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餓得臉色蒼白的盲頭烏蠅飛進了一家餐廳尋找食物,裡面每一台滿是食客,終於找到一台餐已經用完而剩食無人顧的,飛到餐碟上慢慢用餐,偷聽著其他食客的閒話家常,侍應揮一揮手將烏蠅趕走,飛到另一張食桌,周而復始的吃飽了就飛離開餐廳,停在垃圾桶上歇一歇腳。
餓了又起飛,飛到墳場中發現吃屍體是最舒適的,沒人會趕。
罗伊安德森,瑞典导演,伯格曼的学生,他不像李安那么崇拜伯格曼,直言老师的五六十部作品里,也就三部比较认可(沉默,假面,犹在镜中),而且认为他没啥幽默感,并有信心超过老师。
他长片不多,也就6部,中间还间隔了20来年,期间为了兼顾赚钱和艺术表达,拍了几百部广告片。
罗伊安德森是和韦斯安德森一样“鲜明”的存在,因为辨识度实在太高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么拍的也就他自己。
比如演员惨白的妆造,大多肥胖且看起来有点怪的角色,融入了绘画、诗歌的电影语言,单色化的背景,冷幽默等等汇聚成了安德森式独有的美学风格...《二楼传来的歌声》是安德森“生活三部曲”的第一部,里头主要角色围绕一个父亲和两个儿子,父亲努力想给自己的银行存款添个零,或者两个零,动了歪心思,想骗保不小心把自己的家具店烧了,嗷嗷叫着我的事业一把火烧没了,那么易碎!
可以说父亲是那些想晋升到中产阶级、实用主义者的代表。
他的大儿子是个哑巴,是个诗人,是个疯子,是个“安坐者”。
电影里反复出现“安坐者是可爱的”,像一个复调。
这出自塞萨尔巴列霍的诗作《失足于两颗星星之间》,诗人抱着巨大的同情爱着人类,导演同诗人一样,爱着那个被火车门夹了指头的人,爱着在雨中穿着破鞋的人,爱着那秃头但没有帽子的人...安德森不满意摄影机运动、蒙太奇的使用,压根儿也不用特写镜头,这就像会桌前每个人拿着球看,好像这种近距离的观看能够获取更多信息的样子,其实啥也没有。
他的电影里总是固定机位、深焦镜头,这点和卓别林的拍摄手法类似。
“我会用图画或拼贴照片的方式设计分镜头。
请一名剧组成员坐在场景中,让我能够确定人物之间以及人物离墙面、家具的最佳距离”。
比如下面这个镜头,看起来像是在一个小区拍的:
但实际上部分背景是画出来的,然后调整摄影机与被拍摄物的角度和距离:
这种手法卓别林在摩登时代里就有用:
前面有提到安德森是如何运用诗歌的,我们再看他的作品和绘画的关系。
电影里有一个路人无故被打,旁边是一群看客,镜头突然出现了两个滑冰者,为什么是滑冰者?
我们再看勃鲁盖尔的《雪中猎人》,近景里失意的猎人无功而返,远处一群人在...滑冰!
