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情感看完的第一感受就是心疼,太心疼了。
无论是跳舞的压力,还有变性所承受的压力,真的让我心头一紧,以至于最后的场景都不敢看了直接跳过........每次看到她独自一人,面对自己的身体,就觉得好像看到一只小兽,在深夜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还有总能看到她假装的微笑,用《深海》的一句话:希望你的每一次笑都是真心的。
真的很喜欢看这种细腻的电影,类似《超脱》、《亲密》、《乐土》........很享受这种将自己代入对方的感觉,可能与自己比较敏感有点关系吧。
父亲不过幸运的是,她有一个很好的爸爸:一直支持她;总能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各种情绪;即使女友在身边,也会第一时间去关心她;也会真诚的和她面对面交流,这让我想到一句话:“并不是所有完美的家庭都是完整的。
”当然并不完美,有时这些关心可能也会给她造成压力咯,但有这样的爸爸真的很棒,可能这也是她最后能从黑暗隧道中走出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关于ta们最后想谈一谈这类电影,通过看这类题材的电影,其实我们也更加了解了这些群体,看到了他们在生活中所处的困境,在社会上所面临的真实遭遇,从而更好的理解他们,更自然,平等的对待他们吧.......
《女孩》是一部非常典型的欧洲电影,长镜头,较稳定的手持摄影,同一场景内的不连续剪辑,视觉重复,片段式情节拼贴,以及往往不把一段情节拍“完”,必要的信息一旦传达给了观众,就由“因”点到即止地切到这一事件的“果”……然而在2019年这一套语法系统放在欧洲电影的维度算是相当陈旧了,导致整体视听落入了窠臼(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出彩的段落,比如中段舞蹈镜头、结尾的自我阉割前后的长镜头)。
《女孩》的叙事逻辑也非常简单,芭蕾舞练习和家庭生活相互穿插叙事形成互文。
从文本节奏上可把影片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大约在一小时以前,情节组织非常细碎闲散并且波澜不惊,也可以认为在为后四十分钟做铺垫,交代了Lara关于其特殊生理属性的诸多生活细节和不便之处,这种变性过程中的视角选择已然十分清奇巧妙。
在表现一个变性过程中的男(女?
)孩时导演特别难能可贵地摒除了来自社会环境或者生活环境的恶意,而从Lara的角度放大了来自人物内心原本极其细微的敏感和痛苦,比如在和同龄女孩玩闹时的无所适从,更衣洗澡过程中的极度自卑,面对同(异?
)性时的尴尬处境,诸如此类的细节经由演员细致入微的表演准确地被描绘出来。
镜子作为道具频繁出现承担了重要作用,导演不断让Lara的男性身体直接先以镜像的形式出现,代表Lara对自我的观看审视,达到的效果就如同我们对着镜子凝视自己的一些缺陷或者先天那么不令人满意之处时的心态,当然Lara所面对的比常人要痛苦得多。
一个小时之后,电影的段落时间变长,同时被赋予了更抓人眼球的戏剧性,从参加同学的party被强硬要求看生殖器(这是为数不多来自外界的伤害,但这种伤害的来源不是人性恶也不是歧视,而仅仅是一种过于自我的好奇心)开始,到逐渐和父亲失去沟通,从舞蹈课上频频受挫,到面对邻居男孩却难以接近的痛苦,一波接一波的具体集中的事件把前一个小时琐碎铺陈的各种潜在矛盾推向高潮,最后因严重受伤而未能参加舞蹈演出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导致了Lara的自毁行为,动机铺垫足够令人信服所以视觉和情感都极具冲击力。
前松后紧、前缓后急且不露痕迹的剧作结构使全片节奏有一种灵活的张驰之感。
当然这种结构的舒展性牺牲掉的是文本的完整性和复杂性,也就是剧情被限制在了文本内部,情节正空间以外缺乏负空间的延伸,我们只能了解到导演拍了的,导演没拍的(更深层次的人物肌理),则是难以捉摸、模糊不清的。
对我而言电影最难以完全共情的地方在于,它几乎没有提及Lara为什么想成为一个女孩(我本人完全尊重任何人去选择自己的性别,但作为电影这一点不做交代实在有损情感共鸣),如果缺少一个内在情感动机的驱动,那么“变性”在我看来就只是一个硬设定,况且这个电影并非旨在社会批判,而是人物状态主导的私人化表达。
除此之外,刻意制造“真空”环境,让整部电影仅属于Lara一个人,几乎没有其它非功能性角色,唯一有所立的父亲也因过于理想化,以致其人格是丧失的。
以及过于草率的结局也令人不适(而且医生明明说了只要耐心服用药物就会正常发育,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原因?
