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要是能独当一面,那是很可怕的。
对于充分的表情达意,片中的小女孩们显然还是太小。
但就是因为小,她们才能淡忘形式,注重内容。
不知道怎么遇见了,那就先遇见了吧。
这状况有点特殊啊,那就先玩起来吧,林中小屋就是快乐老家,我从小路那儿来的,外婆家就在小路的另一边。
家家酒,开始。
不知道追求什么,反正不追求效率。
风大了,就坐下听听。
这就是小孩子的眼光,于是新眼光发现新风景。
这种眼光首先是个人的,然后才可以是女性的。
眼光的拥有者叫瑟琳席安玛,平静,细致,恰到好处的观察,在稀松平常的画面之后,镜头总是会凝在优美的一格。
这种凝视形成了一种节奏。
小女孩很可爱,我坦白了,我就是来看小女孩的,上面的这些都是废话,下面的也是。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有一种裹在厚实羽绒服里的笨拙,孩子气,奶香味,元气淋漓。
想喝牛奶吗,想,生日快乐歌呢,再唱一遍。
朋友们,在车上吃饼干的那一段,真是甜到爆炸了,就像是把热过的奶倒进麦片碗,心不可避免地温润起来。
如果她们别聊生小孩就好了……看到小孩说到生小孩,虽然其中一个是另一个的妈妈,但这还是让我感到很害怕……我真的很怕看到别人(尤其是小孩)讨论生小孩……而且,儿童时代的玛琳看到了奈莉的爸爸,这里我也差点被吓晕了……能看到奶奶年轻的时候,真好。
在这之前,由于没能在最后说再见,一直让奈莉很困扰,而现在见到了年轻的奶奶,对奈莉而言这次见面是发生在奶奶去世之后,而面前的奶奶却又是去世之前的奶奶,“之后”与“之前”相交织,于是,“最后”被抹去了作为时间点的固定性,于是,这从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最后没说再见”的遗憾。
整部电影的氛围挺压抑的。
死亡、疾病,被这些笼罩着,玛琳从童年起就很难开心起来。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玩伴奈莉,但玛琳和奈莉一开始玩的那些游戏也都比较安静,不是尽兴玩耍的感觉。
好在分别之前,她们终于有了一次释放——她们奋力划船,脸上带着闷闷的倔强表情,这里的表情太让我感动了,就像是带着倔强投向世界,在与世界搏斗中划桨。
这部电影让我第二次想起我曾经的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我放假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
老家在一个镇上,是个很普通的六层楼楼房。
楼中有个天井,上楼的楼梯围着天井盘旋而上。
天井顶上那块没有用瓦,而用的是某种能透过光的东西,好让天井中能有点光。
不过进光量不足以从上而下照亮整个天井。
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得爬到四楼才看得到光影。
从一楼开始,一层二户。
一楼靠近镇上老街的那边被出租给一个卖猪饲料的,靠近新街的这边是我爷爷的裁缝铺。
二楼和三楼被出租给那些带孙子从乡下来镇上来读书的老人们。
四楼给爷爷和偶尔回家的我爸妈住。
五楼是厨房、客厅、天台和我奶奶睡觉的地方。
我每次回去都会像小时候那样和我奶奶挤在一起睡。
六楼是放杂物地方,也是老鼠们的天堂。
那天我回到老家,看到爷爷照常在一楼经营着他的裁缝铺,打了招呼后,像往常一样问我奶奶在哪里。
爷爷说她和JF大妈一起去对面的山上下地去了。
我就提着行李上楼,围着天井,从暗到明亮,一层一层地爬到五楼。
快到五楼的时候,我听到了电视机的声音,然后悄悄地从内侧的窗户往里望,看到了在偷着看电视的小时候的我,电视旁还摆了个风扇在那吹,好让电视不要发热。
