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中,我看到大象平静注视我的眼睛。
“举起鼻子的大象是发往群星的信,跃出水面的鲸鱼是寄自海底的信,而这些图景,是写给我梦想的信。
”而我,当它是寄自心底的伊甸园的信。
跟随影像启程吧,顺着时间的河,做一次回溯的旅行,探访尘封已久的老屋,开启一段早已风干的记忆,一如喜马拉雅消融的雪,托着洁白的鹤群起舞,起舞……“它们是我所知道的,通往‘真’的全部”。
无论休憩,嬉戏,舞蹈,或者冥思,人与自然的高度契合,那份发自心底最深处的安详与宁静,曾经属于我,属于你,属于人类,而今,又去了哪里?
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在不断地掠夺和毁灭中,早已遗忘,地球曾经是我们与动物共同的家园;早已遗忘,我们与动物之间的爱和信赖。
“羽成焰,焰成血,血成骨,骨成髓,髓成尘,尘成雪”Feather to fire,Fire to blood,Blood to bone,Bone to marrow,Marrow to ashes,Ashes to snow.重要的,不是这些影像记载了什么;重要的,是这些影像,在我们心里书写了什么。
以一颗朝圣与感恩的心,祈祷,聆听,来自遥远的伊甸园的歌声……一页,接着一页,再接着一页……让久违的安宁,长驻内心!
今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想着看些啥呢,我在小破站找到这个纪录片来下饭,一个小时,饭真香
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这是纪录片中所吟诵的诗句,我觉得美极了纪录片刚开始的时候,是在茫茫天地间的一叶木筏,小舟上坐着闭目的小沙弥,结尾与开头呼应。
刚开始,满满兴致打开,看到一两分钟,其实看不太懂,但是慢慢地会被海底的人的或柔或美的肢体动作所吸引。
在这个纪录片中,会惊叹摄影之美,展现出自然的美。
那是一种很有哲学意味的美,人与自然的密切关系,我很喜欢一个满镜头,在刚开始的海里,很多很多气泡的,这似乎预示着些什么吧。
其实呢,刚开始,确实也是看不太懂的。
不知道镜头所呈现的画面为什么会是,有些尘土、红灰调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画面能长;不知道导演是怎么拍出海底那么戏剧的画面的......疑问有好多啊!
这可能就是艺术与经典吧!
我很佩服考伯特导演长时间、多场地、高难度的取景拍摄,他灵气镜头下确实表现出不一样人与自然的美。
最令我赞叹,或者是说惊奇的是,拍鲸鱼、大象,(在查阅百度百科时知道),拍摄的风险原来可以被热爱所折服。
与鲸共舞时,他差点被当作食物。
幸运如他,再后来的大象拍摄中,险些被象牙伤到。
其实拍摄这些魅力无穷的事物是多么富有挑战的事情。
从审美角度上说,很多人说他的镜头每一帧都要截图保存下来,这其实也不太至于吧!