最后还得Lara自己动手)。
《女孩》固然题材大占优势,但仍然未能冲进主竞赛,首要原因在于对于戛纳这类电影节,对准边缘少数群体的电影实在太多了(像前一年的《每分钟120击》),这种欧式写实风格也太常见了(已经被达内兄弟玩得差不多了)。
而且《女孩》在技法层面确实平庸且无所建树,“一种关注”入围并且给了表演奖大概就算是对它最准确的定位和肯定了吧。
“我不想成为榜样,我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你本来就是女孩啊”很少出现性转主题类型的影片或者是书籍,这部影片可以说是很好得从一个少数人的视角讲述了她普通辛苦但是坚定的生活。
她想成为优秀的芭蕾舞者,还希望能够以女性的身份生活着,成为真正的女孩(“成为”这个词用得并不是很准确,应该说的是他们本来就是他们认为的样子)。
他们也只是普通人,和所有人都一样,只不过是生在了不匹配的性别身体里。
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
不应该把LGBTQ群体或是任何少数人所在的群体认作是魔鬼,避之不谈,公众对这些的认知太过于贫乏,幸好,现在社会的包容度有在逐渐提高。
Lara真的很美,对梦想的坚持和勇敢也真的很酷。
抛开对展示性少数群体的生活的部分来说,还可以从中看到对自己追随事物的坚持,不畏惧他人的目光,且视他人目光如盏盏鬼火,我们大胆走自己的夜路。
她对芭蕾舞的狂热偏执并不只展现在荧幕上,定有无数个和她一样的人,义无反顾奔向诗和远方。
被Lara的爸爸感动了无数次,小心翼翼呵护着孩子的自尊心,想要了解女儿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忧虑都希望自己能帮忙排解,无条件支持着女儿的选择。
影片的配乐加上画面让人总觉得有点压抑,心里总是担心着,没有狗血的秘密被发现的慌张,也没有所有人的无知引来的嘲讽,更多的是好奇(这样真的很好呢!
就好像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仅此而已。
男扮女装,常常被戏称为“女装大佬”。
但不认同自己的生理性别,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之一。
这类人不仅长期处在自我否定之中,还时常会遭到别人的异样的眼光和嘲笑。
精神医学上统称这些人为“跨性别者”(Transgender),可谓是少数群体中的少数群体。
有些跨性别者迫切希望通过手术改变自己的生理性别,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变性人”。
说起变性人,家喻户晓的金星,作为一名变性艺人曾经惹过不少争议。
舞蹈家金星在6岁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希望成为一个女生,于是下定决心,在27岁时做了变性手术。
1995年,金星在北京香山医院进行了变性手术,手术过程还被导演张元全程纪录,拍摄成了纪录片《金星小姐》。
而朱莉和布拉德·皮特的女儿希洛,也在11岁的时候也开始接受荷尔蒙阻断剂的注射。
朱莉接受《Vanity Fair》杂志采访时曾自曝:“希洛希望当一个男孩子,所以她简剪短了自己的头发,她喜欢穿男孩子的衣服,她觉得自己跟她的哥哥们是一样的。
”
研究表明,其实儿童在3—5岁时就已经能够拥有genital knowledge(生殖性判断)和 gender constancy(性别恒久性)意识。
让58位实验对象(31位女童, 27位男童)观察儿童的全裸或半裸图片,左边的是彰显儿童性别的图片,右边的是该儿童变装后的图片。
研究结果显示,40%的儿童都能够识别变装后的儿童性别。
也就是说3到5岁的儿童,就已经能够拥有持续性的性别认知。
所以,跨性别者其实是先天的。
他们往往在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的生理性别产生了怀疑。
在影视作品中,我们也经常能看到一些跨性别者。
例如《丹麦女孩》中的小雀斑,《男孩别哭》中的希拉里·斯旺克。
埃迪·雷德梅恩 Eddie Redmayne 《丹麦女孩》
希拉里·斯万克 Hilary Swank《男孩别哭》从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跨性别者所要面对的种种困难和误解。
而他们身上雌雄同体的神秘气质,也同样令人印象深刻。
今天要介绍的这部2018年上映的比利时电影《女孩》,讲述的也是这样一位跨性别舞者的故事。
这部小众题材的电影一上映就口碑爆棚,赢得各国媒体的赞誉。
不仅在2018戛纳电影节斩获了金摄影机奖(导演处女作奖),也提名了金球奖最佳外语片,豆瓣评分8.2。
