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31 22:17:32 May 男主角第一次到女主角家的时候,站在磅秤上称的体重是112公斤,显然这个秤在这个时候是有问题的,于是男主角修了一次,他再称是65公斤,这个时候似乎对了。
于是女主角也去称了体重47公斤。
注意,47加65是多少呢?
对了,是112公斤,你还能说开始的那个秤有问题吗?
女主角被遣返回家后又去称体重,可能是养尊处优的关系,女主角的体重上升到了56公斤,可我们没见女主角长肉呀,注意112除以2是多少呢?
56不是吗?
女主角均摊了两人的体重,她多出来的体重也许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在精神上灵魂上,多出来那9公斤也许就是男主角在她心里的重量吧。
留意,女主角这次对体重也不满意,于是也修了一次磅秤。
但是这次没有再显示修好后怎样,也许就正如影片最后女主角根本就是把它搞坏了,称不出人的重量,始终都是0。
这似乎是合乎常理的解释。
但是,也许导演假女主角之手改动的这个磅秤压根就是导演为影片主旨提供的一个佐证而已,也许这个0重量才是对这个客观世界的一种背离,虚实只此一点,换个角度看世界,超越了事实的精神又怎能用重量衡量。
由112到0,究竟哪个真哪个假,就像影片象一个迷宫一样渐渐地把观众引入了一个思维的谜局一样,在虚实相间中展现别样的风景。
举报> 删除 ====================窝是分割线呀=======================这是目前为止最为信服的一种解读!!
对于最后体重秤的数字是0这个谜题,按理性逻辑来说是女主故意修坏了秤。
从导演意图表达的思维来说有两种理解——一是如上所说,事后女主再回到家中体重为56kg(即两人体重/2),象征身体灵魂上均摊了两人的分量。
那么男主也将如此,身体灵魂的统一使得他也是56kg。
最后的画面,一男一女双脚反方向站立的画面,秤的示数却为0,也许是导演想表达一种阴阳相加的最终结果即56+(-56)=0,意为他们已经达到了真正的统一。
二是两个人都不能为世俗所包容接受,颇有‘多余人’的意味。
两人站在秤上体重为0,说明他们已经达成自己的圆满,与世俗世界已经脱离了联系。
===================窝是跑题的分割线====================看伦理片情色片韩国片真的很不错好嘛!!!!!
虽然这部名声在外的电影我看的是删节版【QAQ好亏……心有不甘……影片的另一大特点是从头到尾男主没有一句台词,女主除了无关紧要的两三句台词也基本上等于没有……这可以算上默片的节奏吗?
有趣的是,因为演技和情节的缘故【男女主表情赞!
比国内一溜面瘫好多了好嘛】,直到整部电影放完,回想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应该是想找经典对白来着……结果真的没有……又及。
在熙应该算是我唯一一个喜欢的韩国男星了。
虽然五官严格来说在清一色花美男的棒国明星中根本算不上精致好看,但是真的很有男朋友的那种长相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有好感呢!!!!
o(*////▽////*)q 在这部片里面脸型还很好看呀 天了噜 一看到他就想起了犬夜叉啊 给我的感觉好像啊【哪儿呀!
(日和口气)
“每个人都是一个空房间,等待有人打开心锁,放我们自由。
有一天,我的希望成真了,一个男人像幽灵一样走来,带我走出限制,而我毫不犹豫地紧跟着他,直到找到我新的命运……”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中,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每个人都隐藏着自己,而每个人却又都在寻找那个打开自己心锁的人,泰石就走进一个又一个的空房间,洗澡,做饭,拍照,渴望能有个人能够走进自己心中的那间空房间,然后临走时会把一切都收拾好。
最终在一间空房间里找到了善华,只是眼神的交会,就已经各自看到对方心中的孤独,在出走的途中,没有一句对白,然后他们一同不断地走进一所所空房间,最终互相打开了对方的心锁,共同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那空房间。
”It’s hard to tell that the world we live in is either a reality or a dream“ 人的可视角度只有眼前的180度,当这个社会准备阻止他们之间的爱情的时候,泰石选择了活在每个人的看不到的那180度里面,从而能够继续与善华生活,整部影片女主角的 几句对白就是这里发生的,“我爱你”“吃饭了”,当善华说“我爱你”的时候,她的丈夫和她拥抱,而她的手却伸向后面的男孩,爱情就是这么残酷,这么充满欺骗,往往和你所生活的那个不是你爱的,而最爱的那个人永远只能生活在其他人看不到的180度里面,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爱情,我们还需要考虑太多的其他的东西。
最后泰石和善华一同站到体重秤上,指针却指向了刻度零,他们一起走出了这个世界,又重新走进了自己的空房间自己的那个世界,而这次是两个人走进了同一间空房间,而且带走了钥匙。
我们应该注意到,金基德在国际电影节上很少得到最佳影片,而总是得到最佳导演奖。
这大概是因为他的电影很难得到最广泛的认同,特别是难以得到传统道德观的默许,除了《收不到的情书》,他也很少明确自己的历史批判立场(历史批判,常常,这都是获得最佳影片的有效手段),而是多注意男女,多注意边缘人,特别是失意的女人。
我曾说过,《春夏秋冬又一春》是其脱胎换骨之作,而《撒玛丽娅少女》则是他的转型或突破,这之后他的故事还会保留血腥,但不再以彻底的绝望告终。
《空房间》果然成为一则温和寓言,尤其后半部,已经近乎于态度无限暧昧的超现实主题。
金基德电影里的男人多少言寡语,在《空房间》里则是男女主人公同时缄口不言。
不言,是隐藏的开始,但面对这样的一个“他人即地狱”的现实世界,个人真的可以隐藏起来吗?
