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谁行了,姜文是真不行。
从来没看过会有人会把一部传记电影拍的如此吵闹烦人,还tm是姜文。
七年磨一剑磨出来的就是瘙痒,打着朗朗传记的幌子实际拍的满是姜文式的尴尬桥段词汇,任何简单易懂的文字非要给你整的跟谜语人似的故作深奥,表演比隔壁《戏台》都像舞台剧,什么饺子什么醋的,你馅就拌错了。
这真是一位功成名就的天才导演自恋自负放飞自我的完美呈现。
角色大杂烩,服装造型丑到爆,摄影美术风格混乱不堪毫无章法,尤其是这个东北口音,太太出戏了。
喜剧笑点尴尬,叙事节奏拖沓。
他如今的狂热粉丝群体就像是“宗教”般存在,基本盘构成的群体,等着“领袖”发号施令,最为之骄傲的“隐喻”戏码像小丑般滑稽,他们乐此不疲的做着所谓的阅读理解,无底线无下限的捧姜文臭脚。
姜郎才尽,烂炸了!
作者 / Summum Bonum排版 / 唯唯全文约3020字 阅读需要8分钟 我们并非每天都有机会去为姜文辩护。
就其长达三十年的创作生涯来说,姜文称不上是多产的导演,但无可置疑的是,其成为风格家的历史已足够长久。
不论是否喜欢他的电影,观众总能对彼时的他重叠出某段国族历史的热衷者形象,此种印象并不来自臆想,而是引导的必然结果——他的作品几乎总是某种具备双层结构的相声电影,以文本与非文本的人为区分为基础,竭力让一切非文本要素环绕其乐此不疲构造的语汇群,以此让后者成为真正的主角。
这并非在谴责他唯独关注台词,而是说即便承认他关切广义上的场面调度,或者更聚焦地说是对话的节奏,那也仅仅是派生性的。
向不同程度“演讲者”施以舞台剧式追光,并非是为了让我们看清演员们的身体和面孔,而仅仅是他太过体贴我们因看不清口型而被削弱了的声音信息官能,这与其钟爱字正腔圆的后期配音如出一辙:让观众听清他的连珠妙语,才有可能让观众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不论这样的内容是否有趣。
一步之遥 (2014)不过这一次,《你行!
你上!
》[2025]与前述的电影特征保持着说不上遥远却足够恰当的距离。
这部没有为姜文署名导演的电影,尽管对话上仍然保持着高密度,在特定的话语上与某些历史现实切片依然形成了不像是巧合的对应,我们却不必再像从前那样,只是关注其台词文本具备何种隐微之义,因为它们失去了聚光灯式的偏袒,观众第一次在姜文的电影中获得注意力上的某种解放,第一次有机会平等地经验其电影中的一切。
开头一镜中,无须姜文插科打诨的画外音描述,胎儿快速的手指运动也已足够幽默,这种运动的速率在此后被迅速提纯,成为这一电影本身的存在方式,段落与琴键在进行中形成了某种动态的同构关系。
在此之前,姜文的电影从未有过这样的尝试。
作为此新作的反面,《鬼子来了》[2000]虽然同样有着繁多的人物,但每一次新人物出场都只意味着更多的同义反复;对两个具象化的国族进行多时段刻画,人物群核心不断扩大,无巨细的事件不断增殖,毫无节制的冗长外延让电影本身变得极度臃肿。
即使是《邪不压正》[2018]这样的动作电影,对速率的要求也仅仅出现在局部段落里,而在其他时候,我们只能从对话上意识到其根植于某种极其传统的形质论[hylomorphism]而难得产生的对速率的自觉。
但这里,我们看到郎朗的音乐生涯裂变为点状的复数事件,不论是拜师、比赛还是考试。
这些被选取的事件本身就蕴涵着一定的时间强度,而通过对这些事件的时间分布均匀化的再组织,郎朗的生涯几乎被抽象为某种通关模式,无论这是否出于刻画某种军备竞赛的动机,亦或是来自于何种主体的想象。
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伴随着极其凝练的叙事语气,速率的强度在这一模式中得以保存。
郎朗所置身的这场游戏中,不同的关卡为我们带来了新的人物,其形象因各自的漫画化时刻而赋予这些关卡以鲜明标识:沈老师与汤姆猫的四指弹法搏斗、欧亚的眼神匹配着雷声而酷似闪电、王子曰因其发型而像极“搞怪老人”爱因斯坦、大师在车里鼓动着那周星驰式的“千里耳”。
也别忘了游戏的主角,儿时郎朗或是戴着汤姆猫头套,或是身着海员服却一副满清僵尸扮相,又或是复现着爱因斯坦的古怪吐舌。
这些来自身体图像的幽默有着可贵的纯真,也因此与比如《鬼子来了》中的丑态刻画有着根本区别:五舅老爷的首次出场中,勉强与语词同位、共同宣称人物在场的是其满口败坏的牙齿;枪手和刽子手也是同样遭遇,电影通过对这些视觉上的不愉悦加以放大,将镜头对准象征着民族性的脸谱上横布着的沟壑与残缺,这样的戏讽与姜文对人性的观念高度绑定。
将其称为幽默,如果不是过于恶毒,至少也因语义负载而无任何轻盈可言。
对身体部分夸张的图像化不止带来了无杂质的幽默,更是切割/区分的另一个方法论入口。
当然,这里所提到的区分从未出现在姜文过去执导的电影中。
经常容易引起混淆的例子或许是《太阳照常升起》[2007],其虽然制造出大量的语义断裂,但恰恰是依赖于对传统的剧场连续性的招魂,这样的断裂才得以可能。
而对于《你行!
