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听障”或“残障”,先入为主以为内容一定是聚焦于他们在生活中遭遇的各种不易,以及家庭成员为他们所做出的巨大付出和牺牲上。
而《独一无二》最令人惊喜的一点是,影片没有局限于这些老生常谈的话题,而是真正讲述了作为家庭成员的他们,有欢乐,也有烦恼,有变化,也有固守,把更多笔墨倾注在对于家庭成员内心的关注上。
在这样的家庭中,“听障人士”不仅仅只作为情感和爱索取的一方来出现,他们同样可以成为给予的一方,而最基本的一种给予就是“放手”,这种相互之间的理解与成全才是最为动人的,也是一种真正的尊重和平视。
为了揭示这一主题,电影对女主角喻延这个角色采用了被动接受、觉醒和主动选择的“三段式”递进手法来刻画。
出于自己的家庭现实,以及童年经历中对于哥哥多多少少的愧疚之情,喻延一开始觉得自己为家庭的付出理所当然,她一直没有太多的自我意识,更没有想过离开家人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甚至在家里出现困难时,喻延首先想到的也是把“出走”的叔叔劝回来帮忙,也没有关心叔叔当时为什么选择离开,那时候的她完全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安心地充当那个所谓“翻译”的角色,觉得现在的一切是天经地义的。
与此同时,那时候的父母,也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喻延的付出,同样没有思考过这一切有什么不对,也没有考虑过女儿内心深处想要什么。
这看似波澜不惊的日子,因为在合唱团遇见一个会唱歌的男同学童明生而悄然发生了变化。
对于处在青春期、对外边的世界正充满好奇的喻延来说,童明生代表着未来的无限可能,而音乐则是通往未来、通向外界的桥梁。
喻延安静的内心世界完全被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对于这个时候的她来说,童明生和他的“引力”学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算考不上,也应该去外边的世界看看”、“重点不是去哪里,而是摆脱引力”,对于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来说,这些话语的煽动性可想而知。
在喻延身上,这个“引力”毫无疑问就是家庭,只是相比于其他同龄人,因为家庭特殊的关系,她所要抵抗的引力无疑更巨大,因为这个引力不仅来自于家庭本身,更来自于自己的善良,以及对于家人的于心不忍。
喻延自我意识“觉醒”这一幕的高潮,无疑是她当着父母的面,大声喊出:“我永远都在迁就你们,因为我不重要!
” 那一刻的她,已经完全推倒和否定了过去那个任劳任怨、甘心付出的自己。
而之所以大声喊出“自己不重要”,恰恰是因为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也是重要的,甚至应该是最重要的,意识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而被这句振聋发聩的“因为我不重要”所惊醒的,还有喻延的父母,那一刻开始,他们也开始慢慢去思考,过去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自己的家庭“引力”是不是成为了女儿的羁绊,这种羁绊已经重到她开始无法承受,而这一切对于父母来说其实都是无意识的。
所以,这一刻“觉醒”的不仅有喻延,还有她的父母,其实他们也才意识到,自己也应该不断学习如何去做一个更合格的父母。
在双方的“冲突”来到制高点时,另一个人的出现再一次改变了故事的走向,那就是叔叔喻志成。
当他大声喊出:“我正常就该被亏欠吗?
这公平吗?
”的时候,非但没有助长喻延“觉醒”的意识继续发酵,反而是让她开始反思自己。
叔叔的做法就像一面镜子,让喻延看到了和父母“反目”的自己多少有些“丑陋”,而叔叔后面的一切举动,特别是至亲之人不得不变成原告被告,仿佛也让她看到如果也如此决绝,未来自己和家人的关系会变成怎样,而这一切真的又是自己想要的吗?
