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剧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坎,太阳的后裔,W-两个世界,请回答1997都相继被我弃掉过,原谅我这种老人家的胃口。
不久前《道熙呀》的一篇热门影评里提到了《风之画员》这部08年韩剧,刚从裴斗娜和金赛纶的演技中走出来的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看了一集,从此万劫不复。
此剧讲的是朝鲜正祖时期画坛巨匠申润福的故事,难能可贵的是其将画结合剧情演绎出来,以画推动着剧情的发展,这种艺术人物传记类的电视剧在国内不多见,以我大天朝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完全可以有很多值得构思的剧本,可惜编剧们以古代为背景,光打造一些妖魔鬼怪仙道神灵去了,真是白瞎了。
关于绘画艺术,此剧巧妙的将旁人的品画加入剧中,像我这种对绘画一窍不通的门外汉来说,不光是看懂了还算是学到了,而且剧中众多的绘画镜头运行很是流畅,完全察觉不到手替镜头暗藏其中,导演演员功不可没。
剧中润福分别与檀园金弘道,琴妓丁香有两大感情线,剧迷分别称之为两园情侣和五两情侣,对于这两对CP众看客争论满满。
檀园金弘道与申润福起初是亦师亦友关系,爱慕贤才的金弘道发现润福这块巧玉后一直对其爱护有加,后来在频繁接触中,金弘道对润福动了真情,但一直默默隐忍着,以至于后来润福暗示其是女儿身时,金弘道不由自已的吻了润福额头,润福也拉襟默许,你说他俩互相有情么,其实是有的,润福早已对金弘道有了惺惺相惜的依赖之情,但有爱么,我觉得双方都还欠着点。
金弘道在知道其为女儿身之后竟跑到润福养父家一顿发脾气,责备其养父为了自身利益,让润福不能以一名女性的角色结婚生子,金弘道呀金弘道,终究还是随了男性的眼光去看待润福了。
其实润福每天裹胸布,穿男装,泡在男人堆里,种种这些并没有令她感到过苦恼,在那个年代女性都是被传统牵绊,不得志的,更别说是追求艺术,男装打扮能让她不被牵绊更自由的沉浸在绘画当中,润福骨子里就是名不羁的艺术家,金弘道这样的占有欲和不理解,也表明金弘道是留不住润福的。
再来说说五两情侣,润福与丁香呢也是通过艺术上的碰擦而相知的,丁香卖艺不卖身的傲娇表明了她是名不屈气节的女性,润福一开始也形容她是一朵带刺的花,而在丁香冷漠的外表下实则藏着一颗温柔勇敢的心,当她的琴声响起时润福就读懂了,知音难觅知己难寻,随后她俩我为你弹琴你为我画画,我进入了你的画,你听懂了我的琴声,升华为默契感超凡的世界里。
在被金朝年买过门的前一晚,丁香决定献身给润福,润福却被众人拉回,未果后丁香含泪向她妓院老妈子表示画工是她的一切,堪比她的生命,另一边画工润福也向金弘道吐露丁香是她这辈子唯一值得珍爱的人。
金弘道问润福,她俩是如何相识的,润福说是靠眼神,对,就是眼神,就那么一眼,注定了一身,而且整部剧里面他们没有拥抱没有亲吻,靠的只是眼神和琴画的传递就笃定了对方是今生挚爱,这种超然众生的感情,真是惊叹羡慕的叫人直掐大腿,而在之后润福向丁香表明其为女儿身时,丁香起初是拒绝的,她不愿相信她所做牺牲一直倚盼的对象竟然是名女性,但事实呢, 她俩本为精神伴侣,她俩的交往本就与性别无关,丁香最后随了她的心,她的心仍是属于画工润福的,并告白润福愿舍弃一切跟随其漂流异乡。
这对五两情侣真算是史无前例的,原来这种灵魂交织的爱情是那么美好。
所以小文大文当年拿下了SBS最佳情侣奖,这也是韩剧史上第一对女女情侣奖,韩国网友果然也是中毒很深。
最后的结局其实是欣慰的,润福一直在冲破道德绑架,追求自我与自由,所以独自远走他乡未必不是好的选择,很多人YY她是找丁香去了,或许吧,这也是导演的高明之处,没有结局的结局让很多人如金弘道一样有了思念之情。
虽然该剧有一些剧情和镜头上的bug,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它的偏爱,这第一次的剧评就献给我心目中最佳情侣,我心中的最佳爱情。
关于结局我是这么看的,申润福决定以一个男子的身份独去追求艺术,做一个孤独的艺术家。
既然电视剧讲的是艺术家,那么我们分析此中艺术家的心理和行为,就要以艺术家的视角看问题。
我分析其中申润福的思想包含两个部分,对艺术的追求,对爱情的追求。
结局看似他是放弃了爱情,其实不然,他恰恰是保护了爱情。
对于贞香的灵魂之爱是永生的,即便分离,也会将最美的部分留于心间。
请大家明确一个概念,申润福爱贞香的本体是一个女子的灵魂和一个艺术家的灵魂。
那么当她伪装成男人的时候,这个本体就不是真实的了。
对于追求事物本质的、关注灵魂性的艺术家来说,这是个矛盾。
于是离去,是留住这份感情的唯一方法。
然后是和金弘道,因为面对金弘道,申润福需要在艺术和爱情上做选择,她必然选择艺术。
所以爱只能作为回忆保存于心。
所以看上去,是两段分离,却是两个永恒。
是辩证统一的。
因为爱情的主体从来不是肉体,而是灵魂。
在这个意义上,其实结局是个happy ending。
另外我要讲一下关于艺术高度与灵魂契合度的问题。
看过小说,我更印证了这一想法:贞香和润福的艺术高度是在一个水平线上的。
所以他们的灵魂更能契合。
他们互为知音,互为对方的缪斯,是真正的soul mate。
反复看了几次,还是决定到豆瓣一吐为快,虽我晚了快十年才看,但觉得真是好剧。
因近期无意间看了五两的剪辑,觉得其凄美的故事异常动人,找出了这部差不多是十年前的剧,看的时候虽有快进,但五两情与两园情还是有看且认真分析比较过,找了豆瓣的剧评,有篇被顶到最上的(小斑写的)剧评分析的十分全面透彻,我所想到和没想到的都真真写了出来,但我在这里想补充里面润福的眼神分析。
暂忽略历史上真实故事与原著,就电视剧本身所演绎表达的来讨论,五两党与两园党能打一辈子架的问题——润福爱谁?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里仅是我个人的看法,写给与我一样中毒的人看。
风画之所以让人回味,吸引我们的除了剧情与人设,更重要的是主角润福的演绎,文妹子的眼神便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原因,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所有的情感都能通过眼睛传递。
画、贞香、师傅,这三个对她极重要的,可以透过她的眼神感知内心的变化。
在大小文上台领奖时,主持人也问了如何找感觉,大文说看着眼睛就知道了。
看来大家被吸引的点都一样嘛。
镜头的拍摄与切换在某种场景是代表着人物的视线,五两的镜头总是充满了情愫(如慢镜头回放镜头等,不是专业不知道怎么表达),还有韩剧最爱的插曲与配乐,对烘托剧情有很大作用,在五两情节中总会响起那首凄美的BGM,而插曲最爱播雪路,歌词与情境挺呼应,歌词是爱情的没跑了。
说回眼神,润福看着贞香时总是很深情。
从一开始动心的注视,布匹店里虽调笑但眼睛里都有星星呢,到五两情节与接着的弹琴作画时那暧昧的眼神交汇就很明显了,让我想到一词:意乱情迷?
在秋千上反被调戏时的是害羞的眼神呢;请求贞香入画的渴求眼神(?
)离别时的悲伤及对着那一堆老灯泡的愤怒眼神都说明了对贞香的不舍;到后来再次相遇时的欣喜与作画时嘴角勾起的一抹笑(这种笑容就算在最后画美人图时也是有的)她画其他人时则大多专注认真,但画到贞香时就会有这种笑容。
月下情人那里的坦白,眼神是复杂且忧伤,月下的画上题词更是表达了无奈与心酸之感。
得知真相的贞香在生气与失望中故意对擦鞋的金兆年说您真体贴,看到此幕的润福,脸上则是无限的落寞(已经发展到17集了,如果爱上师傅不爱贞香,也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吧)。
润福在快与金兆年开战时,更是对贞香表达了她的担心,小文的眼神再加上那句“非常害怕”真的非常打动人。
在最后离别时,回忆杀必须的,其中有个细节是道别面对面时,润福是带着一丝苦笑注视着贞香,但当贞香转头走后,她立马垂下了头,脸上的不舍与哀伤伴着插曲发挥到极致。
这样不觉得之前坚强的说希望贞香能幸福是强撑的吗?