很多电影里都有“空房间”这个喻体,比如《重庆森林》,比如《爱情万岁》,尤其《爱情万岁》,蔡明亮要表现台北的冷漠,都市生活的冷漠。
金基德大概看过这部电影,因此他比蔡明亮更抽象,更明亮,也更多义——蔡明亮的缺乏幽默感,是他一个很大的局限。
看《空房间》,你真是不能不佩服导演的想象力,他能把低成本电影像这样一部一部地拍下去,而且做得如此变化无穷,左右突围,不但冷峻而且有趣,实在难得。
虽然到目前为止,金基德还没有一部绝对好的作品,但在韩国导演里他确实是最具大师潜质的一个人,唯一可与之平分半壁江山的,也只有朴赞郁。
观看《空房子》全因被它的宣传海报所吸引,带着一探究竟的心态走进了这个故事。
故事主人公之一泰石(在熙饰)是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他每天骑着摩托车挨家发传单,将它塞入钥匙孔中。
如果过几天传单还没有被人拿掉,泰石就会撬开锁进去小住一段时间,在那洗澡做饭拍照。
作为交换,他会帮主人家做些家务、打理房间。
看似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泰石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自自然然的住进了一个个陌生人的空房子里,仿佛他住的就是自己的家一样,诺大的城市里泰石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
偶然间,泰石他在一所空房子里遇见了被丈夫施虐折磨过的女人善华(李丞涓饰),惊慌逃走的泰石却记住了善华眼神里流露出的哀怨和她浑身的青肿,善良的泰石放心不下受伤的善华再次返回她家时,恰好碰上善华的丈夫正在虐待她,他当即出手并带走了她。
于是一个孤独的男人和一个受伤的女人这就样阴错阳差的走到了一起,一起漂泊流浪的住进了一间间空房子里,开始了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流浪生活和一段若即若离的爱情。
《空房子》里的爱是理想的、单纯的又是现实的,这是一部韩国导演金基德在2004年威尼斯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导演银狮奖的影片,被认为是导演金基德最好的一部电影。
整部影片最大的特点在于,除了结尾的一句对白:我爱你!
整场戏犹如默片,没有对话。
只通过男女演员的眼神、动作完成所有的表演,但却不觉枯燥乏味,可以看出演员的表演功底、导演的制作水平都是比较高水准的。
导演用最原始的默片形式,给观众讲述了一个最原始的爱情故事,让观众享受到了发自内心的最原始的感情冲动,你我心中也许都存在着一所空房子吧。
有一种红塑料皮的小本本叫小学生手册,有一种小学生在每个学期的期末,都会在这个小本本上收获一句话:“该同学XXX,OOO,兴趣爱好广泛……”他有一些任性他还有一些嚣张,他有一些叛逆他还有一些疯狂,啊啊啊,我就是这个小学生。
上房揭瓦,下河狗刨,举枪打鸟,弯腰抓鸡。
像我这样的花心小学生,看到什么都觉得特有意思,有什么绝活儿都想学上一手。
那些神奇的新鲜的领域,是一片又一片好大的荒地,等着去发现和开拓。
而且这个小学生自恃聪明,总觉得只要努力开荒就会有获得收成。
在全球还没有通的年代,他就敢自信满满地说:我能!