你上!
》来说,区分即是构成。
回到郎朗母亲生日那天,窗上未被擦去的雾气留出椭圆的形状,与郎朗的脸构成不同平面的嵌套,景深压缩甚至让这里的装置拥有了韦斯·安德森电影中报纸或画框的塑料感(这样的质感对于游戏而言当然也是适切的)。
很快地,又一个从外观上可以称为安德森式的镜头出现,郎朗父子在车上平直着穿过一年四季,串联起各个时间的物候,我们的目光捕捉着现实中的异质,从最鲜明的面孔图像开始,逐渐转向对线条亦或是其他抽象物。
The Phoenician Scheme (2025)当然,安德森与姜文的影像之间不存在更深层次的共通:前者的游戏表层下总是深埋着某种难以言明的忧虑,可后者却是一场纯粹的游戏,无论是何种情感都难以不被其析出。
这样的尝试使其更接近于巴斯特·基顿的电影,毕竟,哪怕是《将军号》[The General, 1926]这样一部涉及历史战争的电影,都能跳脱出框架的束缚,从蒸汽火车中获得能量,尝试挖掘电影中几乎所有的机械潜能,身体与机器的同质化中所产生的,不论是进展还是障碍,都作为某种内生元素而养育出喜剧的形式。
正如基顿电影中的蒸汽火车,它可以是战争机器,但更重要的是,它也可以被重新发现为一种玩具、一种游戏装置,《你行!
你上!
》中虽不免幻现出某种大国叙事的投射,但比起指称不明而时常出现相互抵触的语义系统,幽默剧的自足性早已表明观众的眼睛耳朵应该朝向哪里。
我们有足够信心放弃对隐喻的意向,一旦意识到电影内在的喜剧精神。
The General (1926)可以说,基顿的喜剧性几乎总是来源于其对世界的抽象化。
其电影中身体的机械化最终指向的是更宽广的几何图景:尽管他是个毋庸置疑的杂技表演家,但其在电影中的身体从不像常人般灵活腾挪转动,他的原地转身会让我们看到截然的四个立面,他的运动轨迹总是呈现为优雅的曲直线,他的步伐和飞跃最终都会在电影中与地景共同构成特定的几何形状。
其电影中的置景亦常常是抽析的:《七次机会》[Seven Chances, 1925]中,栅栏上的门可以被一件西服轻松移位,看似从大地中生长出来的巨石,最终也因小块滚石的累推作用而从场景中挣脱;《船长二世》[Steamboat Bill, Jr., 1928]中,空间中各部分都是可解离的,只是方式有所不同——树木被连根拔起,抱树的基顿如同乘魔法扫帚在空中飞行;房屋可以只倒下一个立面,裸露出内部的构造,也可以像被拆开的礼物盒一样,朝向四周打开,还可以原装不动地被巨风送到新的地方。
Steamboat Bill, Jr. (1928)《你行!
你上!
》并不热衷于让郎朗的身体更接近于机械,但从这部片子中仍然可以意识到基顿电影中某种令人熟识的属性。
静态形状、机械运动产生的线条,再到几何式的多重运动:郎朗与王子曰的初次见面中,在前者张狂的音乐演奏下,我们看到“科学怪人”的画像正在规律进行着钟摆式运动(这是否又是某种节拍器?
