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昆汀,即昆汀·杜皮约。
据说以前是个玩音乐的,挺飞。
改行搞电影,就玩得更飞了。
我看这个片子,绝不是冲着戛纳光环之类的。
说实话,我对电影一无所知。
我会选择观看它,完全是因为它时长很短,只有 77 分钟(仿佛也有支援下载了,好奇者可以拿来一看)。
一片黑暗中,大了两个码的让·杜雅尔丹(Jean Dujardin)出现了(《艺术家》的男主角)。
我不敢认。
他饰演的乔治,莫名其妙买了一身鹿皮夹克,就上路跑山沟沟里,住起了酒店。
信用卡被锁后,他发现身上只有一枚戒指,一台车,还有老先生追赠他的一台DV手持摄影机。
乔治喝酒,聊骚了吧台小妹。
对方原来是自学成才的电影剪辑师。
那之后的一系列故事发展,开始提醒你这不是一部正常(人观看)的电影。
为了成为世界上唯一穿夹克的人,中年痴怪汉乔治开始了一系列行为艺术操作,他忽悠别人试镜,借试拍顺走了别人的夹克。
最后甚至强迫别人取下夹克,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屠刀。
夹克挤满了车后座后备箱,他就地掩埋。
《鹿皮》开始充斥着大喊大叫和杀戮演绎。
岂不料,看到乔治拍下的刺激血腥画面,妹子剪辑师甚至感到兴奋难耐。
这个时候,你才发现这电影不是“变态电影”,而是一部玩儿电影。
有些电影桥段十分无厘头,比如酒吧出来,乔治就被搭讪,原来酒吧另一位或者说是唯一位女顾客,居然是个拍SE情片的过气女演员。
还有一言不发看视频的旅馆前台小哥,一言不合在夜半就崩了自己,更还有一言不发尾随,冒险好奇心太盛小哥哥,他直接被乔治老哥哥顺起一块大石头,狠狠砸中。
听完以上描述,你一定在想,这电影到底什么鬼。
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鬼。
法国昆汀在电影里,也戏谑了美国昆汀。
我要装样子去分析的话,它大概是在说,一个影迷在观看一部电影之后,往往想要占为己有(买到一件夹克,想成为唯一穿夹克的人)。
就像网路上许多人,都自己个儿优越感爆棚,封为电影独一不二的解说者。
当然,法国昆汀是否这么体恤影迷,需要去教育影迷。
我认为也应该没有这么严重。
影像的本质,差不多是暴力。
《鹿皮》简单粗暴,拆了电风扇叶当凶器,看起来也没有想反思这种暴力,而是沉浸享受着这种暴力(小妹继续穿上了那身黄色鹿皮)。
总而言之,这是一部可以带着开放心态去观看的电影。
你不用把它当一回事,因为导演也没有把你当一回事。
所以谢飞这样的老行家看完电影觉得WTF,我也感到毫不意外。
从一两星到四五星,《鹿皮》就是那种会出现什么评价都有的片子。
二哥看的第一场放映。
据说精彩好戏,发生在第二场结束的映后交流环节,它比电影的彩蛋,更像专门定制的中国新时代特色彩蛋。
此处消息源未知,但已核实过,确实有囧³的映后情况发生。
(以下来自不具名信息源转述,如有不妥,请留言删除)《鹿皮》主创英语不好,就说主持和主创可以讲法语,然后翻译。
讲了一轮之后,翻译坐在旁边一脸懵逼(真的是一脸懵逼!!
)一句话说不出来。
后来换了一位志愿者翻译,说,主创讲法语,主持人翻译成英文,翻译再翻译成中文。
就这样,在观众的扶持下勉强的继续着映后。
这个时候,突然!
冲出来一位志愿者姑娘,我们以为厉害翻译要来救场了!
她抢过话筒,用很流利的英文问在场所有人:“请问你们有看见《XXXX》剧组的主创吗?
他们马上要去参加一个酒会!!
”全场:?????
试问,法国昆汀能拍出这样的魔幻情节嘛?
