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澳大利亚电影《裁缝》上映,该片被影迷们誉为《穿普拉达的女王》之后、十年来最好的「时尚电影」。
这部电影的戏服设计师是蒂姆·查佩尔,他曾于1995年以《沙漠妖姬》一片荣获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奖。
图中穿黑衣的男士为蒂姆·查佩尔。
本片改编自同名小说,故事发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澳大利亚,由查佩尔这位奥斯卡获得者操刀,片中复古风格的服装宜人眼目。
海报设计很亮眼,完美融合了「时尚」与「复仇」两大主题元素。
剧情分割线深夜,一辆巴士客车停靠于陈旧简陋的小镇街边。
昏暗的路灯下,女主角缇莉(由凯特·温斯莱特饰演)提着行李从车上走下来。
走至家门口,缇莉遇到到了多年未见的法瑞特警官(由雨果·维文饰演)。
这是一个有趣的角色。
法瑞特警官年约半百、面容苍老,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与时尚沾边的人,但是当他看到缇莉的装束时,一眼就瞧出衣服的设计灵感来自于迪奥。
缇莉十岁时因被控谋杀同学斯图尔特而被驱逐,二十五年后,她返乡调查当年案件的真相。
缇莉是位巧手裁缝,但她的服装样式简洁大方,颜色多以蓝黑棕等冷色调为主,这十分符合缇莉受害者的身份设定。
我可以很负责地说,《裁缝》是我看过的电影中,时尚与剧情结合得最紧密、配合得最默契的一部电影。
片中的戏服不仅件件精致,还将色彩本身的作用发挥运用到了极致。
时装与剧情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出现在本镇与临镇的足球比赛场上。
红色是最能引起性趣的颜色。
有人做过测试,在一组身着不同颜色服装的异性照片中,身穿红衣的那一个赢得了绝大多数人的好感。
缇莉的这件红裙要看动态图才能完全领略它的美,衣料上的几何形状花纹是亮点。
当从巴黎归来的时髦女人以一袭红裙现身赛场的时候,犹如在荒芜的小镇投下了一枚原子弹,辐射力可想而知。
优雅性感的缇莉立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目光中饱含的深意却有所不同。
女人的目光是嫉妒,男人的目光是流连,这也直接导致本镇球队输掉了上半场比赛。
下半场比赛时,缇莉更换了一件黑色长裙。
黑色不如红色醒目,但却是公认的最具神秘感的颜色,这份神秘感引人遐想与探究。
缇莉的这件长裙颜色固然保守,但是样式却颇为大胆,酥胸美腿令男人们更加眼目流连,引得对手频频失误,最终泰迪带领的本镇球队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以衣成名」之后,时尚便将缇莉的生活同周围的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第一个因时尚而走近缇莉的人是法瑞特警官。
法瑞特警官对缇莉从巴黎带回来的那些衣料、饰品爱不释手,他对缇莉坦言,二十五年前自己正是被镇长抓住了「异装癖」的把柄,不得不昧着良心将被人诬陷的缇莉驱逐出村。
正义不能当饭吃,当「生存」与「良知」在天平两边左右摇摆的时候,大多数人如同法瑞特警官一般,优先选择了前者。
善良的缇莉不仅原谅了法瑞特警官,还因为相同的时尚爱好与之成为了忘年交。
第二个因时尚而走近缇莉的人是泰迪(由利亚姆·海姆斯沃斯饰演)。
同村的威廉即将结婚邀请泰迪担任伴郎,泰迪来找缇莉定制礼服并借机表明心意,但缇莉认为自己是「受诅咒的人」,不敢接受泰迪的爱情。
凯特与锤弟的真实年龄相差15岁,但他们扮演同龄人却没有什么违和感。
人们常说,拥有幸福童年的人,通常也会拥有美好的人生。
不幸的是,缇莉有个黑暗的童年,她和母亲莫莉提起过的那句「我也曾失去过孩子」,笔墨虽然不多,但却道出了她成年后感情和生活的不如意。
缇莉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回到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站到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面前,她想要的不仅仅是查明真相,她更渴望得到接纳和认可,借此打开心结和走出阴影,但只能说缇莉太单纯了,低估了人性的复杂程度。
这一点莫莉看得更为透彻,她告诉缇莉,「你把她们变美,她们还是会恨你的」。
《裁缝》是一部出色的时装群戏,每个人不但穿得美,还有自己的特色。
这位姑娘在电影中是个龙套角色,连姓名都没有提及,但是她的几身行头都是中式布料搭配西式剪裁,姑娘的白皙肤色和修长四肢与这种穿衣风格十分搭调。
在缇莉的巧手打点下,小镇上的女人们均由乡野村妇变身为时髦女郎。
这其中受益最大的非格特莫属,这也是剧中第三个因时尚而走近缇莉的人。
初时登场的格特,形象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她心仪小镇高富帅威廉,但威廉却对她视若无睹。
当格特身着缇莉为她量身定制的礼服现身舞会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舞会这个片段,我反复观看了三四遍,才敢确定变装前的格特和变装后的格特,是由同一个演员出演的。
格特与之前判若两人,她是当之无愧的舞会皇后,这是时装与剧情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看到这里,大家肯定会心悦诚服地相信「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格特赢得了威廉的倾心并与其闪婚,但她并未因此感激缇莉。