),而后是假“爱因斯坦”绕着柱子做圆周运动,与此同时他的指尖又处于另一种律动中。
如果说基顿电影中的抽象性仅仅是其世界中无涉其他的真实,那么姜文新作中的几何性则是面向音乐的某种拓扑。
正如郎朗所演奏的调性音乐建构于特定区分单元的音阶上,姜文电影在线条、形状与简洁的运动中获得了玛雅·黛伦式的音乐,一种图像的音乐。
鬼子来了 (2000)尽管姜文过去电影中不乏夸张动作和鬼畜式重复,但它们毫无例外地缺乏任何音乐性,而只是一次次落入实义的陷阱:《一步之遥》[2014]中开车飞向月球最终被揭示为药物的精神效果,而《鬼子来了》中反复弹入景框的老头口中说的“我一手掐巴一个”,最终也实现为与敌军的搏杀。
但在这里,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容易被认为是超现实的动作,就像在德国比赛拿到双奖时,两个(!)郎朗飞向空中,又或者是天台上的一记飞踹让郎朗身体在空中划出弧线,作为音乐实例化,它们与郎朗喊出的那一声声“爸——”没有本质区别。
完全可以承认这部电影在表层设定上对钢琴演奏的评价标准有某种戏谑式的误解,但仍然需要看到,电影本身正凭借图像与速率的抽象性而不断处于音乐的生成之中。
它不是盛放音乐的器具,而是与音乐共同生长的身体;它不“关于”音乐,而是在尝试让音乐成为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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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能上六分都要感谢影迷的宽容。
不要迷信什么大导演,不要怯于说不好看显得自己浅薄,要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被别人教育的。
一如既往地,又看到某些影迷隐喻分析,其想象力之丰富令我叹为观止。
如果一部院线电影需要特定的分析指导才能看懂,那这和邪教差不多了。
算了还是不争论了,尊重他人的看法。
我只想说,人类的感情是相通的,遥远的伯格曼,少数族群的阿巴斯,特立独行的戈达尔,曲高和寡的塔科夫斯基,都能让我们感受到电影艺术的魅力。
拍的好就是好,拍的垃圾就是垃圾,没必要因为姜文曾经有过一两部优秀作品,就永远都要把他奉为圭臬。
我承认姜文有才华有天赋,但好的作品永远需要潜心创作,永远是费时费力打磨出来的。
如果只靠抖机灵,以为吐口吐沫打个嗝就是艺术品,随便应付一下就能站着挣钱。
这不是他自己蠢就是太自以为是。
我们的电影圈和影迷对姜文还是太宽容了,以至于他虽然60了还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
希望能看到六分以下的姜文电影出现,希望不再有投资方投资这样的劣质产品,也希望姜文能被打醒,再出佳作。
对于姜文的影迷来说,它仍然有不变的东西,即使今天是一个破鼓万人捶的口碑环境下,我也可以说它不是那种看了等于没看的电影。
但是失望的确也是到顶了,可以下一个结论:指望着北洋瘾过去能重新给这个市场带来一些惊喜,交出来的作品应该就是生涯最差。
对于路人观众来说,根本谈不上什么失望可言,因为看完也不会认为这是个在内地语境下多与众不同的导演,只是觉得闹腾。
不变的地方是他一直在讨论或者执迷的主题—成长。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马小军、《鬼子来了》里的马大三、《太阳照常升起》里的小儿子、《一步之遥》里的马走日、《邪不压正》里的李天然,他们都在混沌中出场,想解决一些问题:我是谁?
我要去哪儿?
我得怎么去?
在这些公认精彩或不精彩的作品中,这些人物总是在遇到了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后,开悟成人,成为真正意味上的“成人”。
马小军在有米兰的夏天成为了一个男人;马大三看到被“饲养”的鬼子“忘恩负义”终于拿起了军刀;小儿子在老唐的猎枪前明白了天鹅绒……这样的人物成长主题同样也延续到了本片。
一个沈阳的钢琴天才如何成长为日后震颤世界的钢琴家,一路上遇到了不同的老师,不同的大人。
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少年中国的成人之路。
沈老师和欧亚老师代表着一代人所经历过的特殊时期和境遇;诸葛伯乐确认郎朗堪称大材后迫不及待地想成为真正的“父亲”;美国人坚持“好饭不怕晚”只求让郎朗越晚出道越好。
经历了运动的清洗,苏联的帮扶,美国的压制,最后如郎国任“绝不能伤了孩子”的决心一般,都把“老师”给得罪了,靠着一股虎劲儿冲到最后的舞台。
塔吊把钢琴缓缓放下的时候,是郎朗第一次演奏咱们自己的曲子;二配跳水后,郎国任拿出自己那把二胡,让这个看起来浮夸而自信的父亲第一次伟岸了起来。
这两场戏算是少有地在观影过程中短暂遗忘其余不适部分的时刻。
上面唯独没提《让子弹飞》,因为张牧之本身就是明白自己使命带着弟兄们走马上任来的。
可能也正因如此,这是他所有作品里反响最好的。
这是他作品中难得的笃定与坚定。
依靠外力(他人的指导)长大成人的叙事在今天看很容易就产生对于说教的抗拒。
真正崩坏的是对于观众的敷衍。
无数网络上的访谈都在提及对于电影技术要求的不在意,但这跟说拍电影没有预算请客吃饭得吃顿好的难道不矛盾吗?
具体到作品本身就是,从《让子弹飞》伊始,后续每一部作品的摄影、美术、服装、打光全面倒退,一部比一部敷衍。
摄影基本没有全景,占大部分时间的都是传统过肩或者是特写;都是年代戏,置景也是全面向电视剧看齐,无数个剧组用过的那种清漆都涂不匀的建筑物能让你出无数次戏;人物表演因为那身儿横店租来的戏份大打折扣……这些跟特效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绝对的灾难。
不是说因为是姜文,是任何一个导演按这样的标准出活儿都不能被原谅。
如果这些都是故意不在乎,那真正擅长的东西也在退步。
台词,喜欢他的不都好反复咂摸那些金句吗?