对着贞香,总是情话力MAX,眼睛亮亮的,像有星辰一般,对着师傅貌似一句都没有…润福对贞香的眼神中有:欣赏、注视、爱慕、得意、渴求、不舍、坚信(会再见面)、再见之欣喜、愧疚、纠结、落寞、担忧、离别之伤感等(按剧情发展排列),都完全展现出来,总归一个词,那边是“深情”。
润福作画时,眼神专注而忘我,画到贞香时那一抹笑真是太帅了(迷妹脸),某种程度上,贞香与画是共通的?
说下润福对师傅的眼神吧,在前半段,润福对师傅就真的是师徒间的感情,从肢体语言到眼神都能看出,反正我是没看出润福对师傅有情人间那种噼里啪啦的电流感,但对着贞香是隔着屏幕都被电到的好吗。
而到了后半段,一起经历的那么多后,也依然没有看出那种眼睛带着星星的深情眼神(这应该是小文的强项吧),但感情变得复杂且深厚,师傅变得极其重要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感觉更像是亲人间那种至亲之情(你爸妈重不重要?
当然重要啊)。
师傅是她的依靠,她的保护神,她的港湾(这不是形容家的吗?
捂脸跑)亦师亦父亦是友,但我觉得那剧评说得好“爱是看自己肯为对方牺牲多少”,这样看来师傅就比较单向了。
后来润福看着师傅总是神色复杂眼泪汪汪,在师傅又亲额头又表白的,润福脸上的神情一直是复杂的,至少我没看出幸福的笑,眼泪一直流,为什么会这样呢?
到了最后,事情都已完成,若是郎有情妹有意,何须一直流泪?
个人感觉更像是面对自己极重要人的爱慕,自己却无法再回应相同的倾心,无法报答这份情的愧疚。
是因为心已有所属或是因为比命更重要的画画?
她作出的选择是留下一幅美人图,离开了师傅,故事到此戛然而止,留下一个开放性的结局,真是太感谢导演了,给五两党留了个念想,从同一个渡口出发,她是否去寻她了呢?
里面有个细节,与贞香坦白那刻,她是将贞香的手心拂在自己脸上,师傅也有个拂脸的情节,在最后那里,润福将师傅的手背靠在自己脸上,一个手心拂,一个手背拂,哪个更具情愫,自己感觉了哈哈。
关于美人图,图上美人的服饰与贞香之前穿过的服饰一样啊(在金家重逢那天),结合金兆年说过的每幅画都会有她,还有作画时又露出了那一抹笑,我都更愿意相信美人是贞香。
为何要留下这画呢?
一是她之前也说过,贞香就是另一个自己,所以此画虽是贞香,却也是她自己,留给师傅思念;二是表明心迹啦,无法放下贞香,也不能恢复女身嫁他人妇而放弃画画(五两党最爱的解释)。
虽然20集的剧,五两的情节不足2小时,相遇、相知到离别,却已足够让人回味这凄美动人的故事了(当然多点会更好哈),再次感谢文妹子的眼神戏,看过许多帅气的男演员,但眼神能如此深情明亮的,目前只得她一个。
友情提醒:很长,考验耐心【很长很长的前言】:每个都有自己的立场,这些立场是基点,决定了观看事物的角度,当角度不同时,即使同一件事物也会看出不同的样子。
在诉说本案时应该先说明一下我的角度——我认同Simone de Beauvoir“女人并非天生,而是被塑造成的”这一观点。
这跟我本人的性向倒是无关。
因为把诸如说“温柔”“细腻”“敏感”之类的特质强行与“女性化”联系在一起的并非是异性恋文化,而是父权社会。
男女之间唯一的分别就是生理结构,在古早缺乏工具非常依赖于体力的时代,为了生存下去,体能上不占优的女人发展了心理上的优点以保障自己的生存,即是所谓的 “敏感”“细腻”“抗压性好”和“直觉强”,还有修饰自己以吸引强壮的男性的注意以期受到保护——这些被指为“本性”的特征说到底都是“求生技能”,久而久之,这个群体就与这些特质对等起来,可是实际上人类总是在随着环境而进化的,当环境进展到不再强调体能优势的时候,这些用来弥补体能不足的“生存技能” 也渐渐会消失直至被别的特质所取代。
人类从来都是异性恋占主导(不然就绝种了),但假如是在母系社会,这些特质并不会被当成“弱点”被认为需要靠着“依赖于雄性”来补完。
是在父权社会才把女性的特质贬低为“弱点”或者“缺失”,灌输给女人需要寻找男性的保护,需要依赖于男性才能继续生存的观点。
这种观点,与其说是真心地贬低女性,我倒以为是在两性对抗中唯有体能占优的男人们面对生产工具的不断进化,体能优势在人类生存中的重要性日益降低而产出不自信,逐渐从“理所当然”发展为“歇斯底里”。
比如尼采先生那句著名的话“找女人吗?
别忘了带上上你的鞭子!
”我就并不以为忤,而是同情这位先生的性别对抗危机感发作得这么厉害:人类什么时候需要武器 ——当潜意识里知道对方比自己强且不会服从自己的时候才会张惶地需要借助于外力,你看女人去找男人时就不用带鞭子,穿着高跟鞋就足够了。
在这种危机感下,即使当今的女性们已经完全能够独立生活时,男人们仍然把“爱美”“需要保护”这样那样的特质固执地与女性联系起来,一方面通过不断暗示明示培养小女孩“应当如何如何”而把这些特质硬塞给她们,另一方面则排挤拥有这些特质的同类,称其“娘娘腔”——这个词之所以被社会文化视作贬义并非是行为本身,而是这些行为与“娘”,也即是“女性化”联系在一起,换则言之,通过这个称呼是在歧视与讥笑女性。
当然男人们同时也抗拒拥有他们自认为是专属于他们的品质的女性,极力强调两性关系中的从属性和职能性(比如做饭带孩子之类就“天然”应该是女人的工作,而赚钱养家就“天然”是男人的工作),甚至在同性关系中都要来模拟类似的情态。
是为了保障自己的优势地位,正如润福在剧中也指出“以为女人只会嫉妒女人,那是男人的想法而已”(当然我们也要承认因为父权社会过得太久,所以有很多女人被驯化了,也接受了这种观点)然而,我自己是被当成男孩子养大的,虽然没有到申润福这么极端的地步,但我作为独女从小被要求完成与男生同样的事,甚至要做到更好。
我跟男孩子们一起玩闹,被他们当成“同类”对待。
无论是在智能上还是体能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劣势”的人又怎么会“ 渴望”去依赖向来被伊当成是“同等”的人呢?
所以我没有被“培养”出“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但我确实生理是女性,所以很自然的在我看来是不是柔声细语,是不是细心温存,是不是扭捏作态跟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只是“个人”的选择,不能因为某些个体做出这种那种选择,就顺手把群体整个拉下水。
换则言之如果有女人认为无论受到过什么教育,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她还是天生的喜爱依赖男人”,从而否认男女从本质上是平等的话,那是你们自己的意见,但不要把这个指代词换成“女人”这样的集体名词。
“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会想要受到保护”,“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想要依靠对方”,或者“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喜爱华服与精饰”这种对于“女性意识”的“标注”我向来是非常不屑的 ——如果是女人就要这样,那我怎么就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样的心情?
说到底,在我的意识里,爱情是跟生理性别无关的,也跟最后的结果无关。
“相爱” 并非为了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那只是单纯的心动而已,而心是没有性别的,所以只有爱上以后,你的眼睛才会看到对方的性别——而且只是作为对方这个“人”的一部分而已。
至于“为了”将来能够结婚生子而产生的感情,那还是叫“生存需要”,无关爱情。
【很口水的正文】:在回答“润福爱谁”这个问题的时候,“谁”在最后,而最先应该回答的是“润福”这个爱的主体是谁?
而“爱”的涵义是什么?
只有先弄清楚了这两个问题,最后那个“谁”的答案才有意义,不然爱的那个不是“申润福”,而是替伊做答的人,“爱”的意义也并非申润福所想,而是替伊做答的人的感情,主语谓语都错位了,那么那个“谁”自然也就不是申润福所爱之人,而是替伊做答的人想爱能爱敢爱之人,用时下的话讲叫YY。
虽然电视极力要营造“等腰三角形”的关系,但就我个人的观感来讲,至少让我解答这个题目时,我不相信原著小说里会写说申润福对金弘道怀有男女世俗的爱情,因为全剧在我看来只有一个主题:冲破阻碍寻找被那层层隐藏起来的真相。
于正祖来说是冲破外戚党争的阻滞找到其父的睿真,于金弘道来说是克服权贵政敌的刁难找到其师其友被杀的原由,于丁香(也有版本译成“贞香”,但润福一直用花来比喻她,所以我还是倾向于译成“丁香”)来说是跨越性别的藩篱找到她的爱情和爱人,而于润福来说是伊自己的过去现在与将来所集合成的完整的申润福。
申润福是谁?