于是才有了第三个阶段的“主动选择”留下来。
虽然叔叔这个角色是作为“正反对照组”来出现的,但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一个彻底的“反派”,对于当初他离家出走的具体原因也做了模糊化处理,并不去评判他的离开到底是对是错,因为在这个故事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开之后如何回来。
而从最后在法庭上的反应也能看得出,他也绝非铁石心肠,如果当初父亲选择一种更“聪明”的处理方式,或许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从叔叔身上学到东西的不止有喻延,也有她的父母,特别是父亲喻志坚。
正是因为看到了今天的兄弟反目、对簿公堂,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女儿身上不能重蹈覆辙,与其等到女儿负气出走,让一切变得不可收拾,不如选择主动放手,让她去追逐自由,追逐梦想,这才是聪明的父母应该做的选择。
毕竟放手的自由和挣脱的自由代价完全不同,前一种换来的是感恩,后一种换来的是憎恨。
对于喻延的父母来说,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他们永远也不必像去世的父亲那样,到最后还在遗憾离开的儿子不能回来,因为他们用成全永远赢得了女儿的内心。
他们也终于明白,想要女儿回来,就得先允许她离开,否则无论留不留在身边,可能换来的都是永远的失去,只可惜明白这一点的人始终太少。
家庭的“引力”应该只是牵引,而不是成为牵绊,这个度的拿捏非常重要,任何亲情关系都是如此,而现在只不过是在这个特殊的家庭里被无限放大了。
所以,最后喻延考没考上音乐学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拥有了追逐梦想的权利,而且是带着父母的理解与支持,就算这一次没有成功,她仍然拥有了其它别的可能。
而她的父母看似退了一步,实则拥有了海阔天空,看似选择放手,却永远留住了喻延的内心,让她明白,家人永远会是那个黄色的塑料袋,在你找不到前行的路时,抬头就能看见回家的方向。
正因为如此,《独一无二》可能并不只是一部青春成长电影,它更像是一部“家庭成长”电影,在故事中成长的,不仅仅是青春期的孩子,还有他们的父母和家人。
离开不是目的,而只是手段,在学习理解、相处与沟通这件事上,无论是孩子还是父母,其实都是永无止境。
而很多时候,追逐自我和爱护家人并不是非此即彼,必须做出彻底取舍的,如果看清楚这之间存在的微妙“引力”,总能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因为爱不在于要多用力,而在于“刚刚好”。
整体上是一个基于家庭伦理剧的框架,因为回避了底层苦难的叙述视角,靠单纯家庭矛盾的叙事驱动力上是不足的,之前导演参与编剧的少女哪吒里那种荷尔蒙乱窜的少年感和情绪爆发力已经基本不在了(那个电影空想矫情造作文青病的问题另说)。
也不亲嘴儿也不表白,纯纯的校园恋情就是很没有说服力,穿着衣服一起跳水那个片段,并不真实,像是梦境。
我理解的其实那就是情侣偷欢行为的隐喻。
因为拍了也不过审,导演是不是会觉得呈现校园恋情很束手束脚的。
家庭亲情如何会成为一种近似禁锢的羁绊,听障大概可以隐喻亲情之间日常沟通的失效。
为什么最亲近的人无法彼此理解,沟通的无效是怎么造成的。
这是个问题。
据说每个人能和父母成为一辈子无话不说的密友的最后机会,是在青春叛逆期。
如果在这个时期不能建立亲密沟通关系的话,余生可能都很难再修复。
东亚人隐忍含蓄,并不擅长家庭内部互相的个人情感表达,表达喜欢表达感谢表达委屈表达鼓励。
传统家庭伦理对个体的某种潜意识惯性压制,似乎具有一种难以摒弃的原罪意味。
剧作总体上比较弱,校园恋情有点超纲不能猛铺,家庭矛盾纠纷也是很顺拐,章宇表演有点用力过猛之嫌。
打完官司最后半小时直接就是配乐鸡汤mv了,导演可能是预算充足,就是放弃叙事直接躺平了。
五一档到此为止吧,快要生无可恋了。
独一无二:5.8分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它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它又总能找到一些黑白分明的泾渭:比如黑夜和白昼的交替轮转,出生和死亡的客观定律。
对一个听障人士来说,他(她)或许从来不会从性别角度区分男人和女人,只会把他们划分成聋人和听人两种。
就像在他们脑海里,世界也会简单划分成有声和无声的那样。
当一个所谓的“正常人”在听障家庭中出生和长大,她的人生将会如何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去看了一部讲述听障人士生活的电影《独一无二》。
聋人与听人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都对听障人士有一个错误的叫法:聋哑人。
正确的称谓应为“聋人”,因为绝大多数聋人,他们都具备开口说话的能力,并非生理上的“哑巴”,所以“聋哑人”其实是一种歧视性的称谓。
与聋人相对应的,是听说一切正常的“听人”。
在电影《独一无二》中,张婧仪饰演的女主喻延就是听人。
而陈明昊饰演的父亲喻志坚,蒋勤勤饰演的母亲周琳,和辛云来饰演的哥哥,他们三个都是聋人。
强势与弱势 和听人相比,聋人显然是一种“弱势群体”。
成长过程中,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次歧视、羞辱,甚至暴力。
影片中的哥哥原本还能使用助听器,却被一群听人小孩打坏了最后的一点听力。
所以,聋人之间更愿意“抱团”,更在乎来之不易的家庭,他们对家的执念超越了一般的普通人。
就像他们之间的交流只能使用手语那样,手语让彼此强化了“家人”的概念,也对“局外人”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章宇饰演的叔叔喻志成“离家出走”,以及喻延在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反复摇摆。
因为以一个听人身份生活在聋人家庭里,你就不得不做出大量的牺牲:尽管扮演的是聋人和外界之间沟通的桥梁,但任何桥梁都承载不了超负荷的重量。
所以即便章宇和哥哥对薄公堂,大部分观众可能也并不会觉得他可恨。
毕竟不管一个听人还是一个聋人,大部分人都是奔波劳碌的普通人,生活的真相却永远不会非黑即白。
所以当火车一次次地从老屋旁呼啸而过,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时,一种奇妙的变化开始在空气中发酵了:那令人抓狂的铁轨撞击声,对喻延爸妈来说“毫无杀伤力”,但对正在备考的喻延来说,则完全是一种灾难性的存在。
不知不觉中,原本作为“弱势群体”的聋人爸妈,悄然转化成为“强势群体”。
而作为听人的喻延,却瞬间成了“弱势群体”。
想起章宇质问陈明昊,“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公平吗?