这一部是基本没有,过往作品中特别喜欢用车轱辘话去塑造人物性格和处境,现在只剩下车轱辘废话了。
整部电影呈现出来的真的就是聒噪,有效信息基本就是十几句话。
总之,还是推荐,刚好也是一个打破滤镜的好机会。
但我仍然还是相信,走向极端走向失控,他的电影始终不会无趣迂腐。
在电影后半段,看见了姜马虎、姜三一,定睛一看,姜马虎跟他爹真像啊……这段戏拍的是1999年,戏里郎朗和郎国任爆发了最严重的冲突,不亚于开场戏楼顶上的那次。
在这段关键情节我走神想着:彼时的郎朗跟现在姜文他儿子,倒是同龄人;姜文这会也跟郎父那阵相同,岁数差得不多。
早就不是阳光灿烂的年纪了。
教育励志成功学还是快乐成长派,除了孩子的个人意志很重要,更是要每种情况都单独分析,孔老二说的因材施教。
天赋的兑现是时间的比拼,对郎朗来说可能是幸运的。
“他对音乐的理解,领先同龄孩子三年。
”他爹用两代人的时间“逼”他,换来年少成名、领先多数钢琴家三十年。
天才,不能要脸,只能要效率。
培养,牺牲童年、父母的事业。
最后,不能疯了,避免走火入魔。
这是天才、地才的烦恼,幸运的是,还轮不上绝大多数家庭思考这个难题。
没天赋的、没机会的、没苦硬吃,可能就是电影里,练武术的、卖西瓜的,他二叔(刚拜的把子那个)郎父等不到天才五十岁成名,家境不允许艺术家坐冷板凳,坐得,父(母)也等不得。
因为,这完全是郎父自传体。
亲情“你的担心和焦虑,才刚刚开始。
”听到这一句话,郎父应声倒地。
就电影来说,郎父的作品是郎朗,这就预示着,他终将失败。
成为职业、成名,同时意味着他可能会失去对孩子的控制,以后会发生的甚至都不在他的控制之法。
因为一个人,最终是要活在社会上的。
跟着他父亲,孩子也终将要成为父亲。
比起得到的,失去了什么?
时间、前途停滞、事业、命运易辙。
面对未知,电影戛然而止。
“含辛茹苦照顾长大的孩子,终究有一天会离开家庭。
”千辛万苦督促进步的子女,总是在某刻会脱离控制。
姜文说,那几个字、那封信是爷俩前后半生的交汇,半生缘。
争吵很像中场休息,两次冲突都是换防。
当时楼顶争完,本掌握主动权的儿子,跟着他爹又被控制;这回费城吵完,他爹就到了退场之际,尾随去的拉维尼亚。
电话里向媳妇大声疾呼,电台朝全世界广而告之他的成功。
转而的失败就在电影结束。
继而画面闪回:儿子没从他的肚子里爬出来,儿子像妈是真的。
“咱儿子是个钢琴家”确实成功了,不先失败儿子怎么成功呢?
当总设计师意识到,儿终不属于你,孩子的青春痘就已经快褪下了。
而所经历的风险,会一直继续。
“番外”一母凭子贵。
不知道他想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但我能猜想,姜文的操性,他不会想拍(判)一出孟母三迁。
但他可以,用同样的洗衣粉、同样的刷子,刷那间客厅里的卫生间。
愣是拍了“父凭子贵”。
如他所说,片尾字幕上,出现的第一个名字确实不是姜文,是总制片人。
他明白:母亲才是孩子的总设计师。
但他不说,喜拍真爹这样一个失败的“孟母”。
他知道:妇女能顶半边天。
但他不喊,硬是反串一波他行他上的爹爹不休。
讲一个传统观念里,育子的、任“母职”的男主角。
片子里有这么一处:周秀兰拿着银行卡唤狗一样把郎国任叫来。
他当然没有看不起相妇(夫)教子。
片子里还有一处:媳妇喊他“不是吃软饭的”。
他也没有多想颂扬相夫(妇)教子。
姜文不想倡导什么,也没有反对什么。
“番外”二不得不拉“革命军”(红星派、隐喻党)上场了。
因为姜文说了:你觉得是红,我觉得是绿的,红的也挺好。
参考姜文的水平,应该能懂同志们的色深解读,尽管骂你们“反刍反刍 反的你都胡说了”,还是向友军大喊:“冷静!
达瓦里士!
”白天看见你们说的晚上我就能梦着。
只是可惜,瓷砖上,“这次不是金”。
翻译翻译:喝大了吧,但这回他妈的,上的是他妈的假酒。
姜文说:都是让你们这姓马的给我逼出来的。
列宁又重复三遍:诺班诺夫斯基,香槟里不含酒精。
诺班诺夫斯基说:都是饺子里的醋,列宁同志。
那些还在拿隐喻、深度、风格来说事的,你们就像刚听到摇滚,朋克,嘻哈,citypop的小镇文艺青年,以为发现了新大陆有了腔调自我感觉跟别人不一样了,结果到了大城市发现这些东西早已成了陈词滥调,姜文从让子弹飞之后就成了陈词滥调。
还有那些拿姜文电影的所谓隐喻来装政治历史懂哥的键政半罐水们,真要提高认知请直接去读经济的政治的历史的经典著作,首要是读经济的,因为现在的隐喻狂键政小鬼根本不懂经济,只会拿政治历史来下大棋玩梗,根本不懂社会运行的本质是经济规律。
如果所谓的隐喻只是编码,而不是挖掘、揭示和创造,那隐喻就仅仅是一种浅薄的智力游戏,你剥开隐喻只会“哦~~我就知道”印证你既有的认知,隐喻就只会成为你这类圈子互相抱团取暖进行身份认同的黑话,最终在大众认知层面沦为互联网梗。
现在的姜文就是陈词滥调,所谓的隐喻里面并没有藏着什么能提高认知的东西,拿这些来标榜高级、深度的懂哥们,你们与其把中国现代史用电影符号玩成智力游戏为这点小聪明沾沾自喜,不如认认真真读几本林毅夫,温铁军的经典著作,耍小聪明的陈词滥调不值得吹嘘炫耀,真理永远内敛沉重。
跳楼多不痛快,吃毒药就着雨水吞!