虽然没有看过小说,但这个标题还是看到了——风之画员。
伊是画员。
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是伊最重要的属性,伊的本质是 ——画员。
所以最能体达申润福本心的是伊的画:伊说画画是为了思念,其实更直白的说法就是为了“爱”(但当时好像还没有“爱”这个词汇),所以伊不喜欢轨仪宫廷画,而热衷于民间的题材,热衷于情爱主题,这些画就是伊的感情伊的本心。
伊是为了画画而存在的,也只有还在画画的那个申润福才是润福本人——虽然听上去玄了些,但此剧一开始的设定就是这么的艺术性:申润福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伊是艺术家。
金兆年作为一个很坏很市侩却又很有艺术眼光的人在指出润福与丁香精神出轨时也使用了“你们两位艺人”这种说法。
申润福本人看不出对这个角色感到多么的痛苦(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女人没得穿女装会难过呢?
这应该也是社会性别意识灌输的一部分吧——女人就应该喜欢花枝招展的衣服而男人则不可以,其实每个人有自己的审美眼光,跟性别又有什么相关?
到底是谁决定了男人当如何女人当如何,如果不是怕世人的眼光,我就算是有得挑也宁可穿男装,至少比较舒服,如果一辈子不穿女装就能完成理想的话,苦从何来?
),顶多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伊的才华与伊的性别无关,伊穿上男装只是因为当时的社会需要那身男装才能认可伊的才华,这不是伊的悲哀,而是社会的悲哀。
所以能够做人妻子但从此就要离开画界的徐润儿,和能够做画员的申润福这两个角色当中伊要选哪一个至少在我看来是完全没有什么悬疑的。
而面对这个扑朔迷离的身份,丁香和檀园老师的态度完全的不同。
在得知润福就是润儿时,檀园去找润福的养父申汉枰,很激动地指责他让润福过了这么多年不男不女的生活,失去了做任何人的丈夫或者妻子的机会,并且强调润儿(而不是润福)的人生从此与申父无关。
虽然申父一直是在利用润福的才能没错,但在这番对话中檀园老师对润福之了解似乎还不如申父。
其实就算没有申父的名利薰心,如果告诉当年的小润儿说“如果你想要画画就要扮成男人,从此可能永远没有嫁人的机会”,润儿还是会变成润福。
在檀园的观感里似乎一旦发现润福是女儿生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荡秋千那幕里只不过是换过一件女装,他就认不出自己的徒弟,他也许看到了那个人的才华,看到了那个人的本身,却没有看到伊的“真实”。
看似他许了润福一个未来,在我看来却是否定了过去十年来顶着润福这个名字的画员。
无论是润儿还是润福,都是画员,而从始至终看透了伊的本质,且一直这样呼唤伊的人只有丁香。
她不叫伊的名字,也不像末娘一样叫伊做“少爷”,她从一开始就用了“画工”这个称呼。
虽然只有短短几次碰面,远远不及檀园先生和润福的朝夕相对,但在荡秋千时,她一眼就认出了穿着女装的润福,不仅不惊慌,也不问伊的来意,仍然笑吟吟地称伊“画工”,仿佛一开始就知道伊是来做画的。
直到知道她本来是女人,她问润福说“你还能变回我的画工吗”,到最后痛定思痛,她还是告诉伊“你始终是我的画工”。
她们的相知从一开始就与性别无关。
而是看到了对方的真实。
既然界定了申润福是画员,那么画员的爱情是什么?
或者说艺术家最深爱的是什么?
是真实的美——至少本剧是如此定位的。
这一节也是我非常不能理解导演的地方,从丁香润福,到蕙园檀园,再折回到丁香润儿,这个看似等腰的三角形,似乎相当的两条线,却好像总在艺术电影和庸俗偶像剧之间穿越是怎么回事?
先说拍得像艺术电影的部分。
桥上那一瞥,如果桥下那个双眼发光的小家伙不告诉观众是女扮男装的,那个镜头如此地打过去,少年(这里夸一句文mm的演技真好,我真没想到她扮男生能扮得如此少年味十足)那个小眼神如此射出来,问一千个人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一千个人都会回答是“一见钟情”。
那在这一见当中润福看到的是什么——美人(需要注一下:非世俗意义上五官漂亮或者身材好之类的“美”)。
桥上有那么多女人,桥下有那么多男人,当被人问到“环肥燕瘦,你喜欢哪个?
”时,这么多人当中,这么刚巧的时候,润福看到了那一个。
如果说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出于对完美女性的羡慕,那为什么偏要是在此刻呢——作为申汉枰的儿子,伊平常应该也不少见富家小说,而当时除了知道这群女人是妓女之外伊对丁香根本一无知,妓女又有何可羡慕呢,如果说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对自我投射的怜爱,那又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丁香呢 ——伊当时对丁香根本一无所知,且后来再相遇时也完全是戏谑的口吻,又哪里来的以自身之怜爱。
所以伊看到的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是美人,正所谓“千万人中遇见了你,在时间的荒原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千万人中遇见了你!
”其实一见钟情到底是灵魂出窍还是灵魂的另一半突然走到面前拍了拍你的肩膀,又有什么重要?
无论是风动还是旗动,最终都是心动。
接下来的再相会,少年就用很老掉牙的手段上前调戏美人,以蝴蝶自比而拿花比作丁香。
朝鲜族的同学告知我说此处润福使用的是“半语”(对陌生人使用这种语态是不大礼貌的),因为我也调戏过女生(这个说起来很好笑,大概是因为跟男孩子混太久了),从这个语气来推测伊应该是一半恶作剧一半只是想通过这种老土办法激起对话让对方对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印象同时多点了解对方,鉴于润福小弟当时正被追兵赶得火烧屁股,所以恶作剧的心态可以排除,伊当时的举动正确的叫法应该是 “搭讪”。
在这番搭讪未果之后,润福画出了《等待》,并且在课堂上答出了“画画是为了表达思念(即是“感情”),因为思念所以画下所思之人,而当看到画像时被淡忘的思念又会重新鲜活”。
后来当檀园知道了润福是女生之后说其实在看《等待》一画时就应该知道这是在用女人的心思入画。
所以《等待》中的主角,也即模特儿,是贞纯王后,而心情却是润福的心情,那么想要体会和表达这种心情就需要一个对象,贞纯王后在思念着谁润福当然不知道了,但是当时润福却肯定已经在思念着丁香,才能够如此生动地表述出那种心情(以画画的人来讲,如果无法体会的话是很难表达的,更加不要说把这种心情传达给观者了)。
在丁香被金兆年领走的那个晚上,润福酒醉向自己的师傅吐露了初恋的始终——一开始的心动与思念演变为真挚的爱慕是在妓院再相会的那个晚上(润福一直坚持称丁香为自己的“爱人 ”,从来没有一点避讳,后来檀园和金兆年都知道了伊是女性后却没有对这段感情发表任何疑问应该说是他们很了解润福好呢,还是艺术家和喜好艺术的人果然 open好呢)。
润福当时已经知道自己要受“掌破刑”(据本人调查这种刑法是作者杜撰的),失去手也将不能画画,换则言之对于申润福来讲这等同于死刑无异。
这一天伊再度遇到了丁香,她们之间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对话也总是很少,润福说“花就算再美,如果没有人欣赏又有什么用”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而丁香答道“花美自是美,对花评头论足的不过是路过的闲良而已”既表达了内心的骄傲对润福来说也是一种激励,后来润福能在种种批评声中坚持画自己想要画的东西,不能不说是得益于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润福当时有怎样的心事,但丁香弹了一首几乎是应对的曲子《桐千年老恒藏曲》,经过搜索,其歌词是“桐千年老恒藏曲, 梅一生寒不卖香;月到千余亏本质, 柳经百別又新枝”(意思很浅就不翻译了),大体意思是无论外界环境如何,事物的本质是不会变化的,所以在听这首曲子时润福想到的是因为受惊过度而遗忘的孩提时光,也即是伊“被遗忘的本来面目”(要更深一点来解释的话因为这首是两人的定情之曲,所以也意味着即使要经历多少困难,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改变)。
这一曲中,丁香诉说着自己和伊有着同样不被世俗人所欣赏的才华,受困于环境不得一展抱负的委屈,但同时也表现了更为坚强更为孤傲也更为热烈的性格,所以丁香可以说是润福灵魂的补完。
从那一刻开始,润福开始对丁香使用敬语,用润福的话说“丁香就是我”,这句话伊兄长英福在表达对“弟弟”的感情时也说过“那孩子就是我”,这跟性别没有关系,毕竟英福一开始就知道润福的性别,所以言下之意是“那是我灵魂与才华的另一种存在,爱对方就等同于爱自己,对方的存在就等同于自己的存在”。
“自爱”是“爱”的基本,一个人如果不珍惜自己,不懂得自己的美好,要用何种面目来爱人?