滑冰者和冷漠的看客是不同的,看客给人以讽刺感,但滑冰者是客观存在的,就像穷人之外是富人,也正因如此画面才更加丰富。
但我们应该要像画里的那4只鸟看尽才是。
安德森很像在用镜头作画,那些被提纯了的底色,这种单色化的处理和演员惨白的脸相通,意图凸显更为富有含义的内容,也可以把它理解成“抽象”,帮助我们得以在他的“画”前驻足思考。
安德森讲他最喜欢的画家奥托迪克斯,“他在战争惨痛经历影响下产生的对世界怪诞、悲惨的观感,我反而感到一种希望”,“一个人尽心竭力去关切他人的苦难,在我看来是更错综复杂、也更内涵丰富的举动。
还是应该给观众留下一点可能, 让他们自己在渺茫中看到希望的微光。
”
电影像是将几个故事打碎了重新拼凑在一起,彼此之间独立而又连贯。
固定机位的长镜头下,场景和人物可以看出导演的精心安排。
人物设计的涂白的脸,缓慢而无力的动作,肥胖的身体,都透露着人的畸形,如行尸走肉般毫无生气。
这里的人没有精神,没有信仰追求,人与人之间冷漠而疏离,社会混乱无度,就像结尾所说的大家就了一点餐桌上的食物而竞争,只为吃得好一点,却忘了生活本来的目的。
电影以黑色幽默的形式反应了北欧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几乎每段镜头都有隐喻。
一些思想片段:北欧寒冷,福利很好但是自杀率很高。
纵火者和孩子的关系其实可以看做是孩子独立之后和父母关系冷漠的一种反应,父子之间没有交流。
父亲认为是写诗使儿子疯了,而我们知道写诗不过是思想情感的表达不会诗人疯掉,而父亲执着的认为是写诗使儿子疯掉,诗是什么,诗是艺术,象征着精神,而这里的人都是没有精神的,有精神的人反而被认为是疯子。
个体之间是冷漠疏远的。
电影后半段真正的死人进入了荧幕,而我们看到死人和活人几乎没有差别。
商人卖耶稣塑像没有赚到钱其实也暗示着人们信仰的缺失。
电影结尾点了题,我们在做什么,为了餐桌上的一点食物,竞争。
就为了吃得更好一点,其实这反应了北欧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人们生活的空虚,因为北欧环境比较冷,人们没有运动的和外出旅行的习惯。
中老年人没有习惯电子产品,由于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仅仅是阅读也完全不能解决精神的空虚。
片段延想每扇门都开一点,每个门缝里都有一双眼睛 事物本身的轰响与事物之外的静默。
中断。
关门的声音就像劈开一根骨头的声音/一切事情将来的变化?
我们为什么不谈谈它们以前的变化/游行片段: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根鞭子或者绳子,半佝偻着行走,每隔一会,他们就会举起手中的鞭子鞭打地面或前面的同行者,然后稍作停顿又继续行走。
他们更像是自己压迫着自己,自己鞭打自己,并向着同一个方向行进。
/两个魔术师因一次失误而断送前程。
观众从此不买他们的账,观众容不得一次失误。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一次失误?
/他们看向你,你看向别的地方。
我们用忽略和被忽略来确立自己的位置。
/任何一个行为之后紧接着的行为是否是对上一个行为或之后即将发生的行为的反应?
不论之前之后的行为多么断裂与不同。
仍然有联系 有时它是对当下发生的事件做出反应?
/倒退着走进坟墓
(5/10). 罗伊安德森是那种没看之前我以为会很喜欢,看了却感觉一般,但回味起来却又别有滋味的风格。
他的笑话总是有前景和背景双层,就像开头办公楼里那一幕,前景是在地上哀嚎抱大腿被拖行的人,背景是每个打开的门缝里沉默吃瓜的职员。
他的摄影机几乎不动,像剧中人一样死气沉沉,调色像灰暗的低饱和度的静物画,每个场景的构图和走位却又很考究。
他似乎有些阶级批判,但又和阶级无关,因为在那里穷人不快乐,富人一样不快乐,将军也孤独的死去: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变成了某种更为低等而可悲的生物,可这种转变是在哪个时刻开始的呢?
片子充斥着荒诞感,老人和胖子在凌晨和傍晚踽踽独行,行动迟缓,喘气粗重,面如死灰,像是一部僵尸片。
肥胖的死灰色的酮体,看了只觉得恶心反胃,北欧的性冷淡风是这么来的么?