她突然跑到过道中来,从天井往下看,看爷爷有没有上楼。
我还没组织好和她打招呼的话,她又飞快地跑了回去。
她似乎看不到我……后面就是一些我从第三视角看到的我小时候经历过的、令我印象深刻的事。
是在看到《路边野餐》的男主坐在火车上,穿过隧道的时候,我第一次想起了这个梦。
《小妈妈》是一部法国电影。
外婆在养老院去世后,8岁的奈莉和爸爸妈妈回到外婆的房子做最后的整理。
为了找丢失的板球,奈莉在房子后面的树林间,遇见了和妈妈名字一样的玛丽咏。
玛丽咏不但名字和妈妈一样,她住的房子跟外婆房子的布置也一样。
原来,奈莉遇到了8岁的妈妈,在外婆房子度过的最后时光,她与妈妈成为了玩伴。
与《你好,李焕英》类似,这是一部借时光穿梭讲述母女感情的影片。
不同的是,《小妈妈》从一个孩子童真又敏感的视角,描述了她看到的成年妈妈和童年妈妈,更细腻而温柔。
1、温馨的母女在影片的最开始,展现了奈莉的懂事与乖巧。
她与外婆养老院的朋友逐一道别;去往外婆房子的路上,她尝试用零食安慰疲惫而伤心的妈妈。
晚上,她睡在妈妈儿时的床上,陪妈妈翻看小时候的作业本,听她讲述小时候的故事,例如她睡觉时,总是很害怕床尾那些摇曳的黑影。
母女很亲密。
回到儿时的房子,我可以感受到妈妈在努力压抑着内心强烈的悲伤,她尽量不影响女儿。
女儿默默地陪伴妈妈,向妈妈倾诉自己的难过,因为没有好好地跟外婆道别。
妈妈紧紧抱住了奈莉。
第二天早上,因为太难过,妈妈没有告别便先行离开,剩下爸爸与奈莉继续整理房子。
奈莉脸上闪现了一丝失望,她害怕妈妈不回来,但也接受妈妈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在走廊的储物柜里,奈莉发现了妈妈儿时的玩具,一个单人可玩的板球。
她很开心,在院子里玩了起来,似乎与幼时的妈妈有了连接。
她们真的连接上了。
板球的绳子断了,球飞到了后面的树林。
穿着深蓝色外套的奈莉外出寻找,碰上了一个红衣服的女孩,她正拖着一根大大的树枝。
红衣女孩向她发出了帮助的请求。
2、与幼年的妈妈互相陪伴红衣女孩正在搭一个树屋。
这个树屋和妈妈描述的儿时小屋很像,在树林里,四棵树之间,用树枝搭成。
女孩住的房子和外婆的房子不仅外表一样,连屋内的格局和布置也类似。
奈莉很诧异。
红衣女孩的名字跟妈妈一样,奈莉跟女孩的外婆名字一样。
循环的名字,象征着这个家里女性的传承,暗示了奈莉和红衣女孩的关系。
看到去世的外婆躺在床上睡觉,奈莉惊慌失措,赶紧跑回了家。
她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儿时的妈妈和中年的外婆。
儿时的妈妈是怎么度过童年的呢?
外婆腿脚不方便,“小”妈妈有些孤单,她一个人搭树屋,一个人煮牛奶麦片、照顾淋湿的自己。
好奇战胜了害怕。
奈莉又走进了林间的那条小路,与妈妈一起完善、装饰小屋,去妈妈家里玩棋盘游戏,和妈妈按剧本进行角色扮演。
她再次有机会,与外婆坐在沙发上,玩擅长的填词游戏。
妈妈的童年有点寂寞,自己也是。
能跟妈妈成为小伙伴,互相陪伴一段短暂的时光,太温柔了。
8岁的奈莉敏感而懂事,她也有力量捍卫妈妈。
她指出爸爸没有用心听妈妈讲述童年的故事。
当“小妈妈”邀请奈莉到家里过夜,爸爸说房子收拾好了需要离开,下次再一起玩。
“小妈妈”很失望,奈莉请求爸爸说,没有下一次了。
于是,两个小伙伴又可以一起做煎饼、演戏,一起过9岁的生日,躺在床上说夜话。
3、借穿越完成未竟事宜孩子敏感而懂事,是一种生存策略。
因为本来应该照顾她的大人似乎没那么喜欢自己,孩子为了讨好,反过来照顾大人的情绪。
久而久之,他们的内心会觉得自己不够好,是自己造成了大人不开心。
奈莉心中也有这样的疑问,妈妈真的喜欢自己吗?
她为什么总是看起来那么不快乐?
是不是自己的错?