女孩导演:卢卡斯·德霍特编剧:卢卡斯·德霍特/安吉洛·提森主演:维克托·波尔斯特/阿里耶·沃索尔特上映日期:2018-05-12(戛纳电影节)/2018-11-01(荷兰)片长:105分钟
这部艳惊四座的电影,也是导演卢卡斯·德霍特(Lukas Dhont)本人的处女作。
2009年,导演卢卡斯·德霍特在比利时当地的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一个女孩想成为芭蕾舞者,却生错了性别,她想成为真正的女孩。
导演那时候只有18岁,正在经历自己的身份认同危机,这个故事激励了他。
于是卢卡斯·德霍特决定,将这个故事拍成电影。
卢卡斯·德霍特 Lukas Dhont而海报上那位优雅的女孩,其实由一位男孩,维克托·波尔斯特(Victor Polster)扮演。
不得不说导演选人的眼光独到,虽然这是维克托的第一部电影,但他的表演真实细腻。
不仅做到了神似,外型看上去也很有说服力。
凭借在本片中的出色的表现,维克托·波尔斯特获得第71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最佳演员奖。
维克托·波尔斯特 Victor Polster舞蹈演员出身的维克托·波尔斯特在片中同样扮演一位“舞痴”,15岁的跨性别者Lara。
Lara的生理性别是男孩,心理性别是女孩。
对15的他来说,人生有两个终极梦想——跳好芭蕾舞,以及做完变性手术,彻底成为一个女孩。
然而这两件事,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变性手术,当然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
不仅身体上要承受痛苦,还要面临手术失败的风险。
跳芭蕾,对于15岁才开始练习的她而言,“年龄太大”。
直接被学校认为不可能成功,但因为她的决心很坚定,还是愿意让她试试。
这两件事,难度更大的或许是变性。
为此,Lara一直在服用荷尔蒙药物,生活中的她也是留着长发,甚至自己穿耳洞,只为了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个女孩。
但毕竟生理仍然是男,每当面对男性生理现象,心理为女性的Lara只感到痛苦和无奈。
Lara原是家中的长子,名叫 Victor。
和父亲生活在一起,还有一个上幼儿园的可爱弟弟。
平日照顾弟弟的她,俨然一副姐姐样。
Lara非常希望,周围人能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女孩看待。
仅仅是弟弟的老师询问一句,她是不是姐姐,都可以让她开心一整天。
虽然长期服用抑制发育的药物,但Lara的骨骼还是明显比一般女孩更健壮。
不可避免地还是会偶尔流露出男相,这也使她在生活中处处流露出不自信。
芭蕾对体型的要求本来就很严苛,为了看起来不那么“壮”,Lara长期节食。
再加上高强度的芭蕾练习,Lara比同龄人消瘦很多。
营养不良的她,被医生认为暂时还不适合做变性手术,这让她陷入一种矛盾的境地。
当然Lara已经非常幸运,她生活在一个宽松包容的环境中,周围大多数人都是接纳的态度。
进入舞蹈学院之后,她也很快就融入了女孩群体。
更幸运的是,她有个无限支持和理解她的父亲。
无论是去医院面诊还是去舞蹈学院面试,父亲总是全程陪伴,默默支持着。
当她迷茫无助时,父亲会告诉她:“你已经成为很多人的榜样了。
”但Lara并不想成为榜样,她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听上去如此简单,却又如此困难。
即便大环境对她来说,已经十分友好,但也还是会有尴尬的时候。
比如老师当众询问其他女生,是否接受Lara在女生更衣室换衣服。
同时让Lara闭上眼,其他女生举手表态。
又或者在舞蹈学校里,每次上完课就算满身大汗,也从不与姑娘们一起洗澡。
其他姑娘的不介意,在她看来更是一种怜悯和猎奇。
虽然大家都知道Lara的事,但谁也没有真的看过她的身体。
在一次在姑娘们组织的聚会上,大家都玩得很开。
有人突然提议想看看Lara的下体,Lara是拒绝的。
但在女孩们的胁迫下,她最终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自己的私处。
猎奇心得到满足的女孩们,一个个流露出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这深深刺伤了敏感的Lara。
这些女孩,拥有着Lara梦寐以求的身体。
课间时,Lara常羡慕地看着热舞的她们,肆意展示自己柔软且富有曲线的身体。
而Lara就像个笨拙的丑小鸭,穿练功服前还要用胶带封住自己的下体,来掩盖男性生理特征。