人群冷漠,疏离,沉默的围观注释一切。
片中人的脸都被化妆成死一般的惨白,然后经过那场超自然的火车站戏,这一切似乎有了解释:这个永恒的城市是某种过渡到炼狱,没有投胎的灵魂在这里作为国企办公室文员苟延残喘,在报告,会议,文书和办公室政治里消磨永恒,一个“云层下的垃圾场”。
从早堵到晚的城市道路仿佛拥堵的奈何桥。
惊起草地上蝗虫一样的人在地铁上一车人突然放声歌唱,歌声震耳欲聋;在采石场,有人从高处坠落,像《仲夏夜惊魂》中一样遵循某种病态的北欧传统投石问路;两个人合奏一支笛子;最后主角忘向通往无尽远处的十字路口,惊起路边草丛中蝗虫一样的人群,是几个印象深刻的时刻。
罗伊安德森在创造有一点点不对劲的诡异场景上有无穷的想象力。
虽然这是生命三部曲的一部分,但我总是刻板印象的觉得,听一个每年有几个月看不到多少太阳的北欧人讲关于生命的故事,就像抑郁患者写的欢乐颂,或者夏虫语冰,即使不是言之无物,起码也是有失偏颇的。
今日在电影资料馆看了关于罗伊·安德森导演的纪录片《人生如是》,才发现之前自己一直弄错了,之前以为这部《二楼传来的歌声》是《你还活着》之后的一部。
看来导演是越来越理性越来越冷静了,期待周四的《寒枝雀静》。
但相比起《你还活着》,我更喜欢这部,导演对这个荒谬世界的表达添加了更多的情绪,而不只是远远看着。
人物与情节之间的联系也更紧密,虽然还是由于我的脸盲和人物众多分不清谁是谁,但在零散的情节里,还是能看出一条清晰的线索。
烧了店铺想骗取保费的卡勒的大儿子因为写诗而疯掉了,小儿子总在重复哥哥的那句诗“安坐者是可爱的”,卡勒觉得自己境况凄惨,去教堂倾诉,又去商人那里进了些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来贩卖,想让自己的银行账户里多个零,而自己曾借过钱,如今已不在世的亲戚和一个因为种族歧视被杀的俄国人一直纠缠着他,耶稣像更是卖不出去而被丢进垃圾堆。
穿插在这条线索之中还有很多其他的情节,魔术师将上台参与表演的观众的肚皮切开,军官们假惺惺地向困在牢笼般的床里的将军庆祝他的100岁生日,无数人拉扯着笨重的行李想要逃离此地到达自由却被行李压垮。
这一切合乎逻辑的荒诞一步一步让我们看到这个世界的愚蠢,很是绝望。
纪录片里再现了很多电影制作的过程,导演在布景上很下工夫,片子应该基本上都是在棚里拍摄的,很多远景都利用了视觉差来布景(所以才通篇固定镜头吗?
)片中角色也都不是“美”的,跟你跟我跟芸芸众生一样。
演员的化妆也风格明显,包括群众演员在内面部都画得苍白,跟影片本身一样怪诞。
这是一部可以引发思考的电影,让我再多想想。
这种片子居然开始能看懂一些了!
一部片子喜欢上一个导演。
非常鲜明的个人风格,固定机位,多层构图,惨白人脸,无处不在的多线并进。
很多场景留下了深刻印象:1.在那个小酒吧的情景,让人联想到Edward hopper的nighthawks,清冷,疏离。
2.魔术师大锯活人,被锯者几声“哎!
哎哎!
”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3.一身灰的胖男回家把老婆屁股摸成了黑色,也是戳中了我奇怪的笑点。
4.大儿子进了疯人院,失语;高层会议上人们夺门而逃,大街上堵成狗,失序;旧爱被拒门外,女人与新欢为爱鼓掌,失德;辛苦工作三十年一朝被裁,失望;耶稣像被扔垃圾场,失信。
总之,很多应该伴随人类的好的东西都在逐渐远去。
5.有一个场景是极好的:恢弘的车站里,整齐的站着工作人员,整个场景的纵深显示出社会秩序的压迫,一对对夫妻拖着沉重的行李前行,在人生的长路中,自己带了太多的身外之物,这些身外之物似乎不可丢弃,将收到社会的检视,象征着上层社会物件的高尔夫球杆也只是让人更加忙乱和疲惫罢了。
还是有很多不明白,但发现其实没关系,享受电影语言带来的新奇体验,这些私人的感受将沉淀为对世界的认识,这是导演对观影者最好的礼物。
比如说民族认同感只类的 心里自个明白就好了 跟自个没啥关系 想用他们去赚钱就是在烧钱当你渐渐长大 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以为经验都是好的 就已经被套死了 事实是所有的东西总在变化 所以我才讨厌所谓的成功学 当你把东西都细化了之后 成功根本没什么规律可循 干了三十年又怎么样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尝试 投石问路可实际上人们还在翻那些无穷无尽的家底 以及翻别人的家底 以为从中能有规律可循 以为自己能找到市场突破口然后那些老人还是一样把年轻人往沟里带 这么说的话这片还挺愤青的放到荒谬的地方 让你看到这么做有多么愚蠢和好笑和无聊 你就能看到了对于那个诗只能读出对失败者的怜悯 一种对悲剧性的欣赏 所以这个根本不是喜剧嘛
安坐者是可爱的——《二楼传来的歌声》
“忍辱负重者,是可爱的;摆手观影者,是可爱的;不名一文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遗忘童年者,是可爱的;安坐者,是可爱的。
”影片采用克制、冷静,而又荒诞的方式逐步推陈开来。
故事线是穿插而又混乱的,而这竟进一步夯实了影片对于主题的表现力度。
纷繁复杂的故事所承载的,是不变的人性本能——为了活着。
卡尔以无情而又无奈的方式辞退一位在岗位上安分守己的职工,这位爱好光鲜小老头被狼狈的推向了末路,办公室的人隔着门缝冷眼旁观;移民寻人被当地混混无故残害,痛苦挣扎仍无法引来旁观者的援手;年会魔术表演的失误将另一位兴致勃勃志愿者割破了肚皮,断送了这位瘦老头的健康;护士声泪俱下的控诉,换来的只是医生情人的冷漠无视……一切都在崩坏的边缘试探着。
终于,矛盾一触即发:卡尔无奈亲手烧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事业以骗取保险;卡尔立于沉寂的地铁,每个人都在无声的嘶吼;面对保险人员的调查,为了维持生计,卡尔不得不一人分饰两角,疲于应付——原来无情的卡尔也背负着生活这架沉重的十字架:大儿子写诗致疯,事业毁于一旦。
但谁又能幸免于难呢?