”不公平,但这就是生活。
因为相比陈明昊,他至少不用担心一个人做针灸时被误解成流氓,甚至被暴打。
有声与无声 很难想象,在一部讲述聋人生活的电影里,居然还能听到这么多曼妙的音乐。
如果你将火车声视为一种白噪音,那么电影里有太多让人印象深刻“采样”:树叶的沙沙声,炒菜的唰唰声,小狗的汪汪声,做手工的哐哐声……即便聋人生活在无声世界中,但仍然能创造出不可思议的声音,他们其实从未脱离和有声世界的羁绊。
而喻延作为无声世界中的“有声人”,喜欢唱歌,以考取音乐学院为目标。
托举她梦想的,其一是白客饰演的音乐老师。
顾老师幽默风趣还是个激励大师,正是他坚定了喻延的梦想。
其二是陈昊森饰演的同班同学童明生,他让喻延挣脱地心引力,飞向太空,飞到一个更加辽阔的世界中去。
然而最大的托举人,当属陈明昊饰演的父亲喻志坚。
由于陈明昊的硬汉形象深入人心,让喻志坚看上去好像不太好说话,但正是这位沉默如山的父亲,把象征音乐事业的电钢琴交给了女儿。
听女儿弹奏的那一段堪称名场面:即便没办法听到琴声,也要把手放在声音震动的地方,想象这是一出盛大的音乐会……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描述比《道德经》里的“大音希声”更恰如其分了。
寥寥四字,万语千言…… 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我又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沉重与轻盈 在电影《独一无二》里,我们看到了母亲被歧视,父亲被辱骂,哥哥被毒打。
我们也看到了叔叔无助的抱怨,和喻延无奈的放弃……不管你是聋人还是听人,在生活面前总会经历太多太多的苦难。
但我最想感谢导演的是,他并没有把一部描述聋人群体的电影,拍得太过苦难深重。
我们看了太多苦难叙事的电影,有些实在过于用力,让人记住的只有痛苦,却忘了生活的另一面……《独一无二》展现了生活的不易,却并没有沉溺于苦难,而是告诉我们当苦难降临的时候,究竟该如何与之周旋。
我们忘不了喻延爸妈缠绵悱恻时的“狼狈”,忘不了喻延哥哥努力学说话时的“笨拙”,忘不了喻延和童明生一起摆脱地心引力的“创意”,更忘不了全家人在震耳欲聋的音箱前感受音频震动的“疯狂”……《独一无二》为我们展示了一种优雅而诗意的拍摄手法,使其成为同类题材中的佼佼者。
就像生活可以沉重,但活得可以轻盈。
当你流泪的时候,别忘了把欢乐带走。
在当代华语电影的叙事版图中,家庭题材始终占据着独特的文化坐标。
王沐导演的《独一无二》以听障家庭为棱镜,折射出东方家庭关系中“责任”与“自由”的永恒博弈。
影片中,17岁少女喻延作为家中唯一的“听人”,在承担家庭与外界沟通桥梁的同时,也在寻找自我与家庭之间的平衡点。
这种代际冲突与和解的叙事,不仅是对个体生命困境的深刻剖析,更是对东方家庭伦理的现代性叩问。
无声世界的“桥梁”:责任背后的生存隐喻 影片开场便以喻延清晨与父亲喻志坚共同经营鱼杂铺的日常,勾勒出听障家庭独特的生存图景。
作为家中唯一的“听人”,喻延的“桥梁”角色从日常琐事中自然生长:她需要在父母与顾客之间比划手语,在哥哥喻周的青春期困惑中充当翻译,甚至在家庭危机时刻成为决策者。
这种“超载”的责任感,在喻延与音乐老师争执的场景中达到高潮——当她质问“是不是只有从小学音乐的人才能考音乐学院”时,实则是在质疑社会对“正常”的狭隘定义。
导演王沐通过大量特写镜头捕捉手语的“视觉语言”:母亲周琳打手语时微微颤抖的指尖、父亲笨拙比出的“我爱你”手势,这些细节将东方家庭中“爱在心口难开”的含蓄表达推向极致。
而冰箱上卷边的便利贴、手机里偷拍的电子琴照片,则成为家庭成员间“无声胜有声”的情感纽带。
这种责任并非简单的牺牲,而是以血缘为根基的生存策略——在喻家,沟通的缺失反而让情感更加纯粹,如同聋人群体在KTV通过低频振动感受音乐般,他们用肢体语言构建起超越听觉的情感宇宙。
代际冲突的“东方镜像”:自由与羁绊的永恒博弈 喻延的困境,本质上是东方家庭伦理中“个体觉醒”与“集体责任”的典型冲突。
当她偷偷报名音乐学院招生考试时,哥哥喻周质问她“你走了我们怎么办”,直指东方家庭的核心矛盾:在集体主义文化中,个体的自由往往被视为对家庭集体的背叛。