如果我们设身处地的想想,身为女孩有天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个“零件”会有多么崩溃,也许就能理解跨性别者的这种痛苦了。
Lara不仅要竭力掩饰生理特征,还要比其他女孩更刻苦练习芭蕾。
一般学习芭蕾的女孩都是从12岁开始练足尖,15岁的劳拉显然错过了最佳时期。
而且她的脚也并不适合穿女芭蕾舞者的足尖鞋,所以经常练到受伤流血。
然而她展现出惊人的毅力,其他人休息时他还在坚持练习。
连老师都被感动,说她对自己要求太高。
镜头里的Lara,看上去优雅美丽,完全是一个可爱女孩模样。
这样的她当然不乏异性的追求,但Lara每次都只能害羞地躲闪。
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和男孩约会。
然而气氛暧昧之际,还是落荒而逃。
她明白,此时的自己,还不是个真正的“女人”。
她害怕被人当成怪物。
回家之后,Lara久久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她十分渴望变成女孩,但医生以她营养不良为由拒绝手术。
Lara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了。
忍无可忍的她,终于在一个清晨,拿起了剪刀。
上演了自宫的一幕……
当她在医院醒来,陪伴在身边的还是慈爱的父亲。
父亲一直握着她的手,Lara泪流满面。
也许命运和Lara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生错了性别。
但显然,也给了她一份深沉的父爱。
影片结尾,Lara剪了短发,大步穿行在人群中。
此时的她一扫过去的羞怯和不自信,仰起的脸庞多了一份从容。
也许她已经接受了变性手术,我们不得而知。
但可以肯定的是,Lara学会了接纳自己。
而看完电影之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Lara是有现实原型的,一位名叫Nora的舞蹈家。
右为比利时跨性别舞者 Nora Monsecour其实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也许是外貌,也许是性格。
很多人因此自卑,甚至自我厌恶。
就想Lara一样,无法面对真实的自己。
而电影最希望传达的,就是告诉我们如何认同自己,接纳不完美的自己。
*本文作者:RAMA
我觉得如果是作为长篇处女作的话,是什么样的存在。
后半段稍显拖沓,但是我仍然非常喜欢冷峻的对疼痛的呈现。
从这样的电影中反而更能感受到女性的美好。
在女性电影中往往作为对立面的女性温柔梁顺服饰家庭的戏码在这里都显得无比珍贵。
这好像是一种悖论,女性本身在挣扎逃离,而想成为女性的人却将它视为一种认证。
归根结底似乎这些特征牢牢的和女性捆绑,就像一种类型片的工具。
好在导演没有忍心再把男性角色设计得恶劣,没有施加更多伤害。
相比于亲密而言,这部片子东西讲得更少,更局限在某种内在的封闭的清理空间里面扭来扭去。
亲密的手法更平和也更娴熟了。
房间氛围和光线的运用在这里就可以窥见一斑,真是导演拿手的东西呢。
游乐园五彩光影那一段让我想起了乐土,太喜欢了这个场景一定要在我未来的电影里出现!
自我阉割那一段真像我在寝室厕所里剪头发的情形,直到周末母亲见到我,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我的脑袋,刺刺的触感很不一样。
我看到她在瘪嘴,她在忍住不哭。
她不愿意我这样做,她很心疼,但她不想多说他怕戳痛我,她也明白这样一来我必须去承担更多了。
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她会忍住不安放手。
現在已經是21世紀,變性能夠被大眾所接受,所以女孩們可以不帶歧視的邀請拉娜一起洗澡。
可是青春期的孩子總有好奇心,當拉娜被要求看生殖器的那一刻,她應該就已經有了不等待手術,想要自行剪掉生殖器的想法。
拉娜說自己也許喜歡女孩,一直說自己很好,說沒有問題。
其實她不好,也喜歡男孩,心裡裝著許多事,拼命跳芭蕾,也許不是真的熱愛,或許只是想做一個真正的女孩。
全片基本使用近景拍攝,即使是跳芭蕾舞時。
對話也不見正反打,最多用拉鏡,晃鏡突出少女內心的慌亂和悸動。
這部電影讓我思考,假如我的身邊出現這樣一個人,我應該如何對待她,而身邊的人又會怎麼樣對待她? 或許假如我就是那個女孩,我會怎麼想? 電影沒有特別表現出歧視或者太過於衝突的場面,但一股淡淡的悲傷始終貫穿在其中。
拉娜欲言又止想向父親開口時我幾度落淚,回憶起青春期時想向父母傾訴煩惱時的感受,現在想來好像沒有多大事,但當時脆弱敏感,對周圍的一切都想要得到他人的喜歡,特別是同齡人。
