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服装(所谓的strip them of thier identity)变相体罚(俯卧撑仰卧起坐蹲跳起)
人格侮辱(come on ladies有没有像拉歌时候的“扭扭捏捏像姑娘”?
)<图片4>训练对权威的服从(不喊报告不能说话)连坐式惩罚(因为这位同学乱动,你们再多站10分钟)凌晨拉人集合(那刺耳的口号声)教人叠方块被(叠不好重新叠)学会“感恩”(称赞施虐者真是帮我纠正很多错误)<图片3>我真真实实想到了军训。
我们一直接受这样的训练,军队式训练直到看完电影我才明白是jianyu式训练。
还记得那届我们一个女生几次要求出列,没有得到允许,最后直接抽搐把120惊动来了(像8612几次要求出狱一样)找中国学生当实验者肯定都是楷模,绝对没闹事的(夸张手法)还有练车,更委屈。
直接打,连no attack这项都略了,verbal abuse和violence简直轮番上阵。
you are what you wear是真的。
他们穿制服穿囚服就真的成了那个人,穿自己的衣服后好像马上活过来,变成了人。
想想军训前后也一样,换上衣服大家都“一样”都“团结”,不过是病态的,在极度受限时把人的个体感剥离了。
实验被迫停止,失败了吗?
<图片5><图片6>答案不言而喻,就连没有直接参与角色扮演的教授们都成了“实验品”,人有了绝对的right后想象不到可以干出什么事。
<图片7>
任何人去看《斯坦福监狱实验》都会感觉震惊吧。
震惊的不是电影,而是一场真实的实验。
若不知道路西法效应,没有人性本恶的先入为主,一定以为这是一场冗长而无趣的实验,就像实验设计者曾经料想的一样。
实验仅仅持续了六天,就被迫叫停。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实验结果。
我们与策划者一起,通过更清晰的屏幕和画面,见证了整个过程。
这不是一次实验,不是模拟监狱,这就是真实的监狱,只不过是心理学教授的监狱。
实验叫停后,作为实验对象的男孩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场实验,是个太过残酷的过程。
在我看来,是一场集体催眠。
改变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
我想许多人都这样问过。
在看完电影之后,我猛然心悸,或许时间从来不会改变人,改变人的是所处的位置。
一群斯坦福的大学生,随机地被分成狱警和囚犯。
他们并非真正的狱警或是囚犯,他们的区分最初来源于服装。
狱警有笔挺的制服与墨镜;囚犯则是麻布裙装,丝袜头套,脚镣。
服装区分了身份,当然也象征了权力,于是一场围绕权利展开的催眠就此开始。
以前看了福柯的《规训与惩罚》,在一知半解中窥见“权利心理学”也猛然发现它寓于各种场景中。
权力,看似一个无法定义东西,实则在各种场域中纵横驰骋。
一开始觉得福柯太过夸大“权力”的作 用,“斯坦福监狱实验”让我震惊,至少在“监狱”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中,我们看到了权力的力量。
在电影中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扮演狱警的人很快就能进入角色,而囚犯却不是。
以前我也曾经疑惑过,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在监狱怎么会消停?
没有人生来就是囚犯,带着囚犯的基因,进入监狱服刑的过程,就是成为囚犯的过程。
斯坦福监狱实验,模拟了监狱的日常,也给了我们一本手册,“如何让人成为好囚犯”。
首先,剥离他的个性:统一的服装(甚至是女装)、发型,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私人物品,限制个人爱好。
他们赤条条的站在一起,没有分别。
其次,夺走他的姓名,一个编号就是代表,忘了曾经的身份,忘了狱友的身份,接受监狱给他们的定位。
当监狱里其他人被要求齐声大喊“891是个坏犯人”时,891失声痛哭,濒临崩溃,他接受了对于他身份的认定,他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忘记了这只是一次实验,相信自己就是囚犯891。
再次,限制他的语言,语言与思维有关,或者语言就是思维,控制了语言,便控制了意识形态。
反之亦然。
狱警要求囚犯回话时必须带有“尊敬的纠正官先生”,狱警代表了司法的正义。
而监狱的牧师充当了意识形态的引导者,是上帝的传道者。
他们被两种“高尚”胁迫,在亲友探视期间没有说出对监狱的不满,表现得像一个好囚犯。
最后,当然也是最关键的,让他忘了自由。
不仅仅是身体上空间自由的限制,让他失去时间观念,度日如年,消磨意志,仿佛不配拥有自由。
这就是一场催眠。
学生们被限制在一个特定的场景里,进行角色扮演,最后成为了角色里的那个人,就连策划者也牵涉其中。
电影中,最有趣的,是教授的同事问道,你这个实验的自变量是什么?