这种困境在喻延与父母的“无声对话”中具象化——她发现父亲偷拍电子琴的瞬间,母亲用手语说“我期待未来你在台上唱歌”的温柔,与她内心“走得越远,就会把家人落在越后面”的愧疚形成尖锐冲突。
导演通过“鱼杂铺”这一空间符号深化这种冲突:祖辈经营的店铺既是家庭的经济支柱,也是喻延无法挣脱的“牢笼”。
当她在凌晨与父亲共同杀鱼时,鱼鳞在晨光中闪烁的意象,暗示着家庭责任如鱼鳞般层层包裹着她的青春。
而影片中反复出现的“冰箱”意象,则成为家庭关系的隐喻——这个无法传递声音的电器,却承载着全家人的叮嘱与爱意,喻延在便利贴上记录的不仅是生活琐事,更是对家庭责任的具象化认知。
和解的“东方智慧”:在责任中寻找自由 影片的高潮并非喻延在音乐比赛中的成功,而是她在家庭危机中的选择。
当喻家面临拆迁威胁时,喻延没有选择逃离,而是用电子乐的低频振动让父母“感受”到音乐的魅力。
这一场景暗合导演王沐的创作理念:“自由不是斩断羁绊,而是让家人在你的世界里找到一席之地。
”喻延最终明白,真正的自由并非物理距离的逃离,而是让家庭成为自我成长的底气。
这种和解方式极具东方智慧:它不同于西方家庭剧中常见的“决裂-重生”模式,而是通过“共生”实现成长。
喻延与父母在蹦迪馆触摸节奏的场景,正是这种智慧的具象化——当母亲跟着音乐舞动时,她用肢体语言完成了对女儿梦想的接纳。
而父亲偷偷学习电子琴的细节,则暗示着家庭成员在责任中相互靠近的可能性。
这种“在羁绊中成长”的叙事,既保留了东方家庭伦理的温情底色,又赋予其现代性的突破。
手语之外的“声音”:东方家庭关系的文化密码 影片的视觉语言与叙事策略,共同构建出东方家庭关系的文化密码。
导演王沐采用“冰箱-便利贴-手语”的符号系统,将家庭沟通转化为可视化的情感表达。
而喻延与音乐老师的对话,则揭示了东方家庭中“责任”与“自由”的辩证关系——老师认为她应该追求音乐梦想,而喻延却意识到“家好”才是梦想的底色。
这种价值观的碰撞,实则是传统与现代在个体生命中的交织。
影片结尾,喻延在舞台上用手语比出“谢谢你们让我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既是对家庭责任的致敬,也是对自我成长的宣言。
这种“在责任中寻找自由”的叙事,为东方家庭题材电影提供了新的范式:它不再局限于“牺牲”或“叛逆”的二元对立,而是通过“共生”实现代际关系的和解。
正如导演王沐所言:“家的终极意义,是让你在爱与责任中找到生命的支点。
”结语:在无声处听惊雷 《独一无二》以听障家庭为切口,撕开了东方家庭关系中“责任”与“自由”的永恒命题。
它让我们看到,真正的成长并非对家庭的逃离,而是在责任与梦想的碰撞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命节奏。
当喻延在舞台上用手语歌唱时,那些曾经束缚她的无声羁绊,最终化作滋养生命的和弦。
这或许正是东方家庭关系的真谛:在无声处听惊雷,于羁绊中见自由。
影片不仅是一部关于听障群体的电影,更是一封写给所有在家庭与自我间徘徊的东方子女的情书——它告诉我们,独一无二的从来不是某个个体,而是我们与家人共同书写的生命诗篇。
不夸张的说,这部电影是今年看过的所有电影里,看得最欢乐但也赚我眼泪最多的一部,哭了整整半包纸,张婧仪的脸真的太太太太适合这种倔强隐忍着野蛮生长的角色了,妹妹的演技也在这一个个角色中磨练出来了,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
这两年的特殊人群电影不少,重点更多是放在了特殊人群本身,也诞生了很多优秀的作品以及表现出色的演员。
《独一无二》讲述的是一个由听障人士组成的家庭,其中的女儿喻延是唯一一个可以听见的人,这样特殊家庭的组成,也为亲情关系赋予了独特的张力。
而这部的电影不一样之处,就是将重心和视角都放在了这样一个看似无需被关注的“听人”身上。
生活中如果遇到喻延,我大概只会觉得这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小女孩,浅浅交谈之间也能感受到她的精神世界是非常丰富的,但是好似没有找到出口去表达倾泻。