所以也许“知己”不一定都会成情侣,但情侣的最高境界一定是“知己”,不仅是爱对方如同自己,而是只有当对方完好地存在时,“自己”的形象才是完整的。
西方管这个叫soul mate,徐志摩先生管这个叫“灵魂之唯一伴侣”,是人生中可遇而不可求的最大幸运。
所以我不懂何以在另一个人身上有自我投射那种感情就不叫做“爱”了,恰恰相反的是,只有当彼此能在对方身上找到自己拥有的一部分和向往的另一部分,这才是完整的一个灵魂。
如果“爱”里面不包括了解、怜惜、尊敬、向往、珍重、守护和共鸣,那么“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这个部分各人理解不同,有些人在意对方愿意为自己付出多少,以此来决定深浅,我却比较看重自己肯为对方牺牲多少,所以檀园老师虽然对润福很好,但总归是单方面的)而对于丁香而言,在座的男人们在乎的只是她的美貌而非她的琴艺——琴对于丁香而方等同于画对润福的意义,都是生存的“真实”。
只有润福一个人在用心地听她弹琴,并且夸奖了她的琴技。
这种对“自我真实”的认可无论是来自于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润福是用男孩子的心态长大的,所以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丁香则是一般教养大的,免不了前文所为被社会强加在她身上的既定意识,所以在面对性别问题时,后者受的冲击更大一些。
但从根本上说,丁香对润福的感情,与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没有差别的,对于“灵魂之唯一伴侣”如此样的关系来说,知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其实只影响到“结果”,对感情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灵魂也是没有性别的。
可问题是如何在不戳破“ 性别”这层窗户纸之前让这两个人的关系做出进一步的发展,接下来电视拍的内容真是大胆得够可以了。
据说导演并不想让观众觉得这是les片——可是如果是诚心抱着这种目的的话,那这么拍摄手法肯定是背道而驰的了,因此我只能将导演的话解读为“迫于世俗压力所以发出的违心之论”,毕竟对于拍电影电视的人来说,镜头才是最真实的语言。
润福抓着丁香手的那一幕,有眼人都看出是在对照《少年剪红》那张画,画斋老板当时评价这幅画说“当一个女人的手被抓住了,那接下来的事就可想而知了”(非和谐义)。
所以在抓着丁香的手之后,润福也要求丁香“陪我度过最后一夜”,当然这一对首先是灵魂伴侣,所以“陪”也是以各自的灵魂相伴——丁香抚琴,润福作画。
到夜深沉时丁香抹着香汗微微喘气,润福则软倒在睡塌上精疲力竭——如果说这个暗示的含义还过于隐晦的话,到了荡秋千一节简直是赤果果了。
荡秋千源起于一首诗题,表达的是女子们尽情嬉闹游戏的场景。
秋千这种东西在古代是专属于女子的游兴节目,其中有一个项目是用脚去碰悬在高处的铃铛,颇有些情色意味。
所以在古诗中说秋千往往是在表达闰思或者闰怨,而如果秋千上多了一个男子就完全是色情隐喻了。
润福在这一幕里就是是扮成女人的男子身份被丁香邀上了秋千架,以丁香的角度来说已经很奇特了,因为她看到一个男人装成女人跑到女人洗澡的禁地偷看非但不生气且连问一句原因的意向都没有,直接就吟出了“荡去秋千一顿崆,饱风双袖似弯弓”,好像是在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怎么在意润福的性别,只当伊是画工,但是请画工与自己同荡秋千又是有“那个”的意味。
而以润福的角度来说,伊是穿着女装心理上却并非是当时世俗要求的“女人”的画工,在前面的对诗当中偏偏伊还就说了“争高不觉裙中绽”那一句,就更引人遐想了。
站上秋千之后两个人面对面,丁香有意识地调戏说“难不成你是第一次啊”,整个曲意暗藏的不和谐气息完全释放,润福结结巴巴顶了一句“你尽瞎说”,活脱脱就是被熟女jj调教的小dd。
两个荡秋千时,镜头跟着一上一下,拍底下赤裸半裸的女人们(按照画作表达是脱掉的,况且是洗澡么,穿着衣服怎么洗?
应该是电视尺度问题所以入镜的女人们都穿着贴身内衣),拍半空中两个人几乎贴合的身体,飞扬的裙裾,润福那是看一眼底下横阵的动人肉体,看一眼丁香那如花笑靥,配合上那个爽到翻的表情——导演大人还敢睁大两眼说“不希望观众当这是女女恋来看”,嫩到底当观众是瞎的还是傻的?
这一场精神高〇还不够,润福进一步要求丁香“请您进入我的画”,以这两位艺术家的方式来解读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请您进入我的灵魂”或者更干脆的“请您进入我”(众:不要用那种脸假装自己在说正经话)。
伊要求看到丁香的“全部”,其实如果是为了看女性的身体结构那看伊自己的不就好了(再是怎么心理上为男性,对于自己的身体长什么样这种基本概念还是有的吧),再说当时在荡秋千那儿要看也看够了,再加上最后入画的还不是一个穿着衣服的丁香(我说润福DD根本是明着想吃豆腐吧),这个要求似乎不能单纯地解读为“人体解构”,而应该结合起上下文,也就是润福在“衣服底下的一切”之前所说的“坚忍、气概和勇敢”来解读,所以伊不是要求某一个女人脱,而是针对丁香一个人的,请求丁香让伊得到她的“全部”。
丁香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虽然导演很小心的把颜色调成了没有情欲的黑白,但是那些肌肤相亲,那个几乎有些借位接吻的镜头,至此可以说从一见钟情,到再见倾心,乃至灵肉欲交融,情侣间能做该做的事情这两位已经全部超标准地完成了。
而且在这一出最亲密的摸戏中还有一出插曲就是当丁香发现觊觎她的美色在门外偷看得正起劲的金兆年时,她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那扇门,也就意味着把男人关在了外面。
这让我想起某位同学说的——男人看到女人总以为她们暗暗希望他的加入,其实这根本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因为性别的差异让男人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女人的皮囊,金兆年再是珍贵丁香,始终是把她的美建立在脖颈、脚踝,手腕这些地方,甚至苛求她的眼角长短,金弘道再是珍惜润福的才华,对伊的幻想总摆脱不了伊着女装时的容貌身姿,甚至要抚摸伊的脸庞将伊想像成女性。
只有当润福看着丁香时才不带世人的欲望专注于她本身的美,只有当丁香在看润福时才不在意伊的眉眼嘴唇而倾心于画工这个人。
“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会对你动心”——天下的艺术家无一不自恋,而他们最为恋慕的又必然是自己的才华,而这样的才华又无一不是与其自身的特质紧密相联,所以假如天下的男生皆爱男生,天下的女生皆爱女生,才是最纯粹的心动也说不定。
在润福摸够了之后(我想这一出拍得一定很不容易,因为在这一对在赢得年度最佳情侣大赏上台领奖时两位女演员的脸都硬了,估计韩国民风没有开放到那种地步,在戏中能豁出去演出这种暧昧情色氛围实属不易啊),丁香问伊说“入了您的画,是不是也就入了您的心”,而润福回答了两句“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您”那是以伊男子的身份回答的,然后“又有哪个男人配得上您”是以伊女子的身份回答的。
之所以这么推断是因为伊第二天就欢蹦乱跳地跑来送了她一只蝴蝶挂饰。
其实一个穿男装穿了十年,又总是跟一堆男人打混的人无论伊生理性别如何,通常是不会注意到女人用的东西的(就跟我不常穿裙子是一个道理——是很漂亮,但我没有这种习惯所以买衣服时也不会去注意裙装部),可是自从见过丁香之后伊就很在意这只挂饰,应该是一开始就打算要送给丁香的。
送贴身的东西也就是“定情”的意思,那这没是没有拒绝,对照伊关于丁香是花,自己是蝴蝶的比喻,那也即是说将自己送给了丁香愿她珍藏与她相伴(话说那是两人最美好的时候,甚至还能说上几句非常没有智慧的打情骂俏——只有说恋爱中的人啊,智商就是比较低),可见又不是简单的占有关系。
丁香是润福的“初恋”这是毫无疑问的(毕竟这是当事人自己说的,再怎么性别错位,什么是“初恋”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分得清吧)。
