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y intriguing film with an interesting pov. I didn't know much about the poet or modern Chilean history and learnt a lot. Very glad that I watched the film.
故事背景是1948年的智利,原本受共产党推崇的当选总统, 在二战后的苏美冷战对抗中投靠了美国,于是开始驱逐迫害共产党。
诗人政治家聂鲁达,作为智利最知名的共产党,也开始了举世瞩目的的逃亡。
电影用大胆的想象力把诗人与警察之间的追逐进行了诗意的探寻和重构,让我们更直观地体验文学和电影相互渗透结合的乐趣。
一开始就是象征意义浓烈的超现实场景,智利的议会在厕所里举行,领导人们一边解手,一边讨论政治,这样的场面本身说明了一切。
影片让 盖尔·加西亚饰演的警察通过画外音表达着自己的思想和对他的追捕对象聂鲁达的观察,他想象着自己是妓女和警察头子的儿子,带着清晰明确的信念和目标开始了追捕。
他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左翼的精英分子们,他们其实是脱离人民的。
“艺术家、知识分子、律师,他们曾周游世界,满载而归,纵情享乐,感受不到穷人的汗水。
”“共产党痛恨工作,他们宁愿烧教堂,这让他们感觉更有活力。
”诗人在逃亡,却希望近距离感受追捕他的人,不想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他每次留下一本侦探小说给追捕他的人。
随着追捕的深入,执着的警察追寻着诗人的足迹,读着他的作品,体验他的思想,他的身份开始模糊,倒在雪地里的人相信自己不再是警察头子的儿子,而是聂鲁达的儿子,人民的儿子。
这部传记片没有试图记录聂鲁达的生平,而是通过作家塑造的警察的独特视角来展开,警察通过追捕诗人来寻求自己身份的过程中,也带着观众探寻了诗人存在的意义。
在这场追捕过程中,我们也看到了诗人虚荣、自私,贪图享乐的一面,用一个保护他的人的话来说:“你希望利用这场迫害把自己变成圣人。
”也有对他的价值观的质疑,贫困女工指着没挨过穷的精英左翼们问“当实现了共产主义之后,是我和他们一样,还是他们和我一样。
”而他本人不再是电影评判的标准,他存在的意义是他的文字。
他的文字影响了他的人民,让他们噩梦般的生活有了意义,也让他笔下虚构的人物有了血肉。
我想这正是这部传记电影让我们看到的聂鲁达,这位伟大的诗人存在的意义。
巴勃鲁·聂鲁达(1904~1973),原名内夫塔利·里加尔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智利当代著名诗人。
生于帕拉尔城。
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
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大使等职。
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
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
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
1952年回国,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
主要作品有《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1924)和《诗歌总集》(1950)。
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原名内弗塔利·里卡尔多·雷耶斯·伐索阿尔托,1904年7月12日生于智利中部的帕拉尔城。
聂鲁达从小酷爱读书,学生时代就开始写作。
但是他的文学创作活动遭到父亲的坚决反对。
于是1920年10月,他决定此后只用笔名发表作品,这个笔名就是巴勃罗·聂鲁达。
1923年8月,他的第一部诗集《黄昏》正式出版。
第二年他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之歌》问世,在这两部以爱情和大自然的风光为主题的诗集里,充满了孤独、悲伤的情调及对往事深情的回忆。
文学创作上的热情和所取得的成就,促使他最终决定放弃在大学的学习,全力投身于文学创作事业。
在聂鲁达生活和创作的道路上,1924年至1927年是一段极其艰苦的岁月。
一方面由于放弃了大学的学习,父亲十分生气,中断了每月寄给他的生活费,而他自己又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因此在经济上非常拮据,甚至到了有时整天都吃不到东西的程度,只好靠搞些翻译、给出版社打杂和卖画度日。