这很不国际嘛
后现代版的布努埃尔,区别于布努埃尔的现代性。
后者仍是弗洛伊德的理性主义基调,看似不合理,实则都在一个潜在替换和拦截的欲望逻辑,仍然是理性主义的一环。
而杜皮约跳出了理性主义,把欲望的载体和隐喻系统都给打乱甚至几近舍弃,重点落在了媒介属性对剪辑逻辑的误认、欺骗、编织上,打乱真相的单一绝对性,彻底多元和非本质化。
任一具体情节的指向都可以发展成额外的情节,枝不是节外所生,而是取代主干成为主角,或者说所有的地方都是中心,无穷尽的枝节,一副典型的中心价值被取消的后现代“混乱”图景。
因此鹿皮的意义不在于一种欲望的投射,它不过是一个足以把握视觉的外形,一个等待被肆意破坏的中心点,围绕着这个中心的一切都在撕裂它,即所有情节都和鹿皮没有任何本质的逻辑关联,实际上从一开始,鹿皮就是不值这个价即非价值的。
那么我们的主人公在干什么呢?
恰好干的是相反于中心被取消的事,他致力于消灭所有夹克只留他作为这世界的中心,就像杜皮约眼里电影自身所谓的逻辑虚构性,在努力地构造那个让大家信服的世界,一种极致的荒谬。
但枝叶无穷尽,现代性的理性中心主义的悲叹已然走向结局,强制排他坚守中心主义的主人公无异于穷途末路,让位给这个价值无穷尽的疯狂时代吧!
当喜剧电影用荒诞手法拍,荒诞情节解构黑色幽默,观后戏谑电影,电影也正在戏谑你。
男主是被现实处境抛弃的中年人,婚姻失败、没有工作、没有储蓄。
但他用最后的一大笔钱买下了一件鹿皮外套,穿上外套的瞬间,对着里的自己镜子说fuck,因为,太fuck帅了,哈哈哈。
这件外套给了他自信,给了他寄托,给了他执念,给了他后面行之一切的理由。
他穿上了鹿皮,鹿皮也穿上了他。
他对着鹿皮外套自言自语,他在指示鹿皮,又似乎鹿皮在指示他,或许是想给自己不合理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人总是先骗自己,再骗别人。
为了让自己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他从诱骗他人把脱下外套到杀死一个又一个穿外套的人,像极了生活中的我们,鹿皮外套像一个执念一个隐喻一个可以给我们虚无快感的外物,我们需要它来证明什么,我们在给它也在给自己找理由。
有人解读他是恋物癖,为了鹿皮外套不顾一切,我倒觉得他不是,鹿皮外套可以是任何其他,任何其它也可以取代鹿皮外套。
只不过没有一个人逃得过生活夸张本质的摧残,人们总是在寻求自我存在的依据。
当虚无感来袭,孤独不仅可耻而且可怕。
每个人都有一件鹿皮外套,它是你赖以生存的安全感,是你不断追求的稳定性,是你为之疯狂的潜意识。
有人觉得完成世俗的标准可以安心,有人觉得物质累积可以让自己满足,有人追求财富有人追求爱情有人追求美貌有人追求名利……人人都有一件鹿皮外套,只有穿上它的那一刻,你才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真fuck帅。
我们裹挟在鹿皮外套之下,利用它又被它利用。
男主一件一件,穿上鹿皮外套,鹿皮靴子,鹿皮帽子,鹿皮裤子,直到鹿皮手套——逐渐鹿化,也逐渐兽化。
当欲望只是我们武装自己的面具还保留了人性的部分(穿鹿皮外套时只是诱骗他们脱下外套),当欲望成为指导行为准则的唯一标准便会开始不择手段(穿上鹿皮裤子后开始通过杀人来阻止他人穿外套)。
最后的结局暴虐之中透露着灵巧,被他用石头砸伤的不语小哥带着狠人老爸把男主一枪毙命——杀他人时必会被他人所杀。
男主倒地女主只是边录像边剥下他的外套穿在了身上,鹿皮有人继承,如同欲望将永远延续。
凶险世界步步紧逼,我们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鹿皮之下,沉溺在自我营造的幻想之中。
斗志昂扬之下尽是疲惫,尽是沮丧。
不要想着架空危机,或是坦荡,或是不羁,请看好你的鹿皮,小心它脱缰,小心它反噬……
当杜雅尔丹饰演的主人公George拿到客房钥匙——一只狐狸爪子时,《鹿皮》看似仍然保持着昆汀·杜皮约“摧毁一切”的荒诞风格,作为观看者,我们期待着它通往一个不同寻常的空间:或如同《真实》中混乱的梦境,或是《错》中下着大雨的办公室,再或者一只橡皮轮胎从里面猛冲出来,将这个可笑的人轧得粉碎.....