奈莉鼓起勇气问童年的妈妈。
“小妈妈”说,“不,这不是你的错,我的忧伤不是你造成的。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落泪。
简单的一句话,驱散了奈莉心中盘桓多时的阴霾,也许还会照亮她往后的人生。
这也是母女的和解。
从荣格的人格阴影理论来说,母亲对孩子有着复杂的情感,她爱着孩子,同时也可能恨孩子的出生夺走了她的自由和时间。
但看到这两部分矛盾的情感,接纳并整合它们,是母亲的功课。
孩子还未能承受照顾者的“恨”。
“小妈妈”也是一个敏感而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这句话能安慰未来的女儿。
如此看来,“敏感而懂事”是这个家的一种传承。
外婆对妈妈是既疼爱又严厉,她担心女儿遗传了自己的腿患,担心自己活不久,焦虑无形中传递给了女儿。
“小妈妈”在这种环境中,压抑着自己想快乐玩耍的欲望,尽量照顾母亲的焦虑。
当她知道奈莉来自未来,关心的第一件事是母亲能不能活得长久。
母亲离世,一方面,成年的玛丽咏终于卸下了心头大石,但另一方面,她必须向曾占据了她那么多心力的母亲告别。
回到儿时的房子,想到童年时与母亲相依为伴,现在剩自己一人,所以玛丽咏无法承受吧。
借着这次穿越,奈莉还完成了一件事,她跟外婆好好道别了。
4、不是妈妈的照顾者,是妈妈最好的玩伴整部影片,最欢快的一段,是“小妈妈”做手术前的最后时光,俩人带着橡皮艇到湖里游玩。
她们头顶着橡皮艇,两手抬着橡皮艇,奔跑着穿过树林,欢声笑语响彻林间。
在湖上,俩人齐心协力,奋力划桨,有时轮流休息,向着湖中央的水上金字塔划去。
此时的奈莉和妈妈,都回归到了无忧无虑,最纯真的孩子状态。
她们享受着大自然,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在金字塔上凝望着远方。
彼此的童年都有些寂寞,有一段互相陪伴的时光,太美好了。
影片的最后,妈妈回来接奈莉,为自己的不告而别道歉。
奈莉叫了一声玛丽咏,妈妈叫了声奈莉,俩人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
母亲的母亲去世,八岁的奈莉和母亲回到旧居,但母亲难以抵挡住亲人逝世的悲伤而离开了,奈莉却遇到了和母亲有着同样姓名、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仿佛她们是一对姐妹的八岁小女孩玛琳。
影片一开始,奈莉就知道了这个小女孩与自己的瓜葛。
她们一起搭棚屋、一起玩侦探游戏、一起划船。
奈莉始终用悲伤而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玛琳,等到分别那天,她也终于袒露了自己隐藏很久的秘密。
玛琳问:“你从什么地方来?
”奈莉说:“我从你身后的小路来。
”
玛琳是奈莉的母亲,奈莉遇到了小时候的母亲,以及尚没有去世的玛琳的母亲,也就是奈莉的奶奶(这是这部影片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将母亲的母亲翻作“奶奶”而非世俗中的“外婆”)。
影片的开头,奈莉遗憾自己没有和生病的奶奶说“再见”;影片的最后,奈莉和彼时还很年轻的奶奶说了“再见”。
片中两个小女孩坐在一块儿,奈莉说母亲离开了她,玛琳说“我肯定她会回来的”,此时奈莉低着头,也许在想:是啊,你来了。
每一个母亲过去都是一个小女孩。
八岁的玛琳喜欢笑、下巴有些丰润,最大的梦想是成为演员。
这些是本来八岁的奈莉所不知道的,现在她知道了,当她看到母亲在房中静静地等待自己,她也因此觉得自己与母亲更进一步。
影片我最喜欢三个地方,第一是片中有关“母亲的母亲”的翻译,前文已述;第二是开头将近一分钟的一镜到底,奈莉同医院的各位婆婆说了再见,唯独没办法和奶奶道别;第三是结尾音乐响起,八岁的玛琳与三十一岁的玛琳,她们都是奈莉最喜欢的妈妈。
片子很短,只有72分钟。
它与《你好李焕英》给我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观感,我没有悲伤,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喜悦充盈在胸膛。
我想起我和我的妈妈走在街上也会有人以为我们是姐妹。
看完后不知道应该把这部电影归到那一类,也可能是因为没有看懂。
最初看到电影的名字就有些困惑,为什么中文翻译是小妈妈?
(la petite maman),那可能是母爱有关吧。
看了前面一部分又觉得整部剧是在讲孩子之间的友谊,直到看到快五十分钟,才明白原来奈莉的新朋友就是她妈妈小时候(我也有不敢确定)。
所以这又是一部穿越剧吗?
这部电影的主题我也没有搞明白,编剧想传递什么思想呢?
剧里台词不多,法语也比较容易理解,法语初学者观看应该也没有太大压力。
剧中多次出现了truc,想起大卫以前和我们说这个单词非常万能,确实是这样。
整部剧也不到一个半小时,是我看过的电影里片场比较短的了。
看完内心没有波动,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
电影名la petite maman 可不可以翻译成妈妈小时候?
《燃烧女子的肖像》的导演瑟琳·席安玛的新作《小妈妈》是一个小成本奇幻故事。
8岁的女孩奈莉在外婆去世后,一家人一起回到妈妈马里恩的旧居整理遗物。
很显然,妈妈的悲伤世界奈莉很难融入。
她离开后,只剩下奈莉和爸爸。
奈莉独自走到森林寻找妈妈儿时搭建的树屋,跨越时光遇到了8岁时的妈妈。
两人开展了一段短暂而亲密的友谊。
在瑟琳·席安玛的电影中,总是讲述着关于逃离原本的世界,进入一个可以遇见彼此相爱的人的空间。
这些女性角色只能在一个私密的安全空间里做自己,分享彼此的孤独和梦想,看法和思绪。
戏剧围绕着冲突的思想建立起来,总是在暴力和妥协中解决问题。
而席安玛想做一些不同的事情。
席安玛在《燃烧女子的肖像》中想要探讨一段平等的爱情故事,在《小妈妈》中希望探讨一段平等的母女关系。
席安玛认为,家庭的悲剧在于我们只有在到达和父母一样的年龄时才能理解他们当时的状态——而父母已经早已不在那个年龄阶段了。
孩子在家庭中的重大时刻也往往是被排除在外的——他们无法融入成人世界构建起来的围墙。
但通过虚构和时间旅行,《小妈妈》为这种平等沟通架起了桥梁,也回答了她想要问自己的问题:如果我在8岁的时候遇见我的母亲,我们的关系会是怎样的呢?