另一方面这时的智利政局不稳,卡洛斯·伊巴涅斯上台后,学生运动处于低潮,镇压工人的事件不断发生,知识分子中情绪普遍消沉,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加上那时代的智利文人,稍有成就的一般都设法出国游历,于是聂鲁达也决定自寻门路到国外去。
他通过一位朋友的介绍,见到了当时的外交部长,谋得了智利驻仰光领事的职位。
外使生涯 巴勃罗·聂鲁达 1927年6月14日,他离开圣地亚哥去缅甸赴任。
从此,聂鲁达进入了外交界。
先后担任过驻锡兰、雅加达、新加坡、布宜诺斯艾利斯、巴塞罗那、马德里等地的领事,驻巴黎处理西班牙移民事务的领事、驻墨西哥总领事、驻法国大使等职务。
在东方的五年是他在精神生活上痛苦和孤独的时期,反映在创作上,这个阶段他的主要作品《地球上的居所》就是一部情调低沉、词句晦涩的诗集。
虽然这是一部颇能表明他的写作方法和艺术风格,有一定代表性的作品。
1932年秋天,他回到智利。
一年后被派到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担任领事职务。
不久,他被任命为驻西班牙巴塞罗那领事。
1935年2月3日,他作为领事移居马德里。
在西班牙的经历是聂鲁达生活和创作上极其重要的阶段。
那时他己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诗人,所以,一到任就很快地结识了许多西班牙文化界的人士。
起先,他们经常一块饮酒谈天,过着悠闲的日子。
他们还创办了一个由聂鲁达负责的杂志——《绿马诗刊》。
然而不久,西班牙内战的炮声响了,法西斯分子向新生的共和国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战争的气浪强烈地冲击着这位智利外交官——诗人。
虽然,最初阶段由于他的外交职务使他不能介入这场斗争,但是,西班牙的著名诗人、聂鲁达的好友加西亚·洛尔伽的被枪杀,马德里的被轰炸以及他亲眼看到西班牙首都街头无数儿童所流的鲜血,终于促使他不顾一切,坚定地站到了西班牙人民一边。
因此,他被免去了领事职务。
但这场西班牙人民反对佛朗哥的战争,对聂鲁达的思想和写作影响是极其深刻的。
他不仅写出了著名长诗《西班牙在我心中》,还走上了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崭新道路。
他积极参加了营救被法国达拉第政府投入集中营的西班牙人的工作。
从1940年冬任墨西哥总领事到一九四三年冬返回智利期间,聂鲁达先后写出了《献给玻利瓦利的一支歌》、《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情歌》、《献给红军的一支歌、庆贺到达德国边境》等出色的诗篇。
流亡生活 1945年是聂鲁达政治生涯中重要的一年。
这一年他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得了智利的国家文学奖金,同年7月8日他加入了智利共产党。
接着他利用负责总统竞选宣传工作的机会,广泛地接触各阶层群众,他去过边远的城市、乡村和矿区,了解人民的疾苦。
但一年以后,智利政局发生了急剧的变化,魏地拉总统倒向了反动阵营。
1948年2月5日,政府对聂鲁达发出了通缉令,他被迫转入地下,然而并没有因此停止创作活动。
在人民群众的保护下,尽管经常转移住处,生活极不安定,他却在这种动荡的日子里完成了他的最重要的诗集《漫歌集》译《诗歌总集》或《大众之歌》。
这是一部拉丁美洲的史诗。
诗中颂扬了拉丁美洲历史上各个时期的英雄人物及水手、鞋匠、渔民、矿工、农民等劳苦人民,揭露了罪恶昭彰的剥削者、掠夺者、压迫者和独裁者,深情地赞美了自己的祖国——智利。
诗集中包括了曾单独发表过的长侍《马楚·比楚高峰》、《醒来吧,劈柴工》(—译《伐木者醒来吧》)和《逃亡者》等。
这部庞大的诗集是聂鲁达诗歌创作的顶峰。
此后,聂鲁达被迫流亡国外。
他奔走于世界各地,投身于保卫和平运动,除非洲大陆外,世界上大部分国家他都去过。
1950年他获得了国际和平奖金。
1951至1952年,他曾来中国访问。
1953年8月12日,在智利新政府撤销了通缉令之后,聂鲁达回到了圣地亚哥,受到了首都人民的盛大欢迎。
他的作品又得以在智利公开出版。
编辑本段晚期 1953年后,他曾多次出国访问,应邀参加各种国际会议,同时写出了《元素之歌》 、 《新元素之歌》 、 《葡萄和风》等世诗集。
1957年,聂鲁达当选为智利作家协会主席,这一年他再度访华。
陆续发表的作品有《黑岛札记》 (1964)和诗集《在匈牙利进餐》(1965年)、《鸟的艺术》、《沙漠之家》(1966年)等。
1968年,他整理出版了《聂鲁达全集》。
1970年,聂鲁达被智利共产党推荐为总统候选人参加竞选。
接着共产党和一些党派组成了人民阵线,为了让阿连德成为人民阵线唯一的候选人,聂鲁达退出竞选。
由于人民阵线在选举中获胜,阿连德当选为智利总统。
聂鲁达出任驻法国大使。
1971年10月2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授予聂鲁达诺贝尔文学奖金,“因为他的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