当缇莉身陷困境的时候,格特不但没有站出来为缇莉说话,相反她还首当其冲加入到排挤缇莉与其家人的阵营中。
莫莉的话在格特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格特做为配角同时也是反派,戏服在数量上不及女主角,但是款式和花色却超越了缇莉。
格特的服装或多或少辅以红色,这一方面符合她新婚少妇的人物设定;另一方面,服装色调的明快鲜艳正好与人物内心的阴暗丑陋形成鲜明的反差。
漂亮的衣裳或许可以修饰一个人外在的美丑,但却无法改变其内心的善恶,「华服之美难掩人性之恶」在格特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时装于本片中既是烘托主题内容的支线,又是引导剧情走向的主线,剧情的每一次起承转合,均与时装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第四个因时尚而走近缇莉的人是玛丽戈尔德。
玛丽戈尔德是镇长的妻子,也是斯图尔特的母亲,受丈夫愚弄的她一直以为儿子是从树上掉下来摔死的。
玛丽戈尔德找到缇莉定制出席格特婚礼的礼服,正是这次接触促使缇莉从她口中得知,乡村教师比尤拉是当年案件的目击证人。
缇莉的旁敲侧击和步步紧逼迫使心怀鬼胎的比尤拉吐露了实情。
格特与威廉的婚礼既是一场时装的盛宴,亦是一次剧情的高潮。
婚宴上有两个人的服装颜色格外抢眼,缇莉的紫色裙装和玛丽戈尔德的(芥末)黄色礼服本身是对立的色系,颜色的对立暗示着她们二人冲突的身份。
这是本片时装与剧情的第三次亲密接触,也是一次激烈的火花碰撞。
比尤拉口中的「真相」令玛丽戈尔德几近疯狂,她对着缇莉大喊「谋杀犯」。
缇莉百口莫辩,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在这场冲突中,缇莉得知了卑鄙狠毒的镇长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婚宴上还有另一个人发狂——泰迪的残疾哥哥巴尼。
巴尼不忍缇莉含冤,说出了自己当年目睹的隐情,至此镇长之子的死亡真相被完整拼凑还原了出来。
真相大白但却于事无补,在他人心中,被恋人抛弃的莫莉依旧是荡妇,被诬陷谋杀的缇莉也还是野种和凶手。
对于缇莉而言,唯一的收获便是爱情,然而幸福的潮水还未来得及将她与泰迪淹没,死亡的阴影却已将他们笼罩。
泰迪为了证明缇莉不是「受诅咒的人」,从数米高的谷仓上跳了下去,这本是他和同村青年平时打赌玩乐的游戏,但是这一次却出了意外。
泰迪之死把缇莉推上了风口浪尖,格特家的杂货店成为了滋生流言蜚语的温床。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越是闭塞人少的地方,谣言传播得越迅猛。
没有人在意真相是什么,谣言可以随心所欲演绎成各种版本,但最终的结果却只有一种,那就是被卷入谣言的核心人物变成了别人心目中的异类和祸害,并且这种印象一旦形成便很难再予以改变。
《裁缝》的主题是「人性」,切入点是「偏见」,这不免令人想起题材相近的影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裁缝》在台湾地区上映时,被译为《恶女订制服》,这个译名贴切又传神。
玛莲娜被侮辱、被损害的时候至少是成年人,而缇莉被人诬陷谋杀的时候仅是年方十岁的孩童。
实际上,《裁缝》所讲述的故事远比前者更为残酷,但时尚元素的存在起到了一定程度的中和作用,削弱了影片的黑暗气质与压抑氛围,同时也为影片增添了观赏性和趣味性。
如果惨剧只到泰迪死亡戛然而止,最多只是宣告缇莉自我救赎失败,但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情则将缇莉彻底推上了复仇之路。
莫莉中风,小镇上的庸医不但见死不救还出言讥讽。
不久后,庸医意外死亡,其助手不假思索便将罪名栽赃到缇莉头上,良心未泯的法瑞特警官独揽罪名含冤入狱。
法瑞特警官身着斗牛士的服装被捕,这一幕充斥着荒诞的喜感。
亲人、爱人、朋友相继离去,缇莉终于明白了所谓的救赎,人救不如自救。
故事于时装中开始,势必在时装中结束。
全片时装与剧情的双重高潮在夏天诗人乐会中来临,这是时装与剧情的第四次亲密接触。
缇莉为本村人制作了参加比赛的服装,但她还接受了另一组人马的邀请,这招将计就计使得妙。
比赛当日,格特领衔的小镇居民们身着巴洛克风格的戏服现身。
这些戏服精美华丽,但颜色多以灰、蓝、淡绿等暗色为主,服装的颜色暗喻了他们比赛落败的命运。
反观对手们穿着的日式和服明显更胜一筹,特别是领唱的那件金黄色的和服格外引人注目。
黄色在东方人的观念里代表富贵和权威,衣服的颜色预示着胜利的归属。
而在比赛进行的同时,缇莉在小镇点燃了燎原火种,这把复仇之火毁灭了罪恶之源,也宣告了缇莉的涅槃重生。
片尾,缇莉登上了远去的列车。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每个回不去的故乡背后,必然有一段伤心的过往。
无法回头,大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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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le,double toil and troubleFire burn,and cauldron bubbleFillet of a fenny snakeIn the cauldron boil and bake!
这是莎士比亚的名剧《麦克白》里面的名句,三个女巫在炼制毒药前念念叨叨的话。
意思是加倍又加倍,劳身又劳神,锅底火烈烈,锅中沸滚滚,把沼泽抓回的蛇去骨,用大锅油烤!