然而事实上,我们错了,伴随着艰难的“开锁”而来的,是一个普通的木制房间:只有镜子,床,台灯,以及头顶的吊扇......观看者的失望暗示着,《鹿皮》绝非某种“无理由”的纯粹快乐,在荒诞动机维持的表象之下,某种确定,严肃的内核正在形成——至少对于导演而言,是更为严肃的自我剖析。
一:鹿皮Fever,与摄影机偏执症候群
《鹿皮》围绕着两个毫不相干的符号展开:鹿皮大衣与手持摄影机,在George买下皮衣时,卖者将这台摄影机赠送给了他,这两种毫不相干的符号被赋予了某种关联,换句话说,我们可以将这两个单独的符号看作两种符号系统:时尚系统与影像系统,它们拥有着共同的接受器官——眼睛(视觉)。
视觉是一种霸权性质的驱力,在他者的凝视之下,欲望随之构成,当George站在镜前,他获得了一种全新的自我认同方式——将自身置于他者的位置,然后再从镜子返回自身。
首先闯入镜像之中的,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影像正如同道连格雷或纳西索斯第一次在画像(湖水)中看到自己的面孔,所有的自恋都可以被视为对他者的欲望;既然《鹿皮》仍然是一部荒诞剧,那么我们就暂且不去对他的衣品与审美指指点点,总之,对于George而言,他首先发现的,或者说偶然闯入其中的,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影像,随后,他从这影像中认出了自己......而这正是如今,作为产业的时尚乃至于整个广告行业想要贩卖给我们的,它鼓励我们从眩目的“镜中影像”中认出自己,认出这种独一无二性,以此掩盖其围绕范式大量复制,工业化生产这一事实,可替换的伪“个性”成为了社会规训的一部分:我们被要求“成为自己”,年轻人被要求“保持活力”,但在时尚的符码系统中,“自我”正在不停地消失,我们越来越像一个不存在的抽象之人。
对于“鹿皮”的迷恋如同我们这个时代的影像崇拜与“作者邪教”这颇为类似《鹿皮》的另一个符号:摄影机,越来越便捷的摄影机使每个人都无限接近“作者”,它对应了当代的“木乃伊情结”,巴赞用“木乃伊”比喻影像对现实最大程度上的保存,而这里,这句木乃伊首要的特性却是虚拟,通过对影像逐渐“实时”化的扫描,识别,编辑使得这具身体失去强度,加速其腐烂的进程。
而George选择的做法是:摧毁时尚的可重复性,也就是通过对幻觉文本反讽地确信,令其“自行”说出矛盾所在。
对于鹿皮大衣的Fever意味着沉迷于过时的时尚符号,被迷恋的影像同样也是画质堪忧的过时DV,不再承担时尚符号的“垃圾”和布满马赛克,噪点的“贫瘠”影像终究会再次震惊地闯入媒介的幻象之中。
二.我知道了,但.....——殉道者叙事与终极自恋
George最终“选择”了摧毁这种可重复性,也选择了为完成“电影”大开杀戒,而不是“被暗示”如此,我们不妨回忆鹿皮大衣在房间里“暗示”George之时,一个景深镜头将两“人”并置,在摄影机上下运动所带来的构图位置以及对焦的变化代替了传统意义上的正/反打镜头,当“鹿皮”说话时,前景的George面部成为虚影,但依旧可以看到他的面部运动,如果杜皮约真的希望“鹿皮”成为一个角色,那么就会使用画外音,而如果他希望让观众意识到这种虚拟性,那么在鹿皮“说话”之时,镜头将会突然摇到(或切到)George的脸。
《鹿皮》的荒诞并不仅仅来自于银幕上的反常内容,而是来自于观看者发现自己的认知被卡在和这个滑稽的人物相似的中间地带,而剧情按照“我知道了,但.....”的前提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鹿皮什么都不是,充其量是一个失去“遮挡身份”功能的面具,这种面具能够遮挡的只能是来自于超我的道德律令;影片大体可以被分成两个相同的结构,颇为类似戏剧或影片的“彩排”与“演出”:第一部分,George听从了鹿皮大衣的“命令”,以拍电影为名抢走群演的皮衣,而第二部分中,命令来自于女酒保,也就是所谓的“剪辑师”的怂恿——“拍摄更多的镜头”,从而大开杀戒;在鹿皮或女主角的遮蔽之下,他反“主”为“客”,对于影像的认同则为淫秽的终极幻想提供了一个可供窥视的平台,或者说是一纸空文却相当实用的保证——快去做吧,因为是我命令你去做的,所以你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昆汀·杜皮约恰到好处地终结了他的自我剖析但《鹿皮》依然是自恋的,就在影片结尾,George被射杀的那一刻之后起始,昆汀·杜皮约恰到好处地终结了他的自我剖析,并陷入真正意义上的自恋之中,因此,导演反而完美地以实践的方式展现了“我知道了,但.....”