这一切,只是为了给餐桌挣一些“好食物”。
经济彻底崩溃,社会沦为了资本的奴隶。
我们在鞭笞他人的同时,也在承受着他人的压榨——手提公文包的人在大街上拿着鞭绳抽打着,却依然哆嗦颤栗着前进……卡尔寻觅着,希望能够再卖些东西,从而为银行卡多加一个零。
最后,他无奈的选择了贩卖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当出卖信仰或将改善生活时,我们又当如何抉择?
然而,当民众把救世的最后希望寄托于政府时,政府的答案却是“这是时代的命运,我们除了顺从,无能为力”。
于是,年迈的官员与教徒决定献祭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以慰天灵——此处我个人认为小女孩代表的是青年,一群行将就木的权势之人,决定牺牲青年群体的利益,以此实施镇压。
但一切都于事无补,所以他们事后不住地质问着“我们在哪里?!
”,“我们能做些什么?!
”——这是整个人类面对未知与迷惘时的叩问!
“忍辱负重者,是可爱的;摆手观影者,是可爱的;不名一文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遗忘童年者,是可爱的;安坐者,是可爱的。
”每当卡尔的大儿子听到其兄弟诵念这首诗时,就会沉默且痛苦地挣扎流泪——他不是失语,只是他的声音于时代不容。
尽管导演揭露了现实的冷漠、荒诞与矛盾,但他在最后仍然为这个止步不前的的社会,挤进了一丝希望:“凡事都有个时间限制。
”*整个影片节奏略显沉闷,爱之者深爱,恶之者厌之。
另:这篇文章已发布至本人公众号[蚊子嗡],其中分享了许多生活记录与感悟,有兴趣的朋友可前往围观,感恩。
至今为止,这个片子我依旧有很多疑惑的地方。
尤其是开头的很多片段。
由于文化的差异和隔绝,并且对外国人的面部很不敏感,而且影片风格暗淡模糊,出场人物多但特写镜头少,因此,人物关系理不清楚。
乍看起来影片有很多条线索。
或者称之为片段。
一个个片段组合在一起,充分发挥蒙太奇的隐喻效果,表情达意。
但其中有一条主线贯穿其中。
只要抓住了这条线,便有了打开它的钥匙。
正如托尔斯泰在谈到《安娜卡列宁那》时所说“(作品的)两条线在某个地方拼合地天衣无缝”。
乍看之下毫无联系是事物往往有着从一而终的关联。
卡尔算是人物中的线。
“安坐者是可爱的”是语言形式的线索。
2000年,股票下跌,用神父的话说叫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他的房子5年了还没卖出去,助手付了旅行的钱却一无所得。
而卡尔烧了自己的店以求从保险公司捞一把。
2000年,某天交通堵塞几个小时。
没有政府插手解决,没有人试图去了解原因。
当全人类都兴致勃勃地向2000年迈进时,那个小镇是一个被遗落的角落,无人搭理。
2000年,护士与医生无声对峙。
她说你什么时候离婚?