虽然这四句台词和剧情没啥关系,却指向了一个重点——《麦克白》。
当然,这四句话也指向了小镇最后的结局——像蛇一样被烤制。
麦克白因为自己的野心,嫉妒邓肯,杀了邓肯和他的亲信。
心里越来越有鬼,也越来越冷酷。
最终众叛亲离,在援军的围攻下,落得削首的下场。
在我看来,小镇上的人们就像麦克白似罪有应得的人,他们残酷和冷漠,以镇长为代表,一心为了上位抛弃提莉母女,娶了前镇长的女儿,中年以后欺骗精神紧张的妻子,又和另一位裁缝乌娜出轨;眼睁睁看着提莉的母亲死去无动于衷。
不过说他们是麦克白也是侮辱了麦克白,因为他们不是像麦克白一样为了权欲而去陷害无辜的人,他们更多的是自私、冷漠和麻木。
在提莉小时候,女老师就偏心镇长的儿子史都华,任由他横行霸道,而对提莉又打又骂,甚至怀着一种莫名的恶意去冤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杀人;医生阿曼内克则更像衣冠楚楚的混蛋,私底下对十岁的小女孩说她妈妈是个荡妇,她则是个小混球;还有小葛,眼睁睁地看着小伙伴被小霸王欺负,不去帮忙就算了,还赶紧跑去告密……借用一句话就是“善良的人都是相似的,丑陋的人却各有各的丑陋”。
就是这帮人,在看见提莉成为一名出色裁缝后,又恬不知耻地来找提莉,希望她能够帮助自己改变形象,像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忘了“杀了一个男孩”的玛朵(也就是提莉)。
可惜,虽说人靠衣装,华丽的服饰还是掩盖不了他们内心的丑陋:小葛还是那个村口那个杂货店老板举止粗鲁的女儿(参见她穿着华服在镇长家里吃糕点的样子);女人们还是喜欢聚在杂货店说别人的八卦。
电影中的恶人可谓罪有应得,好人都活下来了(除了可怜的锤弟)。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让所有的恶人都见鬼吧!
提莉的母亲一直假装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其实是想女主赶紧忘记以前的事,离开这个小镇。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不是遗忘就能解决。
作下的恶,种下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
提莉所在的小镇,是一个封闭的环境。
在这里,人们似乎很团结。
对的,他们在面对着提莉这个离家几十年的外来者时,采取了一样的态度:猜疑、讽刺、嘲笑和孤立。
这让我想起另一部电影《狗镇》。
同样的小镇,一样冷漠的人们,一样美丽的女子。
但在最后,格蕾丝变成了她害怕的那种人,一有了报复的机会,就会作恶。
鲁迅先生说过,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对于格蕾丝,我想观众更多的是怀着一种悲剧的心情。
而对于提莉,谁都知道她本来就是抱着复仇的目的而来,她是主动的那一方,她来决定生死,而邓歌塔小镇的人们,更像是任人宰割的鱼。
还有很重要的原因,提莉有了一个心中所爱——泰迪。
正所谓,好的爱情让人变好,格蕾丝很不幸,她遇上汤姆的作家最终让她失望了。
还记得高中时写过题为“到远方去,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的作文,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到远方去,要去穷游。
家乡就像电影中的小镇,很舒适,可是会有流言,会有中伤。
中国的熟人社会很容易让每一个人成为“套子里的人”,在每天的琐碎消磨了时光。
所以,年轻时还是要多出去走走。
谁知道外面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到那时,再躲进自己的安乐窝也不迟。
PS:<图片1><图片2><图片3>
Dungatar这个小地方充满了各类路渣人,那些横行喧嚣的不是善者;那些凶险阴蛮的人表现得振振有词;正义战胜不了邪恶,因为正义本身有着太多规矩。
正义与邪恶最多算是打了平手。
这里面MOLLY老奶奶,原本是个裁缝,因为婚前与渣男性行为生下女主,而渣男为了钱财搞大另一个女人肚子,生下了小野牛stewart,也就是让女主背上谋杀罪名的同父异母弟弟。
原以为整个故事要围绕女主寻找事实展开,最终得到清白与认可,错矣!
真正的腥风血雨其实是真相大白之后。
女主带着寻找真相回到故乡,可是真相是什么?
真相是自己的老师是污蔑她的恶人;自己以德报怨帮助过的女孩伤害她;自己的父亲是人间极渣;自己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真相就是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复仇的涛浪。
村里的女人们虽然穿上了华丽的美服,心却仍然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
片子里MOLLY老妈妈半带怒气地对女主说“你认为你给他们做衣服,让他们觉得自己有了格调,可是他们还是讨厌你!
”。
这个村子里的人,即使是穿上时尚界大佬设计的衣服,有了高贵的样子,可是本质却没有变,他们仍然是背叛者。
Gertrude小时候向小野牛Steward告密,却在二十五年后,面无歉意地说“我告密了,抱歉,不过我觉得你挨撞总好过我挨。
”(I told, sorry, Myrtle, but I figured it was better you than me.)可是Gertrude不关心是否因为这个原因Myrtle背负了罪名,她关心的是女主会不会因此而不给她做裙子。
被女主成功改造的Gertrude虽然成功牵手了自己的男神,可是其骨子里仍然是那个一点也不美的小妹子。
Gertrude的美完全是拜女主所赐,更不用说女主后来还帮她化解了婚纱危机,可是到后面,她对女主的背叛,不仅不帮说一句话,还给人扣帽子的行为简直够让人直戳双目了。
然而这是人性,那些被帮助的人不一定都是心怀感激,相反他们在一次次背叛与皈依之间游走自如。
Marigold正如MOLLY所言,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并不是不知道老公作为渣男的行为,只是她已经被老公折磨得毫无反击之力,正如驼背虐妻狂坐在轮椅上的妻子,其实取其老公的命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只要一次不小心的疏忽。
而她们之所以变成了可怜的女人,是因为大环境使然。
女孩们成长的过程不断被男孩虐待,其奴性早已经根深蒂固。
这也从心理学上证明了,一切选择与行为都是先前的经历所导致。
女孩子怕男孩子,女人怕男人,尽管她们更富有更坚强,她们仍然觉得他们缺男人,这也是人性。
作为一个快要上西天的混身病痛的老奶奶,吃点大麻巧克力或许是活在那么个恶劣环境中唯一美好的事情了,吃了大麻巧克力她居然感觉不到手的疼痛了,境头下她馋嘴的样子像个天真的孩子。
而这件事情,却因为没有拿垫子给老公刹车而被举报,讽刺的是,举报她的人是个那个推了他老公一把的人。
在那个张扬着要举报别人的女人眼中,自己必然是一点错都没有的,一切都错在别人。
这一段荒谬的演出竟让我无言以对。
人们不觉得老公对妻子们的虐待算什么,人们也如此纵容歪理横行,真是让人不自觉地感慨:好人不长命啊!