可是润福只知道自己“恋”,却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怎样(所以说这家伙真的没有性别意识,或者真当自己是男生,搞不好都有想过有一天把丁香赎出来还她自由),却不知道这个“恋”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在之后的剧情中永远伴随着润福的身世展开,所以爱情的“真实”可以说是申润福的“真实”当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有很多人要先定义“爱情”才去判断有没有“爱到”,可事实上当你心动时未必是在按照下好的定义在动,这是理智控制不了也管不着的事。
所以应该是在心动之后,才能够知道让自己心动的原因是什么,从而发掘到自己对于“爱情”的定义,而不是胡乱把别人的定义套到自己头上,或者把自己的定义强行塞到别人手中。
反抗世俗去寻找爱情的真实这一条线索始终是跟反抗压迫的势力去寻找自身的真实相伴的,而如果以这两条线索来考量,金弘道先生所担当的不仅是“师长”“引路人”“朋友”“启发者”这样的角色,同时也象征着“世俗”和“阻碍”。
最开始明显的例子就是关于穿过九点的三条直线,明明年轻时自己也提出过同样的见解,但当金弘道成年成为师长后却成为与申润福辩论的一方,我们可以想见在李命基的那幕简短回想中金弘道没有辩赢他的老师,因为金弘道在说自己欣赏李命基时强调了对方“曾经什么都不畏惧”的个性,这恐怕是生性自由的金弘道本身所欠缺的一点(说起来李命基跟金弘道这一对倒蛮有fu的),而申润福却以“坚持主见,不畏权威”的个性辩赢了,其实从这一幕开始我就把金弘道和申润福的关系定位为“正统权威”与“歪门邪道”之间的互相欣赏与彼此竞争关系。
后来在丁香被金兆年买走的那天晚上,润福不管主上的召见,也不管师傅的阻止,坚持要去见丁香,为了伊心目中最重要的东西再度反抗了一把,但那也是伊第一次意识到这段爱恋中的困难——一方面是权势相逼,伊无法战胜金兆年的钱势,丁香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另一方面则是性别问题第一次成为了障碍,因为生理条件不允许所以无法实现丁香最后的心愿(那个“抓奸”的场面太搞笑了,申爸爸的脸都绿了,我都在想要是当时这堆人不冲进来搞不好润福就正式出柜了),她们既不自由也无法忠于自己的心。
但即使这样,润福仍然没有放弃希望,坚信与丁香必有再见之日。
而与此同时,正祖也下令让申润福与金弘道进行“俗画大对决”,在这个过程中弟子和师傅之间对于构图,对于题材,对于气氛的营造都有一些争议,在这种对抗中润福得到了成长,也变得更自信,更确定自己想要画的东西,同时也不难看出润福的作画主题更倾向于以女人为主,更能体会到身为女子的无奈(比较明显的是伊在画《女巫》一图时露骨地说出“生男如何女又如何”,其实在丁香之前这个身份与伊来讲是没什么心酸的)。
撕鉴真一事意味着润福与“正统”的正式决裂。
丁香和檀园用各自的方法去营救伊,后者是以自己的才华——也即是手为代价,而前者是以自己的自由,也即是代替那只被放飞的小鸟从此被金兆年为代价(这里设定笼中有两只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有意的话,那另一只鸟应该就代表着申润福,伊跟丁香始终是命运共同体,或者说她们两个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
进入私画署对于润福来说,只不过是“为了权画”和“为了财画”的区别而已,直到再遇到丁香——伊的缪斯女神,这是润福的画再一次找到主题和意义。
金弘道出于自身的“正统”性根本连进入私画署都不乐意(基本上我觉得这段他根本是在侮辱热爱画俗画的润福,事实上只有在私画署这样的地方的伊的画才会真的被尊重被欣赏),而润福则喜孜孜地表示伊是自愿的——因为缘份让伊再遇到了丁香。
经过了撕鉴真及之前的铺陈的被我称为“偶像剧之俗套”的师徒情节(不外乎就是朝夕相对啦,舍身忘死啦,疑男疑女啦之类老娘早看过八百遍的桥段),照理说应该是要架设一下这个师徒之恋,可是在这一出当中润福明显表示出“ 丁香在哪儿,哪儿便是我的画,也即是我的心愿往之处”,对师傅毫无依恋遗憾之意——最明显的就是在刑场一别到后来再被正祖召见中间应该是隔了一段时间(从润福和檀园的对话来判断少说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可是“用画作来表达思念”的润福并没有让师傅入伊的任何一幅画。
如果不能进入一个艺术家的心,还贪谈什么 “爱”?
是以后面陡然跳出来那个“如果我是女人”的告白和吻额头情节自然也就汗了我一地。
有人说这是“女性意识”的觉醒,个么难道所谓“女性意识”就是穿上裙装被男人吻吗——这到底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胆敢代表全体女同胞做这种发言啊!
照这种说法那所谓的“男性意识”是啥?
那爱上女人的女人们的“意识”又是哪种意识?
我坚决地不相信细节安排得这么好的小说里会莫名其妙跳出这么俗的情节,这对于始终在画技上要求精进与超越,且在取材上不苟同于正统的润福来讲,对于一个超越了社会归类的性别而正在触摸自己本质真实的艺术家来讲,简直是毁灭性的羞辱啊咧(谁把原著给我译出来吧!
不然我真是不甘心啊)而在这中间本剧最重要的几个“真相”也逐一露出水面。
在得知自己身世的同时,申润福终于知道了自己原来是谁,因此决定告诉丁香伊最重要的秘密。
这是很关键的一节,其实丁香已经是金兆年的妾,这一点无法改变,而润福和丁香也没有俗到非要像一般男女那么不偷一把不甘心的地步,双方明明很满足于“我将你弹琴的身影入画”,“我愿在你的画作中存活”的精神伴侣关系,润福性别为何从事实上来讲一点也没有影响,再则将自身定为“画家”,以作画来当成生存之唯一的润福也不可能离开伊的缪斯女神(明显师傅没法激发伊的创作灵感,这也是为什么一大把艺术家都会跟伊拉的缪斯搅和在一起在的原因),更别说恢复女装与师傅在一起了(如果蕙园是女人,即使伊才华依旧继续做画也无法得到认同),所以从现实意义来讲这突发其来的大告白ms对任何人来讲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对于润福而言,则是把自己的真实告诉给心爱的人,而不要丁香心中长住一个伪装的自己,因为丁香就等于“自己”,所以告诉丁香自己的性别也是润福开始接纳自己的性别,或者终于有了对女性身份的“性别认同”。
如果对方能够接受那两个人从此就能够完全坦白且对等地交往了。
所以那天润福穿了一身月牙白——白色在韩国文化里意味着 “纯真”和“光明”,月亮也是代表着这对情侣的象征物,而丁香则系了一根月白色的腰带,其实是暗示着这个告白最后会有好结局顺便说在《月下情人》这一幅画中月半弯而不圆,男人提着灯笼面向女人脚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意味着他当时是想邀那女子同往,而女人的脚朝向男子身体却往后缩,低头不语还蒙着半张脸,表明心有意跟男子同行但却为了什么事仍在犹豫,如果配上题字“两人心事两人知”的话,根据画面来解释其实是男子已经表明心意且想要跟对方在一起而女子却心有旁骛的意思,真要切进剧情里讲的话那就是申润福同学hll的失恋了(惨),可是因为情节安排了之前那个吻额头,所以这层画题跟情节是不通的。
丁香对于伊性别的激烈反应明显对于润福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这跟润福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情节又是相呼应的——夺走了润福过去的快乐和现在的幸福的那个人都是金兆年,所以润福用画作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这回伊终于赤果果的将入画的丁香作为必须要与金兆年争夺的对象,而也是第一次真的将自己以女性的形象入画——之前在《游廊争雄》和《月下情人》中伊还将自己托体在男子的形象上,而在得知有关自己的最后的秘密之后,在《月下密会》一图中仇视着金兆年渴望解救丁香的已经变成穿着女装的自己,意味着最后一道关卡,也就是性别的障碍终于消失了,从“怨恨自己的女儿身”到意识到“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会被您吸引”,这仍然是同情节相通的:同一时间金兆年也得知了润福的真实性别,而丁香也接受了性别为女的画工。
我一直在想丁香在生病的期间究竟在考虑什么,她与润福的相爱一开始就不是建立在肉欲基础上的,她们有好几次亲密接触结果都是相守有礼,可以说性别问题在她们的交往中从来不是什么中心问题,那为什么对方是女人就突然变得不可以了呢?