但是呢,我也有很受启发的小片段,角度、光影,构图绝美音乐的话,我其实不太懂,但是我很喜欢里面的英语,读得很有味道、很动人,将那些微妙的关系微妙地娓娓道来,真的让人忍不住跟着读。
从主题方面说,人与自然的关系确实表现得很好。
犹记得《主持人大赛》中,董卿老师说过,“枪响之后,没有赢家。
”当下残害动物的消息很多,渐渐都忘记人的起源,人与动物不是对立。
感谢考伯特导演,他的镜头走进那些有灵气的自然中,重温、展现人与自然的温馨。
这种美难以言传,需要多次品读
It is the letter to my dream, remind me who I am ...the most beautiful image I have ever seen;the most powerful idea I have ever thought;the most peaceful mind I have ever met... ...just remember your love, your dream, your song ~
电影不是可以移动的摄影。
哪怕把截图当成摄影作品我会很喜欢,它动起来了我还是会觉得烂,尤其是配上念经一样的旁白的时候。
哪怕是摄影,也是各种摆拍刻意,我甚至怀疑动用了马戏团(不要被我发现这是真的),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纪录片,你说是实验电影可能我还会给个三星。
明明是爱动物更爱象的,生生把我看无聊了。
一个是寂静无边的雨林,一个是悄然无息的沙漠,各自有各自的寂静,各自有各自的归途。
初看尘与雪,一度以为自己找错了,潜意识觉得是描写自然美景,开幕却只看到两个僧人在寂静中乘舟穿过大象群,他们靠在一起的姿态,像是一种放逐,更加是一种追逐,廖远的钟声传来,大象徐徐地站起,水波徐徐地打开,有水滴声像是落雨,有讲述声像是诵经,无端地全身都静下来,好像一年四季的光阴都是慢的走,在生命中,我们都是一帧一帧地活。
然后我们就一跃入深海,在海平面以下起舞,比语言文字更加温柔的表达,就是人类本身,与儒艮共舞,是美与想象的融合,一望无边发黄的水色里,以最质朴的打扮,演绎最质朴的情怀,那是回溯本身,从水里来的历史,从海里演化而来的根源,我想到了沙漠也有这样的舞蹈,与老鹰共舞,在极度地干燥中,衣袖轻扬,老鹰扑面而来。
或是一个人的独舞,在无人的沙漠台阶上,一个人静静地旋转,裙袂轻狂,舞出了风的姿态。
或是与豹共舞,一点点嗅着死亡与生存的宁静。
我们从水里来,走向沙漠,我们从静里来,走向舞动,我们从孤独来,走向自然。
自然才是最终一切欢笑一切沉默的归宿。
所以人与万物无所谓高低,万物追求生存,人类追求体验。
无贵贱,无优劣。
万物的共融,是这个世界最初的面貌,水与热,生与死,都相依相存,可以站立在大象的身躯上,也可以跟豹依偎在一起。
可以有年轻的相貌曼妙的体格,也可以有老去的容貌和曲折的沟壑,我在年迈的脸庞中看到棕色的日子拖着疲惫的脚步曾一步步走过,老人是时间的年轮。
在影片的最后是仰视海平面,无数的尘埃来自沙漠来自雨林,从光圈里跌落,由少到多,纷纷扬扬,雪从来都是水汽附着于尘埃,海面也会下雪。
下雪的时候水下一片嘈杂,水上一派宁静。
我们对自然当是敬畏,我们对寂静当是慰藉。
在生命舞动的高潮欢乐中,它说,Feather to firefire to bloodblood to bonebone to marrowmarrow to ashesashes to snowAshes to snow.
[ 清澈的眼睛能看见心灵,闭上的眼睛却仿佛接近了灵魂 ]《Ashes and Snow》 Ever since my house burnt down I see the moon more clearly I gazed upon all the Edens that have fallen in me I saw Edens that I had held in my hands, but let go I saw promises I did not keep Pains I did not sooth Wounds I did not heal Tears I did not shed I saw deaths I did not mourn Prayers I did not answer Doors I did not open Doors I did not close Lovers I left behind前几天偶然在电驴上下了这个影片。
这个纯粹的影片给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诉的震撼。
是谁说,一个好的影片必须有故事做依托?
我觉得有时候纯粹的画面更我们更高层次的感受。
Gregory Colbert用画面和音乐把影片带到了文学故事叙述无法到达的高度。
每一格都是完美的画面。
摄影师出身Gregory Colbert。
对画面的控制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让美一个动与静都结合如此美妙。
我在《Ashes and Snow》里看见了一个我所膜拜的自然与人的完美世界。
我们的脚踏在坚实的泥土上。
动物就在我们身边。
我们和它们喝着一样的河水。
看着一样的天。
我不喜欢听神甫的劝告和说教,我宁愿我是一个神秘的自然主义!