在律令面前的终极对抗:生命的终结不代表自恋情结的终点,以殉道者的形式接受惩罚永远是诱人的,因此,从这一角度来看:敌对者实际上无法被战胜——无论是残忍的新民族主义者,还是激进的原教旨宗教徒,作为“殉道者”死亡成为了论证其自身意识形态合法性的最后一环,对于杜皮约而言,在影片结尾,演职员表之后的“彩蛋”中,他的面孔再一次出现于电视屏幕,作为一种偶像崇拜化了的荒诞,而谎言在史诗的加持下,也将成为真理。
新世纪后,欧美陆续出现了一种怪咖片,这种电影让概念先行,单纯用一种异常的事物吸引观众的眼球,然后往里面加料。
比如《阴齿》,再比如《橡皮轮胎杀手》--一个轮胎在公路上骨碌、跳跃着杀人,但没有给观众任何理性解释。
好笑的是《橡皮轮胎杀手》的某瓣影评栏中还有人带节奏,说这部电影是高级的讽刺片,并加以详细解读,而后面的评论者也纷纷击鼓传花,附和这种“讽刺”学说。
这些影迷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无聊的玩笑之作,非要从中挖出点儿“中心思想”和“教育意义”来。
此片的导演也叫昆汀,但他姓杜飞,他是个来自法国的怪咖导演。
去年他推出了新作《鹿皮》,也是一部玩闹之作,情节毫无理性,故事毫无意义,简而言之就是胡说八道。
这部电影也是卖概念--一件鹿皮牛仔夹克,上面似乎附有恶灵,让拥有它的男主角让·杜雅尔丹陷入癫狂。
他无所事事的在小镇闲逛,用DV胡乱拍摄。
当他觉得拍风景很烦时,就把旅馆房间里的吊扇叶片拆下来,做成了一把大砍刀,自拍在街头无差别的杀人。
男主角还雇了个女服务员,让她帮忙剪片子。
这个女的也不太正常,她被男主角真实的杀人镜头所吸引,自愿把全部存款都借给他。
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就是两个怪咖的惺惺相惜、互相利用而已。
最后男主角被杀,女服务员将他的鹿皮夹克扒了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鹿皮》大概是我看过的最无聊的电影之一。
不要试图从中挖掘什么意义,就像片中充斥着呜哇呜哇的讨厌音效一样,全是故弄玄虚。
这种虚无主义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一。
就像我们每天看的那些直播、短视频一样,虽然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垃圾,但也能吸引到大量观众。
ps,我不认为这类电影是cult电影。
提起导演昆汀,恐怕所有人第一时间的意识反映都是昆汀.塔伦蒂诺那个鬼才导演,因为他那种独具风格的怪趣味和重口味实在是让人没法不记住他。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叫昆汀的法国导演,这个人名字叫昆汀·杜皮约,两个人不但名字有相同之处,在电影风格方面也是颇为相似,只不过近些年来,昆汀塔伦蒂诺似乎越来越正经和主流,但昆汀杜皮约却依旧延续着自己独特的风格,而今天我要跟大家介绍的,就是昆汀杜皮约在2019年的最新作品《鹿皮》。
《鹿皮》有这一个十分普通的开头,主角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大叔,他也像所有普通中年大叔一样遭遇着普通的中年危机,一般来说,这种剧情的发展脉络往往是主角做出一系列逃避中年危机的举动,在放肆一番之后最终跟生活和解,重新回到生活中去面对所有难题,但《鹿皮》的导演就决定了这个故事的走向必定不会那么普通。
于是,鹿皮皮衣成了大叔的亲密伙伴,买皮衣时候人家送的DV录像机成为他逃离中年危机的途径,而一把由吊扇扇叶磨成的大刀,则成为了他应对中年危机的武器。
说实话,有些想法不是这么怪逼的导演根本想不出来。