它講述的不僅是變性人這個個體,它也講述了每個人的青春。
我們或多或少從中都會有些共鳴,年少的情竇初開,內心的憂慮思愁。
連有時想哭都不知道是為何。
我們不想做特殊被別人當做異類,又想和別人不一樣成為最特別的那一個,所以焦慮不安,不知自己是誰,不知該愛誰,誰會愛我。
首发于公众号“影探”ID:ttyingtan微博:影探探长作者:香蕉姐转载请注明出处据2012年的一项调查显示,整个亚太地区有0.3%的成年人口是跨性别者。
总数在900万到950万之间。
而在中国大陆,认为自己生错了身体,想要变成另一性别的人数至少有400万。
在LGBT人群中,跨性别者是最小众、最不受关注的一群人。
他们被同龄人排斥、孤立,在社会上遭受歧视,找不到工作,甚至还遭到家庭暴力。
十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曾经尝试过自杀。
香蕉姐今天要推荐的这部电影就为跨性别者的生存现状撕开了一道口子:《女孩》Girl
这部电影在2018戛纳电影节斩获了金摄影机奖(导演处女作奖)和酷儿金棕榈,也提名了金球奖最佳外语片。
豆瓣口碑8.2分。
片名[女孩],海报上也是一位女孩,看起来是不是毫无违和感。
其实,人家是个蓝孩纸。
右图为片中的Lara左图为Lara扮演者维克托·波尔斯特不得不说,演员选的非常棒了,兼具少年的英气与女性的柔美。
每次这样雌雄莫辨的形象出现在大荧幕都让人过目难忘。
[丹麦女孩]中同样出演跨性别者的小雀斑;
[我不在那儿]中饰演鲍勃·迪伦的凯特·布兰切特,这些形象相信只用一眼就能牢牢吸引住观众。
如果说小雀斑和大魔王都是艺术化地演绎另一性别的状态;Lara的饰演者维克托·波尔斯特则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他在电影里的表演,真实、自然、细腻。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演员的性别,真的会以为他是个女孩子。
Lara,15岁,心理性别女,身体性别男。
没错,她正处于做变性手术前,服用雌性荷尔蒙时期。
这段时间,她的五官会变得柔和,胸部也会渐渐发育。
网络上一位美国小伙服用雌性荷尔蒙前后对比图但男性性器官没有摘除,没有阴道,胸部也不明显。
也就是说,她依然拥有一具男性身体。
少女的十五六岁,人生中最宝贵、最易逝的阶段;对友情、爱情、性爱等充满好奇心和探索欲的时期,却偏偏被困在一具男性躯体里。
就像被拴住了手脚,什么也做不了。
可想而知,很多自卑、挣扎、斗争、痛苦等情绪随之而来。
这样的经历对绝大部分人来说,还是隐秘而不为人知的。
影片开始,弟弟轻声叫醒Lara,姐弟俩在床上玩耍。
起床后,Lara像跳舞的女孩那样压腿、舒展身体。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脚宽大,不像一个女孩的脚。
出门前,Lara对着镜子,给自己打了两个耳洞,戴上耳钉。
显然,她格外在意自己在别人面前展现出的样子,希望别人把她当成完完全全的女孩看待。
弟弟学校的老师说她是“姐姐”时,她的开心溢于言表。
另一方面,她又对自己女性身份十分不自信。
因此害羞,不爱讲话,见到男孩会脸红,还喜欢偷偷观察别人的反应。
除了对自己的接受外,她还面临一个挑战:15岁才去舞蹈学院学习芭蕾,起步比别的姑娘晚很多;还有,她的脚并不适合穿女芭蕾舞者的足尖鞋,需要经过辛苦的磨砺才行。
因此,她每天下尽苦功,练到脚尖破皮流血也不肯歇息。
另外,芭蕾舞者需要自信地展现身体的轻盈与优雅,对Lara来说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别说展示自己的身体,她连在别人面前裸露都很害羞。
练完舞蹈,即使满身是汗,也从不与姑娘们一起洗澡。
在医院检查时,隔着窗帘换衣服,耳朵会红。
其实,同学们没有歧视她,只是会对她抱有好奇心。
有一次老师在课上问,觉得和Lara共用一间女更衣室不方便的请举手。
没有人举手,隔壁的女生感觉很有意思地笑着。
Lara虽然极力控制,还是掩饰不住错愕和尴尬。
香蕉姐没有在欧洲生活过,不知道欧洲社会对变性人的宽容度有多高。
会不会像电影表现出的那样温和,好奇与议论都只是悄悄进行。
唯一一次激烈的桥段发生在一次旅行中。
在一位姑娘的带头下,同学们或者好奇,或者跟风,逼Lara脱下内裤,要看看她的第三条腿。
Lara在众目睽睽下被迫展示自己的羞耻处。
看完后,女孩们有点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和对她奇怪身体搭配的偷笑。
也许她们没有恶意,也没有排斥、孤立她。
但把她当作异类,用好奇的眼光探询她,也是一种伤害。
那位带头的女生,还反问Lara这很难吗?