如果你把我称为异教徒,我也丝毫不介意。
看完影片我轻轻的闭上眼。
我又看见了个一直藏匿在我心底的梦。
也许那是很多年以后。
我继续卑微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也许那时候我依然是一个人,但我从未孤独。
不,其实我只为聆听那神秘无尽的自然之声而活。
也许更久以后,我会变成尘土一部分。
我想起一句话: 从此回归大荒,自由无往 文/继木
将这部作品若如果简单地划归到纪录片的范畴之内,显然不够恰当。
众所周知,纪录片的核心是真实。
就拿被无数人奉为经典的《北方的纳努克》来说,也并非是纪录片中的完美者,其戏剧性也是被诸多影评人所诟病的地处。
在这部“纪录片”当中,我们甚至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剧中人物的表演迹象,这必然是导演刻意而为之的结果。
这是一部关于人与自然的纪录片。
同样在纪录片中也有许多表现人与自然的典型,譬如《英和白》,《微观世界》,《迁徙的鸟》以及《最后的山神》,无不都是在展现人与自然的关系。
但这部和其他同类纪录片不同之处是在于映像风格。
导演格里高利·考伯特是一位专业的摄影师,所以这部当中的每一个镜头都有一种画的质感,使得整部影片在看下来之后,更像是一卷流动的画册,隽永而极富诗意画感。
通过考伯特的影像,极易使人联想到老庄的和谐观念。
所谓之“大本大宗,与天和者也;均调天下,与人和者也”,即为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关系同本同宗式的融合谐律。
人只要做到顺其自然本性,就能做到“有人之形,无人之情”,达到这一境界的人是无条件地与自然融合为一体,是为“至人”。
影片恰好契合了老庄的“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的境界,同样都是在追求一种道与自然、人与自然的和谐状态。
《尘与雪》当中,展现了生与死的两个对立面。
影片的开始,是一种宁静致远的祥和,如死的安谧。
到至影片的末尾段落,一男一女在河水身处舞蹈式的演绎动物的交媾,即为生的隐喻。
导演注重的另外一点还在人与动物的关系上面,从而可以将此看做是对于大自然最虔诚的礼赞。
对导演来说,这些作品不仅记录了他本人的观察,同时也揭示了一个永恒的王国,人类在其中与各种动物,比如大象、鲸鱼、海牛、猎鹰、朱鹭和仙鹤,共同生活,互相交流,和谐共处。
像影片中化为诗句的台词一样: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
世界本源是起落有致,且尘归尘,土归土的定律,这才是宇宙和谐的公理。
当我第一次看到Gregory Colbert的那些摄影作品的时候,除了惊叹便是怀疑。
当我完全的接受了《尘与雪》之后,那入骨的感动竟是浸泡于无尽的悲哀之中。
我悲哀于,我怀疑了美么?
我怀疑了“真”。
我悲哀于,我终于感悟,然而却永无法得知,在某一个时空,我随我的祖先一起,丢失了哪些,最自然的本能和最纯洁的记忆。
这是莫大的痛苦。
当你触及了你最深层的神经,隐约而飘忽的达到了一种状态,你面对着无限的美好,似曾拥有。
但残酷的现实知觉,让你更加清晰的确定,你此后的人生,并不会与这种美好发生任何实质的交流。
你甚至怯懦的不敢记起,那是否是你降生时最原初的追求?
你绝无法企及的美,你如何去相信他的真?
若你能确信他的真,你如何拒绝追寻这美?
Gregory Colbert的行为和他的作品,或者说他的行为本身就是一个作品,是一种超越,更是一种回归。
他所展现的,是一些我们以为已经消失的,或本以为根本不存在的和谐。
我们虽可以轻易的忘记,但再不可能否认。
在这一个缓和的流淌着似水深情的电影里,渴望得到平静,我却难以自持。
我无法冷静的用任何带有技术审视的眼光去凝望那些情感。
那些被视作梦想和奇迹的东西,这个男人却终日与之为伴。
他走出了这样一条路,但我们谁有足够的勇气去追寻?