这让我想起了Cohen老爷子的《Who by fire》,谁燃于火,谁溺于水?
当老爷子接到上帝的电话,宣判对他的命运时,他反问了一句:“Who shall I say is calling?
”狱警乐于控制囚犯,囚犯乐于控制自己的群体,而教授,典狱长一般的存在,乐于掌控自己的监狱。
当他喊出“这是我的监狱,我不能让它这么毁了。
”他的女友震惊了,因为他也已经深陷实验当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成为实验的一部分。
权力难以被定义,但可以去定义其他,就是一种权力。
这是一部让人心痛的电影,但绝不是让人绝望的电影,电影中有一位狱警始终没有参与进同行的虐待行为中,他也没有制止,在虐待越演越烈时,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或许在这场实验中,他是唯一没有被彻底催眠的。
当实验终于无法控制教授冲进实验区,大喊:“实验结束了!
”时,所有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只能含着泪,说到“斯坦福监狱关闭了。
”男孩们终于恍然大悟。
看完电影,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静,一个好人,究竟能坏成什么样子?
好与坏的界限突然间就变得有些可笑了。
实验中,象征“好”的狱警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混蛋,而扮演坏人的囚犯,却逆来顺受,最后甚至认为一切是自己应得的,忍受变成了一种品质。
想必看完电影,我们都会问自己,我如果是狱警我会不会成为施暴者?
或者,如果我是囚犯,我会不会反抗?
当然这些都只能是假想,也庆幸都是假想。
实验的结果,无疑是让人对人性产生怀疑,但更多的是警醒。
人总是乐于操控,就像以前流行“hold住”一样,总想hold住一切,“掌控”会给人带来存在感,安全感,自豪感,甚至是快感。
我们活着,却总是在以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种证明当然不可能来源与自己,而是来源于他人,看见自己对他人的影响,就是一种证明。
谁不想站在世界中心,我这里指的是你自己的世界。
于是人们越来越热衷于权力、金钱,想要拥有更多,操控更多。
欲望催人追逐,也张着大口等待着吞噬着追逐的人。
于是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权力金钱操控。
这不奇怪。
可是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意义是什么?
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路西法吗?
或许,不止如此。
这次实验展示的是一次集体催眠,但清醒的你,有机会做那个不被催眠的人。
权利与欲望的催眠,潜移默化,若能摘掉身份的墨镜,保持清醒,洁身自好,恐怕也不难。
我自知是个容易被催眠的人。
所以我选择远离,经不起挑战,所以我选择远离挑战。
但是这里藏着另一个问题,你真的害怕成为路西法吗?
或着是你也渴望着呢?
人心本无善恶,因事而异。
“监狱”无所不在,无论你在什么样的位置,无论你制定规则或者被困其中,尊重,对别人,亦对自己。
最后希望你的善行能换来比作恶更多的愉悦。
推荐Leonard Cohen《Who by fire》
“我不会这样做,但这说起来简单,你从不知道你会如此,因为你还没有试过”。
关于人性的测试有很多种,我始终认为,无论采取怎样的方式,对人的研究都应该浅尝则之,原因在于,当我们发现人类活动和心理特征存在一定规律的时候,我们很容易把与他人的相处当做解决一道“数学公式”。
但是,我们也许不该忘记,人与人之相处之道除了共性以外,还存有很多千奇百怪的特异性,也正是因为存在这些偶然的、差异的、甚至错乱的特异性,我们的世界才变得丰富多彩,也让我们对人际关系充满期待。
所以,就让我们对人性保留一些神秘感吧,凡事不要看透,更不要点透,毕竟看透点透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1971年8月,美国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George Zimbardo)领导的研究小组,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做了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研究小组以在报纸上刊登招聘启事的方式,来征集实验的志愿者,被选中者每天可以得到15美元的报酬。
应征者需要接受面试,以确认他们不是怪人,没有任何被逮捕的经验,也没有心理与生理问题,“心理面的各个向度都在平均值附近”。
最后筛选出20余名正常、健康的年轻人,以随机分派的方式,9人成为“狱警”(分为三班),9人成为“犯人”,余者候补。
实验的设计时长为两周。
按津巴多的表述,实验的目的是观察这些原本高度相似的年轻人,在作为“狱警”和“犯人”,共同经过两周的监狱生活之后,他们的人格是否会发生变化,亦即特定的监狱情境会给这些人带来什么:经过事先挑选,我们的受试者普遍代表了中产阶级、受教育的年轻人,他们是学生的同质团体,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藉着随机分派,将他们分为“狱警”“犯人”两个角色,但事实上这些人不但可以比对,而且随时可以互换角色。
“犯人”并不一定比“狱警”凶残邪恶、充满敌意,“狱警”也不一定是强烈寻求权力的权威者。
……两个星期后,这些年轻人是否还是难以辨别?