你对此有什么不满吗?
你既然认为自己是女生,女生之间看下身体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吗?
先不说这个带头人有多刻薄和偏见,这也抛出一个问题:Lara拥有开明、支持她的父亲,有专业的医疗团队,定期为她做检查,做心理疏导。
包括亲戚、老师、同学在内的很多人都接受她,认为她从内到外就是一个女孩,一个漂亮、有魅力的女孩。
父亲和医生还鼓励她及时行乐,好好珍惜一去不复返的青葱岁月。
在这样的情况下,Lara为什么还是无法接受自己?
我想这应该很难吧。
对Lara感同身受是不可能了,但只要带入一下自己就瞬间理解了。
比如香蕉姐结结实实一个妹纸,突然长出一个JJ……这还谈自我认同呢,跳楼的心都有了吧!
当然这个类比不是那么恰当,毕竟境遇不同。
不过Lara的一些感受,还是可以引起共鸣的。
看到别的女孩子跳热舞,肆意展现自己的身材时,Lara的眼神羡慕又黯然神伤。
就像我们看到别人在炫耀的东西,恰是我们想要而无法拥有的东西时的感受一样。
特别是那段,Lara面对自己约会的男孩儿,亲吻后,无法再继续下去,只好改为kj.最后痛苦、窘迫得落荒而逃。
可能对别人来说如此寻常的事,对Lara来说却是奢望。
电影里,Lara的父亲鼓励她不要有心理负担,并告诉她,她的勇敢已经成了其他人的榜样了。
Lara的回答让香蕉姐很感动:我不想成为一个榜样,只想成为一个女孩儿。
嗯,很简单、朴素的愿望,实现起来却如此之难。
当生理无法与心理保持一致,最后换来的是Lara对自己身体的摧残。
电影里Lara对着镜子,凝视身体,是贯穿全片的一条线索。
因为要穿女式衣服、女士内裤,Lara每天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用胶带把自己的睾丸封住。
医生告诫过她,这样会引发感染,Lara依然故我。
在学校遇到喜欢的男孩,回到家在镜子前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并在第二天对爸爸说,想增加荷尔蒙的剂量。
这对身体有损伤,当然是禁止的。
但也从侧面看出,Lara面对爱情时极度的自卑。
约会落荒而逃的那个晚上,Lara第一次在镜子前露出了因为缠胶带而受伤带血的性器官,让人触目惊心。
不管她白天如何掩饰,对待身体的态度反映了她最真实的内心。
其实影视剧里并不缺乏探索身体的部分,一般对自我的认知,总是要落实到身体上去。
青春片里总少不了欲望、滥交之类的主题。
[皮囊之下]里寡姐在镜中也通过观察自己的身体,去认识自己。
但Lara 对身体的凝视不一样,她不是去探索,而是不去厌恶。
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香蕉姐想这样独特的私人体验,一般人是编造不出来的吧。
果然,Lara是有现实原型的。
真实的主人公叫Nora,与Lara的名字十分接近,不知道编剧起名时是不是故意靠近原名。
左为扮演者,右为原型2008年,导演在报纸上看到Nora的故事,就想把它改编为电影。
并花了十年的时间去思考怎么讲好这个故事。
对此,Nora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她告诉导演,Lara需要去呈现挣扎、斗争,最大的敌人是她自己的状态。
电影最终呈现的正是每一次想要获得自我认同、自我接纳的人,所必经的战斗之路。
这也是为什么为什么本片虽然是Lara的私人化视角,却让人很有共鸣的原因之一。
谁也不敢说,天生对自己完完全全的接受,每一次都达到自我期望的高度。
那些你为了让自己满意,辛劳付出的日日夜夜,与Lara一个人练习芭蕾舞,一个人对镜独照的时候,情感是一样的。
另外,就像开头所讲的那样,[女孩]这部电影为人们理解跨性别者提供了一个窗口。
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所有的跨性别者都有非常明确的性别认同。
Lara很清楚的告诉别人,yes,我是女孩儿,迫不及待地想长出胸部。
他们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同,只是生错了身体。
电影[人生密密缝],生田斗真饰演跨性别者但是人们却常常凭借肉眼去判断一个人,一旦认定一个人的生理性别,所有背离性别的事情,都是变态的,有病的。
一位生长在中国的跨性别者曾经无奈跟父母说:我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你明白,我就是我呢?