后来,小学生知道了世界上有轮回一说,他就这么开始梦想了:这辈子做个足球小将,下辈子做个象棋大师,再下辈子做个气质潇洒的画家,下下下辈子做个身手矫健的大侠……最痴妄的是,他希望生生世世轮回中钻研的手艺,都保留记忆,流传不息。
当若干辈子滚过后,他就成了一个无所不通无所不晓的牛人。
巨牛特牛超级牛。
只他一个牛人就是无数个人的合体。
再后来,小学生变成了中学生,中学生变成了大学生,大学生又变成了退学生,他开始明白,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一个人能掌握的事情太他妈有限。
他甚至有时撒尿洒到池外,连自己的小鸡鸡都握不稳,更别说精通一切这种妄想。
于是他开始YY。
就是YY,只能YY。
看电影,就是YY的方式一种。
心有不甘的人会通过电影进入平行宇宙。
天香断续膏,有时候电影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些人生转折的其他岔路,无数种可能性和没能选择的遗憾,用电影来续接。
通过YY,我们在岔路的节点上不规则跳跃,在无数层平行宇宙间穿梭往来。
人生如此丰富。
我们不单可以这样活,还可以那样活。
我们的肉身坐在影院,蜷在沙发里,窝在床上,我们的灵魂已出窍在喋血的街头、在蛛丝牵挂的高楼、在浪漫满地流淌的巴黎、在红色的寒冷的火星。
在另一具躯壳里,在无数具躯壳里,化身无数,我就是你,你就是他,他就是我们。
我们用YY把自己的世界撑大了,用电影把心撑大了。
现实中我们能把握的东西如此有限,电影里我们通过感官的体验,将有限变成无限。
这就是YY的妙用无方。
当然不是所有的电影都是为YY而生,但大多的电影都可以成为YY。
追溯其本,电影的源头首先是娱乐,而YY就是娱乐的最高境界——我是说,广义的娱乐。
被喜剧片逗得满地打滚那叫娱乐,被惊悚片吓得毛孔大开那叫娱乐,被悲情片刺的泪水长流那也叫娱乐。
YY中我们哭我们笑我们闹,然后灯光亮起,人群散去,我们擦干眼泪,感到30块钱没白花,感到满足。
这就是娱乐。
至于感动、至于思考,那就是YY的饭后鸡尾酒了。
有了更好,没有便罢鸟。
我们首先还是要吃饱饭,饱起来再说。
在肚子还空的时候就嚷嚷着要喝酒,这种人在我们村里管他叫傻叉。
谁都不愿意作傻叉,谁都愿意身心愉悦。
所以别跟电影太较真,别太形而上,你只要问自己:这部电影让我愉悦了没有?
如果答案是yes,那就好办了。
虽然不能改变任何现实,但心灵丰满了。
在这世界上活着,又有什么能比填满空虚更重要?
所以《空房间》可以是拍案惊奇,也可以是黄粱梦枕。
片子结尾的点睛之笔:“有时候很难分清我们生活的世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将人的YY世界无限延展。
大概我们都有过无地自容的时刻,或者走投无路的时候,曾经有过那么一天,在某一种情境下,我们巴不得自己像一阵轻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我们想隐匿在别人的视野之外,我们想从泥淖中跳出去。
我们这样想过,电影帮我们这样做了。
从YY的技术角度分析,这是一部挺成功的电影。
YY的最高境界是偷梁换柱。
YY的基本原则是潜移默化和角色代入。
不管是自欺,还是被人欺,看着电影的人都希望能融进去,希望能忘记自己屁股下过硬的椅子,和手里面被炸焦的爆米花。
这部电影做到了,至少对我做到了。
我们都知道的骗人的诀窍就是九句真话后掺一句假的,电影也是这样。
清淡的若隐若现的音乐,几乎没有对白,女主角开了两次口,男主角从头哑到尾——这样一部安静的、不愠不火的电影,是典型的诱人深入型。
银幕前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男主角四处去发传单,又恍然大悟看着男主角撬开空房间的门锁,登堂入室。
有一点古怪,但总还算合情合理,有一点好奇,又有一点期待……故事像坐在火炉上的一壶水,渐渐沸腾。
渐渐就恍惚,渐渐地视角就变了。
我进入电影,进入那些空房间,我看到那个被施虐的女人,我带她离开,我带着她去进入一个又一个空房间,我被警察逮捕,被关进牢房。
然后这样一个智力游戏摆在我面前:在一间小小的密室里,高墙坚实,铁窗狭窄,没有秘道,你怎样消失?