谁有信心,可以从这些那些中抽离?
他仿佛在告诉我们,我们平常的追求,都只是似实而虚,不是真。
我们在无限接近的同时,最终只是无限失去。
然这真,我要如何才能融入其中……无限悲哀,无限悲哀。
所以他可以平和的说:一切将化为尘埃,尘埃又将汇成雪。
所以他可以平和的说:永远不要失去梦想。
是的,我不再奢求一片淡彩的寂静森林作为我最终的归宿,我只乞求,乞求能赐我死在那追寻的途中。
怀抱着梦想,我们唯一不会失去的纯洁之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很久没写肉麻文了……我靠。
这片子真能给状态。
至少悲哀是一种很真实的情感。
比如说我悲哀于我无法清楚的辨认,我上一秒钟的感动有多少会是我内心最深层永不磨灭的痕迹
"Learn to dream with one eye open." Gregory Colbert 也许你读过很多摄影师的故事,也许你看过很多风光摄影作品,可像格雷戈里那样走遍世界,拍下了人、野生动物和大自然微妙关系的经典作品,其中充满着诗意和灵气的摄影师恐怕不多。
看看他镜头捕捉到的瞬间——和大象嬉戏印度少女,雄鹰展翅下的缅甸僧侣,同猎豹深情相拥的祖孙二人……眼前这些影像纯净无暇,已存在于世上数千万年。
自然摄影师格雷戈里·考伯尔成功地在人和野生动物之间寻找到久违了的爱和信赖,画面中我们找不到恐惧和危险。
一部长度为1个小时的影片,叙述了一个男人突然从大城市的日常生活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年以后他妻子开始收到他的来信,一共365封(“尘与雪”这个词就是在编号为364的信中提到的)。
明年这些信将汇编成书出版,前面将附有一篇考伯特为展览写的专论。
影片分成好几部份,有大象、鲸鱼、花豹、老鹰、和山猫等……影片拍摄极美,每个篇章,配上音乐,就像一首诗,人类与动物都没有说话,但是肢体的语言诉说了一切。
看著影片,静静的欣赏动物和人类优雅的互动,脑袋中那些假设性的思考也就暂时拋开一边了。
2005年4月7日,一个名为“尘与雪”的摄影展在威尼斯开幕了,同时影展的主题网站(http://www.ashesandsnow.org)也揭开了面纱。
这个展览从一开始就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和关注,因为它有一些不同凡响之处。
这个展览在内容和规模上都是空前的。
它位于一个巨大空旷的大厅中,此处原来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古代造船厂,如今归属“威尼斯双年展”组委会,每逢单数年就在这里展出世界各地现代派艺术家的作品。
展览大厅13000平方米的面积全用来展示一个人的作品,这在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这据说是欧洲有史以来最大的个人作品展。
展厅将近300米长,200幅1米宽3米长的巨幅照片挂在空中,就像一张张缩小的电影屏幕。
展览场地中有两条小溪,其中投射着鲸鱼和海牛的影像,而天花板和巨大的墙壁上则投射的是猎鹰和秃鹫。
照片的内容让人震惊:一个西藏男孩在给一头跪着的大象读书,大象好象被它听到的故事吸引住了;一个男人和一头抹香鲸一起跳舞;两个穿着僧袍的孩子站在大象的两边,靠着它巨大的身体,拢起耳朵倾听寂静的声音。
这次展览中的所有照片都印制在一种特殊的土褐色的纸上,这种手工制作的纸是日本特产的。
通过这种纸,照片可以反映出本身的美,并能使观众感到自己的思绪被带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标题。
如果你是初次接触到这些作品,肯定会感到目瞪口呆,这种感受有点像一个孩子第一次看见下雪。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视觉经验啊!