透过穿越的设定,《小妈妈》其实讲述了我们如何找到自己脑海中的时光机——你也许也曾拿着父母年幼时的照片,想象着自己站在他们的旁边。
它无关过去与未来,而是剥离了时间的概念去讲述一份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用孩子最真诚天真的视角去直面悲伤、失去、痛苦和疏离。
故事的最后,爸爸即将带着奈莉离开外婆的旧居。
她和马里恩都知道她们将永远无缘再见。
她当然会马上见到自己31岁的妈妈,却永远不会再遇见8岁的马里恩。
于是她们相约一起完成了最后一件事——划船冲向湖心的金字塔。
是轮回,是永恒,是时间。
一切平静流淌的情绪都在此刻汇聚成激荡和冲动。
不像大多数男性导演喜欢阐释穿越的原理和机制,席安玛的穿越并不是噱头,只是给了孩子们想象中的对话一个时空平台,是一个女性对于母女关系最亲密的表达和想象。
席安玛在接受采访时也表达过自己和母亲的关系并不非常亲密。
她知道母亲看了这部电影,却不知道后者怎么想,而她自己也并不会去询问她。
但她对母亲的爱,已经都写进故事里了。
-END-原创:艺小萌首发于公众号:会点儿电影
Nelly告别过去的妈妈和外婆后,回到现在,看到妈妈独自一人待在空荡的外婆家。
此时此刻,Nelly没有叫Marion“妈妈”,而是“Marion”,而妈妈也没有丝毫讶异,(为什么我的女儿直呼我的名字?
)以“Nelly”作答。
两人拥抱,未来之歌响起,电影结束。
母女俩在最后一场的心领神会,体现的是席安玛电影语言的炉火纯青:大道至简、想象无穷。
抽离电影语境来看,按照平行(多重)宇宙的理论,现在的妈妈Marion不会知道Nelly回到过去和小Marion做了朋友,唯一的解释是,Marion也曾有过这种时空穿梭体验。
她们的妈妈都患有先天腿部疾病,她们妈妈的忧伤总是肉眼可见,一种未知的、未来的恐惧总是笼罩在她们周围:Marion需要做手术才能避免和妈妈一样的早逝命运(日后得知,即开场得知),Nelly生得早,总是难以避免以为妈妈或许可能对她有迁怒,这里可以认为是小孩对大人心情的一种悲观、负面揣测。
Marion向Nelly介绍床脚的黑豹阴影,这是Marion童年的恐惧,睡觉时她以为从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来自黑豹,其实只是她的心跳。
Nelly在时空穿梭前,并没有看到黑豹。
但她见到童年母亲后,与Marion同床共枕时,在身旁的母亲熟睡后,起身注视墙壁,终于在黑暗中看到、听到了黑豹的呼啸声。
这一晚,也是告别前的最后一晚,Nelly共享并体验了母亲的恐惧,母女视域同步的这一晚和这一刻,是人生经验的传递,母亲的悲伤来自恐惧,当Nelly看清这一恐惧后,她也懂了母亲的悲伤。
There won’t be another time.小Marion撞上自己未来丈夫时的场面是极其魔幻的,在此之前,电影只有Nelly回首历史深处的视角,即“向后看”,在这里,“向前看”的视角伴随小Marion和她未来老公的善意对视而产生:“谢谢”。
八岁的Nelly涉世未深,但经历外婆过世,又不知怎么地步入了母亲的童年,她知道这情况有且或许仅能经历一次。
拉住老爸的袖口争取到给小妈妈过生日的机会,是女孩主动性的体现,也是代际之间沟通交流平等性之可能的体现。
在人生第一个至关重要的抉择时间点,Nelly和她的小妈妈共同营造了时间空间的双向联合与流动,或许在此时,母女共享了“不能说的秘密”(Secrets aren’t always things we try to hide. There’s just no one to tell them to.),也让结局有了说服力。
不过,老爸难道没看出俩小孩根本就长得一模一样吗?