医生只管啃他的汉堡。
2000年,打扮光鲜的老男人去上班却被开除。
正被他言中:凡事都有个变数。
这个镜头拍的实在趣味盎然。
办公室的走廊里一扇扇看似关上的门后都有个人在注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西方文明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大声喧哗不能放肆。
但这关乎桌上面包的事怎可就让它那样既成事实了。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老男孩跪在老板皮勒面前死死拽住他的裤腿。
2000年,军队高官,大地主,貌似也是个纳粹分子100岁寿辰。
他还记得举起左手威严地吩咐:升旗升旗。
但这是2000年,所以他在医院在笼子一样的床上大便没有人附和。
2000年,左手拿着公文包的人们右手拿着鞭子。
他们每走一步就互相甩一鞭子,弯下腰弓起背叫出疼痛。
只有当问题实在严重得不能再忽视下去的时候人们才试图去解决。
而他们以为自我鞭笞就能解决。
殊不知此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2000年,卡尔的朋友乌夫卖起了耶稣。
他认为向2000年迈进的人们会大大需要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这边有个讽刺意味极强的地方:掉了个钉子的耶稣像烤鸭一样晃晃荡荡。
没人觉得这不妥,因为他同其他商品一样,也只是个可能会赚钱的玩意儿。
而乌夫发现这并不能给自己的户头上加上2个或3个零的时候他愤怒地把这些个“废物”拖到垃圾场,他为自己的判断感到羞耻:居然相信可以从一个被钉死的失败者身上赚到钱。
……我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那时个残酷的事实。
但我会赶上它的。
来为我的银行户头上添个0.2000年,一群读了什么书都读并且读了很多书的先生们和一个女士将叫安娜的小姑娘推下山崖。
这是他们寻求到的解救之道:拿少女来祭奠。
之后那女士如何也爬不起来,而先生们累得动弹不得。
2000年,人类就像在开会的那群人看到对面房子在动时争相涌到门口造成的一窝蜂的混乱。
说人类存在理性是在和平年代,而危机年代,理性往往无影无踪。
那个俄罗斯小伙不明白,所以他一直追问,却得不到回答。
写诗的人不明白,所以他失语并痛哭流涕。
斯文不明白,所以他自杀。
年轻不明白老年人也不明白。
男人不懂女人也不懂。
出租车里的警察说他有哲学的方法:生命是时间,时间是一段旅程,因此生命是一段旅行。
旅行需要地图,我们的地图就是我们的传统我们的遗产我们的历史。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点的话,在我们最终明白之前,我们就只会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接下来他问司机:我们到哪里了?
司机答:我们前进了不过几码而已。
这回答就是导演对我们整个人类发展的答案。
政治,经济,精神,文明,道德,都遍布危机。
导演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很多问题。
人类自身有很多缺陷。
但正如所有的批判者一样,不是为了批判而批判,却是为了解决问题。
所以他还是开出了一剂药:安坐者是可爱的。
劳动者是可爱的,无冒秃顶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2000年会过去。
罢工会过去。
堵车会过去。
政治恐怖会过去。
经济危机会过去。
凡事都有个时间限制。
“说没有人喜欢诗歌是不可能的。
他们只是假装不喜欢。
你的时间就要到了,托马斯。
他们只是在假装。
”最后卡尔和那些牺牲者一起面对镜头,面对观众,面对命运。
安坐者是可爱的。
——————————————————有人说去理解一个作品需要充分了解创作者的动机,而往往文艺作品的分析总从作者的生平开始。
可有法国作家认为作品与作者没有任何关系,读者应该只就作品去理解作品。
影像比语言更易误解的原因是影像直接,带来的后果就是直接的成见。
而另一方面,理解影像有更多的可能性。
因此才会有人说电影就像一场梦一样。
这梦能让你将自己带入,将其塑造成心中的那个样子。
导演Roy Andersson我一点不了解。
不过我相信好导演会在每一个镜头里融进自己的思考,而观众总会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最成功的导演便是用自己的思考给观众以启发促使观众自己思考,从而那思考便成了自己独特的经验和收获。
所以,就算是误解,也是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误解。
美的很。
——————————————————————————影片的镜头用一个词来描述:独具匠心。
今晚又看了一部一丧到底的电影 没有一个人物是开心的 由一个一个长时间静止镜头里的看似没有关联的碎片场景组成 对欧洲人脸盲患者根本没有解 其实这种冷峻又怪诞的风格我是很爱的比如车厢大合唱和冤魂坐地铁这种设计 但社会隐喻真的深奥
你听!最后从《二楼传来的歌声》是多么的美妙、悠扬和虚无啊。这才是人类所要面对的世界尽头啊,罗伊安德森说的没错:生命就是时间,而时间就是路的延伸。过往已死,历史如鬼魅或幽灵,徜徉在二楼窗边审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电影宛如一件多义且魔性的艺术品,超现实主义画色,静谧、悲观却又惊艳四座。
走向黑色幽默的布鲁埃尔,不高明。二楼传来的哭声。论演员的姿态与姿势---“安坐者是可爱的。”将世界搬演到话剧舞台一般。
我真的挺想吐槽这个片名的真的,总让我有种灵异片的即视感...囧...开头许多零碎片段,人物和线索都有点超出我CPU运转的极限,一直有很多想不通看不明白的地方...所以三星实际上更有可能是我的智商税而非影片本身的问题...