我为啥要听你的?
连怎么死都要你决定,那我是谁呢?
你早就习惯了我的存在,我俩结了半生缘,我活一半有了你,你活一半就没了我,一出大事就长奔着呼爸,没我你可咋办呐!
你就是个软饭男,仗着媳妇在外逞威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招把大师耍得羞辱,不要脸还得看你!
走的路疯癫歪扭,中外势力还联合绞杀,你问我是紧张还是害怕,其实是你又紧张又害怕!
郎朗你是全沈阳、全北京人托举出来的钢琴家!
多亏了我呀!
咱儿子是钢琴家!
只当第一!
我跟你关系太复杂,你是我爸不是我朋友!
我心里一直想妈,她对我才是最纯粹的!
儿子咱从东北进京,又辗转德日,最后落在美国,爸明白了爸走,你别来找我,你也找不着我!
但命运指向拉斯维亚!
爸别慌!
我有一绝技,一后空翻,直接入座!
上!
你行!
你上!
(2025)6.72025 / 中国大陆 / 剧情 喜剧 / 姜文 / 姜文 马丽
不论是从演员层面还是导演层面,我都是姜文的影迷,他演的《有话好好说》《红高粱》,我喜欢;他导的《鬼子来了》《阳光灿烂的日子》,我很喜欢;《让子弹飞》,我超爱。
但是对于《你行你上》,我只能说:难看,很难看。
《邪不压正》后,姜文7年时间没有执导过电影,不知道是不是这7年时间憋的太久了,有太多的话想说,才让《你行你上》从第一分钟到结尾,都充斥着密集且聒噪的对话。
而且伴随着密集对话出现的,是同样密集的正反打,整部影片给我的感觉就是在晃荡,在轰炸。
其实对话密集本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问题是电影里密集的对话中并没有什么有营养的信息,更多的是一句话同一个意思翻来覆去的说,就比如一个吃软饭吃yuan饭,能颠过来倒过去说四五遍,这样的对话又有多大意义呢?
再来说电影的故事和节奏。
电影的情节不客气的说就是在记流水账,我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看过郎朗的自传,书里的内容和电影中的基本一致。
郎朗一路走来也确实比较顺利,因为他的天赋和努力程度都是最顶级的,但这是在拍电影啊,如果没有起承转合,没有从某一个角度深挖人物弧光,只是从头到尾复述一遍主人公的经历,那我还不如去看纪录片,起码那个更真实。
电影的节奏也是完全崩掉,整部电影给人的感觉就是急躁与亢奋,不停地推进推进,毫无节制地加速推进。
在这样的节奏下,演员们也都或多或少像打了鸡血一样,特别是两位主要人物郎国任和郎朗,我感觉整部电影里这两个人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只要开口就是在喊,演员演的累不累我不知道,我是看的挺累的。
在这样的节奏和氛围里,想要塑造一个比较丰富的人物形象显然不太容易,配角如走马灯一样的切换,每个角色都很模糊,一带而过。
另外,不管电影是不是一部“真正”的郎朗传记电影,但起码是借着人家作为由头来拍的吧,那给郎朗塑造一个正面一点的形象也不为过吧,但是电影里的郎朗,毫无魅力可言。
最后来说说所谓的“隐喻”问题。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观众,一个俗人,我没有从《你行你上》里看出什么特别的隐喻,如果有“电影盯帧”工作者从某个一闪而过的镜头或者极其隐蔽的角落里又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我也乐于倾听并承认我没看懂姜文。
但我始终认为,电影应该是雅俗共赏的,而不是故弄玄虚。
一个好的表达者,一个意见领袖所说的话,应该是让普罗大众都能听明白的大白话,而不是打哑迷。
一部电影有隐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要建立在这部电影做到被大多数观众所理解和认可的基础上,建立在它符合公众认知的“好看”上。
而不是整部电影充斥着隐喻,但却连主体思想都没表达出来。
这就好比一个考生数学考了十几分,却逢人遍跟人炫耀说,你看我这几个“解”字写的多漂亮。
我很爱姜文,我很不喜欢《你行你上》。
昨儿个抽空把郎朗的自传看完了,心情很复杂。
此前从别人的视角里被介绍过郎朗的故事,有了一个印象——他有一个糟糕的童年,有一个极端严厉的爹。
但看完了书之后,我觉得不该如此武断。
我也开始明白姜文为什么在新片中花了如此大笔墨塑造郎国任。
我想说,郎国任确实是个不错的父亲。
郎国任本人也有着不错的音乐才华,二胡拉得很好。
本来有能力上学继续深造,可却因为“诚实”地填写自己的年龄,错过了上学的机会。
这段在影片中也有提到。
电影里还很隐晦地提及了文某革(欧亚老师片段)。
这个历史背景对于郎朗一家来说,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
父母在特殊年代不得志,将希望寄托在了下一代。
我们可能都知道郎国任让郎朗几乎不要命地一般练琴,但其实郎国任对自己亦是如此——每天凌晨四点开始(练二胡)直到去上班,每天下班后,再一直练到半夜,日复一日,从没有丝毫松懈。
他对郎朗狠,对自己也狠。
之所以这么狠,怕也是清楚唯有如此,才能成功。
在倡导不卷的当下,这类人怕是要受诟病的,但不努力的人真的有资格批评努力的人吗?