从小上学的时候我就对吊扇这个玩意儿充满了恐惧的幻想,总在脑海里盘算着这个有着三面扇叶的疯狂旋转的物体会经受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在某个瞬间突然脱离底座,飞下来收割同学们的人头。
但昆汀杜皮约却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太年轻,想要吊扇杀人,你不能等它掉下来,你得主动把它拆下来,但不能飞速旋转的扇叶跟一把棒槌没什么区别,只能砸死人却不能砍死人,于是主角充分发扬劳动人民的动手精神,半夜在无人的路上开着车,打开车门让扇叶跟沥青马路充分接触,一路火花带闪电,最终让一扇“重剑无锋”的扇叶变成了屠龙大砍刀。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很容易让我想起在2019年看过的另外一部跟变态杀人案有关的电影《此房是我造》,但两者也只是感觉上相似,不同于拉斯冯提尔在《此房是我造》中透露出的冷至骨髓的宗教哲学杀戮,昆汀杜皮约的《鹿皮》更像是一种冷幽默式的戏谑。
在这部电影之中,没有阴险狡诈的杀人狂、没有足智多谋的警察、也没有现实世界的物理拘束,我们看到的是目标单纯的杀人犯、形形色色的怪胎路人以及一把砍什么都跟砍西瓜一样的风扇扇叶。
在影片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疯狂和脱离实际,让人意想不到,却又不禁拍手叫好。
虽然整部电影充满了梦呓般的感觉 ,但在我看来,这种错乱古怪之下还是有一些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
比如说贯穿整个电影始终的主角行为动机,他的动机非常简单,就是痛恨除了那件鹿皮夹克之外的所有外套,起先他只是憎恨自己那件普通的外套,等有了鹿皮夹克后他便开始憎恨所有人的外套,甚至最后不惜以杀戮的方式去夺取其他人的外套并且将之全部毁掉,可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呢?用主角的话说“我想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
因此,从这一点来看这部电影,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希特勒。
片中的主角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但后来他突然一无所有,只剩他倾尽所有买来的那件鹿皮夹克,于是他开始为那件夹克幻想出一个人格,跟他对话引以为傲,让他感觉只有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资格穿着外套的人,其他人都不行,一开始他还只是用言语和金钱去诱惑别人脱掉外套,可当他有了杀人的武器之后,他便开始毫不犹豫的杀人,为的就是剥夺别人的外套。
可以说,片中主角的人物成长模式像极了希特勒,更或者说,像极了人类历史上所有的独裁者。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在生活中走投无路时,通过自我催眠使自己变得“强大”,进而催眠他人,当利器在手之后,便杀心顿起,让那些不愿意被自己催眠的人永远消失,甚至到最后连给他人催眠这一步也省了,直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对他人进行肉体消灭。
在影片的结尾一段,同样也值得玩味,终于凑齐了全身鹿皮制品衣物的主角在田野中欢呼雀跃 ,然后就真的像头鹿一样被人猎杀,而他的亲密战友在看到他被杀之后,没有吓得赶紧逃命,也没有呆若木鸡,而是兴奋的冲过去,从主角的尸体上扒下那件鹿皮夹克套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开始拍摄。
这简单而奇怪的一幕在我看来确是满含深意,主角一路通过杀戮等方式终于让自己全身都是鹿皮制品,他终于不在普通,成为了那个唯一的人,然而又怎么样呢?