显然,席安玛留白了,但也有端倪可循。
回顾席安玛电影思想内核,女性从来都是主体,或者更准确地讲,女性凝视贯穿始终,这完全独立于父权世界的男权眼光。
也就是说,如今社会上对人潜移默化的一些东西,在她那儿没用,多数人,包括本文作者第一次观看《燃烧女子的肖像》时有种既定思维被全方位冲击的感觉,对于电影和对于世界的理解被席安玛打破、重组,观看这部电影的过程就是一个“再定义”的过程。
同样,老爸看没看出来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Nelly评价他那句“你并不是没有认真听,你只是根本没在意”。
小女孩观感一针见血。
作为丈夫,对于妻子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还不如女儿的敏感直觉认知深刻。
但是当小Marion给她未来丈夫一个小小微笑时,这种暗含在文本之下的批判实际上被和风细雨地弱化了,可见席安玛在《小妈妈》的世界里用足了温柔之情、细腻之思。
I’m already thinking about you.对于观看者而言,搞清楚谁是“小妈妈”不成问题。
不过,演员双胞胎在片中近似于镜像的设计,让“小妈妈”的身份没那么固定。
比如,开场阶段车内戏,女儿对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端果汁送零食、双手抚摸妈妈的脖子,小妈妈的关照温暖如斯。
与这场戏对应,下雨后Nelly跑到小Marion家被后者接待得宾至如归。
抛却血缘代际先后,她们都可以是“小妈妈”,两人的戏中戏表演,共同孕育小宝宝也印证了这一点,席安玛最高超的处理,就是把两个人放置在平等交往的层面,对于小妈妈们而言,闻道并不一定有先后,女性的直觉、本能、互相理解让她们都具备了“小妈妈”的潜能,于是结尾的心领神会也是水到渠成。
众所周知,席安玛电影的床上戏全都以女性为主,两个女生,或是四个女生卧床论道,往往心声毫无保留。
“你不是我的悲伤来源。
”(You don’t invent my sadness.)小孩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出生与否,但出生后的众多影响总是被无形归因到小孩身上。
Nelly的自我怀疑来源于此,当小妈妈温柔抚摸Nelly脸颊时,这样的怀疑才被彻底瓦解,再回到开头车里Nelly抚摸妈妈的脖子,母女间跨越时空范畴的互相照顾令人动容,小妈妈能够说出这句“我已经开始想你了”(I’m already thinking about you.),是魔幻的,也是现实的,全凭心底里的无限信任。
假小子
I come from the path behind you.
水仙花开
水仙花开
影片伊始,第一个镜头的悬念感与《燃烧女子的肖像》一脉相承。
席安玛的镜头从部分到整体,从聚焦小孩的手到呈现老人与小孩共同玩填字游戏的场景,再通过小孩的足迹逐步揭露、完整还原。
第一个镜头的老人是小孩的外婆吗?
这个悬念是短暂的,但意义就在于让观众从一开始就思考外婆的存在,三个房间,三遍“再见”,唯独到第四个房间没了病人。
在《女孩肖像》中,画家玛丽安第一次见到绿裙子时,镜头交待也是只给下半身,直到“侍女苏菲端着裙子”的画面被完整呈现。
这两处所营造的神秘和悬念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如女儿在另一个时空告诉妈妈“我是你的孩子”,《小妈妈》也可以对《水仙花开》说“I come from the path behind you”。
《小妈妈》具有特殊意义,席安玛回到了她的家乡Cergy-Pontoise拍摄电影,她上一次回家拍电影还是首部长片《水仙花开》的时候:哈内尔和女主坐在十二根石柱下谈论男孩,远处就是水上金字塔。
14年后,Sanz姐妹划船抵达了《水仙花开》未曾涉足的地方,金字塔半开放的设计和森林里的小木屋结构神似,和《燃烧女子的肖像》一样,小木屋、金字塔代表的是女性乌托邦,不太一样的是,这一微型女性乌托邦多了一些开放性和流动性,前作中某种程度上被注定束缚的命运,到《小妈妈》这儿被两个小女孩奋力挣脱了,女性终于成为了命运的主人,这也是这部家庭童话给人无限希望的原因。
参考文献1. Celine Sciamma on Avoiding ‘Emotional Porn’ and How to Make the Perfect Pandemic Movie https://www.indiewire.com/2021/03/celine-sciamma-petite-maman-interview-1234621661/2. Celine Sciamma on ‘Petite Maman,’ Kids, Time Travel and Hayao Miyazaki https://www.hollywoodreporter.com/movies/movie-news/berlin-film-festival-2021-celine-sciamma-interview-petite-maman-4143344/3. Céline Sciamma : « S’engager rend toujours vulnérable » https://www.lemonde.fr/culture/article/2021/06/06/celine-sciamma-s-engager-rend-toujours-vulnerable_6083033_3246.html4. Céline Sciamma, réalisatrice de “Petite Maman” : “Sur le tournage, je me demandais, que