我是没脸的,我更多的是佩服。
再借由电影名字来延伸,我认为就是——你努力!
你行!
你上!
郎国任最被诟病的大概是一次他与郎朗的争吵,如电影那般,“首先你死,然后我死”。
父子怎么就吵成这样了?
好魔怔?
但这样的争吵,在无才华的我身上也发生过,而且是母亲单方面要我跳楼要我死。
至今我也记得那一幕,虽然忘了由头。
有些父母就是如此吧,嘴巴很难可爱起来。
而他们也总是忽视语言的伤害。
好在亲子关系很神奇,只要有一点点爱,就可以化解过往种种。
而郎国任的爱其实很重。
如电影那般,他时时刻刻都留在郎朗身边,尽其所能地帮助他。
郎朗自传里有这么一个细节,让我特别感动:“天气酷热的时候,我练着琴,父亲会在一只盆子里添满水,让我把脚放进去降降温。
如果我快要热晕了,他会拿本书给我扇风,有时候一扇扇上三个小时。
当天气转冷、天寒地冻的时候,他不仅给我穿上我的大衣,而且把他的大衣也给我披上。
如果我的手指冻僵了,他会一直揉搓我的手指,直到血液循环恢复正常。
”这样的父亲真只是丧心病狂地望子成龙吗?
恐怕未必。
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很重很重的父爱。
后来的郎国任因为学不好英语,在美国很艰难,在郎朗的音乐世界里,他也越来越边缘化了。
郎朗是这么形容的:“我希望父亲能默默地接受一个辅助性的角色,当他真的接受了这样一个角色的时候,我对他的敬意加深了。
他的无私奉献又一次经受了考验,而他又一次通过了考验,即便代价是他强烈的自尊心。
”我想,在郎朗眼里,他也是值得一个称赞的好父亲。
原本以为《你行!
你上!
》是“洗白”郎国任,现在看来,是同样为父亲的姜文,看到了真正的郎国任。
或许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还有一个问题,郎朗的童年真的不幸福吗?
就因为他业余时间都用来学习钢琴?
我觉得也是误解,忽视了郎朗自身对钢琴的痴迷。
比如他们父子之间发生过最严重的争吵那一次,郎朗之后好几个月没有弹钢琴,因为他想报复自己的父亲,他不打算听父亲的话了。
可这段时间郎朗也很痛苦,因为他自己其实很想弹钢琴——那时我已经开始惦念着钢琴--没有音乐的生活对我毫无意义。
我会在脑袋里听到音乐,心中急切地想要去弹那音乐。
常常,弹琴是唯一可以安慰我的东西。
朗朗的童年,因为有钢琴而比我们普通人更有滋有味。
他的快乐,是属于天才才能感受到的快乐。
我又开始思考起了为什么姜文要拍郎朗的前半生。
毕竟从电影里来看,郎朗的前半生就是——我行!
我上!
我真行!
郎朗从小就天才,5岁跟着父亲学钢琴拿沈阳第一名,之后开始在沈阳拜师学艺,紧接着跟随父母前往北京拜师,顺利进入音乐附小,然后去国外参加钢琴大赛,拿下一个又一个第一名。
再接着14岁全额奖学金去了美国的柯蒂斯音乐学院,到了结尾,17岁的朗朗有了自己的第一场演出,算是“成了”。
朗朗这一路,基本没什么坎坷……于是剧情看起来就没什么起伏,就看着他一路走上人生巅峰,完事了。
如果用剧本创作理论当中的英雄之旅框架来评判《你行!
你上!
》,大概率不及格,因为它没什么大考验,没有一个大高潮。
所以像我看完电影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到底看了个啥?
我感觉自己没有从这部电影里得到什么,非要说的话,就是几句笑声。
但对于一部电影而言,尤其是姜文的电影,这怕是不够的。
现在看个脱口秀都比这电影有意思了,至少笑着笑着有眼泪了,感动了,被鼓舞了,各种情绪依次上演。
比如我至今还记得庞博的“我真的听见了一个声音说,我要去上海,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十八岁的我自己”,在那个时候仿佛听见了18岁少年梦想成真的声音。
还有今年房主任的“2025年的4月8号,什么都没发生,我过了一个平静而又幸福的一天”,大笑大哭之后的庆幸与祝福,就在我的脸上。
而《你行!