大概是社会约定俗成地认为“爱情”应该是男女间的事,而丁香所设想的两人的未来也是基于画工是男人的基础上(大约就是相夫教子之类的),而对方是女子无疑让这个设想破灭,润福长久来的欺骗也让丁香产生了“爱错”的感觉。
可是问题绕回来,爱了就是爱了,心动了就是心动了,既然一开始的基础是心灵上的,不可能因为性别变了就把爱收回来让心静下来,既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只好改变世俗对“爱情”的定义。
因此在金兆年问她说到底蕙园是她的情人,还是她爱着那个身为女人的申润福时丁香回答说“你根本不会了解艺人的所思所想所感”。
虽然从开始就相爱,但直到这个时候才是爱着对方的真正以及全部。
而要放飞这份爱情的代价,就是要申润福与金弘道对决,师傅既是申润福在画技突破上的最后一座高山,也是伊彻底穿越世俗束缚的最后一道障碍(我始终认为金弘道对申润福感情对后者来说是一种障碍),只要能够通过这道关卡,也就是女女精神之恋突破了世俗男女才能相恋(也即是必须是基于肉体而归于婚姻的感情才能算作“恋爱”)的禁忌,是两个有才华的女子突破了男子世界的牢笼,是一个名叫申润福的画员冲开了传统对俗画偏见的桎梏,找到并且做回自己。
因此通入这个情节的画作是《双剑对舞》(这也是申润福的画作当中我最喜欢的一幅),主题是两个女人,其他人都是陪客。
而这两女人一个正面,一个背面,既是在对决也是在共舞,可以视为一体的两面。
当然最后胜利的那个仍然是丁香,因为她永远是画工心目中“最美丽的人”。
所以用整个主题,用情节的铺排,用细节的暗示,用申润福这个人和伊的画所代表的意义来看,结局都绝无道理也绝没可能是伊放下画笔,放弃伊的灵感来源,舍下自身的才华成为另一位画家且是伊的竞争对手的妻子,如果是这种结局,那之前所有的寻找与抗争都将失去意义,通过申润福的画作及人生所要表达的“即使被世俗所鄙弃,仍然要坚信自己的理想与本心”的精神也就疲弱了,不管怎么圆这场师徒恋我都看不出任何圆回来的希望,面对师傅的表白和“回图画署”的选择,润福不可能做出另外一种选择,因为伊最先最终最真是个画工啊。
以此之前安排润福与伊师傅默默叽叽的场景就完全是败笔了。
那张美人图确实是留给师傅“以兹思念,愿莫忘怀”用的,可是画画的另一个意味“心中思念着所以下笔”的对象仍然是丁香(画像名为《美人图》,而申润福一直称丁香为“我最美丽的人”),而且图中还特别强调了女子身上的饰品,以情态来看似乎是捧着饰品在思念。
这部剧最大的特点就是画作与事件之间的完美整合,也意味着艺术与真实之间的关系,所以画作与情节不通很要命啊,结论就是:我要看原著!
我要看原著!
我要看原著啦!
顺便说一句除了感情线有些点缺憾之外,这部剧真的编得很圆,能通过两个人的画作,结合正祖时期的政治局势,将人物的身世感情与政治阴谋结合在一起,感情的部分有伪bl真师生恋,伪才子真百合,伪兄弟真兄妹,大叔萝,幼驯染,一见钟情,柏拉图式精神之恋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而阴谋的部分也有政治心机还有柯南式破案。
最后居然还有东洋画鉴赏教学,很多电视作品号称“寓教于乐”,我倒是看出“教”了,从来没有看出来“乐”在哪里,这部则通过精绘画鉴赏的正祖大王和商人金兆年的讲解,把图画的构图、用色、寓意、巧思乃至主题一一道出来,还顺便用画来行政,用画来破案,用画来传情,真是艺术无所不在啊,至少让观众有感受到赏画的乐趣。
我想此剧播出后,放申润福和金弘道的趣谈的博物馆一定生意很好。
话说那个手替也真的厉害了,那副鉴真没十个工作日画不出来的,他们就这么下手撕啊(而且看起来不止撕了一副的说)。
此剧最大的bug就是金兆年给丁香的那封信,明显是丁香写给润福的嘛,剧组看不懂汉字就应该当心一点,其他细节都这么考究,败在这种地方太让人无语了。
《风之画员》十首,给永远的润福和贞香近读韩国小说《风之画员》,记朝鲜画家申润福情事,凄美浓郁,令人罢卷默然。
五年前改编为同名电视剧。
“国民妹妹”文根英出演润福,凭此剧横扫各项影视大奖,惜何逊渐老,近作已不复少年风致。
余三年未作新声,凑泊十首,给永远的润福和贞香,和我渐渐老去的少年情怀。
一、桥上初识绿染眉间绛染腮,春风吹动少年怀。
幽香一抹桥中过,犹是深心卷未开。
二、妓房听曲樽前颜色逐人狂,谁念眉间掩旧香?
弦底清音似河曲,为君折断九回肠。
三、端午风情端阳新霁雨初晴,一碧清泉涧底听。
濮上秋千风渐起,心头人入画中行。
申润福传世名作《端午风情》,藏于韩国涧松美术馆。
四、摸骨入画倾城风月有贞骨,胜却人间紫与朱。
恐耽美人弦底意,再把卿卿入画图。
五、初夜拜别相对终成待嫁身,看花之梦坠烟尘。
眼中痴人唯余子,余生怜我有几人?
六、月下情人秋光清寂夜萧萧,零露无声染驿桥。
有梦同归深暮里,一灯和月各寂寥。
申润福夜会贞香,向其坦露真相。
归后作《月下情人》,题曰:月沉沉,夜三更,两人心唯两人知。
七、梦碎槐间一梦不堪寻,凋蔽深红入暮沉。
相思种我今生痛,谁种相思误我深?
贞香梦碎,于病中喃喃絮语:讨厌我们初次相识的桥,讨厌抓住我手的那个人,更讨厌没有忘记这一切的自己。
八、永远的画工桐千年老恒藏曲,梅一生寒不卖香。
一任罡风吹止水,爱君犹是画工郎。
前两句用贞香所奏琴曲成句。
全诗为:“桐千年老恒藏曲,梅一生寒不卖香。
月到千余亏本质,柳经百别又新枝”。
也许,非关男女,唯有画工这一身份,才是润福生命的本质。
贞香亦始终称其为“画工郎”。
九、送别天北天南各自珍,彻骨相思散入尘。
来世春风吹远陌,枝头犹待看花人。
代贞香之笔,许润福一个来生吧。
贞香曾说,“画工您,依然还是我的画工”。
十、风之画员隐落江湖迹无凭,人间遗我梦未青。
流光逐水如风过,唯剩相思入画屏。
润福作《美人图》留别师傅,如风一般消失于尘世。
她曾说:画是什么?
画即是思念,入画便是相思。
观至师徒二人斗画一幕,心如刀割。
编剧怎可如此残忍,金朝年怎可如此残忍?
不论师徒二人谁输,都不是两园饭想要的结果。
观完才明白是自己担心的多余了。
檀园是谁啊?
大智慧如此,没有九分把握,怎会轻易应答?
君不见,画作评论现场,师徒二人不分高下。
众议员频频点头称赞。
日落在即,等待结果的人头攒动。
关键时刻,金朝年火眼发现《摔跤图》中纰漏。
图中至关重要的人物,居然左右手画反了!
是檀园真的如此不小心吗?
只见此时檀园站起来,走到木门边,朝众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或许,最终胜负,还有回旋。
他推开木门,日落山头,天地间一片如火霞光映在《摔跤图》上,众议员惊愕,原来利用不同的光照看此图,竟会有如此精彩的效果。
于是,被叉掉的“通”复又补回。
如此一来,两园又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夜色渐浓,押了赌注的人们早已不耐烦。
结论当真有如此难下下吗?
当真有!
因为檀园先生为了此场比试,早已安排的滴水不漏。
除了让某官员(不好意思,忘了是哪位)押了不分胜负的注,除了诱使金猪写下“不论结果如何,将全权负责”的保证书,更是在画里暗藏玄机,一处是为失误,一处是为胜机。
若是润福不如自己,他便可指出左右手画反的失误,若自己不如润福,那利用光照来达到“争斗”的效果亦可使局势扭转。
个中檀园下的功夫,可见一斑。
我们观者之前的担心,亦是多余。
不过不得不称赞,金朝年也算的一位君子。
做过的保证,也当真实现了。
“就算家财散尽,也要平息此事。
”若不是之后被暗算丧命,我想他是会东山再起的。
加上之前他对贞香的种种,我决定不讨厌他。
有些跑题了,呵呵。
总之在檀园答应金猪比试的时候,就应胜券在握了。
这个“胜”,不是与润福之间比试的胜负,而是两园与金朝年之间争斗的胜负。
行文至此,照例要GG送上祝福。
这次就把心愿送给金大叔吧。
祝愿金大叔可以和换回女装的润福厮守至老!
耐着性子扫完一遍后,我发现我除了喜欢五两这一对之外,我还在YY王太妃和王上,不知道有没有同感的。
导演真的对五两这一对很偏爱啊。
整个剧20集在前6集里,润福和贞香就走完了相遇相知相爱相许这条情侣路线,初恋总是唯美灿烂而热烈的突如其来,哪个少年少女能够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如果这美好的爱恋像大多数一样有了一个或悲或喜的结局那该多好,至少别像剧中那样满是未了的遗憾,使人牵挂着思念着的心没有着落。
但导演真的是太偏爱五两了,偏偏在第6集最后的坦诚相对那里安排了人来打断润福的坦白。
假想,贞香在那一晚就知道了润福的女儿身,还会越陷越深?
不得而知,导演没有给她选择的,让她的爱在日思夜想中愈发深沉。
如果那晚让润福坦白,她将面对的又将是什么?