她勤奋上进,任劳任怨,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庭里反而是特殊的,自愿承担更多责任,在这个寂静的世界里,自幼就承担着家庭"传译员"的角色。
她情感细腻,独立成长的过程中,在无声的家里倾听着自己内心的声音,造就了她早熟的性格特质,也埋下了她内心矛盾的种子:对家庭的深厚情感与对独立自我的渴望。
音乐天赋的觉醒成为喻延生命中的分水岭。
当她的音乐老师发现这份才能时,作为观众是能清晰感受到喻延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一种自我认知的震撼。
音乐于她不仅是艺术才能,更是被禁锢灵魂的出口。
用感受声带教哥哥说话的那一场戏中,第一次看到声音原来是有形的,像一根绳索,在无声与有声世界间架设理解的桥梁,也暗示着喻延即将面临的抉择:是继续做家庭的"声音",还是寻找属于自己的声音?
父亲的角色在喻延的成长过程中尤为复杂。
他既是一个需要女儿帮助的听障人士,又是家庭权威的象征。
当得知喻延可能离家追求音乐梦想时,他的愤怒茫然不仅源于对女儿远离的恐惧,更包含着权力关系被颠覆的焦虑。
那个父亲独自站在琴行里,让店员弹琴时自己伸手触碰感受电子琴震动的场景,是电影最动人的瞬间之一——这位无法听见女儿歌声的父亲,正用自己唯一的方式尝试理解她的世界。
这种不完美的理解,恰恰体现了亲情的本质:即使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仍愿意跨越差异去爱。
母亲的角色则呈现了另一种女性生存状态,作为同样聋哑的家庭主妇,她已完全融入无声、劳碌生活的节奏,成为传统女性角色的化身。
在母亲身上,喻延看到了自己可能的未来——一种没有音乐、没有个人表达的生活。
这种潜在的镜像关系,使喻延的成长选择具有了代际意义:她不仅要实现自我,还要打破母亲那一代女性的生活范式。
电影的高潮——喻延在大合唱中边唱边用手语"翻译"给家人看的场景——完成了亲情与自我实现最完美的和解。
(友情提醒:这一幕实在太催泪了,一定要准备好纸巾)手语动作与歌词内容形成双重告白,这一刻,音乐不再是分离的工具,而成为连接两个世界的语言。
值得注意的是,喻延的家人最终并非因为理解音乐的价值而支持她,而是因为理解了女儿的渴望,这种基于爱的让步,展现了亲情最珍贵的一面:即使无法完全理解,也可以选择尊重。
《独一无二》最终给出了一个平衡的答案:女性成长不必以彻底割舍亲情为代价,但真正的爱应当包容分离。
当喻延坐上前往北京的高铁,家人驱车与她告别,黄色塑料袋飞向天空,被家庭羁绊的“她”也被家庭支持着飞向外面的世界。
我们看到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离别悲伤,而是一种新关系的开始——父母学会用新的方式"倾听"女儿,女儿则带着家庭的烙印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这种成长不是背叛,而是对亲情更高层次的忠诚:只有成为完整的自己,才能给予家人最真实的爱。
在喻延的歌声中,两个看似对立的世界找到了和谐共处的可能,正如电影所揭示的:最深沉的家庭纽带,恰恰存在于支持彼此成为更好的人的过程中。
买了最早的票来看,改编的很一般,故事简单所以呈现质量大于灿烂的她。
我不知道现在国产电影到底在逃避什么,剧情已经简单无聊到ai了都已经懒得总结。
国产青春类型片永远在套用一个模板,好像一周能写完剧本一个月内就能拍完。
不思进取就只能一辈子重复扑街的命运。
但是我想起来里面确实有灵光乍现的地方。
蒋勤勤最后那个地方很好哭,我也哭了,有机会上平台的可以看一看 导演镜头感还行,张婧仪台词是有一点点虚还得再好一点。
演技可以。
电影不是不能看,而是完全没有必要再看。
对于故事来说,应该有两种表达。
主角在家里是特殊的,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他在家里是独一无二的,他是联系世界的桥梁,从小到大他的成长他是怎样被照顾,他在家里是怎么特殊,他在家里和外界的关系是如何特殊主角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如何平衡家里的需要和自己的梦想,他自己的存在对于世界就是独一无二的,他如何明白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人。