你上!
》给我留下的是什么?
看完电影的当下,我是怅然的。
现在我好像找到了这个答案。
《你行!
你上!
》在豆瓣中的简介为:这是一对父子的传奇历险,也是两个野心家的一拍即合。
那再回看电影中的一幕幕,郎朗和郎国任曾数次表达当第一的念头。
郎朗本人曾经也确实如电影里那般,对第一名相当有执念,“获胜意味着一切。
无论是好是坏,那就是我的天性。
”“有父亲在我身边,我知道我真的有机会成为第一名。
”“她教我如何划十字。
我依法划了个十字,祈祷明天的比赛我能拿第一名。
”
电影里对父子俩争第一名的表达方式看起来偏癫狂、戏谑,我初始觉得好笑,但现在细想,只有两个字:敬佩。
不得不又回到当下了。
当今社会,争当第一,是要被多数人笑话的——你太卷了,你太不松弛了。
卷和不卷是两个对立面,曾经的人只知道卷,现在的人能不卷就不卷(至少舆论如此)。
而郎朗和郎国任属于卷王。
为什么姜文这么不讨喜,竟然让卷王当主角?
你可以说他老派,但我更想说他是逆耳的良言。
诚然,我也讨厌卷,但我更佩服卷。
我是卷不起来,我特羡慕能卷能努力的人。
经历社会毒打的你我也十分清楚,真正过好日子的人只有卷一代和卷二代。
当别人都在说松弛,姜文还愿意说卷,大好人呐。
所以天花板到底有啥呢?
你行,你上了就知道了。
姜文依然在电影里造梦。
当然,电影里我最喜欢的梦幻时刻是郎朗前往美国柯蒂斯学院前,在北京廉价出租房小区的空中弹奏钢琴,建筑超现实,灯光超现实,听众超现实,一切场景都超现实一般得美轮美奂——而这一切又是那么真实,郎朗非凡人一般地沉浸在钢琴的世界里,无比美妙。
特别电影的时刻,看到这一幕,又一次强烈地感知到——电影真乃造梦的艺术。
写完了。
可能有人看到这里要来说我没看懂这部电影了。
他们眼里,《你行!
你上!
》只不过是披着朗朗自传的壳,实际上大有深意,诸多隐喻,并以此嘲笑其它观众不是人,是牛。
隐喻是他们的高潮,是他们优越感的最大武器。
而姜文风轻云淡地说:“看姜文电影都得想半天?
有什么可想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非得想,非得看别人怎么说,(没必要),我尤其不爱听权威说的。
”人呐,一定得尊重自己的感受。
不要人云亦云瞎咧咧,更别就觉得自己琢磨出政治意味出来,就顶呱呱了。
你看我是牛,我还看你是猪是笑话哩。
看完《你行!
你上!
》我只说三件事儿,好看,好看,还是TM的好看!
回来了,那种看完《让子弹飞》之后思想中意犹未尽但感官上浑身舒爽的感觉全都回来了,还是水银泻地一般地节奏,配合极致精妙的高密度台词,看的人头皮发麻。
很久没有这种猜不到故事发展,甚至猜不到下一句台词会是什么的电影了,全程被姜文推着走,推背感极强。
毫无疑问,这是我近年来最爽的观影体验,可能有人会问,会不会看不懂啊,我的答案就是完全不会,相对于之前的民国主题,这回姜文把电影的时代背景放在了我们更加熟悉的90年代,少了这道历史门槛,这次的电影中充满了我们触手可及的历史事件,自然也更加轻松易懂。
在看预告片的时候就在想,一个钢琴家的故事姜文要怎么拍才能出人意料呢?
看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虽然看了这么多年姜文,还是低估了姜文的创造力,谁规定一个电影只能同时讲一个故事呢?
郎朗就是姜文为了这碟醋,包饺子用的饺子皮啊,至于为什么要选择郎朗,仔细想想,是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郎朗所处的时代有太多东西可说了,不光有经济转型还有忍辱负重,既有天使又充满了魔鬼,而他在德国第一次拿下大奖,然后又在日本把第一收入囊中,最后来到古典乐的最高殿堂美国,替代世界第一钢琴家的经历,不就是中国经济发展的缩影吗?
德国,日本,美国,就连赶超的顺序都这么严丝合缝。
面对现实,人们的想象力总是匮乏的,在2005年的时候,还有人对中国在2030年GDP超越日本充满质疑,但结果中国不仅超了,还超了两倍有余,姜文的电影,就完美复刻了这种超乎想象又情理之中的历程。
只能说,姜文还是那个姜文,他再一次王朝了。
8.2/10,虽然本片的隐喻已经写到了脸上,但不谈隐喻只谈电影,这是只属于姜文的古典浪漫主义,姜文依然在用电影恣意表达自己的精神世界,充满生命力,充满热血,充满超现实和魔幻现实色彩,朗朗的故事只是一个完美的门面,整个电影的里子,还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和《太阳照常升起》那时候真诚解剖自己解剖时代的姜文,他的创作态度一直没变,他对于自己身处不同时代的总结与对生命力的执着,都通过电影铿锵有力的呈现出来,这次他终于直面了自己作为父亲在亲情面前的脆弱一面,只不过他依然阳光灿烂!依然醉红柔黄!