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贞香,即将属于别人的贞香,得知自己倾心的人是女子的贞香,那是一份绝望再加上一份绝望的心如死灰。
润福面对的可能是一场疾风暴雨。
如果真的坦白成功了,那初恋说不定真的只是初恋了。
润福说不定不再留恋,要知道少年总是不定性的。
当然导演也断绝了这种可能。
以上总结一句,初恋没断干净,就会有藕断丝连的可能。
导演真的是偏爱五两。
看看在润福和贞香卿卿我我心心恋恋的同时,那个大叔怎么样,在第7集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基。
到最后几集知道润福是女人的时候才正式表白,真是急死个人。
首先声明一点,我很少看韩剧,就有限的几部里讲爱情的,多是男的拽拽的,女的也是拽拽的,然后吵着吵着就爱上了的欢喜冤家内的,前几集一看两圆那个气氛那感觉,我顿时就get了。
这好像有基情的样子,这真的不是错觉吗?
就这可见导演所图不小啊!
但是,但是,导演毕竟是偏爱五两的,看看润福和贞香俩人的行动力,真不愧是小年轻,你入我的琴,我入你的画,多诗情画意啊。
还全剧都是各种暗示、明示、别人表示,各种眉目传情、琴画寄语,最最给力的就是贞香每时每刻的表白,已然心动的润福那里能把持得住?
就在润福遭受失恋的打击的时候,大叔也没有趁虚而入啊!
日久生情也没能生出大叔想要的那种情。
大叔和润福的关系是师徒,是父女,是朋友,是叔侄,可没有变成情人。
感谢这一点。
好像英雄救美的英雄和美女相爱了,共患难的男女相爱了,吵吵嚷嚷的男女相爱了,有肢体接触的男女私定终身了,女扮男装的和男人相爱了,师傅和徒弟日久生情了,大叔和萝莉发生化学反应了。
哦买噶,感谢在这一部剧里这些都没有发生。
有多少人是萌这些的?
恐怕萌这些的也有很大一部分因为大叔的颜而败走吧!
所以啊!
导演你为什么不换个颜高一点的,你还说你不是偏爱?
五两派都要感谢导演。
看过一篇评论里,讨论了润福在最后几集中对大叔的反应,还有结局,好像不管是五两还是两圆都不很满意,哈哈哈。
五两派还是很乐观的认为她去找贞香去了。
我是赞同的,哈哈哈。
大叔为了润福付出了多少,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用情不比贞香少多少。
然而对于润福来说呢?
一开始两人的接触的时候,特别是在画群仙图的时候,润福对和大叔之间的肢体接触表现出的总总异样,总让人想着是不是这就爱上了?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对和男人的肢体接触有点反应也不奇怪吧?
这说明她时时刻刻都明白自己是个女人,如果她真的被男人同化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如果真要说是被大叔踩踩脚摸摸手就春心萌动了,对不起,我对着那张脸真的想象不能。
在画群仙图时,大叔对光线的解说让润福想到了她的父亲,在之后对大叔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变成爱情?
在最后她穿着女装的时候,大叔克制不住自己吻了她的额头,还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个女人……润福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大叔对她的情感会发生变化,她非常的珍惜她和大叔之间的感情,还有贞香,她一直爱着的贞香。
她决定坦白,可惜在对大叔坦白的时候被打断了,之后再对贞香坦白,如果不是大叔提前,估计她都不会想到对贞香还没有坦白,就像大叔说的,她只是她自己,她自己爱上了贞香,不单纯的是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爱上了贞香。
在这一点认知上,大叔又慢了润福和贞香一步。
导演真是偏爱五两。
来看看最让两圆津津乐道的一幕,大叔和润福相拥着的额头一吻。
待大叔说完,如果润福是个女人,润福喃喃自语的话,如果她是一个女人……坚定的无视百合恋的人都认为,润福脸上带着的是期待,是遐想和大叔相亲相爱的种种,成为了润福爱着大叔的证据的一幕。
这真的是那样吗?
不,那是一种真切的悲戚,如果润福真的是一个女人,那那个女人真的是润福吗?
女性润福真的会和大叔共同创造出那些快乐的温馨的回忆吗?
大叔的一句话完全否定了作为男性润福的一切。
如果润福真的内心里对着大叔有某种期待,有她也不自知的爱情的小苗。
那大叔的一言真是伤透了润福的心。
如果润福是个男人,大叔就不爱了吗?
这个假设真可谓诛大叔的心。
然后,导演又一次偏向了五两。
大叔的心意在那一吻和一句如果里,润福真的一无所知吗?
她的坦白冥冥中也会给大叔一个追求爱的机会,好像在说,来吧!
我真的是个女人,你行动起来吧!
然后就是和贞香的坦白了,贞香的反应真给力,她只是反复的说不可能,你让我怎么办?
或许也有没有说出口的怨恨。
可是她终究没有说出,你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之类的话。
这一点上贞香真是比大叔好太多了。
导演偏向五两的就在这里了,他没有让润福先一步向大叔坦白,大叔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兴高采烈的追求她,然后和大叔纠纠缠缠的润福还有空和贞香你来我往吗?
如果真的这么拍了,那真是又落入俗套了。
最后润福和贞香相互表明心意的时候,润福说我身为女儿身也被您吸引了,贞香说你还是我的画工。
这话和大叔表白时说的,你不是润福也不是润儿,你只是你自己。
这些话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可惜的是大叔又晚了一步。
润福和贞香已经走到终点了,而大叔你就悲剧了。
最后润福送走贞香,她就已经决定要追随她而去了吧!
她要离开的决心很坚定啊。
再然后,女儿身泄漏,那就是不走不行了,而大叔也表明心迹,决心跟到底。
在最后润福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握着他的手,说很温暖。
这更像是告别之语,因为她从此以后就见不到他了,从这就更能体会到她离开的决心和不舍。
可怜的大叔最后只能对着画哭泣了。
大叔对润福的表白,那副画就是最好也是最委婉的拒绝。
大叔曾和润福提议两人画画的主题是情人,然后他开玩笑说这样不是要对着画一天,而最后润福留下的那副画就是最后的回应,画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女人。
女人是谁,是她自己也可能是贞香,而前面润福就说过看到贞香就好像看到了她自己一样,所以也就不难猜想是什么意思了。
真是有意思的剧,全剧第一朵花并不是指贞香而是指王太妃,在王太妃和情人私会时,斗笠在地上滚落了几圈,然后镜头就转移到了一只蝴蝶正在一朵花上采蜜,后面王上就送画着花的画暗示王太妃这朵美丽的花生错了地方。
王上得知他父亲的死和王太妃有关系的时候那眉眼间总感觉带着忧伤,这太妃和王上真有CP感,哈哈。
最后说一句,当初看大长今的时候,我是站韩尚宫和长今的,可惜……
御真这一部分剧情:正式开始画前的仪式故意设计了一个弘道在润福沐浴时闯入的剧情 -- 不明白有什么必要;颜料被作假 ;永福为了给润福足够完美的红色,中毒,最后在润福完成画的那一天在劳作中跌下架子,最终死亡 不明白为什么剧情需要让永福死亡,尤其在死之前还要放各种和女装润福情深意切地画面,兄妹情不够,非要加戏;然后,重头戏,知道永福死亡的润福在听到大臣们的诋毁之词,在殿前冲动地上前撕毁了御画,被判死刑。
--- 和小说原文情节对比:““既然这幅画低俗而龌龊,那么画中人物又是谁呢?
恩德遭到毁损,荣光被掩盖,纯洁也被玷污,这样的君王还算是君王吗?
那么,这幅画又怎能算是御真呢?
小人明白了,这幅画不是御真,画中人物也不是主上殿下。
”话音未落,润福辟手夺过御真,撕得粉碎。
精致绸缎撕裂的声音犹如刀锋划过便殿。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来不及阻止。
” 我觉得明显是小说情节更好(小说以后的情节是润福被赶出画署),不明白为什么要设计“永福死亡,润福在殿前情绪失控,最终获得被判死刑的下场”这样的情节;润福被判死刑,弘道为了改变殿下的心意,用火烧手 令人无语极点的情节,令仇者快亲者痛。
贞香放鸽子 -- 我实在没搞懂贞香凭什么觉得她放了鸽子后,金就会帮她把人救出来呢?
奇奇怪怪;金这个角色的人物设置也是够狗血的,把贞香买下来后,还高风亮节地说要等贞香自愿,放到嘴边毫无反抗之力的肉不吃现实吗?
殿下把撕毁的画像摆在臣子的必经之路上,臣子们为了证明这画不够资格,一个接一个踩在上面过路,殿下经由此证明这不算御画,因此润福也不该受到死刑 --- 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弘道烧手,殿下把自己的画像拿出去供人踩踏才最后让润福摆脱死刑;如果按照原书情节不是更爽快吗?