也许你会怀疑这些照片的真实性,它们会不会是用电脑合成的呢?
人和动物怎么可能以这么一种亲密、放松、友善的方式相处呢?
但它们确确实实都是真实画面的记录。
这些照片让我们体味永恒和神圣,让我们反省所谓人类的优越性,提醒我们的身边还存在着一个不同的世界。
关于影片前世: 我们眼前的摄影展和摄影师是如何有今天的这一切的呢?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探寻它的来龙去脉。
1992年,格雷戈里开了一个小型摄影展,几位收藏家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要求订购更多,他于是拿起相机开始异域远征,十三年的行程把他带到了埃塞俄比亚,纳米比亚,汤加等很多国家。
由于只有少数几位富有的私人收藏家有缘先睹为快,一般人对格雷戈里作品的了解十分有限,这更增添了他的传奇色彩。
在这之前,格雷戈里从未公开拍卖过自己的作品,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对超过6万美元的标价趋之若鹜。
这些收入为他下一次远征拍摄提供了经济保证在拍摄过程中,格雷戈里时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
比如我们看到了大象和孩子们在一起,你不用去担心大象会伤害孩子。
“斯里兰卡每年有几百人为大象所杀,因为他们离大象的迁徙路线太近了。
这种成人与大象的冲突已有近百年历史。
而斯里兰卡只有一起儿童因大象而死的事件,那是他跑时掉进了井里,大象不伤害儿童, 他们之间没有冲突。
”或许这是生物世界的潜规则,抑或许这是原本存在于自然的和谐。
在他看来,大自然有着一种轮回般的诗意,正如他在远征过程中拍摄的纪录片中,由美国著名演员劳伦斯·菲什伯恩吟诵的诗句一般——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
有些人怀疑格雷戈里作品的真实性,可一旦了解了他不凡的经历之后,这种的想法就会立即烟消云散。
“你不需要对大自然做任何美化,这世界已存在了几十亿年,而人类只是初来乍到。
” 在历程中,当然也有让格雷戈里最为难忘的故事。
在太平洋,他和他的“良师益友”——55吨重的抹香鲸结伴遨游,完全脱离氧气瓶的束缚。
当已存在5千万年的生命向他游来时,潜水已经不重要了,天地间惟有奇特的舞步存在。
当鲸无意中要吞没他的时候,格雷戈里并没有恐惧,因为他知道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丢了性命,其实是一种恩赐。
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尘与雪》带到全世界。
纽约站的展出结束后,流动博物馆就会被拆卸,运送到洛山矶,之后还会巡回南美,欧洲和亚洲。
而在他44岁这年,格雷戈里·考伯尔又将拿起相机,再次上路。
“在作品的第一部分, 我想要和60种动物合作,于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种。
我希望自己能长寿,在接下来的15年,把60种全都拍完。
”《雪和灰》是对大自然最真切的礼赞,激发人们的希望,积极的。
艺术的真谛是来源于对于生命的热爱,也许正是由于那种爱的存在,美才会永久地被保存下来。
不管是装置艺术,玻璃制品,墙上涂鸦还是自然摄影,不同领域的艺术家们用他们独到的眼光和方式,延续着一场人间艺术的盛宴。
关于作者: 格雷戈利.考伯特(Gregory Colbert)是一位加拿大摄影家。
他属于那种现在非常少见的艺术家,没有和任何画廊签约,过去十年里也没有开过一次作品展,不曾接受任何的采访。
他就好象处在“地下”状态,不被人们注意,只有那么几个富有的收藏家在支持他,为他提供资助。
他所关注的是人与动物之间那种神秘的联系。
