,而冷漠自私无责任心的人带来的精神伤害,恐怕会让你饱受折磨而又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煽自己巴掌,怨自己遇人不淑却没早发现……
挺有趣的影片,前半部分悬疑感很强,又有一种莫名的甜,一直都在想,到底八坂和昭惠太太啥时会搞在一起,导演营造的那种禁忌、暧昧的感觉太迷人了。
后半段缺失了这样的迷人之处,开始着力于男主人的报复,最后昭惠太太要带着女儿自杀,因为她和丈夫都犯了错,八坂几乎是带着神的旨意来惩戒他俩,这真的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浅野忠信的魅力真是特别,这样一个日常穿白衬衫、会弹小风琴的男人跟男主一家三口朝夕相处,的确是危险呐。
整个片子围绕一个自私自利、没有担当和责任感的男主人公利雄展开。
平淡的外表下,一个漠视亲情、友情、爱情的小男人。
由于片子没有交代利雄和草太郎是什么关系,因何事合谋杀人,搞得整个剧情如云里雾里,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只能靠猜测和判断。
看了很多影评,由于大多数或全部与我的判断相去甚远,不得不立文为解开真相提供部分借鉴。
第一疑问:利雄和草太郎的关系及合谋杀人事件的前因后果 利雄和草太郎可能是发小,关系甚密。
利雄可能喜欢上一位女子,但这个女子已有男朋友,为夺人所爱,相约草太郎干掉这个男子。
信奉哥们义气的草太郎欣然同意,共同谋杀了这个男子。
利雄成功占有了这位女子。
第二疑问:利雄的女儿萤是不是草太郎所害 我认为萤是出了意外车祸,不是草太郎所为。
由于利雄夫妇都怀疑是他干的,草太郎众有千口也难辨,只能远走他乡。
第三疑问:孝司是不是草太郎的儿子 我认为孝司不是草太郎的儿子,恰恰是利雄的私生子。
那为什么那位受害者的女友说是草太郎的儿子呢?
女子不能接受这个用情不一的利雄就是儿子孝司的亲生父亲,对那个两肋插刀,几十年来一直为受害者家属写信忏悔并寄钱的草太郎心存好感,在临死前告诉儿子草太郎是亲生父亲更可能。
以上三条,为什么我会这么判断?
一是从剧中每个人的对话中,找到蛛丝马迹;二是从利雄、草太郎迥然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判断。
我个人觉得比较准确,这里就不一一指出依据了,一切尽在剧中。
我们总能看到表现复仇的电影,它们时而血腥,如[杀死比尔];它们时而高度风格化(影像),如[亲切的金子]。
这些电影有一个共同点:电影的外在风格异常鲜明,视听感受犹如坐过山车般刺激。
我们今天推荐的这部[临渊而立]同样也是一个复仇故事,但导演深田晃司却用一种拍“鬼片”的方式进行呈现。
相比前文提到的那些电影,[临渊而立]的表现手法更趋于内化。
几乎每个人都看过一部留下终身阴影的恐怖片,就像我上大学时看[穆赫兰道]时被拐角出现的怪物吓得魂飞魄散,从此以后每当想起那一幕就手冒冷汗。
这种心理冲击力,就像[临渊而立]中主人公毕生遭受的心理压迫一样,具备持久杀伤力。
利熊和章江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小萤,一家人生活平淡,两夫妻的感情徒留形式。
寡淡的生活从一个闯入者的出现彻底被改写。
利熊的旧友八坂某日忽然出现,而其与利熊之间有着难以形容的关系。
多年前,利熊和八坂共同杀死了一个人,但最终顶罪的却是八坂。
十一载光阴逝去,八坂落魄无依,利熊却娶妻生子还做起了小买卖。
这对于八坂来说刺激很大,所以,他准备开始复仇计划。
深田晃司用悬疑/恐怖的手法将八坂的怒火注入大量生活细节中,很多古怪的设计令人称赞不已,真正诠释了细思极恐的含义。
这种细节表现在深田晃司对音乐、人物形象的处理。
本片的音乐设计非常精巧。
开篇小萤弹琴时,琴架上的节奏器左右摇晃,节奏器的作用是稳定弹奏者焦虑的情绪,产生一种平衡感。
但在电影中,节奏器的作用却被赋予了戏剧成分,不断产生的滴答声创造了诡异氛围。
节奏器是大多数人常常在生活中遗忘的器物,不得不说,深田晃司这一处理来得太微妙。
而在影片后半段,章江对利熊说,当年的凶杀案八坂是有同谋的。
但彼时知道真相的利熊却并未显露出一丝怯懦,而是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心不在焉的脱口而出:“对,我就是那个帮凶。