ferait Miyazaki?” https://www.telerama.fr/cinema/celine-sciamma-realisatrice-de-petite-maman-sur-le-tournage-je-me-demandais-que-ferait-miyazaki-6889515.php5. Céline Sciamma à propos de «Petite Maman»: «Je me cache moins qu’avant dans mes films» https://plus.lesoir.be/381368/article/2021-06-29/celine-sciamma-propos-de-petite-maman-je-me-cache-moins-quavant-dans-mes-films6. "On est du côté des enfants, de leur regard sur leurs parents" : Céline Sciamma à propos de son nouveau film, "Petite Maman" https://www.francetvinfo.fr/culture/on-est-du-cote-des-enfants-de-leur-regard-sur-leurs-parents-celine-sciamma-a-propos-de-son-nouveau-film-petite-maman_4647705.html7. Céline Sciamma : "Je veux donner du pouvoir politique aux mères" https://www.rtbf.be/info/dossier/les-grenades/detail_celine-sciamma-je-veux-donner-du-pouvoir-politique-aux-meres?id=107939788. Céline Sciamma: "Toute ma vie, je me suis demandé comment était ma mère à mon âge" https://www.lecho.be/culture/cinema/celine-sciamma-toute-ma-vie-je-me-suis-demande-comment-etait-ma-mere-a-mon-age/10316825.html9. ‘Ik probeer mysterieus te blijven’ https://plotmagazine.nl/ik-probeer-mysterieus-te-blijven/?fbclid=IwAR16abuP3p3h_GO8CJlJ9MpkdT1N9P0VT7oieYGXNDhi9bLM_VmCqvU9rvA(还有4处油管文献无法被DB影评发表)
“秘密,不是我们拼命想隐藏的事情,而是我们找不到人诉说的事情。
”母亲和女儿,闺蜜和伙伴,精灵和人类,实体和倒影,我们要的只是一次彼此倾听和伴行,甚至连读懂都不一定。
“我的悲伤不是你造成的”。
有这一句,已经很好。
设定不算异想天开,但很任性,真的任性——为啥两个人能在各自的时空里互穿,触发点是什么、宇宙的罅隙在哪一个刻度上开口,为啥周围的人(外婆、父亲)也会配合着具体时空的认知需要、以恰当的年龄和面貌分头出现,这些都懒得解释、也不用解释。
两座一毛一样的房子,这座跑到那座就回到从前,那座跑到这座就掉入现在。
导演好像只负责提供足够具有辨识度的线索标志物:手杖、墙纸、涂鸦本、填字游戏、床尾的黑豹,配以大量的同景别换场,告诉你谁是谁,或者说,谁是曾经的谁、谁是后来的谁。
因为是席安玛的作品,又因为是“回到过去见妈妈”的题材,一开始,我险些以为,它是用《燃烧女子的肖像》的影像质感,去拍《你好,李焕英》而已。
之前写过的关于《燃烧女子的肖像》:你成了她唤起自我的触媒,她以你为契机,开启了音乐、游泳、独处的时光,还有性和爱,你以她为契机,找到了新的创作观,对艺术最原初的冲动和愉悦,还有性和爱。
她原谅你的谎言、配合你的任务,只因为要看到一个你眼中的她,然后要那个她实实在在地感动你,只因为要被你凝视,然后在同样的位置实实在在地凝视你。
我喜欢那一段三个女人留在岛上的段落,仿佛从时光的暂停键里借来的乌托邦,一起搭救着自己的命运,一起尝试着对方的角色,一起做着一些看起来毫无意义和理由、却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毕竟,你们的人生里,最缺的就是“自己”。
你们被定义成主人、客人、佣人,那是外力的要求,是男性社会对你们的戏码分配,和礼序建构。
现在好了,现在,岛上没有男人。
甚至整部电影里,都很少有男人。
之前写过的关于《你好,李焕英》:它有一些很传统的结构:“回到过去做了诸多努力,却发现生活是无法改写的,机关算尽,命运依然沿袭着它认为最好的安排”,这是几乎所有穿越题材都在反复演绎的真理。
“我以为我足够聪明和贴心地为父母铺排好了一场局,却没料到知子莫若母,父母早已用他们的智慧将一切洞悉,我做的一切其实都在她的凝视之下发生,我替她圆梦其实我的每一个梦里都装着她的梦”,这样的套层,也在许多以两代人关系为主旨的作品中出现过——比如李安的《喜宴》——虽然略显鸡汤,但总能十分管用。
它又有一些很创新的结构:国内之前的穿越电影,都是“回到过去为自己解决一个问题”,《夏洛特烦恼》、《乘风破浪》都是如此(虽然后者也涉及父子亲情,但它总归是从儿子自身的情感需要出发的),但这回不一样,这回是“到过去为母亲解决一个问题、到过去帮母亲走出困境、到过去替母亲建立一种更好的生活可能性”,这个更好的可能性里,还要以抹除“我”为代价——撮合母亲与另一个并非“我”父亲的男人,于是,行动人物(我)和欲望人物(母亲)之间是分离的、是对立的,这释放出巨大的叙事张力,也释放出更打动人心的双向奔赴、双向的自我牺牲。