然而这也是人性,坏人总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好在这个村里并非每个人都坏透了,村警就很让我感动,特别是最后他为女主巧克力事件背黑锅,他对说女主说“看来命运还是逮住我了”,女主说“可是你是无辜的”。
而他却说“25年前,我对你做的事情就是我的罪。
”多么讽刺,善良的人总觉得自己有罪,恶心人却一个个义正言辞,这也是人性。
村警的离开既而加速了复仇的推进。
毕竟村里的好人好像真的已经没几个了。
与复仇同时进行的是另一场复仇:去往表演的大巴士里,大家好一副相互指责,狗咬犬吠;与对手相比捉襟见肘的服装,胜负已定;女主从容地烧掉一切,打包走人。
这场人性之战,没有输赢,重在参与。
(完)
《裁缝》这个片名一听像个时尚大片,事实上也的确是。
凯特饰演的裁缝蒂莉,把自己拾掇得像巴黎的名媛。
她穿着一袭红裙出场,惊艳了众人。
随后换上的黑色礼服,气场更是强大,连女人都挪不开眼。
随后,蒂莉便在这个小镇掀起了时尚风潮,镇上的每一个女人都裹上了华服,活像一辑辑时尚大片。
华服毫无疑问是这部电影的亮点之一,但黑暗的主题才是电影的牛逼所在。
《裁缝》其实说的是另一个“狗镇”的故事,蒂莉执意回归的当塔镇,对她来说不是什么温暖的故乡,而是梦魇。
当塔镇里人烟稀少,周围是一片荒原,闭塞的环境养育了一群愚蠢、丑恶、冷酷无情的居民。
和年轻小伙子调情的已婚杂货店老板娘、不愿给生病的妻子吃药的药剂师、嫌贫爱富的好色郡长,他们互相包容各自的龌龊,却容不下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女。
蒂莉的妈妈未婚生下的她,她从小就活在众人的偏见和厌恶中。
小学老师当众打她。
药剂师侮辱她和她的妈妈。
镇里的孩子辱骂她、欺负她。
后来她被指控杀害了小恶霸,被驱逐出镇。
年幼的她记不清那年那桩案件的细节,她长大以后回到镇上,就是为了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杀人犯。
她在外闯荡那么多年,从墨尔本到巴黎,最终还是回到了当塔镇。
这里是种下她内心伤痕的地方,她想在这里重生。
她一边寻找真相,一边用自己的设计天赋满足当塔镇里的女人们的虚荣心,妄求获得她们的接纳。
但当她接近真相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是死于自己的残酷游戏,杀人犯的罪名根本子虚乌有,是小学老师与郡长狼狈为奸,胡乱编造的证词。
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在居民的逻辑里,众人都讨厌的蒂莉活该背负这样的罪名。
当蒂莉的爱人意外身亡,蒂莉又成为了众矢之的。
在此之前,她们看似接纳了她,是因为对她有利可图。
一旦她无法满足她们的要求,就立马翻脸。
穿着再前卫时尚的礼服,她们依旧是粗鄙、愚蠢的小镇居民。
鲜亮的外表也掩饰不了她们腐朽的内里,令人作呕。
蒂莉不是被诅咒了,只不过是被丑陋的人性祸害了而已。
她离开的时候像回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但她留下了一把火,烧光了整个小镇。
我喜欢这样的复仇,干脆利落。
会蚕食善意与爱的丑恶人性,改变不了,只能毁掉。
这部片没有《狗镇》深刻,但里面的喜剧元素还有酣畅淋漓的结局还是让我很享受。
久违的澳大利亚影片。
我喜欢澳村的乡下,喜欢他们的口音。
简介说的是凯特回乡的复仇之旅,但片子告诉我的,却是另一个故事。
和《大卫戈尔的一生》一样,凯特再次扮演了一位寻求真相,坚韧执着的女性。
凯特小时候被冤枉而被送走。
二十多年之后,光鲜亮丽的回到故乡,试图查明当年的真相。
凯特并不是来复仇的。
甚至,她带着一颗以德报怨的心去对待镇上的每一个人。
耐心的收拾疯癫而不待见自己的母亲的家;给当初欺负自己的小葛做衣服,帮她找到自信;给镇上的人做好看的礼服……尽管知道自己当初是被冤枉的,但她依然想用自己的真心,去得到他们的认可。
看到在雷神的陪伴和安慰下,凯特说出:“I'm not cursed”的时候,我甚至以为女主找到了亲情,收获了爱情,会是一个happy ending.但导演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爱人意外死亡,刚对自己说了几句贴心话的母亲也中风过世,心怀愧疚的警察顶罪离开,甚至连艾玛老太太也难逃一劫。
看到镇上其他人只是想利用自己而没有接纳自己的时候,凯特彻底愤怒了,一把火,把自己的委屈愤恨,自己的过去,连同这个小镇的丑陋,燃烧殆尽(雷神母亲他们住在镇外,不会被波及)。
在闭塞的小镇上,权力可以造出一切,而人们对于流言,总是深信不疑。
他们宁可用连自己都不信的谣言去判一个人死刑,也不愿意接受那个人实实在在的善意。
圣人当不了,那我就当恶人吧。
雷神说过,“You are wasted here”。
于是,她离开了。
影片真是一场澳大利亚演员的才艺展示会。
疯疯癫癫但风骨犹在的老母亲,好色贪婪的镇长,神经衰弱的镇长夫人,坚强的男主背负良心债的异装癖警察,甚至连艾玛老太太和老医生,都演的入木三分。
另外,配乐和服装也没的说。
这个女导演不错啊。
这个片子和《狩猎》有些相像,不过本片还是透露出不少希望,不像前者一样全程压抑。
不过我还是不赞同导演让所有好人非死即离开的剧情,有些刻意了。
上一次看凯特·温斯莱特的电影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泰坦尼克号》,经典电影中的经典。