这些都很有意义挑出来去展现,但是每一项都浮在表面,国产电影已经把自己飞翔的翅膀捆上了 借用一句电影里的话:你可以做任何人,做任何事,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可是中国电影听一万种声音,你就唯独不是你自己。
第一是觉得自己限于类型,觉得只要浅显轻松就能吸引年轻观众,所以重复之前的循环;第二是畏手畏脚,环境不好不敢尝试其他剧本,就算有这个想法也写不出来。
电影有哭的地方,我也哭了2次,可是只是掉了眼泪,我没感觉情感有多打动我。
只是因为演员很好,演员哭了,所以我也跟着掉眼泪。
贪多贪足,永远也找不到重点,希望光线有一天能吸取教训吧。。。。。。。。。。。。。。。
看《独一无二》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自认为厨艺不错的厨子给我做了一份饭菜,他告诉我他花了好久精心熬煮的,我以为是滋味浓郁的羹汤,没想到这厨子先是喂我一口干巴饼,再让我尝尝油腻炸鸡,给我一筷子坨了的面条,最后又给我包了一顿饺子......虽然没被喂屎,但是一顿口味混搭下来,你问我吃了什么好吃的,我只能说胃不舒服。
导演想讲一个聋哑家庭里唯一正常的孩子,在个人追求与家庭羁绊之间的冲突和摇摆,我在看预告片的时候,很期待正片里看到张婧仪饰演的喻延在成长中遇到的困境,以及她与家人的探讨、争吵,直至最后的和解。
如果能把这种个体理想与家庭观念的冲突融入到剧情,在我们东亚社会背景下,一定会引起共鸣。
然而很可惜,导演和编剧只是想当然的设置情节,制造一些他们认为不得了的冲突点,留给观众看浮在表面的矛盾,并没有期待的那样进行深刻的挖掘和探讨。
首先让人反感的是,导演试图在一个家庭伦理的影片给青春爱情部分加戏!
虽然请来了张婧仪、辛云来和欧阳娜娜,但是如果你想拍爱情片请给他们仨单开一部好嘛,不要把片子搞的不伦不类!!!
我认可张婧仪长了一张”青春疼痛文学“女主脸,但是导演大可不必在一个非校园爱情片里给女主和校草同框画面加上独特的滤镜,毕竟电影主题无关爱情,这样显得电影风格不统一。
尤其女主和校草在散步,两人跳起来摆脱地心引力一秒钟时,导演那段画面拍得过于小清新了。
我劝导演不要一味追求画面唯美小清晰拍一些和电影主体风格不搭的画面,这种对画面精致感的过度追求,会把电影往不伦不类的方向搞偏。
除了画面风格不统一,编剧的剧情设置也过于刻意。
最让我脚趾扣地的是法庭打官司那场戏,真是让人捂眼不想看的程度。
爸爸在用力比划,女儿在深情翻译,拜托这是讲法理的地方不是抒情场所。
导演和编剧要明白,观众不会因为演员说一大段抒情台词就会感动流泪。
当你想要表达”家“的重要,请把镜头给到那些家人之间温馨的细节,哪里隐藏了家人的挂念,直接依靠角色的台词输出的是朗诵节目而不是电影。
从这场尴尬的法庭戏份,也让我看到导演和编剧的无能浪费了演员的演技。
尤其是蒋勤勤、陈明昊和章宇,三位演员的演技依旧是稳定发挥,可惜缺少扎实的剧情支撑,像没有肉身依附的灵魂,更显得影片虚无。
另外电影讲述的主体是听障人士,情节上也展示了他们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和不被尊重的情况,但是导演和编剧并没有真正地展现出他们深层次和最本质的困境,这样演员们在表达人物的痛苦时,并没有显出太多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苦,作为观众看下来冲击感便少了很多。
比如蒋勤勤饰演的妈妈在给错顾客账单时,被人误会,她努力靠打手语向客户证明自己没有想骗人,最后是女儿出来调解矛盾。
这段的作用仅仅是证明了女儿作为家里唯一正常人,在家庭里充当翻译这个重要的角色,但是妈妈作为听障人士,在被人误会时想申辩而不能的那种无力和痛苦,导演没有再给镜头予以展现。
同样的爸爸腰伤治疗,不小心拉错了帘子被其它患者误会挨打时也是。
当不健全的人被误会之后无力辩解时,他们如何表达苦闷?