《小妈妈》里没有可以解决的问题、也没有可以建立的更好可能性,它不存在着对人生的搭救和改写企图、也就更不必抹除谁和追究谁,它自始至终在一个更加抽象也更加幽微的维度里行进着。
因为上面那些,都是情节,而这里边,都是情感。
所以它没有前文本:童年创伤是怎样发生的,中年危机是怎样发生的,外婆对母亲做了什么,父亲和母亲间发生了什么,外公又是死是活,影影绰绰从未明言。
再心思细腻的孩子,也未必想读懂那些成人世界里的隐秘。
她只想有不疾不徐的沉浸、随风入夜的怀缅。
你甚至可以认为,孩子是天然具有“把一切人为放大”之倾向的:也许妈妈只不过是面对丧亲之痛的无从排遣,先行离开了勾起伤心事的旧居,去新家等待负责善后的她和父亲,但搁在小姑娘孤独的心灵体验中,就会萌生“妈妈可能再不回来”的恐怖揣测。
情节要自圆其说的完成,情感只要你知道它有、共振、然后结盟。
房间永远是空的、至少是接近于空的,就像对白和配乐,是接近于无的。
但划艇和煎饼的那一段欢愉,是片子里情绪唯一起来的一下,必须有这一下,这一下让我瞬间破防。
还有那个细节:父亲从不跟她说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在她一再要求下,终于小声吐露“我特别害怕我的父亲”。
惜字如金的刻板的男性社会,与女孩所呼唤的精神交流之间的隔膜,来源不过是上一代男权的宰制与规训转移。
他们永远无法共同保有一个秘密,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林间人迹罕至的树屋、水中形制奇特的建筑、色泽丰富的灌木、落叶满覆的小路,它们一起联通了人性最幽微的部分、过去和未来的无数种情愫,联通了爱意或悔意、骄傲的忧愁和不可解的伤逝、心底的温存及难于启齿的依恋,联通了最坚硬的柔软、最凄凛的明媚、最早熟的童年和最自闭的盛年。
妈妈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哦,原来是和我一样的。
作者信息:微信公众号:邵邵的私人书斋新浪微博:@聆雨子豆瓣&知乎ID:聆雨子
在Q&A的开场导演有介绍这部电影是她有一天脑子里有了两个小女孩在树屋前玩耍的画面,但是在她的想法里的这两个小女孩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女儿。
她觉得这个想法很有趣,所以就想写成剧本,但是当时也同时在写她写的最艰难的剧本《烧女图》,因此就搁置到了2020年的三月份,在全球因为疫情开始封锁之前,她先自己封锁了一个月完成了剧本。
在整个第一波全球疫情的过程中她都没有再打开剧本。
本来这是一部“啥时候拍都不要紧”的电影,但是因为疫情,突然让电影里“与亲人告别“的主题变得非常contemporary,也变成了一个“时代非常需要”的电影,于是就变成了一个“不得不拍而且是马上得拍”的项目。
从2020的七月份开始本片开始进入拍摄和制作,马上送选了柏林电影节。
这场Q&A在11月16日伦敦Picturehouse Finsbury Park举行。
也是电影院的第一次Q&A活动,话筒时好时坏。
导演时不时就要自嘲一句这是话筒自行censor feminism哈哈哈哈哈(语法估计错乱 导演也是口语说说反正没录音全凭记忆)1. 一位亚裔美女第一个举手提问:Hi I'm a big fan. I really like how you portrait children characters in your film. (然后举了Tomboy的例子) My question is, What’s your relationship with children? Do you like them? Does it sounds like I’m flirting? Because I have to shot my shot (底下的英国人此时都笑疯了) I mean when you directing them do you talk to them like they are adult?导演: What an interesting question my therapst will very happy to hear the answer of. I don't have children myself, but I choose to collaborate with them. 接下来大意说觉得小孩是这个世界上最直接聪明的物种,每次他们提问什么问题都是带着一腔的真诚和对全世界的好奇发问的。
儿童演员也很厉害,你带他们进片场,告诉他们需要做什么,他们马上就能学会用你的语言表现出来。
在这片里面,她原来有两句台词是需要两位小演员问的,但是在跟她们讲戏的时候,小朋友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问,导演意识到了这是因为这个年纪的小孩不会考虑这样的问题,所以就把这个台词删改了。
所以这个电影里看到的小演员的表演,也都是经过她们的二手审查在她们的年龄和背景会说的话。
2. 有位观众注意到了导演的电影里一般用的音乐非常少,对话的密度很大,只有一首所谓“来自未来”的歌,想问导演选择这样的表达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图?
以及因为这首歌是80年代很流行的一首电子乐,考虑到导演的年龄选择这首歌是不是因为这是导演是小孩的时候的歌,以及引申到这部作品跟导演本身的经历有多相似?