从1992年起,他已经作了27次长途旅行,到达了世界上的各个角落。
他甚至还连着几个月租下远洋轮。
总之,他的那些简洁的摄影作品拍起来是既费钱又费事。
现在,42岁的考伯特终于将他这些年来的成果公开展出了。
对他来说,这些作品不仅记录了他本人的观察,同时也揭示了一个永恒的王国,人类在其中与各种动物,比如大象、鲸鱼、海牛、猎鹰、朱鹭和仙鹤,共同生活,互相交流。
“雪与灰”将一直展览到6月6日。
和照片反映出来的气质不同,考伯特本人并不是一个梦想家。
他有着运动员的体魄,长脸,灰眼睛,扎着马尾,表情严肃。
他说,他作这些旅行是为了回应大象的召唤。
他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因为小时候我长招风耳朵,所以常被人叫做大象。
我妈担心我受精神创伤,就带我去医院做了耳朵整形手术。
但是我总觉得我和大象有某种割不断的联系。
” 高中时,考伯特成绩平平。
毕业后,他做各种小工,生活一度很灰暗。
直到21岁时,他决心成为一个作家。
他说:“我喜欢读书。
在学校时,我所有时间都在图书馆。
坏老师可以教会你如何自学。
”他梦想有一天可以到南太平洋中的岛屿去冒险,不过那时他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是巴黎。
80年代的法国是外国艺术家的乐园,当时的社会党政府力图振兴法国文化,以抵制美国文化的入侵。
考伯特一边尝试写作,一边加入了一个外国艺术家的团体,该团体的宗旨是将法国文化带回各个成员的母国。
考伯特说:“我们的第22条军规是巴黎是过日子的好地方,我们30个人中只有2个回了国。
” 20多岁的时候,考伯特开始拍反映社会问题的记录片:一部关于强奸,一部关于濒临死亡的艺术家,还有一部关于爱滋病。
最后一部影响最大,80年代中期时曾在美国发现频道和许多欧洲国家上放映过,得到广泛的好评。
片中有2个男人接吻的镜头,该片的赞助商一家保险公司要求删除这个镜头,这令考伯特非常生气,从此发誓不再接受任何商业资助。
拍完记录片后,他转向了美术。
他曾向好几个加拿大基金会申请经费,但都遭到拒绝。
好在1992年,他还是瑞士和日本举办了他的个人影展“时间之潮”。
这使他得到几个富有的收藏家的注意,其中包括法国的投资银行总裁、香港的时装零售业巨头、苏格兰的豪华游艇制造商等。
他们成为了他的资助人,在他10年的拍摄过程中,为他提供了几百万美元。
考伯特用这些美元远游了27次,去过埃及、印度、斯里兰卡、缅甸、纳米比亚、南非、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其中埃及和印度去过不止一次。
他还花了30个月的时间,追踪在汤加、多米尼加和亚速尔群岛海域出没的鲸群。
他让打击乐手和舞蹈家在大象面前表演,看他们一起在湖中跳舞。
他还将大象带入缅甸的寺庙里拍照片。
关于艰难拍摄: 展览以大象开始,考伯特解释说:“印度教中大象是神兽,它们能辟邪和带来好运。
”有几幅照片中,象群从森林中向小河疾奔,考伯特就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拍摄它们。
他回忆说:“那群象有61只,河水流得很急,我想要是它们向我冲过来,我就由河水将我冲走。
如果它们甩耳朵,那代表它们生气了。
如果它们将长鼻子放进嘴里,那你的麻烦就大了。
” 不过除了那几张以外,其他照片里的大象看上去都很温顺,它们有时在水里,有时和跳舞或睡觉的孩子在一起,还有一张是和考伯特一起在水下游泳。
你还可以发现其他一些感性的照片,比如一个黑人妇女在埃及的寺庙里跳舞,有一只老鹰在她身后飞舞。
最让人动容的照片是,考伯特与座头鲸和抹香鲸一起游泳,而且还不带氧气瓶。
这是由他的一个助手在水下拍摄的。
这些照片看上去有点抽象,象剪贴画。
但它们确实是真实的,一旁放映的慢镜头录象显示,考伯特就象一个舞蹈家,和着鲸群的节奏扭动弯曲。