他们的角色会不会改变他们的人格?
①实验由9名“犯人”在家中被参与合作的真警察突然逮捕开始,他们被蒙住眼,由警车送入模拟监狱,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狱警”命令他们脱光衣服,伸直双臂,打开双脚,面墙站立,向他们身上撒粉除虫,“有些“狱警”开始嘲笑“犯人”的生殖器大小,评论最小的尺寸,或嘲笑他们的睾丸不对称”。
然后“犯人”们被扔进三间牢房,获准穿上囚服(不许穿内衣裤),以丝袜套头(代替剃光头的程序),穿上塑料拖鞋(脚踝上串有锁链),并获得一个数字代号(抹去个体色彩)。
“狱警”与“犯人”们由此开始在模拟监狱中扮演各自的角色,进行各种互动。
但实验没有如预期那般进行两周,而是在第六天被紧急叫停。
原因是“狱警”们的做法越来越极端,开始操控“犯人”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其中一位“狱警”在第五天命令一半“囚犯”扮演雄骆驼,另一半“囚犯”扮演雌骆驼,集体模拟表演性行为。
津巴多后来在《路西法效应》一书中感慨,实验的初衷,更倾向于评估外在的制度性因素,究竟能将一个人的内在天性压迫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观察好人与恶劣环境的斗争”——换句话说,“犯人”们才是整个实验的重点观察对象。
但实验的走向超出了估计,较之“犯人”们的表现,“狱警”们身上发生的变化更为惊人:有些志愿者被随机指定扮演“狱警”角色后,很快便开始滥用新取得的权力,他们残酷成性,日夜无休地贬低、鄙视、伤害“囚犯”。
……其他“狱警”虽然并未有虐待倾向,但是显得冷酷、苛求,对于受难同胞们的处境极少流露出同情。
只有少数“狱警”可被归类为“好狱警”,他们抗拒了权力的诱惑,而且有时候能为“囚犯”的处境着想,多少为他们做点事,比方说赏个苹果或塞根香烟给人之类。
②津巴多认为,实验强有力地证实了“恶劣的系统与环境产生的毒害,可以让好人们做出有违本性的病态行为”,善恶之间的界限并非牢不可破,而是相当脆弱。
“狱警”柏登(Burdan)在实验过程中被记录下的言行与自我剖析,可以很形象地说明这一点:(1)实验未开始时,柏登说自己是“一个爱好和平、崇尚非暴力的个体,我不能想象自己要如何才能成为一个粗暴的‘狱警’”。
(2)实验开启之刻,柏登曾怀疑大部分参与者是否真的可以“严肃看待这场实验”。
(3)第一天,柏登的感受是“最怕‘犯人’会把我当作坏蛋”,觉得装腔作势讲话的自己像是一个笨蛋。
(4)第二天,柏登从车子里走出来时,“突然希望人们注意到我的制服”,且开始习惯用警棍“打墙打椅子打铁栅门来展现我的权力”。
(5)第三天,柏登行使了允许或禁止‘犯人’父母进入探访的权力,“这是第一次我有机会如我所愿地操弄权力”,几乎完全的控制权让这段经历成为“实验中我最享受的一段”。
(6)第四天,柏登用手铐和蒙眼对付‘犯人’的做法受到了指责,但他强硬回应说“这都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7)第五天,柏登羞辱为难了一位‘犯人’,原因是“我就是不喜欢他”;新来的‘犯人’用拒绝吃晚餐的方式抗议,柏登采取了强迫喂食,“我让食物从他脸上滑落,不敢相信这是我做的;我恨我自己强迫他吃,但是我更恨他不吃”。
(8)第六天,实验被紧急中止,柏登很高兴脱离模拟监狱,“感觉好极了”,但他觉得有些“狱警”并不开心,原因是“他们的钱会变少而且他们都乐在其中”。
③如今,“斯坦福监狱实验”已成为心理学中的经典案例。
但近五十年来,对它的质疑,也从未终止过。