2015年的《裁缝》里的她,依旧令人感到惊艳:金色的长卷发,深邃立体的五官,小巧的脸型,黑色的长大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躯,脚上蹬着一双“恨天高”,嘴角不时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的微笑。
每次看凯特的电影对我来说彷佛就是一场审美观念的洗礼。
按照现在流行的“以瘦为美”的审美标准,凯特若是在中国,可能会因为身材的原因而上热搜吧。
亚洲的女星们几乎清一色的都是瘦削的身材,她们为了维持自己的在镜头前的形象也对自己进行严格的身材管理,比如“泡面只吃四口”、“饿了就吃一粒老干妈”、“每道菜只尝一口”等等,女明星们为了瘦可以有多拼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在某次接受采访时,秦岚坦言:“真正上镜的演员,私底下看瘦得都跟鬼一样。
”毫无疑问,这种“以瘦为美”的观念已经在许多亚洲女孩的头脑中根深蒂固,渗透到了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可美真的是如此单调的吗?
欧美的女孩们完全不同,她们环肥燕瘦,也不会因为身材的问题而影响到自己的穿衣选择,她们不会因为觉得自己胳膊粗而不敢穿吊带,不会因为大象腿而拒绝夏天的热裤,不会因为腰上的赘肉而放弃自己喜欢的连衣裙。
她们或许没有天鹅臂A4腰筷子腿,但却很难说,她们就是丑的。
为什么?
因为审美本就应该是多元化的。
在缇丽到来之前,邓歌塔的女人们穿着土气,尤其是水果店家的女儿小葛,身材微胖,皮肤暗淡无光,藏在眼镜后面的双目眼神呆滞,心上人威廉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一眼。
可是穿上缇丽为她定制的礼服之后,在舞会上的她闪亮登场,成功获得了威廉的青睐。
改变小葛的难道仅仅是一件礼服吗?
答案是否定的。
真正改变了小葛和众多邓歌塔的女人们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你相信自己是美好的,值得拥有美的东西,那么你就是美的。
服装的魅力在于,它就是女人的战袍,予之足够的勇气和力量,从而在人生的战场上,所向披靡,无往不胜。
服装设计的最终目的应该是为每一个人找到适合自己的战袍,而不是用统一的标准去绑架人们的审美,是人在穿衣,而不是衣服挑人。
审美自由就是,从“瘦子穿什么都好看”中彻底解放,每个女人站在衣柜前时都可以高傲地想:“老娘穿什么都好看”。
缇莉的到来解放了邓歌塔的审美,然而思想上的蒙昧绝不是几件漂亮衣裙就能解决的。
和绝大多数闭塞的小村镇相类似,在鸡犬相闻的邓歌塔,拥有秘密成为一种奢侈。
在个人隐私不被尊重的地方,每个人都是公众人物,一旦有什么丑闻,不一会儿就能家喻户晓,人们并不关心真相,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因为这里的生活太单调、太乏味了,他们需要茶余饭后的谈资。
至于谣言会给当事人带来多大的伤害,不在他们的思考能力范围内,人性中的自私在此暴露无遗。
缇莉正是这样一位谣言的受害者,因为童年时警官的一次误判,她从此背上了杀人犯的恶名,承受着邓歌塔的所有恶意,忍受着良心的煎熬,一度认为自己是“被诅咒的”。
不论自己是否为受害者,镇上的人都打着正义的幌子,把自己的恨意发泄到缇莉的身上,除了母亲莫莉和恋人泰迪。
缇莉为了改变众人的看法,洗刷自己的冤屈,做了很多的努力——她为她们每一个人定制华丽的衣裙,可是终究是徒劳一场。
泰迪和莫莉的死亡寓示着凭借个体的力量想要彻底医治深入到集体无意识中的因袭的麻木和偏见,犹如蚍蜉撼大树。
不痛则不悟,唯有毁灭,才能改变这群乌合之众,唤醒沉睡的良知,激发他们独立地进行思考和判断的意识,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现代人”。
缇莉的一把火,其实是邓歌塔的黎明。
影片的最后,在火车上,列车员问缇莉要去哪里,她望向窗外那片烈火中的伤心之地,淡淡地吐出一个词:“巴黎。
”我相信,巴黎不是偶然出现在电影里的一个随便的目的地,它是与邓歌塔相对立的,审美自由与精神解放的理想乡吧。
我很少有把一部电影在短时间内连看两遍的时候。
所以是真的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无论是从故事本身,还是从演员的表现,片内场景的布置,服装,以及非常非常出彩的配乐,都非常非常喜欢。
看了一些人的影评,都说Tilly想要救赎自己,但将男主、母亲的死称为是她自我救赎道路上的失败,对于这点,我不敢苟同。
男主确实死的很可惜,母亲也是,但我不认为这就说明Tilly的自我救赎失败了。
在男主死前,她已经从一个认定自己是被诅咒的、不配得到爱情的人,变成了一个重新坠入爱河的勇敢女人,男主的意外死亡,其实从某一角度来说,更加升华了她的改变和成长,因为即使爱人死了,她最后依然坚定地说,Tilly Dunnage is no longer cursed。
同样,她本以为自己长大回到Dongatar是为了回到母亲身边,陪伴、照顾她,实际上她母亲说得对,it was actually you needed me。
她是一个从小被迫与母亲分离的小女孩,哪怕长大成人,内心其实依然是一个孤立无援、渴望依靠的孩子,直到母亲最后对她说出,you can create and transform people, use this power against them。
这实际上是母亲发自内心的爱在鼓舞她,去与世俗的偏见和愚昧顽强地斗争吧!