是流泪,还是无声叹息,是继续做自己手里要完成的工作,还是也要找家人诉苦?
我很想在影片里看看,但是导演更执着于通过残障父母生活不便来突出女儿对家庭的重要性,从而略过弱势群体所经历过的苦。
——不展示这种情绪,就让观众和影片之间情感连接缺失重要一环。
而在一部缺少情感共鸣的电影里,我是看不到导演对故事主角一家的情感关注的,就更谈不上什么展主角一家情感冲突后和解了。
即便最后是包饺子的大团圆结局,依然让人觉得这个家庭核心的矛盾并未解决,或者没有看到他们如何解决的,那通片看下来,何来的感动呢?
很感人又不会太沉重的电影和妈妈两个人去看的,吃完午饭去看原本担心会很困,但是电影好看到完全不会让我犯困。
女主角一家四口,只有她是健全人,父母哥哥都是聋人,她是家庭对外沟通的桥梁,其实很担心会是那种色彩很黑暗的电影,但其实还好,爸爸妈妈会保护家人也会彼此逗乐,他们前期没意识到自己会依赖女主角,让还是高中生的女主角承担很多家庭压力,后期通过爷爷房子的遗产争夺案理解了健全人在这样的家庭里的苦,他们开始不再过度依赖女主,支持女主学音乐,走去看外面的世界其实故事不是很新颖,但是总有有趣的地方在,哥哥和小狗真的超有爱!
然后我在电影里get到欧阳娜娜了,虽然出场不多,但是真的是很善良亮眼的女生女主在电梯里靠在厢壁哭泣的时候我也哭了,真的太委屈了,其实都知道生活怎样都能过,但也会很想出去试一下别的生活啊,那一段真的太难过了,我很能共情,我想起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很难过,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地上,靠着衣柜无声地哭,因为我不希望家里人因为我的事情担心我第二次我哭是看到女主上台唱歌,给听不见歌声的爸爸妈妈哥哥打手语的那一段,很美好很温暖也很好哭,特别是爸爸妈妈哥哥手掌叠着手掌抚摸在会场的音响感受喻延歌声带来的振动时,我在想真好啊,声音带来的振动其实也是感情联系的一种方式吧。
看完电影跟妈妈一起走回家,她说她也看哭了几次,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很青春的电影竟然还能挺感人的PS:我觉得那个男同学不穿校服就还挺好看的,比如穿常服去喻延家里找她排练的那一套就好看。
当然还是哥哥更帅嘿嘿来福真的是很可爱的一只小狗!
(也许是大狗?
一个脾气不太好,在船上打工受欺负,最终回家开起鱼杂店的聋人爷爷;一个爱喝酒,看似粗糙不太信得过别人,但始终以家为重的聋人爸爸;一个有个性有原则,爱着家里每一个人,但也同样爱自己的聋人妈妈;一个单纯善良有担当,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勇敢追求的聋人哥哥;一个看似无情无义,实际上只是渴望被关注、被重视的听人叔叔 ;一个很听话但也倔强,摇摆于责任和梦想之间,在自己和身边人的共同托举下找到最优解法的女儿。
还是很佩服导演的功底,两个小时的电影,将每个人物角色都塑造得意外丰满。
虽然不是一样的处境,但能做到对聋人感同身受。
也许陈明昊之前的糙汉形象太过深入人心,电影中父亲听女儿弹奏时的细腻情感,是我个人见过他最触动人心的表演。
看着哥哥将手指抵在声带上,一字一句笨拙地练习“我、可、以、请、你、吃、饭、吗”,我在观影过程中第一次留下眼泪。
妈妈对女儿说,你第一次张口对我说话时我只是遗憾(选择变成聋人),但听不到你的歌声才让我真正感到后悔——蒋勤勤又赋予了母亲这个角色新的含义。
他们只是听不见的正常人而已,可以通过开餐馆与外界连接,可以随时随地“干柴烈火”,略显狼狈但更加浪漫。
他们哪怕听不见,但可以用眼看见,用手触摸,用心感受。
因为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对喻延有着亲身体会。
影视剧中大家习惯以弱势群体为主来讲故事,生活中大家也习惯对弱势群体进行特殊照顾。
但当唯一的“正常人”出现在具有相同属性的弱势群体之中,他们是否变成了“弱势群体”?
他们是否才是那个“非正常人”?