用那句歌词来说,就是“迎接他的有猎枪”,这似乎是一种来自虚无主义别具一格的嘲笑方式。
再说主角的那个助手,在看到主角被杀后,她的举动似乎是对邪教之类的团体的一种嘲讽,像是在说那些团体的“神”倒下后,没人会真正难过,因为后面的人会迫不及待的拿起那套烂俗的工具把自己再包装成神,也似乎是对当今网络社会的一种揶揄,讥讽那些没有真实情感却只为了感情上的强烈刺激而到处等着“扒别人衣服给自己套上”的网民。
但也有可能,导演什么都没想,只是拍了一个奇怪的故事,却让我愚笨无知的脑袋产生了一系列的胡思乱想。
总的来说,这是一部非常怪的电影,喜欢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特别痛恨,比如导演谢飞就直接斥责这是一部“胡想乱拍”的电影,而在豆瓣的条目短评中,又有无数人对这部电影拍手称赞。
反正对我来说,这部电影非常对我的胃口,毕竟电影这项艺术可俗可雅,用不着非得通过电影教育个谁,它的最首先属性,还是为人提供精神层面的“粮食”,好吃不好吃,怎么吃,这都是后话。
电影如此,其他一切艺术形式也都是如此。
最后,我把片中的小彩蛋截了个图,算是法国昆汀给美国昆汀开的一个小玩笑。
又是一部在电影节看的影片。
还有映后交流。
但是可惜,现场的翻译很是糟糕,所以映后QA环节,我甚至只能听英语来理解制片人说的话。
这是一部很奇特很狂野的电影,制片上面估计也是困难不小。
昆汀导演用自己的方式“调侃”昆汀导演。
看我这样一部影片,我觉得,这必定会是评价两极分化严重的电影。
我喜欢这部电影的音效设计,声音让观众们在一瞬毛骨悚然。
还有诡异气氛的营造也很不错。
巧妙的运用了前后景关系。
但从剧情剪辑等各种方面来考虑,这部影片并不很对我的口味。
怪诞在了奇怪的地方
看完昆汀杜飞的真实和在警局后翻到这部最新作品,略失望,构思简单,无套嵌,无升格,反悬疑,基本没有解读空间,但不妨碍看一乐。
电影一般会为主角设计一个观看者能共情的目标,这个目标符合一般人性,寻求观者最大公约数,比如成功、金钱、权利、感情、家庭、友情等等。
这部片子是反类型的,主角杀人脱别人外衣目标居然是只有他可以穿夹克外套,因为他的鹿皮外套太好看了,它要成为世上唯一的夹克,这个无厘头的目标显然毫无打动观众的可能,为目标奋斗的意义被消解了……一般电影里主角集齐宝物后就有了超能力,是吗?
那个集齐全身鹿皮套装得意洋洋的主角手舞足蹈的样子好像个撒币啊,哦,这鹿样只配当场吃个猎人的枪子。
成功的价值也在戏谑中消解殆尽……
大叔一掷千金买下鹿皮,对它爱到发烧,他不仅跟战衣对话,还用手机拍照,还要令战衣举世无双。
酒吧遇着靓女自称业余剪接师,二人一拍即合搞独立制作,自导自演边拍边杀,忽然鲜血淋漓劲过买凶拍人。
剧情一路高升到结尾的karma,一气呵成。
杜雅尔丹的表演浸入得很彻底,全心意成为那个荒诞的披着鹿皮的疯子,真好演员。
事情就这样漫不经心的发生了。
男主人公其实颇为聪明,但行为却十足的傻逼,是孤独到恋物癖,还是某种魔性的审美观 让他活在另一个纬度。
要让自己的外套成为外套中的唯一,虽然荒诞可笑,但又有多少人给自己失败的人生找个寄托,比如父母期盼寄托与孩子。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
最后那个镜头,男主人被一枪猎杀,像鹿一样被猎杀!
欣赏无能
本来以为是一部拍成悬疑的喜剧,结果完全放飞了。结尾确实很有意思,剪辑师为了作品继续拍摄下去,完成了恋物大叔没有完成的作品。但是这么荒诞过头的故事,完全找不到笑点,电风扇杀人狂倒是很新颖。
6.8
还黑了一把另一个昆汀@欧盟电影展
电影人都无聊到这个程度了?
完全get不到笑点,看着很无聊。
杜皮约的大脑能不能借我用用
年度wtf电影,刻意安排的刻意,混乱组织的混乱,奇怪到不能解读,但是那种“玩电影”的疯劲儿,还是让人忍不住high起来,前提是如果你能忘了他在肆无忌惮地嘲笑所有的观众、导演和影评人,以及,另一个来自大洋彼岸的昆汀。
三星半,可爱,轻巧,自说自话式的影像自照,连血浆都那么可爱。
无赖躺倒在地撒泼,但从高空航拍的话,也很好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鹿皮夹克邪教,你入了吗?
算是杜飞的小品片了,有退步啊……不过这种延续的风格也太作者了……结尾不好。我有件假鹿皮,但是找不到了,所以看得很投入。可看性还是有,推荐吧……
能穿透一切的刀是个笑点,其他都是什么鬼
继去年欧盟影展种草后一直想看没机会看的电影。种草是因为导演也叫昆汀……看完拔草……挺不是我的菜……
看不懂
虚无
抢夹克还蛮好笑的…而且非常会心的那种离谱笑点。服务员人物线很妙,后二十分钟比较奇情,很喜欢扒皮这种流淌,不过服务生的执念原本就属于她自己,鹿皮夹克和电影,孤独的人救命稻草。
妈呀,法国人荒诞起来也是所向披靡
Where is the Part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