”这一幕来得出其不意,极其日常的场景插入这惊心动魄的对话,寻常变得不再寻常。
声音的描写显示出创作者果敢的一面,同时对于八坂这个人物一前一后的反差,导演用一件衣服就实现了反转。
在影片的前半段中,每当八坂出现时,他总是一袭白衣,干净,有力量,彼时的他还是天使的化身,但转眼之间又是魔鬼的模样。
当章江拒绝了他的近身索吻,他开始变本加厉企图发生直接的肉体关系。
八坂脱去白色上衣漏出那殷红的T恤,犹如一头爆发的怒兽,在平静的街道上行走,赤裸裸宣泄着复仇的欲望,简直神来之笔。
[临渊而立]的优点有很多,但也不乏缺陷,然而大量的细节积累足以见证创作者的细腻与用心。
很多电影都是一种“惊奇”,它利用悬念、夸张、超现实让观众沉醉其中,感到震撼。
而这部[临渊而立]甚至令人嗅到了哈内克的味道,就如同哈内克的电影同样有“惊奇”,但是你却未必能忍受到惊奇降临的时刻。
因为在它到来之前,太多的日常生活会考验你的耐心。
深田晃司与哈内克都是善于使用冷暴力的导演,他们的电影总是包裹着轻盈与厚重感,导演静若处子,而观众却早已风声鹤唳。
覺得這部深田有點像弱化版黑澤清...喜歡台版翻譯的臨淵而慄。確實是令人戰慄的各種關係瓦解。個人溺於自己的罪,不管是主動被動或繼承而來的。不過妻子宗教的設定對應,似乎在後半段消失了? 淺野忠信戲份不多,不過倒很有存在感
氛围极佳,浅野忠信和筒井真理子基本是鬼片演法。浅野白衣里一片红,像是《乱》的造型。结尾感觉收得有点快了,结在丈夫的近景上也不太合理。
这电影简直不要太好
没感觉。
不认为造成萤惨状的人是八坂。“临渊而立”的状态对八坂的形容太贴合了,从他身上是可以看出道义的影子,只不过缺乏共情能力,所以他杀人,不理解受害者母亲自扇巴掌。因为有犯罪前科,很自然被利雄当成凶手,但其实这是意外还是蓄意报复,电影并没有明说,我倾向于意外。出狱后的生活是在深渊前站立,融入利雄家是不想跃进深渊,萤的意外是进退两难。最恶心的是利雄,无论是对八坂还是妻女都是自私,将罪推卸给他人
前面还好,后面走歪了,剧情稍微割裂,差了一口气。
有种 这就结束了吗 的感觉
深田晃司是看着欧洲新浪潮电影长大的吧,本片换作是部欧洲文艺片也完全成立。罪与罚作为大众主题,“闯入者”设定也屡见不鲜,但依旧是一部情绪上稳重、技巧上丰富的非主流日影佳作。
演员的表演功力强,背影都有戏。接受不来逻辑跳跃的剧情,故意留下各种猜疑让观众去发挥,最初的杀人动机?杀了人还不停给家属写信,多折磨人。小女孩倒在操场上就能脑大量出血?出场的人真少啊,完全没有群众演员,所以才如此冷漠?
结尾有点崩了,感觉导演完全没有拍出他想表达的东西,每一个角色都没有深入挖掘,细节严重缺失。。说实话,家里突然住进来一个浅野忠信,论谁都把持不住啊!!!
2016.3
真的很少看這麼不親切的日影,太過疲倦以致於在關鍵情節點睡著了,劇場似乎開了冷氣吹得整個人一直頭暈。at CGV 센텀시티 부산 1009
浅野忠信以干净利落的白衬衫和鲜艳夺目的红衬衫意念式地出现又消失,象征着意外和罪孽。而他的面目却又温柔而成熟,意外往往就是这样,平常、荒诞、模糊不清。7.5。
几个虚实切换的镜头很不错,尤其是最后黑裤子红衣服的太郎君,梦境啊,未必就比现实要好。。。
浅野忠信👍
3.5 虽不知道深田晃司是否受到黑泽清的影响,但就观众角度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黑泽清,《光明的未来》《东京奏鸣曲》《降灵》《赎罪》等,总会突然产生东拼一点西抄一点的错觉。不过除了值得玩味的浅野人物形象,其他都没法比,转折太多太抓马,为了凸显日常的诡谲感和细节呼应又各种用力过度。
[3.5/5.0] 淺野忠信沒有鬍子還認不出來耶。
不太明白,冲着浅野忠信看的。
有很多瞬间穿越到欧洲片的气质,也有很多地方不像日片,有很多异国处理方式的水土不服,虽然都是日本演员在演绎。前后两段的割裂与冷酷可以更强烈,隐忍、暗涌、执念可以更残酷些,浅野忠信的演绎令人难忘,一些个色彩运用很巧妙。3.6
逃避记忆的人们试图掩盖真相,最终却只能将周遭的一切拖入深渊,看似平铺直叙,实则暗藏玄机,宗教内容的引入绝非空谈,寻常对话中包含着悲剧的预兆,平稳整洁的画面亦将泥沼一样的生活本质描绘的不寒而栗,浅野忠信则将一个不讨巧的人物演出了应有的超越现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