也有跨性别者真诚地恳求:我希望大众不要因此误解我们跨性别者就是一群“不男不女”的人;实际上,恰好相反,我认识的跨性别者,为了过上自己想要的普通生活,都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他们知道自己是谁,面对困境,没有任何退缩,和常人一样,在认真地生活。
他们和我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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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成为别人榜样的女孩,除去生理性别变化需求,仅从个体生命发展阶段来看,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少年啊。
之前看有关青少年的片子,且不论特殊性,诸如同性恋跨性别等,都会发展出若干问题:原生家庭的问题、和朋友同学相处的问题、或大或小出现在人生路上的问题。
因此,当看到片头出现的女主一家,便自以为是的在影片中为她埋伏好几个落俗的问题:单亲家庭父亲缺乏对孩子关注、年幼的弟弟闹出一系列麻烦、在变性的过程中一定肯定会遭遇的歧视或者校园暴力。
没有,竟然几乎一个都没有!
细心贴心暖心的父亲、依赖劳拉亲近劳拉的弟弟、有好奇但更多是接纳的同学、严格善导的老师、甚至去医院检查都有心理医生随时解惑疏导。
哪怕是亲戚,都只是营造热闹仪式感而不多嘴的存在,那个被作为好感对象的男邻居,也没有粗暴对待强硬坚持。
这应该是是理想中的生存环境了吧。
而且,导演还加了一个buff,这个青少年她有理想且刻苦和有天赋。
然而,劳拉还是拿起剪刀,“咔嚓”声起,几乎让观众窒息。
出问题成了无可避免的必然。
不是外界,就是自我。
在成长途中,确实有很多微妙不可为他人道的秘密,这些秘密也许再回首觉得微不足道,但就在那些时间的罅隙中,它们缥缈如烟如雾如纱,有的消散后只剩惘然,有的轻飘飘落在心尖尖上,一小片一小片,慢慢地就会积重难返。
劳拉认为自己的变性需求对家庭制造了如此多的麻烦,竟然没能等量换成应该发育的乳房和切除的阴茎,似乎一切的付出和牺牲都付诸东流了。
当众展示的男性器官和男邻居眼睛倒影里为自己口交的女孩,父亲的询问和亲戚们的不问,都被劳拉敏感地筑成一堵易碎的墙,终于当硬撑着靠努力为自己照明的舞蹈也因身体原因熄灭后,医生的一句手术仍需等待,把那堵易碎的墙推倒了。
女孩永远说我很好,女孩永远面带微笑。
还好还好,女孩最后还是面带微笑。
祝福所有人,穿过岁月的残垣瓦砾,最后依然能面带微笑。
真心地。
观影中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主角才16岁!
所有片中表现出的冷静,克制,隐忍,放在这个年纪前提下都太过度了。
也正因为这样,也更让人心疼。
就像每一个旋转中逼近的特写都预示着一点点接近体能底线的摔倒。
整片最大的张力,就在于时刻让观众都处在期待她好,和潜意识里明知不可避免的悲剧中拉扯。
就像那颗椅子底下只有观众能看到,并且知道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揪心,但仍有一丝希望在,所以更是欲罢不能。
只有在练习芭蕾和医院有关的情节中,还有泳池里,(泳池紧接着)是和芭蕾服一样纯净的天蓝;房间里,生日聚会,男孩家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橘红,前者单纯简单,是心之所向,后者,是不愿深陷又无法摆脱的现实。
所以当舞台变成深蓝时,也预示着纯净被混沌的侵蚀。
坐在舞台下的劳拉眼神表明了一切,失去芭蕾,也失去通过医学手段变成女生的希望(尽管是暂时的),她只好通过自己的手段,不冷静一次,爆发一次。
最后一次抱着弟弟入眠,暴风雨前的宁静,终点即将来临。
谁又忍心对她生气……最后,作为处女座,真想为导演和主角都大喊三声Bravo!
Bravo!!
Bravo!!!