我觉得这部电视剧到底还是没有摆脱女子即使有才但因为是女子就该是情绪化的,脆弱的,冲动的性别刻板印象;没有摆脱女子容易因情绪冲动惹出麻烦,最后需要男人们帮忙救场,才能摆脱困境的老套情节。
本来简简单单且爽快的情节非要铺满狗血:永福死亡,弘道烧手,让男角色们为女主角大义凛然地奉献自己,搞得明明是个女主角除了有才一点用都没有,不停地需要别人帮忙收拾烂摊子,真是玛丽苏本苏。
两分给剧里的画。
此剧中贞香和润福的爱情虽不是真正的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
她们的爱,是润福渴望贞香那种美丽,坚毅的感性女子形象,而贞香喜欢画工的才华与放荡不羁,能够自由写意人生。。。
最后互道心声,会将对方永远放在心里,这是何等感人的誓言。。。
突破了性别的爱,是真爱,大爱。。。
《风之画员》是我差点错失的一部韩剧。
《风》剧中的那种似爱情而又不像爱情、不像爱情更似爱情的情感、看似平淡却有着复杂及深刻的情感牵动着我,这就让我不得不首先谈及。
申润福和贞香的爱有着恋爱般的感觉,朦朦胧胧,被对方的气质所吸引,如她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这种爱就在彼此的心中蔓延。
当申润福拿着全身家当五两钱给贞香,让她为自己弹奏一曲的时候,这种爱也开始融化贞香的内心。
润福在贞香出嫁的晚上对酒独饮:她是第一个让我动心人,也是我唯一爱的人。。。
我确是感动了一番。
这是我刚开始的感受。
随着剧情的发展,贞香对润福的感情那爱是也是肯定的,润福对贞香的感情那就复杂了,润福能把贞香装进画里,能把贞香装进心里,却不能把贞香拥入怀抱,贞香是润福不能示人的另一个自己,如润福所说的那样,看到贞香就像看到了自己。
润福只能对着镜子凝望,对贞香欣赏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无奈。
润福与老师对决的回报是还贞香的自由,表面上看似润福对贞香的更深的爱,其实不然,在那个以男人为主流的年代下,女子的命运一般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润福想方设法帮助贞香摆脱命运的枷锁时,如同自身的命运也得到解脱。
檀园说润福的笔下有着女人的心思,我倒觉得润福的笔下藏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心思,对女子的向往或者更多是一种反抗。
这种看似爱情而不是爱情的情感很唯美。
申润福和金弘道的爱有着进入婚姻后般的感觉,清清淡淡的,偶尔逗趣一下增色不少。
当两位天才型的画员碰撞在一起,势必会发生一系列的故事。
檀园为了润福安排他出逃而宁愿自己接受掌破刑,为了润福能够成为画署院画员不断寻找润福,将润福从井里解救出来,成功完成画作,为求润福不杀之情不惜视如自己生命之手。。。
我为这种亦师亦友亦情之情感动。
剧情随着一幅幅画慢慢的展开,檀园与润幅相互珍视,相互疼惜,慢慢地滋生了超越师徒情感的另一份感情,所有的一切都在平淡中发展着,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那额头上轻轻的一吻。
在茅屋里,润福问师傅“对师傅而言,我算什么呢?
”“是徒弟,是朋友,是好朋友的女儿”“就只这样吗?
”“是好朋友的女儿,是朋友,是我要用生命守护一生的我的女人”,润福的脸上流露出幸福与满足的笑容。
檀园与蕙园之间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就是这样的爱情直击着我内心的深处。
蕙园最终还是离开了檀园,为什么离开?
离开的原因众说纷纭。
我倒觉得是爱导致蕙园离开的原因,蕙园是追求完美的人,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在蕙园幼小心里有着不完美的阴影,她希望在檀园的内心里永远是完美的女人,留下美人图,来印证故事的开头的那段对白“何为作画?”“作画就是画所思念之物”,“画就是思念”。
看似平淡却有着复杂及深刻的情感是否牵动着你?
演技方面(朴新阳、文根英、文彩媛)因朴新阳才看《风》剧,因关注朴新阳才看完此剧。
看惯朴新阳以往90%以上出镜率的剧很是过瘾。
刚看《风》剧我一时不适应。
看过《钱的战争》后很是期待朴新阳在《风》剧中是怎样的突破。
金弘道是朝鲜历史上享有盛名的画家,有天才画家的美誉,不羁世俗,性情豪放,对申润福的感情更是多样性,包含着师生情、友情、亲情和爱情,这种感情的转变显得很自然流畅,俩人现实年龄的差距却完全没有生硬的感觉。
这是朴新阳演技的过人之处。
我不大喜欢看韩剧,但对文根英还是耳有所闻的,第一次看文根英演的剧,让我很是吃惊,年纪轻轻,能把双重的申润福演绎的如此好,对于贞香表现出的是男性的爱,对于金弘道表现出的就是女性的爱。
文根英将申润福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矛盾的情感演绎的更是恰到好处。
文根英女扮男装的申润福形象比起女儿装的申润福形象更深得人心。
文彩媛应该是位新人,让我眼前一亮,她的美一时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
不是李英爱在《大长今》剧中那种智慧的美,不是金静华在《钱的战争》剧中那种高贵的美,不是廉晶雅在《汉城大劫案》剧中妖艳的美。
文彩媛的身上散发出清新淡雅的气质,如润福把贞香比喻丁香的那般淡雅与芳香。
文彩媛对画工郎的欣赏、痴迷演绎的很自然。
文彩媛的优雅、性感也很打动人。
美呆了!
五两cp
看完之后,念念不忘的是文根英那机灵的眼神和五两情人……
BANG子古代物质真的好贫乏...
每日每夜,看贞香与润福,是爱情。我想编剧想表达的是,灵魂与灵魂的相知,超越了性别与年龄的界限。特别感动于贞香对润福的感情,只要她好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sbs最佳cp奖实至名归,这部剧,该在韩剧影视史上留下惊鸿一笔。2019.2.19
补tag,特别费劲看完的。
去羽翔不停 弦断音不损 睡罢梦难断;亦师亦(女友);节奏太拖拉,最后才算正常,古装看着不习惯;年轻配角挺出彩,特别是小胖子,老头子有点太多了~·~
以古代画师为主题的韩剧。太出色了,文根英的女扮男装真是我迄今为止看过最浑然天成的一位,嚣张,任性,轻佻,风流,对美人的迷恋,对自我的表达。
申润福作大死,金兆年冤大头,单看五两线当然是好的,强行降智主角光环啥的都能忍。
爱 ,要 怎么 才可以 一个寂寞的男子,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向山顶的小木屋。寂寥西风,落寞浅草。他开始述说:“今日之言,关乎一人。思来不禁,悲喜交加。回忆纵然令人欢喜,依旧难掩失却知音之痛。此人乃是我的弟子。我的良师。我的挚友。更是,我的挚爱……”推开木门,再也不见佳人倩影,笑靥如花。只有一副自画像立于墙角,美人依旧,浅笑凄凄。斑驳阳光洒下,混着泪光,融成了迷离的回忆。
第一感觉挺好看的
20集看起来还算快的,整体视觉享受大于剧情享受,作为正剧来审视剧情bug有点多,总是让人按捺不住吐槽的欲望,作为言情剧来说只有御真画师那一段是最爽的,小说的悬疑身世底子一眼就能猜出来所以看得很啰嗦。人设和人物塑造吧非要说也一般,但得益于男扮女装的bg、gl双属性,人物纠葛表现得特别好。多角恋的范本!如果以后我想表达多角恋肯定得再回顾下自己当时的感悟。看剧途中没搜到简中的剧集概览,但google到了湾湾的部落格看剧记录,一看就是影视剧大家写得很认真的章回体观影,再仔细一看时间,09年,现在24年都还在更新,好坚持啊,哪怕它的主人可能都不会再回顾,但对我理解剧情可帮了太多忙了//有长评
22年看08年的剧集,剧情是所有人无条件作死,各种天雷滚滚啊,要不是为了看两个美女眉来眼去,我应该也是坚持不下去吧。
除了五两的剧情其他真的好难看,看一半看不下去了
文妹妹的个人演技巅峰,是我看的中日韩三国影视作品中最强悍的女扮男装,我的最爱林青霞都要略逊一筹。完全忘记了她是女的,甚至希望她和丁香能走到一起。可惜这剧剧情略弱,没有文根英的精彩演绎三星都嫌多。单说文根英个人我想打五星。
真是无聊的一本电视剧,男主角也长的。。。哎
我一直以为文根英要跟皇上好上呢,跟同伊和大长今走一样的套路,结果跟她老爹的朋友好上了。。。我说檀园真忍心吃他侄女吗!?晕。不过文根英真的演的很好
才看2集,画面倒是挺美的~
看时间长了就不那么爱看了
这不就是《美人图》的电视剧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