年迈的母亲不可能陪伴她一辈子,只有当自己拥有真正强大的内心,才能无所畏惧,fearless。
最后Tilly做到了。
即便爱人们离开,也不能再次打倒她。
我会深深地记得,最后她身着华服,踩着鲜艳的红毯,潇洒地一把火烧尽了这个卑劣的小镇。
看完第二遍,依然觉得特别有趣,特别精彩!
带着神秘物品和漂亮装束来到孤独小镇的Tilly,面对清晰的城镇风景,记忆却模糊得好像看不到过去。
被别人称作疯子的妈妈住在一个破败的山顶小屋,村里人说,好多年没有看到她。
像极了《百年孤独》里循环往复的家族,打开一扇门,不知从何世纪而来的老奶奶,依然喘息在摇椅里。
而诡异的是,“疯子”妈妈最后,用惊人的“疯”力拯救了被自己诅咒而抑郁的Tilly。
原版小说的开头将小城镇的东西南北描述了一番,说就在医生家的后面有一条湖水流过的小池子。
这样的伏笔在电影中诸多,好像游戏闯关,导演早就在你略过的镜头里安排好了一切。
好在小镇的设施简单,一眼望到边际,谁住在哪儿,抬头便能看见。
于是电影最后的那一把火在一开始就藏好了端倪:人们鸟兽状聚集在一起,说山顶有人生火,她真的回来了。
这些年来居住的疯茉莉(妈妈)似乎从来没有生火,女儿的回来带来火——活的象征。
她不远万里归来,总要搅和下这死水微澜。
最让我个人喜欢的,是导演镜头里小镇的色彩。
哥特式风格,尖锐明朗,好像藏不住秘密。
尤其是原本深藏在杂货店里的碎花裙少女,开始在剪裁得当的衣服下露出雪白的双峰。
她们光亮的肌肤和身段极为怪趣味得让电影的画面荒诞而不真实。
就像乌娜对他们说,“你们似乎不知道衣服得体的意思”。
乌娜没有说错,她们的妖娆在这座小镇显得非常诡趣。
衣着让少女变身,却难以改变她们被养育的暴戾属性。
孤独小镇里的人单一、无聊,彼此之间互为地狱。
他们遵从的好恶,其实简单到——谁让你是个荡妇。
男权社会笼罩的小镇,一言不发的郡长控制着这个城市最主要的基因。
只是万事有因果,他断子绝孙,唯一的儿子被亲生的女儿“害死“。
所以电影最后出现《麦克白》,预示着“王”的男主角惨死的下场。
最出彩的(或许导演并不希望如此),是类同于舞台剧演出的角色性格。
略带脸谱化的人物,让每个角色都可以独立地跳出群戏。
缺乏”众“的概念的小镇,每个人或者是慈善家,或者是侩子手。
他们的出场更像是舞台剧上的角色分配,夸张,但是定位精准。
归根到底,这部电影还是女性导演自我的陶醉。
巧手的裙装可以改变一切,身材俊俏的男主不需要理由就可以发生爱情。
只是,爱情不过是亲情高潮的前奏。
最后解救Tilly的,是母女间互为的感应。
妈妈亲手做了一碗汤,告诉Tilly要用你的能力去还击——只是还击的,还是那些长舌的女人们。
最后,说印象最深的那一幕。
怪医生像当年的斯图特一样,冲过去,只是没有了女性身体的保护,一头栽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男性们邪恶地以为面前的她会坚定不移地停留在原地,却未曾想过有一天,她们,已被冥冥万物启蒙。
当男主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部爱情救赎的片子;当丹尼那个傻子出现的时候,我以为一切能沉冤得雪。
后来,电影告诉了我一个更真实的现象,毕竟大团圆结局才是电影。
人性可以坏到什么地步?
也许人人都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坏,我们没有直接去攻击谁,我们只不过是加了几句话。
但通常正正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残害了一个个人。
很多影评都提到那一句:流言害死人。
所有人都不知道真相,但却都认为自己是真相的掌握者,敢当流言传播者比流言本身更为可恶。
突然想到很多网络暴力,也是这么恶心的是事情。
男主像是一个反抗者,但最终却死于一种荒诞的方式。
小镇一把火全烧了,庸医死在沼泽,一切都好似很荒诞,但却荒诞不过人性。
你见过真正的垃圾吗?