实验样本量过小、研究报告发表在非同行审议的期刊、研究人员参与到实验中——比如津巴多的学生杰夫(David Jaffee)担任了“典狱长”等,均是实验招致非议的因素。
津巴多近年公开披露的一些原始录音、视频资料,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论,比如扮演“典狱长”的杰夫,曾要求一位“不活跃”的“狱警”“积极参与”“变得更强硬一点”——质疑者据此认为,并非权力让“狱警”们变得残酷,而是实验的组织者要求“狱警”们残酷,进而认为“斯坦福监狱实验”乃是一场骗局。
针对这种质疑,津巴多的回应是,在实验的第一天,“狱警”们并没有真正进入角色,“录像显示他们曾偷笑着让‘囚犯’更加遵守规矩一些”,所以“典狱长”杰夫找到一位无法进入角色的狱警,说了如下这样一番话:“我们真的很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积极主动并参与进去,因为‘狱警’们必须认识到每一个‘狱警’都必须成为一个“强硬的狱警”。
这里的‘强硬’,我是指你必须变得更加严格、坚定,并且你必须有所行动。
这对于这个实验来说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是否能让这个东西变得真正像一个监狱,也就是我们这个实验的目的,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狱警’们的行为。
”津巴多强调,“我们从未更加具体化(教他们)如何去变得更加‘强硬’,并且当时有明确警告禁止使用任何武力。
”实验不允许武力打击“囚犯”,但允许创造无聊、沮丧、恐惧、以及无力感等情绪。
这些回应,在他出版的《路西法效应》一书中,其实已提及过。
这番回应所道出的,其实是“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先天不足——无论如何设计,这个模拟监狱里的权力体系,都无法等同于真实的监狱。
即便津巴多努力使用真警察,用突袭的方式前去逮捕“囚犯”,被选中担任“囚犯”角色的志愿者们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只是实验”。
“囚犯”如此,“狱警”也是如此,实验的设计者出面要求不能进入角色的狱警“变得更强硬一点”,也就成了不得不为的事情。
当实验的目标止于“观察好人与恶劣环境的斗争”,也就是以囚犯的反应为主要观察对象时,这番“变得更强硬一点”的针对“狱警”的要求,对实验尚无大碍。
但当“狱警”的变化压过“囚犯”的反应,成为主要观察对象时,这种要求就成了对实验的干扰。
其他指责“斯坦福监狱实验”为骗局的证据,也是大体相似的情况。
比如某参与实验的“狱警”称自己的过激行为是遵从实验设计者的要求,目的是为了让实验能够进行下去;某中途因精神崩溃退出的“囚犯”则称自己退出的真实原因是担忧实验影响考试,所以故意表演精神崩溃寻求退出(他原本以为扮演“囚犯”既可安心学习功课,还可以挣到一些钱)——这些都是“模拟监狱”难以避免的问题,是一种无法与真实监狱比拟的“先天不足”,而非有意制造的骗局。
尽管“斯坦福监狱实验”因先天不足存在着种种争议,但它仍是心理学史上最受关注的实验之一。
因拥有极高的大众知名度,甚至还被多次改编为电影。
参考资料①②③菲津巴多.路西法效应[M].上海:三联书店,2008.
非常意外的去了APA 2015年会,非常意外的选了一个展厅和一群心理教授大牛们看了这场电影,关键是Zimbardo本人居然在放映结束来了!
简直是大发!