” 1972年11月聂鲁达因病辞去大使职务返回智利,受到热烈欢迎。
1973年9月23日,在阿连德政府被推翻后的第12天,聂鲁达与世长辞,终年六十九岁。
个人生活 聂鲁达的一生有两个主题,一个是政治,另一个是爱情。
他早期的爱情诗集《二十首情歌和一首绝望的歌》被认为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1930年,聂鲁达在爪哇与荷兰人玛丽亚·哈根纳尔(María Antonieta Hagenaar)结婚,他们在思想上有着很大的差别,9年后,两个人离婚。
此后,聂鲁达与一位法国姑娘相处了一段时间。
1943年,聂鲁达娶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阿根廷画家卡瑞尔(Delia del Carril),1955年离异。
几年后,聂鲁达遇到了他此生的挚爱,智利女歌唱家乌鲁提亚(Matilde Urrutia),1960年,聂鲁达将《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Cien Sonetos De Amor)献给乌鲁提亚,他认为乌鲁提亚跟他最像,他们都是智利这块土地上的孩子,乌鲁提亚是他的爱,是他的灵感。
他们1966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幸福。
汉语译介 聂鲁达在中国 中国译介聂鲁达诗的第1人是袁水拍(从英语译本转译),从西班牙语原文直译聂鲁达诗的第1人是王央乐,其他译者还有王永年、张广森(笔名林之木)、赵振江、陈用仪(笔名亦咸) 李宗荣 等人。
林光从原文译出聂鲁达回忆录《回首话沧桑》。
聂鲁达在台湾 1970年代末到1980年代初,台湾的陈黎(原名陈膺文)和张芬龄(陈黎的爱人)2位中学英语教师据西英对照本译出许多聂鲁达诗(2人大学时在英语专业以外,也学习了西班牙语),是台湾首度译介聂鲁达。
名人名言 巴勃罗·聂鲁达在创作 “我从大地与人的灵魂得到莫大资产。
没有不能克服的孤独。
所有的道路都通向一点,那就是把我们原有的形象传达给别人。
因此,要抵达可以跳原始之舞,唱叹息之歌的圣城,就必须慢慢超越孤独与严酷、孤立与沉默,在这舞蹈与歌唱中,满含着远古以来的仪式:相信人之为人的自觉与共同命运。
”
Puedo escribir los versos más tristes esta noche.Escribir por ejemplo, un niño perdido, un espíritu vacío, la niña pobre, la plaza y la montaña nevada.Escuché que el aire decía que sígueme, sígueme.Sueño contigo y sueñas conmigo.Yo te quise, y a veces tú también me quisiste.Nunca nos hemos encontrado, pero te reconozco.Por las letras, por tus poesías en el cielo, sobre la tierra.Escapa, escapa, voy a capturarte.Después de encontrarnos, cántame veinte poemas de amor, y una canción desesperada.Te quiero preguntar, ¿quién soy yo?Un hijo de policía o un hijo de poeta.Como una página blanca, vengo a buscar mi huella.Quiero cazarte, pero al final, entró accidentalmente en tu laberinto.Camino por donde has pasado. Huelo tu olor, tu aroma en el viento.¿De donde vine?¿De tu poesía o de nada?¿A donde iré?¿A muerte o eternidad?Llámame, llámame el nombre.Me creaste, me completaste.El viaje siguiendo, pero tú serás solo.No, estoy contigo, para siempre.
【风格】难能可贵的诗意(风格)影片。
以这种诗意气质来展现聂鲁达的风格。
【视角】写人物传记,视角/切入点特别重要,影片截取了他人生中的一小部分,也就是他被当局通缉并追捕的那一段时光。
因为电影受自身条件的限制,主要是时间只有两小时,所以要讲述他的整个人生是不可能的。
好多传记影片,就是因此而导致失败。
“追捕聂鲁达”是的确发生的历史事实,但故事中发生的“追捕”,相信是虚构的,是个极有创意的“故事”。
影片的亮点之一,就是尽管影片选择了这么一小段经历,但是并没有因此削弱了对传主人物描述。