女主离开的那一刻,发自真心的爽。
她不再为了无谓的真相屈服了。
这里根本没有真相可言,想要去感化谁,却依然被反过来诬陷。
在这里,只有被利用的价值。
一旦利益过后,人们便只记得旧账。
人是一种记忆力超强的生物,同时也是记忆力最差的。
因此有那么多忘恩负义。
可笑吧,我们总是选择性记忆。
我觉得片子总是有一种魅力,既不在爱情消逝、亲人别离过分渲染,不会让电影沦为一般情感消费。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结局还是不够大快人心。
文/车厘子1寂静的夜色中,一辆蓝色大巴悄悄驶进一个荒凉的小镇。
车上下来一位脚蹬高跟鞋,衣着考究,烈焰红唇的美艳女子。
女子掏出烟盒,看看左手边的商铺,叼起一根香烟,看看右边商铺,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目视前方,优雅地说:“老娘回来了,你们这群混蛋!
”影片就这样启幕了。
美艳女子名叫Tilly,幼年因为一桩谋杀案,被迫背井离乡。
之后,她逃到欧洲,跟时尚设计师学服装设计,学成归来,誓要还原当年的真相。
她的目标锁定于当年凶案的目击证人、指控她是杀人凶手的小学老师,说母亲是“荡妇”、她是“小杂种”的药剂师,以及道德败坏的镇长。
她用一种出格而挑逗的方式——身着自己设计并缝制的服装,突显出自己的身材优势,在小镇与邻镇的橄榄球赛上,当众宽衣解带,分散邻镇球员的注意力,令本镇球队成功夺冠,同时也成功地引起了小镇的骚动。
人们开始议论这个当年的“杀人凶手”,“疯婆子”兼“荡妇”Molly的私生女,以及不知羞耻的“暴露狂”。
然而议论的同时,一点也不妨碍她们有求于她。
杂货店老板的女儿Gertrude,为了吸引意中人的注意,特意来找Tilly为她设计服装。
穿上Tilly设计的礼服,令Gertrude在舞会上惊艳众人,大放异彩,成功获得如意郎君的关注且被求婚。
接着,找她设计衣服的人接二连三上门。
小镇上的女人穿上Tilly设计的衣服,从丑小鸭进化成白天鹅,每天像活在电影里一样搔首弄姿,将土路木屋当成T台,每日作秀不止。
Tilly为这些女人带来了美丽和关注,这样她就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和接纳,融入他们的生活吗?
事实并非如此。
镇长请来另一名裁缝,与Tilly叫板抢生意。
很快,镇上的女人都窝进镇长家,请新来的裁缝缝制新衣。
新衣试穿失败,女人们再次奔向Tilly家。
你以为经此一役,人们就会对Tilly改观吗?
老师在Gertrude的婚礼上,再次提及Tilly当年杀人的往事。
Tilly拿着老师当年的伪证词,想当着全镇人的面澄清自己,却揭开了比往事更令人不堪的身世。
Tilly觉得自己是“被诅咒”的人。
母亲中风猝死;男友为了证明她未受诅咒,跳进装满的高粱的谷仓,窒息身亡;已经改名为Trudy的Gertrude再次加入了迫害Tilly的行列……2这是一个残酷无情的小镇,然而它反映的却是一个及其现实的世界。
大冰的《乖,摸摸头》中,曾描绘过一只翻垃圾吃还被人踹的松狮狗。
“踹它的也未必是什么恶人,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而已,之所以爱踹它,一来是反正它没靠山没住人,二来反正它又不叫唤又不咬人,三来它凭什么跑来吃我们家的垃圾。
“反正踹了也白踹,踹了也没什么威胁,人们坦然收获着一种高级动物别样的存在感。
”然而,这样的高级行径并非仅仅发生在人与狗之间。
无论你是多么平凡的人,无论你是多大的腕儿,只要被人揪住道德瑕疵,就会变成被众人踹的狗。
反正是你作了恶,我站在道德制高点,是正义的大多数。
我可以在道德的高峰俯视你,踹你,你又没有办法还手,你能拿我怎么办?
Tilly原以为,揭开事实的真相,还她清白,人们就会接纳她了。
那时她还有母亲的庇护,男友的关爱。
当亲情陡逝,爱情的救赎失败,她才清醒地意识到,她的清白与诅咒从来不是人们关心的对象。
他们只关心自己,只在乎他人会不会看到他们美丽光鲜外表包装下的真实的自己。
对于这些人,Trudy最了解,也知道对付他们的杀手锏是“将你们的真面目公之于众”,因为她也是其中一员,知道自己最忌惮什么。
你说这是人性也罢,是道德缺陷也罢,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就活在你的身边。
哪天你一转头,就能看见他们在对你指指点点。
其实他们知道什么呢?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充其量不过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却都不好好吃瓜,偏要说三道四,指手画脚,以此博得存在感。
最典型的莫过于前段时间引起轰动的柳岩伴娘事件。
好好的一桩喜事,经此一闹,新郎新娘每年的结婚纪念日该怎么过?
当事的明星要以什么样的形象在娱乐圈立足?
义愤填膺的“观众”里,无论是为柳岩出头,抨击一众明星伴郎,还是以柳岩平时塑造的形象大做文章,都跟Trudy那群小镇人和踹狗的老百姓有什么区别?
更有甚者,还根据这一事件,意淫出渉事明星们当时的心理活动和关系的深浅真假,简直成了一个读心术专家。
不由得让人感叹,高手在民间哪!