人生真是处处意料外啊,连我这种懒人都当场打算回来就写篇影记记录下:)本人并非心理学专业也曾经听说过斯坦福监狱实验,同行的心理同学更是公认这简直是一个传奇般的存在。
现在拍成了电影可以非常直观的真切感受Lucifer effect。
我还能记得几个Zimbardo提到的关于电影拍摄的小趣闻:1. 这场电影投资并不高,但是导演编剧们非常认真的去了当时做实验的斯坦福心理楼地下室进行了尺寸测量后搭景,逼真程度让Zimbardo本人都非常认可,感觉不到区别,电影剧本本身也和现实基本相符2. 因为投资的不高,电影省略了一些内容,比如当时由真正的警察逮捕了学生后带到了派出所进行了拍照笔录等一系列真实的收监犯人前标准流程以营造他们是prisoner的真实感3. 电影里面的那个老头现实中是Zimbardo的同事,其实二人年龄相仿,当时对Zimbardo也不是一种质疑的态度只是学术讨论的态度。
Zimbardo很傲娇的说不明白为什么导演要这样拍好像是长者对年轻人hhh4. 真实试验的终止原因:和电影一致有个神父对prisoner说你们需要lawer让你们出去,其中一个prisoner让父母联系了职业是public defender的表亲,那个表亲来了之后真的按照对待prisoner的标准流程走了一遍询问问题之类的。。
(虽然这些学生并不是真实的prisoner)最后说星期一自己会再回来询问问题,自己并不是lawer无法让这个学生出狱,这个学生当场就崩溃痛哭,Zimbardo意识到这个实验已经走的太过了便终止了实验。
其实当时这些参与的学生只要说自己放弃不做实验了要quit,他们就真的可以quit,可是大部分人真的陷入太深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所以尽管这个实验有很多不靠谱的影响因素,结果还是真的很令人震撼。
就像Zimbardo问的,你觉得他是一个good Zimbardo 还是bad Zimbardo?
斯坦福监狱实验权力,语气,不公平,为折磨人而找事,羞辱。
当8612控制不了别人的时候,他就崩溃了想退出。
同样想控制的狱警不会输,因为他代表的是体系,而8612只代表他自己。
——你做什么让自己出去呢?
——这不过是个实验。
——我不管什么实验,但你得掌控自己的生活。
强行用对别人的伤害来限制改变某人的想法,就因为你别人都不能睡觉。
让别人欺负别人,让不说脏话的人说脏话,让有节操的人变得没节操。
一切都变得很快,变得如此剧烈,快得不可思议。
环境改变人,往坏的方向,让你目瞪口呆。
我想看下人们受到多大的侮辱才会反抗,但是没有人说停止,没有人质疑我的权威,然后我就开始虐待他们,还是没有人反抗。
——这只是一个小狱警,对囚犯来说有权力的人。
你觉得你不会做那些事,但你想象不到你会变成什么样。
给他们制服警棍,给我们长裙,我们就变成了囚徒,失去了个性。
用了两次时间看完的,第一次因为太过愤怒暂停了,第二次在忍耐愤怒渴望结束中看完了。
当权威的设定给到一个人身上时,旁人真的难以想象它会如何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
同时当你的顶头有个权威时,哪怕他们的行为规则多么非人,也终有人在恐惧中遵从。
被压迫者承受痛苦,旁观者感受痛苦,只有压迫者乐在其中。
反抗可以,但是如果权威过于权威过于腐烂,留给压迫者的选择似乎只有run或者再次屈从。
对于警长和博士的行为,我在看电影的过程中一直在思考,他们的行为合理吗?
过界吗?
犯法吗?
可是如果法律为权威服务呢?