而是见微知著地展现了他的个性特质,价值观念和丰富多彩的个人世界:展现了作为历史名人的他,对美食、美酒和美女的享乐主义的态度,对底层劳苦大众的同情和对共产主义理想世界的真诚向往。
尤其是他对诗歌、爱情和革命——浓缩他整个人生的三个主题——的激情。
【人物设置】设置警察这个人物相当精妙,事实上,警察这个角色,就是聂鲁达的镜像,或他的第二人格。
通过警察(这个人物)和聂鲁达(他的追捕对象)以互文关系——相互映照、对抗和诘问——塑造了聂鲁达这个人物。
不仅通过警察对“追捕对象”的视角和认知,甚至直言这个追捕游戏本身这就是诗人创作的故事的实际演绎。
在好多侦探影片中,有此种“猫鼠游戏”,但将这种“把戏”用到‘真实’的人物传记影片中,的确是种很好创意。
【幽默讽刺的场景】影片开头,议会大厅内设置的小便池,议员们一边辩论一边小便。
以此来表现肮脏的议会政治。
【人物塑造和故事】当然,影片出彩之处,是在于它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诗意”人物,以及围绕这个人物发生的故事。
事实上,前面提到的亮点——影片视角、人物设置等,都是为这个人物和故事服务的。
【真实与故事】回顾真实历史。
聂鲁达一生中,至少有过2次重要的被追捕经历,都是被当局追捕,然后被迫逃亡他国,一次是在1949年,一次是在1973年。
影片故事讲的是49年的那场追捕,是并以他最后离开智利(1949年2月),经阿根廷去苏联,并到巴黎参加世界和平大会作为结局。
影片讲述的是这次追捕事件,整个过程富有相当的戏剧性和传奇色彩。
但另一次,发生在1973年的那场追捕的结局,不仅没那么幸运,简直是相当血腥——以聂鲁达的死亡而告终。
1973年9月11日,智利发生了由美国中情局策动的皮诺切特军事政变(美国相近解密的文件真实了这点),当时的民选总统阿连德在政变中壮烈牺牲(相当悲壮)。
诗人态度鲜明的反对政变并准备出逃,但就在计划出逃的前一天,他“被送往”圣地亚哥的圣玛丽医院,随后就在那里去世(9月23日,即政变后12天),官方公布的死因是“前列腺癌”。
从事发当时起,对他死因的质疑就不绝于耳,更令人怀疑的是,聂鲁达在圣玛丽医院的医疗记录完全消失,甚至连他几年前担任法国大使时的医疗记录也找不到了。
独裁政府被推翻后,当局进行过对此死因调查,2017年,智利政府表示,非自然死亡的怀疑“高度可能”是正确的。
不久,由16人组成的国际科学家小组终于得出结论——一致否认聂鲁达死于“前列腺癌”:“百分百肯定不是。
”而此前有关媒体报道说,根据智利政府发表一份关于聂鲁达的内政部文件:“诗人被注射了一种令心跳停止的止痛药,可能导致他的死亡。
”【历史重现】影片中展现的革命浪漫主义,共产党人和底层人民(甚至土著及其领主)的同情和支持,以及广大民众(知识分子,普通民众和)共产主义理想社会的向往。
影片中对共产主义深入人心的描叙真实可信,以致远超上世纪的苏联影片和中国主旋律影片对共产主义软实力的促进、提升或增益。
这部电影的前二十分钟由于自己昏睡过去了,大致问了一下朋友前面的剧情,所以影评在完整性上肯定是不够的。
整部电影的高潮和反转就是结尾部分,所以应该不会差得太远。
诗人聂鲁达被通缉之后开始有组织的逃亡,更是作为共产党的重要人物被保护,而他本人却经常寻找某个空隙出门溜达,每次都被爱护他的人民所掩护,期间有一名执着的警察每次都只差一步就能抓住他,而聂鲁达仿佛也知道他的存在,故意在离开前留下一本自己的诗集。
前半部分气氛还是严肃紧张的,逐渐地仿佛也感受到其中一种隐隐的荒诞,从旁人之口说出聂鲁达借一场逃亡塑造自己圣人伟人的形象,也听到底层民众的质问,真正实现所谓共产主义后,是大家的生活变得和他一样,还是他变得跟大家一样。
要知道这位诗人的生活既是文艺的也是荒淫的。
一边是共产党人真实地被屠杀,另一边上演着他虚虚实实的大逃亡。
后半部份呈现一种意识流的表现手法,即将翻越雪山离开的聂鲁达忍不住高呼,附近追捕他的警察激动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警察被两位本地山民出卖打昏后只剩一颗子弹,在雪山中孤独死去,伴随他死亡的是大片的鲜血,还有音乐。
聂鲁达将他带回然后埋葬。
故事到这里结束的话那么就是老老实实的人物传记了。
反转在于当聂鲁达在异国他乡吟诵自己的诗歌,谈论自己的故事时,警察的旁白不断响起:说,说出我的名字。
当聂鲁达说出警察奥斯卡的名字时,棺材中的他打开了自己的双眼。
他原本就是一个存在于诗人字里行间的人物,是诗人塑造了他。
而他也不再是妓女和某个不知身份的人带到世上的孩子,他开始觉得自己是诗人的儿子,是人民的儿子(或许是说自己是一个艺术形象)。
聂鲁达的价值在于他的那些诗歌确实能够鼓舞那些在黑暗中前行的人,虽然我们无法去评价这位诗人的品行和道德。
电影精彩之处便是将诗人笔下的一个人物形象赋予真实的身份和行动,明里与诗人展开追逐,暗里却是在于之不停地对话,他阅读诗人的作品,感受到自己已经被写就的配角的无力感,注定要死去,注定要被人们所忘记,连死去的孤独和寒冷都被诗人描述得如此那么详尽,然而当诗人说出他名字的时候,他复活了,他将永远活在无数阅读者的心中。
Larraín导演的父亲是知名智利右翼人物,有 Wikipedia Page 的那种。
所以,大家觉得电影里那个探员究竟是谁呢?