这些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需要被看到的。
其实能做到置之不理,或者毫无怨言,都还好。
可怕的是,由于责任感作祟,忽略了内心的声音和自由。
更可怕的是,极少有人能够心甘情愿地做到完全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哪怕对方是家人。
这种没那么心甘情愿,会引发羞愧;这种羞愧,又会引发委屈和不甘……所幸电影中的喻延找到了最优解法,既没有丢掉自己,也没有丢掉家人。
希望生活中的喻延们也能如此。
能看出来《独一无二》的剧本底子是很厉害的。
因为它这个题材其实很难拍,在国内的文化氛围下,想要思考与父母带给子女的压力,基本都要强调父母的“过份行为”,给儿女带来实质上海之后,才能去强调儿女的压力。
而两个听障父母养大两个孩子,健全人的女儿还能活泼开朗,在这种基础上,想表述清楚这个女儿的因为家庭而产生的心理压力,不太容易。
所以,与近期上映的其他残障人士题材电影相比,《独一无二》比较好的地方在于很“平等”地对待了听障人士。
把听障人士当做具备独立人格的“角色”处理,没有做出一副全世界都亏欠听障人士的样子。
陈明昊个蒋勤勤让观众看到,即便是听障人士,跟别的养育儿女家庭的父母一样,有自己的个性,性格有缺点也有优点,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导演和编剧必须在道德绑层面需要给女主角“减负”,不会特意去强调父母两个都是听障,养大两个小孩的艰难。
降低观众对女主角的道德审判的可能性。
不过,编剧也并没有为了让女主角“道德减负”,而故意“丑化”父母,没有故意去夸张听障人士父母“利用”女儿的“听力”的行为,而是解释听障人士心理缺乏安全感,所以很难相信别人,所以才倚重自己的女儿。
而女儿与父母的矛盾不只是在于家庭负累,不是听障者和健全人的矛盾,而在于青春期的女儿与其他青春期的孩子一样,期待自由的飞翔,父母终归要放手。
把听障人士的父母设计的与其他健全父母一样,有自己的需求,但更爱女儿。
这个“度”是非常非常难以把握的。
所以,基于同样的原因,剧本里还设置了章宇饰演的舅舅这个角色,用以做女主角的对照组。
从过来人的角度向观众讲述生活在残障家人里的健全人的心理压力。
听障人士是健全人群里的“异类”,健全人也是残障家庭里的“异类”。
都活得挺艰难。
后面听说这个电影是改编自一个获奖的好莱坞电影,那么从剧本角度就能看出来原作的厉害之处了。
不冒犯残障人士,不冒犯父母和儿女之间的所谓人格独立和自由,这种尺度拿捏,必须高手才能做到位。
如果是国内的原创剧本,绝对不是这个“味道”。
同样,改编剧本的话,也能解释清楚这个电影里很多“不接地气”的情节来源了,比如:高三学生不好好备考,集体跑去参加文艺汇演,简直是疯了;比如,蒋勤勤饰演的街边小馆子的老板娘,穿着半高跟工作;比如老板夫妻在小馆子里当着女儿的面亲热,以及很突兀的床戏……这些情节真的不是国内文化氛围下,应该会出现在剧情。
另外,必须吐槽一下,女主角的那个男同学,他鼻子好歪啊。
导演肯定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都不敢给正面镜头,全是大侧脸。
后面文艺汇演时,必须给正面镜头还要用一个向日葵眼镜去矫正歪鼻子。
为啥非要设置这个角色啊?
就算要强调女主角青春期的悸动,也找个帅一点,清纯一点儿的男生啊。
女主角和这个男演员的演技都不太行,导致这两个角色之间的情节都有点多余,还不如多探讨一下女主角和哥哥之间的情感交互呢。
至少还能作为父亲和舅舅之间关系的对照组,去剖析一下父母不同的处理会给孩子们不同的感受。
整体而言,陈明昊演技确实不错,陈明昊和女主角的那场交心的戏,以及陈明昊和章宇在法庭上的对手戏,都很稳。
陈明昊饰演的听障人士,让观众能体会到坚强的内心,独立的人格。
他的听障对于他来说,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不便,但没有让他自轻自贱。
是一个让人可以产生尊重感的角色。
还行
剧情有,犯罪有,人性有,励志有,悬疑有!最后男主回家了,平安到家已经不错了,罪犯仅凭一个不一定像的简单画像,很难找,即便找到了也没法确定就是凶手!能活着过来已经是万幸了!出门旅行真的需要小心谨慎,尤其去偏僻地方探险的旅游!
风景有多美,剧情就有多俗套……
这部电影是对西方人寻找viaje espiritual要提高警惕的宣传片吗
片中那個年輕覺姆訴說自己遭遇的時候,個人覺得作爲女性在洪都拉斯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
风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