3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没有战争、瘟疫,却兵荒马乱,民不聊生,那是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缺乏毫不相关的莫名的恶意。
只要你出了一点点错,除非错在真空里,不然,必会被人拿来大做文章,紧揪着不放。
只要表示不服,就拿“自己做错了事,还说不得动不得”来堵你的嘴。
更甚者,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任何生理特点都可能被人抓来攻击。
例如矮,胖,丑,黑。
大学时有位女同学多和男生交好,几乎没有谈得来的女性友人。
某一寝室的女生在没有话题的时候,总要拿她出来充门面,整个寝室的女生情谊,仿佛是由该名女同学维系的。
女同学谈了男朋友,她们说:“瞧她那两条青蛙腿,居然有人会喜欢她。
”女同学入选院学生会干部,她们说:“还不是因为学生会男生多,都吃她那一套。
”女同学获得奖学金,她们说:“肯定是她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加了很多活动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女同学被保送研究生,她们说:“好不容易自己考上研究生,以为可以摆脱她了,没想到还要跟她做三年同学。
”五六个人抱团攻击同一个人,够团结,够有爱,够情深谊长的吧!
然而毕业各奔东西,十年后再相见,打听到各自的近况后,那场面可好看了。
对年过三十依然单身的A,她们说:“都成老处女了,还眼光那么高,想嫁王思聪还得成网红呢!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资质!
”对婚姻触礁,正和老公闹离婚的B,她们说:“连自己的男人都抓不住,还在我们面前秀学术,秀出国。
”对婆媳关系不和谐的C,她们说:“多大点破事儿,还拿出来说,谁家没个家长里短!
”你看出来了,她们也会互相攻击的,而且不留情面,直戳痛点。
以为她们的情谊会因此终结,然而女同学的话题又将她们紧紧联系到一起。
“听说没,某某某也离婚了,结婚不到半年就完了,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云云。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无论走到哪儿,你总能碰上三两只。
他们大多无聊至极,闲得蛋疼,一张嘴长在脸上,不是在嚼东西,就是在嚼舌根。
他们存活的意义全集中表现在一张嘴上,尤喜聚众铄金,积毁销骨。
私以为,这一点,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papi酱演绎得更加生动,惟妙惟肖。
诸君不妨一看。
4影片的结尾,真正爱着Tilly的母亲,警察叔叔为悔过替Tilly顶罪了,男友也死了。
母亲对小镇众人说:“他的死是要证明,他对她的爱远远超过了你们的恨。
”可是真爱带不走你的恨,亲情净化不了你的怒,所有的牺牲都在催促着一个复仇女神的诞生。
没有理由再去隐忍、退让。
那些衣着华丽的外表下,根植于骨子里的恶,永远都不可能因为一两个人的牺牲而改变。
于是Tilly帮小镇剧团的对手设计服装,头戴黑帽,身着华服,铺上绸缎将火引向小镇中心,在点燃木屋,走上红绸的那一刻,完成久违的复仇,同时完成个人的升华。
列车上,售票员看到熊熊燃烧的大火,说:“可能是在烧垃圾吧!
估计是烧过头了还不知道。
”售票员离开后,Tilly注视着窗外的滚滚浓烟,说:“你没见识过那些垃圾。
”你可曾见识过?
穷山恶水出刁民,肥温狂拽酷炫美炸天!
小鲜肉怎么就突然摔死了。
剧情走向实在是一言难尽。两星给服装造型。
WTF
通俗版加了时尚元素的贵妇还乡,但是不够纯粹,不知道想强调表达的是什么
“你是没有见过垃圾”,嗯,真正的垃圾再怎么烧也不为过。封闭的小环境最容易滋生这种诡异而自私薄凉的人性。
最后那场火烧得起来吗。。。最后还是演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复仇故事。肥温额头和眼角的皱纹简直看得我尴尬症发作。拍的好一般,完全没有传奇色彩,就是一股子鸡血味儿。5.8
土澳狗镇故事,有趣但冗杂。
时装+复仇,很多逻辑并不通畅,但这样更像戏剧
【C+】导演真的知道自己拍的是电影故事吗?讲的比我的胸都平。
衣服都好好看。温姐姐泡小鲜肉。那个结尾勉强算复仇女神吧。
好精彩的一出荒诞剧!好精彩的服装和音乐呈现!好精彩的群像戏!
人美,戏好,最后一把火烧光了所有愚昧,爽!
童年神秘谋杀,童话突然死亡,天煞孤星裁缝姑娘的返乡复仇记,狗血喜剧的调调里突然血浆四溅,烈焰屠城,过瘾!
看不下去…
就想说凯特真是演什么像什么,一口澳大利亚口音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之前The Reader里的德国口语也是,太有天赋了!能不能教我练英音TUT 电影本身有些昆汀的色彩,是潜力股
用戏谑的“复仇”外衣,讲了个斩断过去的故事。我本来想为了这层有趣的戏谑以及锤弟的魅力(后者当然不是重点)多给一星的,但是我最近给的四星着实有点多了。真是四星不足,三星有余。
我喜欢这个走向。(修一绝技傍身才是正经事)
卧槽!你们骂我,我就烧你们全家,这是什么恶魔
“恋弟狂魔”肥温这次美炸了,烈焰红唇杀气腾腾,一身服装惊为天人啊!故事过于诡谲复杂,要定格在肥温和锤弟滚床单那儿就好了。 可以当猎奇电影看看,顺便欣赏澳洲内陆的风情画。雨果·维文饰演的易装癖实在太好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