探员说母亲是妓女,自认为生父是警察。
这或许也是说导演以前的自我认同是右翼死忠,国家政权维护者吧。
我觉得本片像是一个以导演的视角探寻聂鲁达是谁的expedition。
这个探员实在是太诗化和文青了,像是生活在祖国春风下的理想主义年轻人。
包括导演亲口承认的向摩托日记致敬的桥段,也体现了这一点。
这是一个切格瓦拉式的富裕青年寻找自我的故事。
或许整部电影的来源就是导演读者聂鲁达的诗和传记,对聂鲁达进行消解和重新认知。
而追捕的过程本身也是一种重塑聂鲁达的过程。
而最终的“合体”则是出身右翼的导演与智利第一共产党的统一。
导演终于点破,他自己虽然出身名门,但也是人民的一员。
聂鲁达来自人民,而他的艺术创作创造了那个时代的人民,并且影响着现在的每一个智利人。
可以说聂鲁达作为智利国民人物,既为智利人民所塑造,也塑造了现代的智利人。
感觉这是一部有智慧的作品。
好一部诗一般的寓言。
故事围绕着逃亡的聂鲁达和追捕他的警察奥斯卡展开。
前者是浪漫而理想的大诗人,是坚信共产主义的左翼精英,不惧追捕还要同妓女狂欢,为下层人民作诗而成为大众情人。
后者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总统走狗,妓女的后代,自认是警察的儿子,实际上一直迷失自我存在的意义。
但随着追捕的推进,他开始一点一点被诗人“塑造”。
警官这个角色的涵义,以及他与诗人的关系,真的很抽象。
起初觉得诗人是极度聪明而无畏的逃亡者,警官则是极度自大而悲情的追捕者。
后来进一步发觉,警官和诗人之间似乎是一种相互依赖,相互塑造的关系。
诗人是游戏的设计者,不断引诱警官。
警官也一次次上套,执著地继续着追捕,直到呼号着诗人的名字倒下,最后重获新生。
看到一篇影评里对本片两人的关系用了“虐恋”这两个字眼,我觉得颇为恰当。
女人的身体,白色的山丘,白色的大腿,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就像这世界。
我粗犷的农人的身体挖掘着你,并且让儿子自大地深处跃出。
我曾孤单如隧道。
群鸟飞离我身,而夜以其强大的侵袭攻占了我。
为了存活,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如我弓上之箭,如我弹弓里的石头。
但报复的时刻已到临,而我爱你。
此文出自情诗之王,智利最伟大的诗人,巴勃罗·聂鲁达。
聂鲁达13岁开始发表自己的诗歌,1923年就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诗集《黄昏》,随后一年,他发表了享誉世界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被誉为“情诗圣经”,全球销量已超过1亿册。
聂鲁达被评为“20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
获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获奖理由是:“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因为你仿佛不在”一位可以用文字让人高潮的诗人。
除了歌颂爱情和性爱,聂鲁达的一生还有一个主题,就是政治。
在人生的中晚期,聂鲁达步入政坛,他的晚年遭受了故乡的流放,排挤,背叛。
但他始终保持着对革命的热情,这种意识渗透进了他的诗歌创作中。
在流放和回国期间,他创作了《漫歌集》,他以诗的优美融合诠释他的政治理想和态度,开创了政治诗歌的先河。
如何以文字之外的影像化手段表现聂鲁达的传奇人生,绝对是一个高难度的再创造工作。
曾经指导传记片《第一夫人》,《神父俱乐部》,《智利说不》等影片的智利导演帕布罗·拉雷恩利用蒙太奇的虚实交映,给我们呈现了一个魅力非凡的,有关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奇幻故事。
其最新影片,《追捕聂鲁达》讲述了聂鲁达在1948年,遭受本地政府排挤,被迫出逃时期的一段故事。
该片最令人惊奇的地方,就是利用梦一般的剪辑手段,配合聂鲁达的文字,以诗意的方式,行云流水般的讲述了一个有关“追捕”的故事。
从片名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出导演的巧妙之处,整个故事的切入点没有直接放在聂鲁达身上,而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追捕”,从侧面,从他人的视角中给我们呈现一个浪漫诗人的聂鲁达形象。