搁在平时,我大概会说:别逗了,这太他妈扯蛋了。
可在这种境地下我只想:一定有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出什么办法。
于是他(我)开始尝试,开始一次次改进。
我们做到了。
我们终于成功地遁形。
我们破泥而出,轻逸而高蹈。
最后男人和女人相拥着站在体重计上,刻度显示的是零。
这样的神来之笔,现实还是梦境已不重要,在负荷的压抑下,逃脱的渴望胜于一切。
我们微笑了,我们欢喜了。
沉重的肉身下沉,升华的愉悦上升。
我们像电影中的角色一样从现实社会中跳脱,我们从自己的肉身之中跳脱。
这就是电影的愉悦。
一个成功的电影能给人带来的,YY的愉悦。
从某种意义上说,电影艺术就是骗人的艺术,骗人艺术里有很深的门道,道行深了就能成功地引领我们在YY的大道上一路狂奔,道行浅了就算恐怖片都能让人大笑不止。
而诚意也显得尤为重要。
好些个被炒得热闹的电影,在我眼里有很多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因为缺乏诚意。
比如《色戒》里王力宏挥之不去的咬着舌头的港台腔,比如《投名状》里莫名其妙的开头——我的确可以相信一个善良的妇女可以抱着恻隐之心去拯救一个陌生人,但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个妇女能善良到不惜钻到一个陌生人的被窝里去拯救他。
我觉得这么伟大的事儿只有观音菩萨才干得出来,而显然这个妇女她不是。
所以这些电影对我是失败的,它们从开始就没哄好我,没骗住我。
看电影的我就像一个痴情的女人,要是我认定了那汉子没骗我,多少流言蜚语我都不会在意,而一旦开始感到被骗,开始怀疑,我就再也无法对他产生信任。
第一印象太重要了,那些不肯在骗技上做足功夫的人,我觉得态度端正与否就很可疑,这是硬伤,也是痴情女人最痛恨的一点——有时候女人不介意你欺骗她,但是她会非常介意,你欺骗了却还不用心去骗。
连骗人都没有诚意,这样的人你说怎么值得托付?
电影需要YY,生活需要YY。
YY是一种境界,是热爱生活的人的一种技能。
爱生活,爱开荒。
我们总说:太无聊了,看个电影吧。
电影是我们热爱生活的一种方式,电影能为我们展现一片又一片荒地。
我总觉得人要活得愉悦舒适,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就是学会寻找乐趣。
在生活细节中寻找乐趣,在电影中寻找乐趣。
学会YY,学会取悦自己。
当我们百无聊赖时,与其皱着眉头说“真他妈无聊啊”,不如给自己一次从现实的泥淖中跳脱的机会——坐下来,看电影。
都说这个片子好,昨天一看,其差无比,老套的主题,形式的表现,男主角自以为是,狭隘自私,装酷装得滥抛媚眼,让人呕吐不已。
导演刻意表达自己的表达,所有人物和情节都是自己的工具,随意设定,没有内在的张力,毫无想象。
导演自己费了半天劲,绕着一个老套的主题,讲了个不着边际的故事,结果还是没有效果。
就像雷公打豆腐,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居然还没有打到。
无聊,看过之后只留这一点痕迹。
金基德热衷于暴力美学,关注边缘人,关注女性。
但是他性侵呀。
但是他性侵呀。
但是他性侵呀。
他是真的很关注女性,嗜好拍“性”、“暴力”、“裸体”。
这就意味着,所谓的性与暴力,对象是对女性,施暴者是男性。
无论在电影还是现实中,这都无疑是对女性的压迫。
你根本无法为金基德做任何辩护,因为性和暴力,从来都不是为女性服务的,而是男性欺压女性惯用的伎俩。
难道你能解读为本片是“金基德对男性的警醒,警告男性不要对女性施展暴力”吗?
绝不可以,因为片中的男性角色,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甚至最终共同拥有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性。
这是在告诉男性观众一个很恐怖的观点:男性家暴是有合理性的,即便是一个发传单的社会边缘男人,也可以占有一个被家暴的女人。
这样,一女就可以共侍二夫了。
至于说导演关注女性?
荒谬。
他拍的电影,并不是出于对女性的悲悯,而是爱而不得产生恨意的厌女情结。
金基德就是个屌丝,从小被军人父亲pua,过苦日子,接触不到女性,长大了被女性瞧不起。
于是就在作品里报复女性,很简单的道理,男观众不懂,女观众也不懂吗?