他们怎么做都不会受限的。
我们认为需要独立于统治阶级的法律保护体系,要用正确的法律同时规训着权力加身的人和无权力的加身的人。
每每看到囚犯受到的各种屈辱时,我恨不得冲进屏幕问他们为什么不一起联合起来反抗,当所有被压迫者一起戮力同心地抗争时,我不相信博士还能安然的把他们囚禁于此。
可是我看到有人能在这种规则之下游刃有余,有人在继续试探忍耐的下限,有人已经接近崩溃,我知道就算我在里面当面质问他们在害怕什么反而会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看完这部电影我能直观的给出的感受只有,痛苦。
我不知道如果设身处地我会如何,我不知道出离于电影之外的现实世界是否正在上演相似的事情。
我希望所有人都是遵从道德与法治,就算不是,也要有人去管束他,哪怕他是最权威的。
我知道人性复杂,也恨人性复杂让一些恶心的行为偏偏能存在。
首先我先声明,我是赞同实验结果的,极致的权利诱惑下,好人也会变成法西斯。
但就这个实验而言,我觉得仅限于虔诚的美帝。
不适用于机智的天朝人。
我推论的前提是:中国人不会对这种rpg游戏入戏太深,至少大部分不会我一直不理解怎么洗脑能洗成这样,哪怕抛弃上帝视角,让我站在看守、犯人、实验者角度,我依旧不理解。
这个实验的参与者大部分都是缺钱花的,而并非对这个实验感兴趣者,至少一半以上的人的想法应该是:“就随意混混,他说什么做什么,几天后就把钱赚到手了”的想法。
但这个“他说什么做什么”应该是有原则和底线的。
我不知道外国人怎么想的。
你说他们笨吧,他们的思维相当有逻辑性,你说他们聪明吧,忽悠俩句就瘸了。
这个实验演变成最后的悲剧,起因是“看守的攻击性行为”。
他们忘了自己只是演员,真把自己当看守对方当犯人了。
而犯人不知道自己能反抗的尺度,所以一味忍让。
如果在中国,大家会想,都是打工的,不会互相为难。
日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会太过分。
都是糊弄一下,有人会说,中国人里也有很爱挑衅的,但他如果不蠢,他不会做的太过分,如果他蠢,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犯人会提醒他:你tm别太过分,都是打工的,你要趁此机会整老子,完了有你丫受的!
然后入戏深的看守会想起自己只是角色扮演,因此日后产生麻烦也不值得。
如果没有实验者干涉,整个实验会演变成平淡无奇的流水账。
就算实验者强制要求:你们必须半夜叫他们起来!
行,看守们照做,犯人很不爽,但执行了,多来几次?
犯人已经要崩溃了,看守为了避免责任甩锅:这都是实验者强制要求的,我们也没办法。
因此,如果继续下去,犯人只会将矛头指向实验者,而不是与看守产生矛盾。
这时如果产生法西斯,也只能是实验者,而不是执行的狗腿子。
但外国人,我就真心理解不了啊,你们为何那么爱挑衅,那么爱引发冲突,那么爱给自己制造麻烦,如果我是看守,我完成工作的最高指标不是监狱平淡无奇没人闹事吗?
你们真的不知道你们在作死,作死到一定程度对方会操吗?
2015美国剧情片《斯坦福监狱实验》,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全球累计票房66万美元,定级R,豆瓣评分7.3,时光网评分6.8,IMDb评分6.8。
细思极恐,不寒而栗。
影片的内容完全就是中国古代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的现实写照,完全体现了后天改变人、环境改变人,什么叫做“大染缸”,什么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趣的是,作为策划者的教授自己也随之发生了变化,这是令人意外的,因为策划者按理说是非常理性的,而且是抓那几学者教授,更应当以冷静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实验,可是没想到策划者自己也发生了变化。
这个实验堪称“假戏真做”“入戏”的电影版释义,一开始还当儿戏,但是很快就与角色融为一体,分不清是实验还是事实。
这个实验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变化的速度,没人相信变化会如此之快,但事实却确实如此之快,非常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很难相信实验者的变化会如此之快。
这个实验堪称RPG的电影版释义。
RPG是角色扮演游戏,和实验内容一模一样,怪不得RPG游戏很受欢迎,因为游戏者很容易就融入其中、变为游戏的一部分,这不和这个实验一模一样吗?
这个实验除了揭示环境改变人这个重要结论以外,还揭示了权力改变人,也就是当人拥有了权力后就会发生本质变化,这和现实中的贪官污吏如出一辙,换句话说,贪官污吏就是因为拥有了权力而发生了质变。
这个实验令人感到很压抑,影片看完后很压抑,细思极恐,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仅仅几天的实验就能如此改变人,浮想联翩令人不寒而栗。
影片是剧情片,但是却仿佛在看惊悚片、恐怖片。
作为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遗憾的是片尾没有出现真实影像画面,片尾角色后续仍然是演员,要是有真实影像会让影片观感更好。
下面我要说的其实跟电影没什么关系,完全是我个人的一些感慨和想法。
以前读密尔的自由主义,他说人在不触犯harm principle的情况下,应该可以自由地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而不应该予以干涉。
当时读到的时候非常赞成,生而为人,既然没有干涉到这个世界,那么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部电影只坚持了三十分钟之后,我突然好像有了答案,因为不是人性本善或者人性本恶,人性善恶皆有,而人性与这个世界的碰撞,造就了善于恶。
密尔的理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或许成立,但当人在社会中,社会时时刻刻影响着人类而人类造就了社会这个大前提下,这个理论的成立所导致的世界好坏无可想象。
世界的构造将会是人性和社会,我们在社会这个明,对在暗的人性一无所知,所以,选择一个善的世界,好过选择一个可能恶的未知世界。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个故事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就算有个体差异,每个人也不是非善即恶的。
当社会和人性碰撞,有些事情会激发大多数人的阴暗面。
人无善恶但事情有善恶。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康德,一个好像不分青红皂白的觉得一个选择面前只有一个rational choice的人,这本是一个很让我纠结的言说,如果一个人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哪怕外人看来那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外人到底是否应该介入。
看完这部电影突然的感慨就在这里,我突然从未有过的坚定觉得这是应该的。
这个看似个人的决定,其实是在社会大环境的影响下的。
而是什么组成了这个社会环境呢?