在建构聂鲁达形象时,我们同时看到了另外一个角色,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角色建构,来自于他的内心冲突,身份焦虑,推进着剧情,同时以镜像化的方式丰富着聂鲁达的形象。
全片的主线故事,其实是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身份认同经历,故事中,他的人物弧光转变是叙事脊梁。
影片在他的旁白,聂鲁达的诗文,人物台词之间不断互文中,构成了戏剧冲突,模糊着虚实,让人完全沉迷在叙事的精密建构之下。
《追捕聂鲁达》看似讲述的是,警察抓捕聂鲁达的故事,其实是聂鲁达凭借着自我的绝对精神,非凡的个人魅力,摄人心魄的诗歌最终成功“抓捕”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故事。
影片的故事脉络非常简单,1948年,聂鲁达的政治理念遭受国内以贵族集团为代表的政治势力的排挤,他被当做全国逃犯,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奉命执行抓捕行动。
在制造留言,泼脏水,武力危险等手段相继失败后,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对聂鲁达产生了复杂的情感,这次抓捕行动让他逐渐看清了真实的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的欲望。
片中,奥斯卡·佩卢恰努在抓捕行动中,自我认同发生了三次明显转变。
影片一开始,我们还没有看见奥斯卡·佩卢恰努,只听见他的旁白,听见他对于聂鲁达这类文人的偏见,腐败的生活,流连于酒精和女人。
当他第一次出现时,他把位于警察局中心的雕塑,智利警察系统的建立先驱当做自己的父亲。
他把自己看作警察的儿子!
可抓捕行动并不成功,聂鲁达被政治势力所保护,奥斯卡·佩卢恰努的抓捕总是晚了一部。
他每到一处,都会发现聂鲁达留给他的小说,那同样是一本有关抓捕的小说,里面有罪犯和警察。
他唯一一次差点抓捕到聂鲁达是在妓院中。
可惜,聂鲁达不光受到政治势力的保护,连人民也爱戴他,迷恋他,保护他。
妓院的遭遇让奥斯卡·佩卢恰努想起了他的出身,平民,母亲是妓女,不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谁。
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身份转变,他痛恨自己,他说自己的所有妓女的儿子,是性病的儿子。
正是因为父亲身份的缺失,让他的自我认同总是摇摆不定。
奥斯卡·佩卢恰努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聂鲁达的形象,这个形象经过他的个人经历,变成了二手的形象建构,与其说是他在抓捕聂鲁达,不如说他是在抓捕那个失去的“父位”,抓捕那个他的生命源头,抓捕他自我的身份!
影片第二幕的高潮,奥斯卡·佩卢恰努抓住了聂鲁达的第二任妻子,她告诉奥斯卡·佩卢恰努,你不过是聂鲁达小说中的配角,是聂鲁达创造了你。
这一刻,奥斯卡·佩卢恰努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波澜,文学作品通过从角色的视角展现事物,鼓励读者与角色的认同。
我们在与我们所读的那些人物的认同中成为我们自己。
在整个抓捕行动中,奥斯卡·佩卢恰努始终满怀着欲望,寻根的欲望,找到自我的欲望。
正是这个“先在”的欲望实现了认同!
使认同是富有欲望的主体存在!
整个《追捕聂鲁达》的故事就是以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认同欲望为源动力所驱使的。
在一个又一个,奥斯卡·佩卢恰努望向镜子的“镜像阶段”的场景中,他形成了自己新的身份。
在片尾的高潮,奥斯卡·佩卢恰努遭受了背叛,他躺在雪地中,生命似乎快走到尽头。
他终于看到了抓捕的对象,聂鲁达本人,他流露出喜悦,忘记了生死。
这时旁人问聂鲁达,“你认识他吗”?
聂鲁达说,“不认识”。
若有所思后,聂鲁达又说,“认识”!
聂鲁达不认识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过去,当他认知他的现在,奥斯卡·佩卢恰努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绝对精神,什么也不是,同时又是一切。
我不认识奥斯卡·佩卢恰努是谁,但是我认识他。
片尾,奥斯卡·佩卢恰努对于自我的身份认同是,我是人民的儿子!
其实,这个抓捕是双向的。
一方面,奥斯卡·佩卢恰努在抓捕聂鲁达的过程中完成了自我的身份认同,同时,聂鲁达也完成了自我从爱情诗人往革命诗人的转变!