巡了一圈评价,只能说短板未必成立,而长板实在太耀眼。视听迷人,想象力没有天花板。导演价值表达很清晰,最后十分钟郎爸和院长看着功成名就的朗朗,院长说如果是我会安排在五十岁之后,早,快是你的本事,那你就要承担你的的焦虑,点题,而全片不失为一种巨大的反讽。
好聒噪且意味不明的电影,朗朗真的同意自己是这个形象吗?这真的不是黑粉投资拍的吗。。。不应该啊,就很难受
巨幕廳按頭,姜文味兒重得一批,繼五一檔【水餃皇后】又一人物傳記片,還有馬麗。觀感和今年春節檔【唐探1900】相似,影院裏大家一起笑。絮絮叨叨、偶爾擺個pose,三次煽情煽到了。爭第一,「你行!你上!」,被戳到了。
不差!纯正姜味儿~姜文依旧是那个最会装糊涂的高手。
就像韦斯安德森拍完布达佩斯大饭店和穿越大吉岭后逐渐走偏拍出的无聊到爆炸的法兰西特派和小行星城,已经完全不管影迷死活了,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当中不知天地为何物。。。二编:只要你说不好看就有人非常高傲地跑过来说你没看懂,我的评价是隐喻是隐喻电影是电影,分不清孰轻孰重就别装懂王行吗…某些观众爹味比电影还冲
这玩意拍完真的不用上,观众不爱看,自己留着玩就行了。
看了点映,还是一如既往地风格鲜明,非常稳的作品。这年头,稳当不能算烂吧?
姜文版《钢的琴》,沈阳人在费城。父子二人,一个疯子,一个傻子,风风火火闯五洲。郎朗是个纸片人,17岁未断奶天才巨婴,《爆裂鼓手》活生生拍成了《我是你爸爸》。到底是天才的代价,还是天才他爹的野望,没看明白。感觉也有些中美关系的表达,但不确定。
姜文到底在亢奋什么,一群那个马上要出一堆万字解析了。
只是个比喻:把郎郎拍得跟智障似的
一部典型的姜文式风格片。东北背景与钢琴题材的融合营造出强烈的风格碰撞,人物、叙事、节奏、对白都保持着高度张力。激情与荒诞交织,戏谑与寓意并存,像是一部梦呓般的钢琴狂想曲。
你不行,你别上!
【4】这是在干什么???抽象、话痨、谜语人、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用力过猛、黔驴技穷、自我重复2018-2025这七年,对每个普通人而言都是不堪回首甚至咬牙前行的七年,可苦于自身的平凡所带来的失语,我们需要电影来代替发声。可这七年在姜文身上仿若一阵清风略过,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那套独属于中年男人的隐喻自恋和宏大命题中,为了向观众证明自己这七年又对guo ji局势有了哪些“深沉”的思考,对过去的历史有了多么“深刻”的见解,这些东西我在中年男人的饭局里进修过了,没必要您受累再讲一遍。真心恳求所有的电影工作者关心“附近”,关心“具体的人”,关心“身边的哭声”(ps.当然,某部关心“身边的哭声”的影片现在连条目都没有了,甚至连借标的短评都会被删,这就叫“即使你真行,只要我说你不行,你就上不了”)
姜文的光环完全盖过了小演员。虽然知道郎父是这部片的主角但同样很重要的三个朗朗,却基本完全附庸、傀儡和复读机(翻译机)另外,姜文拍片能不能要么就商业,要么就文艺,商业片里非要搞一堆文艺元素内容,搞得高不成低不就,太难受了。狗屎
魔改朗朗,看完有点想念朗朗,他从小是这么虎超超地嘛?主角像是朗爸,不是偏执的父母逼不出成才,影片赋予偏执以幽默,荒诞的味道就出来了。
挺东北挺有意思,比想中象的好,剪辑很厉害,节奏不错,郎朗的故事是熟悉的,姜导用一种更抽象更drama和更浪漫的方式来呈现,印象很深刻的有跳楼自杀变成了水中舞蹈,搬家变成了空中的黄河咆哮,最后拉维尼亚替补一场戏更加意识流与抽象化,还是很有意思的。
作为真实人物的传记片,剧情却时不时令我产生浮夸的感觉或虚假的质疑,再加上对朗朗的生平不太了解,以至于有些好奇影片中的故事情节有多少是基于现实的改编,又有多少是虚构夸张的设计?附注:17:28 看到豆瓣开分只有6.7。
好看,非常好看,真的特别好看。
第一反应是感叹,这是多么疯狂的电影。纪实题材之下的预期和前几作肯定不同,没想到反而更加离谱扯淡。主要联想到两部电影。意识形态上,姜文还是那个爱讲政治隐喻的老登,但还好讲得不算太多,在《好东西》的美好世界里,坦率就能勉强活下去。风格程度按幕递进,东北小品,北京略显浮夸,到彼岸后彻底奔腾,面部和手指一同抽搐,创造国歌或者国民天才,看姜文1080度前空翻和拉皮德对垒机械化钢琴大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