甫一开始,我的确对于导演卢卡斯·东特(Lukas Dhont)的关注大于电影《女孩》(Girl)本身。
当105分钟的电影走完;从倒数第二幕的哗然,来到最后一幕的重拾自信,《女孩》讲述的,不仅仅是一名住在“男孩”身体里的美丽女孩,如何焦虑地想获得社会与同侪间的认同。
更重要的是,在她身体先天的劣势下,又如何以“超龄”之姿进入芭蕾舞蹈学院;仅仅一步之遥,她就能实现“作为”一位女孩的梦想,以精湛舞姿昂首站立于舞台。
尽管“力”与“美”,“舞蹈”与“肢体”,经常能超越性别的界限,臻至一种平衡与完美的境界;可现实却是无比丑陋。
即便置身于21世纪医学科技发达,身心治疗完备的现代社会,仍存在着某种歧视与模糊地带。
有人说,性别认同障碍,是现代文明社会的病征。
而赖以支撑此“平等”价值的条件则唯有“爱”;特别是来自亲情的抚慰。
我们或许还记得在《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Call Me By Your Name)里Elio开明的父亲;侃侃而谈的引导角色。
在《女孩》里,同样有着这么一位开明而出色的父职角色。
舆论往往皆围绕于事件(即主角)本身,鲜少洞悉“支持者”的角色。
卢卡斯·东特(Lukas Dhont)的《女孩》,很大程度在重新建立起这样的角色。
Lara身心所面临的种种竞争与挑战,青春期情窦初开的迷惘与自我怀疑;“认同”并非问题的唯一症结,而是“钥匙”。
身体或许仍能透过医学手术达到预期的结果,可心理的却如同一本芭蕾舞剧;时间、体力、煎熬与学习,几乎是所有Lara这个角色,所必须克服的自我矛盾。
而这样的矛盾在常人看来,难以有切肤之痛;也几乎说明了这个社会如实上演的种种歧视与性别认同障碍。
《女孩》在一场不公平的竞赛中,所扮演的则非一个“榜样”。
如Lara对父亲说的:“我不想成为一个榜样,我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Lara在面对这个畸形的社会价值观时,最需要的其实只是“支持”;而往往却最困难,来自一个个家庭。
这正是为什么导演卢卡斯·东特说:“我想谈人与身体的关系,同时谈到了父子的关系。
”
在所谓“后酷儿”时代,面对性少数人群的暴力日常化及隐约化。在主流酷儿文化的body-fetish大背景下,身体却是跨性别人群最大的敌人:芭蕾在这部电影里成为一种与身体作战的隐喻。不谈论自由,骄傲,进步,而谈论疼痛,迷茫,斗争,可以说是近几年最好的酷儿电影之一。
每一场舞戏里都强压着无以计数种情绪,太美太动人了。
同性恋,恶心
果然豆瓣对此类题材分外钟爱和宽容
两星半 导演懂镜头,比多兰强
。。。。这种力度的支持你还要玩假笑谜语人我只能假设童年创伤很严重
相当的,不适! 分数虚高一星之。
啊这 这也能吹 欧洲电影完了(去美国豆瓣逛了一圈发现这片被trans骂亖了笑晕我。。。
男孩渴望成为女孩,但却已经超越了大部分女孩,不得不说国外的思想真是开放呀,4星的演技+4星的剧情,但无奈节奏真的太慢了
内观自照。
就算有了足够包容的社会,有足够耐心和理解的家庭,弱者的纤细敏感还是难以完全覆盖的。主角的微表情太到位了,活生生一个易碎品。
角色很有说服力
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做自己,也不是一件易事。
@PYIFF 2018 这部有个很大的特点,是主角的痛苦更多来自其内心的压抑:对自己身体极度憎恶,加上面对他人关心时封闭自我。这和传统T故事“被周遭环境欺压歧视而带来负面影响”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芭蕾很难,变性也很难,如果两者都想要但又不愿寻求帮助,难以调和是必然的
主动的疼痛,和《小家伙》的被动是两个世界,因为分处社会的两极,虽然这位了不起的父亲只是位出租车司机(毕竟高福利国家?),单就这个人设在我心里是碾压CMBYN的。ps演得真好,很长时间里我都宁愿相信是个女孩儿演的!
确实是满溢的疼痛感。作为处女作掌控力确实有惊艳之处,但总隐隐感觉呈现的更多还是普通观众想要看到的东西,以及中段略显原地打转。这个演员真的蛮灵光。
走出了套路,但也还是套路。
80#无论从题材还是风格选取上,这部处女作品都是大胆而优秀的。对于成年变性银幕作品,观众可以清楚看到取向由一边转移至另一边的过程,然而对于还在发育中的男孩,由于本身性征的不完整,其转变过程的模糊是微妙而不可预知。影片偏向现实主义,近乎摒弃艺术加工的风格使观众可以最真实地感受片中人物的迷茫状态,倒数第二个场景演员镜中映像的失焦很好反应出这种心理感受。作为新题材,酷儿电影需要类似写实风格使观众更好地了解这个未知的世界。
别海报吸引,剧情关注这个群体,内心身体真实的展现。配乐不错,剧情少了份高潮。
赤裸裸的挣扎,真心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