是我们每一个人。
所以我们有责任与义务去阻止一些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选择一些错误或者说阴暗的行为。
就好像当一个人因为所在环境选择了自己人性的阴暗面,就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私人的决定,这个世界一部分的我们就没有义务把他拉回来了吗? 哪怕这样做看似在伤害他,实际上这是往好了说一种赎罪,往自私了说这是不让这样阴暗的人把这个社会带得更加阴暗,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组成是社会和人性,一个倡导人性向阳面的社会会带来一个更加积极的世界。
路西法
吃不下去,很无聊
我有点懒得看完了,我想看看事件到底是啥,这人判刑没判刑,你大学里有变态筛人搞人体实验还特意多拍点其人的实验内容,因为大家都好好奇呦,大家都喜欢看人体实验,哎嘿嘿嘿嘿。感觉确实人还是变态多,希望人类早日绝育自然灭绝
程序赋予和认可能带来的权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忽的想起一句古人说过的道理“人性本恶”
很真实,比死亡实验真实100倍。虽然表演显得平淡多了
忘了是看过哪个版本的,刚看完10版的,剧情实在熟悉,然后回到豆瓣,这部之前标记过了,所以也随便说说。
笑而不语
还原实验过程以及结尾的实验人员参与的访谈非常重要,他们的对谈直慨括及到了人类社会中的阶层现象。一旦固定人群中的部分人换上别的身份,他们就会进行选择,有人选择接受,有人反抗。就是结尾说的你从一个好人怎么就会变成一个恶人了呢。其中凸显出来的权威霸凌和屈辱忍受对心理学研究的确很重要,但实验也是建立在摧残真实心理的基础上的。
片子拍得很平,对狱警与囚犯之间的矛盾冲突的刻画力度不够,倒是对于实验观察者涉入实验逐渐偏移客观立场也成为实验一部分的展示很到位,足以证明对于人性黑暗面的挖掘是如何出人意料地轻易,令人背脊发凉
这世间,才是地狱。最丑恶的部分藏在最难以眼观的地方——人心。所谓人性本恶,其实也不过如此。每一个人都做着令人作呕的自私的角色,然后,使这个世界看起来规范了,但是,毕竟人性本恶,最肮脏的就是人心。于是这个世界成为了令人痛苦却无法挣脱的炼狱。从生到死,罪恶都是本能,善良才是一种选择。
又有趣又恐怖,稀释100倍天天上映的真实大片。
吸引人的题材,而且还有真实的事件发生过,看了背景我觉得导演不过是照搬而已,完全少了艺术加工的乐趣。
人生真是处处意料外
和《沉默的愤怒》一模一样……活脱脱的情景再现有意思不?食材再好,炒的还是一盘冷饭。最后的矛盾没有激化
能拍这么难看也是本事,没有一个人的情绪转变是完整的
人性深处总是可怕的。
可能不是心理专业的学生,只看懂皮毛……
有名不代表有理 感觉是毫无价值的一个实验 枉为斯坦福教授
无聊。历史上的真实事件已经够无聊了,改编成电影一样无聊。实验发起者就好像是个残疾人一样,我们在看电影的过程中就时刻关注着这个残疾人什么时候才能正常、不变态——可是我们知道这是“正确的、应该的”,却不是“吸引人、有深刻意义的”。更何况影片后半部分基本上都只是在渲染狱警多么可恶。
做行為藝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