苍白的妆容苍白的墙壁僵尸般的人物透着神经病。人类的愚蠢行为,阴魂不散的丧感,诗歌的死亡,落伍于时代,固定机位的长镜头片段,舞台剧般的非现实感。北欧式的性冷淡说着神经质的故事,除了个性特色并没什么太大的优点。
【2.5】清冷甚至惨白的色调传递出诡异感,而这种固定视点的空间与行尸走肉般的运动,使其处于极端。而这样比机械更机械的设计,在我看来摧毁了作者所想表达的社会讽刺,于是空有风格,再无灵魂,一种“僵尸电影”。
荒诞黑色喜剧 大师对于场景、空间、人物关系和语言艺术把握都很棒 长镜头完美衬托了一幕幕戏剧感十足的荒诞生活图景
" 说没人喜欢诗歌那不是真的,他们只是假装不喜欢。“
Aye! Aye.. Why do I need you to tell life? Get dull together? Cut me off. I'm living one.
超级荒诞颓丧冷漠严肃又迷茫:左手公文包右手鞭子的上班族们,边走边抽打在自己身上;只钉了一只手的耶稣像在十字架上晃荡;将军们来养老院给前总司令官贺寿,念着演讲词无视他挥舞着纳粹手势;魔术师表演失误把人开膛破肚;放火烧店骗取保险的老板看到鬼魂向他寻求帮助。这片子看着很艰涩看明白很痛苦
不想再看这种纯粹又独立的个人失衡绘出苍白褪色的世界集体的癔症来自个体的迷惘与空洞教育 诗歌 信仰 生命 宗教 框演在舞台怪异吗 让我们一起走向崩坏枯槁的未来
比《寒枝雀静》好一点。。。但是也看的如坐针毡。。。只能说四厅安安静静坐着的都是可爱的人
对罗伊安德森免疫了…第一次看还好。看腻了。 过于相似 不太想看荒诞悲喜剧了。
其實不到很喜歡,但可以接受。世界是慘澹的白色,而荒謬且找不到出口的社會中,活著比死了更難、死了比活著痛快
懂多少算多少,符號想讀就讀,最後一鏡凶狠。
生活中的许多恐惧都没有明确的来源或解答,它们只是存在着,如同背景噪音般持续不断地提醒我们:所谓的正常生活,可能只是一层薄薄的伪装,掩盖着其下涌动着的荒诞与虚无。
失业、歧视暴力和冷漠旁观、迂腐的魔术、婚姻、交通瘫痪、骗取保险金、诗歌与现实、宗教、实权、活死人与鬼魂...影片用荒诞的故事和象征性的场景向我们展示了他对“人类、社会、宗教“的不满。混沌的生活使我们的心灵早已麻木不仁。
一身伤又一身脏,导演蛰伏多年的复出之作,满是个人与群体在经济衰退下的负面情绪,信仰衰老死亡病痛,在那哀伤的主题曲下风格确立,镜头应该只移动了一次。北影节资料馆。
虽然完全没看懂 但就技术本身非常不错了 尤其很多长镜头 以及尤其最后那段草地里堆着一群人 不过感觉好像并没有看到有类似我自己的解释的影评 只能怀疑我自己并没有看懂这片儿了。。
镜头很有特点,但叙事实在太过文艺不吸引人,14分钟弃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