有一个画面特别漂亮,一头座头鲸先向考伯特这边潜水过来,然后猛得冲出水面,用它的巨尾在他身旁掀起浪花。
考伯特经历过的最危险的时刻,大概是一头抹香鲸差点吃了他。
那是五年前,在加勒比群岛外的海面上,考伯特说:“那家伙想咬住我的头。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我是一顿不错的午餐。
”当然,他最后还是平安脱险。
一年后,又有一头缅甸象用象牙尖将他挑到湖里。
考伯特事后才知道这头象已经杀了两个人了,他没有受伤纯属幸运。
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考伯特毫不激动,他很清楚自己工作的危险性。
自从考伯特开始做这个项目的第一天起,他就不知道应该在何种时间、何种地点、何种情况下结束。
他把自己的日程比做一只鸟在空中飞,因为鸟是从来不按既定路线飞行的。
十年来,他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星期。
“我们在海上花了两年跟踪鲸鱼,但仍没法估计还要花多少时间,”他解释说,“我的态度并不是放任自流,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
但你必须知道,你是在和动物一起工作,如果你强调时间,企图让动物来适应你,那你将一无所获。
” F, torrent
"feather to firefire to blood blood to bonebone to marrowmarrow to ashesashes to snow"用理性的和谐去感化一种纯粹的东西...
每一帧都像是国家地理的大片。如果世界可以那么和谐,人与自然、人与人,如果每个人的眼神都可以那样清澈。
你不需要对大自然做任何美化,这世界已存在了几十亿年,而人类只是初来乍到。
每个画面都美得让人震撼,能直击心灵感受到人、动物与自然三者的和谐,但作为纪录片来看,很难get到镜头衔接的意义,更像是个大杂烩,或许以静态摄影集的来呈现会更为合适。
象与人,从未有过的和谐.流动的摄影画面,有些许的单调,作为多媒体舞台剧的背景一定超棒.(水天相连,大象游泳。姑娘起舞,和尚行船;黄沙漫漫,猎豹逡巡。大海汪洋,鲸鱼唱歌。这不是电影,是梦幻。美得让人来不及哭泣,便已窒息。转)
登峰造极地做作
如果是静态摄影的话,完美。但动起来的话简直是灾难。这是西方人眼里对东方神秘主义的[崇洋媚外]吧?!
看过之后心会有很沉静的感觉,仿佛透过镜头看到了最纯粹的爱与美。
好没有动感,好有美感................jason
旋转的圆圈 鲸形的绵延 鹰折的胳臂 向象神通天之眼延伸而去的斜线队列 印度教塔尖 人象合构的椭圆门拱 涅槃净火 转经的轮城:放慢一倍的帧速与画内永远冥闭着的色根 一切皆象征着自然与动物与人类水乳融一的全息境域 它超越时间 一念得以永恒 回忆起文明之蔽前的那段关于丰盈本源的记忆罢
羽成火,火成血,血成骨,骨成髓,髓成尘,尘成雪...
今天上课老师让看的,同学们都说好,画面确实美,但是一想到这个民族和动物的不幸遭遇,就觉得这个片子满是做作,很美国人
只有画面效果很棒的东西根本不能算作纪录片
我看到了自然的神性,但神性之外却非是真实的神圣美,而仅仅影像美,一种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式的美。
拍照片和拍电影是两码事,不要弄混了。
情色。人类的,太人类的...
固然是有观赏性的,但是真的很刻意,难道又是专供嗑药人士的。。。?
唯美观照下对生命的思考。
原來不是PS力作啊,每個畫面都可以單獨截出來,很美。不過話說如果詩的內容連貫一點就更好了~(* ̄▽ ̄)y
实在看不下去
镜头很美,虽然是很人工化的美。旁白真的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