你没有被家暴过?
没有被性骚扰过?
在电影里欺负女性,在现实中更可能做出类似的举动。
还好他死了,电影行业少了一个罪犯。
别说导演私德不要和作品混为一谈,我告诉你,就一定要混为一谈!
因为他有了这样的私德,才会拍出这样的作品。
艺术创作明明是展示艺术家真实内心的渠道,现在你要跟我扯什么作品和心灵要分开?
可笑!
It is hard to tell that we live in either a reality or a dream.看了《空房间》,是金基德的风格:缓慢的镜头,唯美的画面,有意的停顿,稀少的对白,舒服的颜色,常常响起的主旋律。
只是自己在看这位怪才导演的电影时,不经意间被感动了,措手不及。
金基德用自己的浪漫思维展现着那是生活在现实又似乎只能在睡梦中出现的生活和情节。
他们的相遇,是一种上天注定的安排。
男的骑一辆BMW的摩托车,穿梭在各式各样的住宅区中发放粘贴小广告,以此为生。
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工作,他从各个公寓门上小广告的撕去与否猜测主人是否在家。
他能熟练地打开每一扇门,在那个没有主人的空房间里自如地度过自己的一天或是一段时间。
只是在他离开之前,他会将那个空房间打扫干净,会将那个空房间里坏了的电器或是用具修理好,并在那里给自己照相。
记得他独自悠然地在别人的空房间里生活时脸上的表情和那时享受的眼神,只是他沉默着,纵使自己细小的快乐或是发现主人回来时的稍微惊慌。
沉默,是他的生活。
他是这么一个寂寞的人,打开一个又一个空房间,试图从别人遗留下的房间里找到生活的模样和温度。
只是有一天,当他以为自己独自一人住进一间空荡的豪宅时,惊异中发现一个被丈夫虐打的美丽女子。
这是他们的相遇。
突兀,仿佛注定。
女子哀怨的眼神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在他恐惧地逃离大宅后,无法忘却那双眼睛、那笼罩着恐惧和虐打痕迹的脸庞。
于是他用高尔夫球棍教训虐打女子的丈夫,从此女子得救后坐上了他的摩托车,和他一起每天到住宅区粘贴小广告,打高尔夫球,住进一个个空房间,打扫,修理,生活,微笑。
他们的生活就这么简单而崭新的进行着,像一个又一个五彩的梦。
在摄影师的空房间里看照片;在茶道者的空房间里喝茶;在拳击手的空房间里拍照……促不及防的浪漫和平静的温馨使女子绽放出久违的笑靥。
只是太美的梦总是容易破碎,他被抓了起来,女子被迫送回虐打她的丈夫身边。
她那么地想念他,以至不顾丈夫地怒吼独自来到曾经和他一起喝茶的那户人家里,躺在曾经两人喝茶接吻的长椅上,闭上了眼睛。
他亦那么想念她,在监狱里练就一种奇异的隐身法,从监狱里逃了出来,一一来到和女子曾一起住的住宅,怀念曾经一起度过的每一个温暖的瞬间。
当他来到女子家中时,只有女子能看到他,她对他微笑,她和他拥抱,只是中间夹着那个无所谓的丈夫。
脑海中印象最温暖的画面是那个定格:女子转过身看着站在对面的丈夫身后,温柔地说:我爱你。
丈夫诧异得有些不知所措,激动之余紧紧抱住她,只是她僵硬的身体在丈夫怀里,而柔软的手却紧紧地握住那隐身站她丈夫身后的男子的手……两颗寂寞的心灵拥抱着,温暖着,幸福着。
我一直觉得有些人的寂寞是与生俱来的。
当我面对他时,感到那种莫名的淡淡的忧伤;当我看着他时,仿佛看到一池微蓝的湖水;当我开口与他说话时,却发现自己忘了语言……
男主泰石属于社会边缘人,泰石没有生活的方向和重心,他将自己的生活融进他人的房子里,就像小朋友过家家一样,在别人的房子里按照主人的方式生活,甚至会注意到物品摆放和使用体现的主人的习惯。
他自我边缘化到不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只是一个现实世界的精神体验者。
女主被富豪丈夫长期家暴,因为男主带她离开了自己的暴力丈夫而自觉的追随男主,并以身相许,女主的内心心理仿佛显示着她的存在都是依附在另一个人身上的。
两个边缘化的人试图让自己透明化,他们依然按照男主之前的方式一样生活。
在遇到一个死在家中却没有人知道的老人后,他们以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空空间”,并享受着这个空间里两人透明得仿佛消融于这个世界的生活。
然而现实的世界就不存在透明的部分,他们最终被过世老人的儿子发现了。