他从情圣变成了革命者。
那本激情蓬勃的《漫歌》,他在流放时期的伟大创作,就是他完成自我身份转变的最好证明。
在《漫歌集》中,聂鲁达的创作意图不再是表现世界,而且要揭示世界,并达到改造世界的目的。
他作品中的“我”是既有共性,又有个性,有实实在在的“我”。
影片《追捕聂鲁达》借用诗歌的意识化形态,给我们送上了一个叙事交映的聂鲁达,他具有当时社会人民的共性,同时又具有非凡的自我个性。
我们在抓捕他的过程中,抓捕到了我们自己。
1970年春天,《巴黎评论》杂志在聂鲁达内格拉岛的家中采访了他,问了一个颇为犀利(或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人们经常说你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了。
如果你非得在智利总统的职位和诺贝尔奖当中选择,你会选择哪个?
」聂鲁达回答道:「你无法在想象的事情里做选择。
」第二年秋天,瑞典文学院将当年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这位智利的诗人、政治家以及共产党领袖。
此前一年,也就是1969年,聂鲁达曾被推选为智利共产党总统候选人提名。
然而由于左翼的分裂,数月之后,聂鲁达黯然辞去了职务。
《追捕聂鲁达》香港版海报让时间回到1949年,也就是故事开始的时间。
其时的智利政治形式可谓风云激荡,各方势力纷纷登场,以聂鲁达为首的左翼势力将冈萨雷斯推上了总统的宝座,然而很快,这位新总统就亮出了獠牙,调头开始对付将他推上总统宝座的左翼盟友。
工人运动惨遭镇压,大批人士被关进监狱。
作为智利国会议员的聂鲁达也遭到弹劾,他领导的运动变成非法,他自己随时可能被投入监狱。
诗人和政治家的双重身份,让聂鲁达决定转入地下活动,于是,一场漫长的追捕,一场诗人与刽子手、大众情人与秘密警察对决拉开了序幕。
《追捕聂鲁达》日文版海报影片原名「Neruda」,即「聂鲁达」,国内译为《追捕聂鲁达》。
虽然我一贯不喜欢译名额外发挥,但纵观整部影片的内容,《追捕聂鲁达》倒也不坏,直观地告诉观众电影的主要内容。
当然原片名叫「聂鲁达」亦有自己的道理。
主要原因在于,影片并非一般意义上的传记片,而是一部——请允许我如此形容——融合了侦探元素的悬疑片。
由上面两张海报即可看出,聂鲁达并非影片惟一的主角。
这是两人对决的双主角影片——不过,这也许只是一种误导。
也许说到底,恐怕还是聂鲁达一个人唱的独角戏。
也许有人会说,影片是单主角还是双主角究竟有什么关系。
单主角也好,双主角也好,对影片有何影响?
但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这是一部悬疑片。
影片最大的悬念不是聂鲁达到底逃掉没有,或如何逃掉的——当然是逃掉了,不然如何在岛上买房子,自在惬意地接受采访,面对诺贝尔文学奖还是智利总统的难题?
影片最大的悬念是——追捕者的身份,即他是谁。
通过他的内心独白,我们知道,他是奥斯卡·佩卢恰努,秘密警察机构的探长,不被承认的特务机构创始人奥利维拉·佩卢恰努的私生子,妓女之子,牺牲个人情感只为抓到聂鲁达。
但我们还是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追捕者、探长奥斯卡·佩卢恰努(盖尔·加西亚·贝纳尔饰)作为诗人,聂鲁达却从来不避讳提及他喜欢侦探小说这一点。
他提起埃里克·安布勒、乔治·西默农、詹姆斯·哈德利·蔡斯、达希尔·哈米特等侦探小说作家的名字,就像随口提起他熟知的诗人的名字一样。
他时常为侦探小说家们鸣不平,认为他们从未得到文学评论家们公正的评价,就像他为智利工人阶级争取利益一样。
他认为北美的侦探小说家是对资本主义社会批评最为尖锐的人。
他说:「没有比这些侦探小说里表现出来的对政客与警察的疲惫与腐败、大城市里金钱的影响力、北美体制所有部分里充斥的腐败,以及美国式生活更能否定资本主义制度的了。
」在影片中,随着这场追捕的深入,向来喜欢侦探小说的聂鲁达干脆自己写起了侦探小说——讲的正是追捕者和他自己的故事,一面放松自己,忘记被追捕的事实,另一方面,似乎是想用这种手段激怒追捕屡屡失手的对方。
就这一层面而言,影片可谓相当聂鲁达,以聂鲁达最喜爱的侦探小说的方式,展开整个故事,进而完成了另外一种层面上的致敬——一种文学上的致敬。
当影片步入尾声,追捕来到了最高潮。
面对步步紧逼的探长,聂鲁达几乎逃无可逃,不得不冒险求助于当地人,越过白雪皑皑的安第斯山脉,逃往领国阿根廷。
在纯净的雪山上,诗人与刽子手终于相遇——仿佛注定的结局。
影片最大的悬念随之揭晓——追捕者,探长,妓女之子,奥斯卡·佩卢恰努,正是聂鲁达创造出来的角色,正是那部侦探小说里的角色。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终于抵达了终点——可谁是猫,谁是老鼠?