导演:我很喜欢音乐,我觉得音乐是一种很重要的渲染情绪的工具,因此我在选择音乐的时候非常的克制。
我想要观众去pay attention and focus on the things(在这里应该是指对话和剧情)而不是被音乐带着走。
关于这部电影有多私人——导演回答说这是她目前为止写的最私人的一部电影。
电影在她的故乡拍摄,"I used to build the shitty version of the hut in the forest but now there is a crew." 电影里所有的着装都是她特意挑选的“because i like shopping"——比如说Nelly的鞋,她特意挑了不管是1950还是现在都能买到的款式,来塑造这样的“common space“的概念。
她虽然不懂建筑——但是电影里的室内装潢——每个墙纸和砖都是她亲手挑选的,有一些是根据以前她记忆里的奶奶家的样子和喜好搭建的。
3. 有位观众想知道为什么《烧女图》是导演觉得最难写的作品,为什么《小妈妈》又是写得最容易的作品。
导演说最困难是因为写的时候最难,一旦写完了就好了。
以及《烧女图》的好口碑也一定程度上给了她自信,觉得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觉,因此在写作和执行《小妈妈》的时候都更靠直觉去做事,更忠于自己的内心,执行起来就更简单。
4. 有位观众说他回想起电影觉得电影并不是跟前面一位观众所说的“密度很大”的对话的电影,因为所有的对话都恰到好处,表演也不会让你觉得无聊。
他想知道“How the hell did you pull it off this concept?" 导演又回到了她想塑造的Common Space这个话题。
"to make two characters equal on the screen" 是很难的,因此导演花了大量的时间思考怎么去找两代人的共同点,共同的体验和伤痛,让两个角色能够在common space里最大程度地进行平等的对话。
“我的悲伤不是因为你。”跨越时空的母女玩伴相互慰藉,对外婆再好好说一次再见。小女孩很厉害,导演拍摄角度也很厉害,很多时候小女孩背影甚至可以看出成熟女子的模样来。
导演功力了得
很少有觉得高分的温情电影没有能够触动到我…
有一些台词很棒,“你是我的未来吗?”“我从你的身后的路走来”。感觉上太短了,内容上不够丰富
6/3 极平缓,极简单,视角带着孩童的蹒跚与成熟,好像我们和母亲和母亲的母亲的纽带,并不需多言语。看日光斜落在床尾,听她平近惶惑的呢喃。一支安详摇篮曲,道尽别离与重逢的慰藉。导演风格用于此题胜过烧女图。类似题材可参同为法国女导演的《Nana》,可作黑豹之两面观。
两个小女孩的视角演的,小女孩们很可爱漂亮,但没看明白主题。。
“秘密,不是我们想拼命隐藏的事情,而是我们没有任何人可以诉说的事情。”很妙,从告别开始,以告别结束,从无言的离散到重逢的相认,记忆与梦境虚实掩映,女性之间不可被定义的联结就在这林间穿梭。
meh
在干嘛?
感情始终融不进去。。
会的,人会来到妈妈和外婆的年纪,握着同样的一副拐杖,像在摸她的手。一起捡拾的树枝还会长出新的年轮吗?
任何故事搭上童心就给人一种不忍批评的感觉,任何小孩都是美丽的天使,对她们的行为会有天真加成,一种幻想的相遇达成时空交错的和解,不过是成年人自己的童年梦想,希望和世界和解,却忽略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本末倒置了。先和自己和解,与世界顺其自然。
4.5,“你不是我悲伤的来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非常简单,白描的现实,奇幻的故事,细腻的母女感情,可爱的孩童视角,音乐用的恰到好处,剧本的一切皆点到为止,却又不失细节,结尾又收得恰到好处
这未免太克制了
一种难得一见的孩童视角,一种跨越代际的生命体验。很新鲜,以前好像没见过这种东西。只是有些地方感觉符号用得太过明显,神秘感稍微有点过。也可能有些地方因为是女性生命体验,所以我比较难进入。但这两个娃真的是太可爱了,特别是她俩在电影里演起电影的时候,观众都笑了,那种会点很多个赞很多个❤️的那种笑。 @2021-06-13 05:03:03
能明白想表达的是什么 但这个手法 观感实在太无聊了。
A/ 神秘存在于同一空间或不同空间的罅隙中。当光用不同的亮度度量一面墙、树影用窸窣的颤动填满屋角,不可见之物在静默中显露;当明与暗倏忽间改变将画面变为浮雕,时间开始有了自如的呼吸。此时的记忆并不以贮藏-复苏的模式展开,而是在对洞穴、对金字塔的探秘中繁茂生长。抛出的球不会随着线端收回,它必然在密林中迷失,因为在对玩具的毁坏、在破坏了玩乐的玩乐中,人物拥抱了那片刻丰盈的愉悦。
感觉挺好
有着女性最纯真、最温柔和最笃定的力量。
2022法国电影展映。开篇情感是盛满的,但是其后的前半段收束得太厉害了,情感和力量太弱。电影就是从一扇门走到另一扇门,也可以说没有走动;主要是情绪作为牵引,实际是积累,这种牵引在二人划船片段,才有勃发,应该暗示了孕育和挑战。结尾照应开头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