入狱的泰石在监狱里悟到了视角盲区,并利用狱警反复训练自己的位置调整以准确掌握自己能永远处在想躲避的人的视觉盲区内。
利用这一点,泰石成功越狱并和善华在善华的家里回避着善华的老公生活在一起。
终于男主成功使自己变成了“透明人”,透明化的与女主共同存在。
下午,看了韩国导演金基德德片子《空房间》。
一个总是被各种电影节亲睐却一直在本国票房不佳的导演。
看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诡异。
一个发传单的男子泰石,去不同的空房子住下,后来带走一个被丈夫虐待的女子善美,两人一起,在不同的房间之间辗转。
住下来,吃东西,然后修理坏的电器,洗好所有脏衣服,象在自己的家一般。
两人就如此相爱了。
后来却在一户房发现一个无人看管死去的老人。
两人葬下老人,以为可以安静住下。
却被老人子女回来报警将两人抓住。
善美被带回家,而泰石因各种罪名做了牢。
泰石在监狱中练习躲藏象幽灵一样不被发觉的本领,后来在再来到善美的家,近乎隐身人躲在善美丈夫的后面,只有她看到他。
“每个人都是一个空房间,等待有人打开心锁,放我们自由。
有一天,我的希望成真了,一个男人象幽灵一样走来,带我走出限制,而我毫不犹豫地紧跟着他,直到找到我新的命运……”整部电影没有对白,只有女主角说了三句话,“啊”“我爱你”“吃饭了”。
那句“我爱你”在电影播出70分钟说出。
我没有办法清楚的讲述电影的情节,因为导演离奇古怪的想法。
画面很美。
男主人公的扮演者至靠眼神完成了所有交流,并且,他的眼神那么震彻人心。
结尾有一句话,每个人不知道是生活在梦境中还是现实里。
其实,电影表达的很好,盯着屏幕,有温和宁静的气氛在流动,有好听的音乐。
只有自己的看,才会感受。
而我的感受,标题里的几个词,就已经够了吧。
我不偷东西,帮别人洗衣服,埋葬死尸,教训虐待妻子的男人,在监狱调戏狱警,所以我就可以:随便乱进别人房子住,在马路上乱打高尔夫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我欣赏无能,这种反伦理反人性的电影,无论你拍的多么美、隐喻有多么丰富,负分,滚粗
装逼没够
我们什么都不必说。
“每个人都是一个空房间,等待有人打开心锁,放我们自由。有一天,我的希望成真了,一个男人象幽灵一样走来,带我走出限制,而我毫不犹豫地紧跟着他,直到找到我新的命运……”
一開始還不錯。。。到後面就太世俗了嘖嘖,總的還是不錯的。。
剧本还不错,可是拍出来的效果和给人的感觉完全无语~~~
如梦似幻 如鱼得水 你不言 我不语 与世界都无关
两个疯子在意淫!
好墨迹的文艺片
金基德的电影都很特别,很真实,很感人,也很文艺。
我们的人生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庄周化蝶的韩国电影表达】很难说,我们生活的世界是梦境还是现实。豆友评论“隐身对其可见”太逗了
我一直在等着看这俩人到底要憋到啥时候才说话这事我会到处说嘛……
我只是好奇男主角的那种技能是否科学。
美如果失去了灵魂,就变成了不断被复制的石膏像。以为最后一句是点睛之笔,原来只是猩红的朱砂,我没看过他其他电影,镜头和细节是到位的,但是镜头语言又不能完全传达他的意图,满肚子话说不出的感觉。
It’s hard to tell that the world we live in is either a reality or a dream.
虽然韩片以装B出名,但装得像这部这么厉害的也真是罕见了。这部片是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极度的装B气质啊(从这个角度来看,影片基调倒保持得挺好),最后也是以一段装B的话出现在屏幕上结束了装B之旅。
在电影资料馆的卫生间里听到刚出场的观众说:这片子不是特别牛,但也很有自己风格,让人不知道怎么(找不到标准)评价它。整体还好,后半段过于超现实了,主观镜头那几段我还以为要变成灵异片了。
对于这种伦理文艺片 真的是消受不起
关于空间、疏离、沟通、存在等方面的一部电影说实话此片前2/3还挺不错的,可后面金基德又开始自作聪明并放飞自我起来了,最后本质上的问题还是没能解决 (很多韩国电影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