聂鲁达塑造了他,是否他也塑造了聂鲁达?
今夜我能写出最哀伤的诗句影片记录了诗人一段艰难而漫长的历程,同时以诗意化的语言,诗意化的镜头,诗意的篇章结束了这段历程。
就用影片最后一段话结束此文吧——「我本存在于文字空间,但现今我业已成为有血有肉之人,今夜我能写出最哀伤的诗句……」
#nziff 看电影前先去美术馆看拉美艺术展,两部纪实性的片子后终于来了部风格独特的。突破性的拍出了独有的诗意,也唤起了我好几阵的睡意。看着大腹便便的聂鲁达在粉丝面前朗诵"今夜我可以写下最哀伤的诗句",我脑海里浮现出大学夜半熄灯后,在电扇和手电筒下翻来覆去读那二十首的情歌,十年了
第一次看智利电影。焦点不完全在追捕的惊心动魄上和智利的法西斯政府怎么迫害共产党。全剧有诗一般的电影语言、配乐跟画面,一次浪漫的二人羁绊。聂鲁达塑造成是博爱的人物,在流亡中还写诗,反抗的精神不多。
黑色电影侦探故事般的旁白中,唯美的光影浸透了聂鲁达的浪漫诗意,不同时空中的连续动作则为它的诗意增添了一抹迷幻,拉雷恩与编剧吉尔莫的合作,是用警探这个角色来对照与解构聂鲁达其人,在达成这个目标同时,这个角色也在对叙事本身的解构中起到了重要作用,这部电影是拉雷恩对自己实力的又一此力证
诗情弥漫,逃亡与追捕
4.7.类似的主题在一开始实在不能让人没有疑惑。但是电影本身的诗歌性(和漏光感)大过了政治题材,使得这样一个追捕流亡者的故事变得有了超现实的意味。书写与被书写,阅读者的自我创造,不停的理解、追寻,以及自我牺牲。最后我喊出了你的名字而你慢慢拼出我的名字: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这是爱情片好吧?(属灵的中间最好的那种)【但其中涉及马克思人道主义等等的讨论也不是没有意义。一位醉醺醺的老党员问:参议员先生,到时候是你变成我这样,还是我们都变成你那样?聂鲁达慢慢地回答,你们都变成我这样。——真遗憾,参议院先生你错了!】
真·刺杀小说家
真敢玩,这个调调很棒,疑似胶片质感,故事虚实交替,迷离诗意,文学性很强。
开头睡了几分钟,醒了发觉自己还是挺喜欢这种调调。加上对拉丁语系有特爱叨叨的成见就没觉得旁白多。看盖儿加西亚行驶在南美大陆上总是有趣的。
角色都像假人,看到这种调色本来就应该转头就走……
很無聊
导演回归水准之作,沿袭了The Club的异世色调和Jacky的华丽镜头。单讲追捕、诗人或意识形态的认同都能独立成篇,用警探的内心独白串在一起就互相映射出无限的玩味可能,二三刷要的。
非传统意义上的传记片,影像确实很美,但形式大于内容。
智利议员聂鲁达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被通缉,警察追捕,被聂鲁达的手下打死,聂鲁达安葬了他,然后逃到外国。
你用肉体追捕他,他反用精神绑架你。如果看完《邮差》再看这部影片。分分钟你会觉的此人有些玄幻的色彩,聂鲁达何许人?答曰共产党员,会写诗的共产党员。
写下你的名字
艺术家和政客从来不缺少浪漫主义和追随者,追捕者的意识流到底是艺术家的创作还是真实都相对苍白。
詩意伴隨著睡意的一場追捕。
追捕者与逃亡者之间的关系形成美妙互文,如同诗句的韵脚在一次次扣响。
你以为是诗人与警察的周旋较量,不想却被带入了诗歌的迷宫。星夜兼程的追随,触不可及的枪声,最后化为了自由歌颂。盖尔·加西亚踩上摩托车时,我就想导演太坏了,这个梗,绝对是来自《摩托日记》,格瓦拉乘着聂鲁达的诗歌穿越了美洲大陆。刚到智利时,年轻小伙欢呼着:我们来到了聂鲁达的故乡。
调色迷人的影像诗,格局很大的“路边野餐”。是作品让浮生一梦的人类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