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部片第一個想到的形容詞是刺激,或者說是一種強烈的煽動性和娛樂性。
男主角清晨搭上白色大禮車出發去執行他每日不同的任務,他透過不同的特殊化妝扮演各種不同的人,進出不同的怪異瘋狂的情境,每個情境都帶出意想不到的轉折。
這情節型式起初帶出了懸疑性,但電影很快地拆解了觀眾對電影中現實的認知,成為一種導演演練各種電影類型的後設習作,而在有如短片串連的脈絡下電影也建立起抽象的現實邏輯,電影有如時空跳躍般地帶領觀眾進出各樣的情感與官能體驗,身處其中的主角以及觀眾在拆解了固定的身份與現實認知後,剩下來留存的自我又該如何定義?
從型式到細節到架構層層疊疊,讓影迷猶如進入遊樂場一般可以盡情分析玩味其手法、象徵,同時導演Leos Carax也仍然照顧到對觀眾感官與智識上的刺激。
大禮車內外類似乎科幻片的物質化美學,讓人驚嚇的祼露、暴力和懸疑,充滿文藝感性的動人對戲與其間的死亡氣息,電影和面具內外真實與虛構的辯證,最後到底是我們在觀賞電影還是被電影迷宮所操弄?
我們面對真實的生活與自我的肉體,是否也同樣有著逃離與超脫的慾望和恐懼?
這部電影是天才的傑作還是裝模作樣的賣弄?
摘自《视与听》杂志10月号但题外话,电影分析到这种程度其实没啥意思了就,正如一位网友评论的,OSCAR“这货不是演员,人生才是电影”1.窥视灵感来源:Jean Cocteau’s The Blood ofa Poet2.。。。。。。。。。。。
图文全版http://www.douban.com/note/246664298/
好新颖的剧本,好可爱的结局。
我认为这是导演写给“电影”这一门艺术的挽歌。
从主角的名字“奥斯卡”就可以初见端倪。
奥斯卡从开头以资本家身份亮相,到结局回到家中,而家人都变成了猩猩,这一超现实主义的结局,是否在暗示我们,一开始他的身份是否就是已处在“扮演”的状态,而结尾的猩猩正暗示着回到了人的原始状态。
而奥斯卡正在进行的“角色扮演”工作是否无穷无尽,永远没有结局?
主角奥斯卡似乎永远找不到一个确定的身份认同感,在表演中迷失了自我。
男主角真的在用灵魂在表演,演的太有力了。
动作捕捉、手风琴等段落印象深刻。
发疯的绿衣人那一段也是神来之笔,辛辣地调侃着关于“艺术”的当代理解。
当然最有趣的就是结尾的长白车在黑暗中聊天了,戏谑又可爱☺️HOLY是神圣的意思,是否在暗示导演认为表演这一门艺术,神圣不可侵犯?
令人惋惜的是,现实中摄影机越来越小,胶片拍摄也许早已淘汰,而开头影院的观众似乎也在无声中死亡。
现实中导演的类似经历亦然。
这是一首献给电影的挽歌。
愿这门艺术永远不会消逝。
(2013.12.07) 推荐影片!
以任务的名义分割成数个小故事,分别诠释不同的角色,旨在表现演员演艺精湛却日夜艰辛,疲惫的心更因最初影院的座无虚席变成之后“摄影机越变越小,直到消失”。
车行神秘老板出现的2分钟是本剧的灵魂,串联起整部主题。
电影人为文化事业奉献终身甚至为此失去挚爱。
车行里多少寂寞的车,多少寂寞的人。
4.5星。
第二段中商业传媒的假正经与真正的艺术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叫人印象深刻!
这是一个讽刺的标本。
梦工厂影片开始一堆人在影院中被催眠,无疑他们是在看电影,现实中我们睁着眼睛看电影时不也是被催眠的吗。
卡拉克斯站在高处俯瞰剧场,此时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孩从过道穿过,紧接着又有一只年老的黑狗。
偶觉得代表的是新生和死亡,我们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在影院中度过的,被催眠的一生。。。
卡拉克斯的摄影机紧接着是一个小女孩从窗外向外张望的画面,镜头逐渐拉远,窗户是圆形的,像极了摄影机的镜头。
卡拉克斯说过:“我站在摄影机后面,对面是一张女人的脸,以及一整个世界…”这显然就是卡拉克斯的摄影机。
这也标志着属于他的电影开始了。
讽刺与还击十个故事代表了现在几乎能看到的所有电影:动作捕捉、CG、情欲、伦理、黑帮、爱情,几乎是整个电影产业的缩影。
我反倒觉得故事本身并没有被卡赋予那么多含义,相反其中有几段还被故意拍的很烂。
在这堆烂故事当中你会觉得只有一个故事拍的非常好(阴沟怪人梅德)而那个恰恰是卡拉克斯自己的电影。
还有那个男主角名字叫“奥斯卡”,显然是有意为之。
这是卡拉克斯对整个美国电影工业的还击与讽刺。
德尼·拉旺早上德尼·拉旺从家中出来已经是第一个剧本结束的时候,到他晚上回到家中跟陪伴猩猩是他的最后一个剧本。
可见演员是一天24小时都在表演的,哪个是真的家,哪个是剧本中的家已经不重要了。
无怪乎他在车中向大佬皮寇利抱怨:“现在摄影机越来越小了,小的都看不见了。
”暗示娱乐工业已经将明星的全部生活作为“电影”和消费品。
Holy Motors是一个单词变位Holy Motors就是Hollywood,卡拉克斯喜欢玩这种音素变位的游戏。
一辆辆加长豪车像生产线上的产品有秩序的进进出出,量产着“梦境”。
Holy Motors就是造梦的工厂。
晚上这些造梦的机械们窃窃私语:“人类已不再需要可视的机械,我们就要被淘汰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在每个故事的过场中穿插的一些黑白老电影画面:单调而乏味的肢体运动。
这些不都是好莱坞曾经造的梦吗。
它们就是被淘汰的产品。
而现在的加长豪车早晚也会被淘汰。
Hollywood在追求梦幻的道路上急速前进,谁还会去留恋那些老电影。
随着造梦手段的不断翻新,终将有一天电影也会变成一个历史名词。
卡拉克斯在讽刺当代电影创作趋势的同时也表达了对老电影的尊重。
卡拉克斯是电影梦见自身的媒介——如梦一般无因果交代的、自由联想一般的能指链的转喻运作中,奥斯卡的身体仅仅作为表演艺术之理念得以现身的质料。
电影艺术为捕捉人类肢体行为而生,而动捕技术将人类肢体排除在外,可以直接捕捉行为。
这或许也是本片叙事上的诡计:只捕捉常规情节剧中的剧情节点,避免闪回等能够直接产生意义效果的诱惑,代之以前本体论的化装过程与作为叙事动力物质化呈现的轿车。
直接意义效果的缺失来自摄影机-观众这一意义保障目光的缺席,而这与其说是哀悼电影已死的现状,不如视为揭示了电影自诞生之日起就已然死去的事实——香港黑帮片段落中的奥斯卡-阿力克斯,其将一具(自己的)尸体乔装为自己的最后结果是恰恰是自己的死亡——电影永远是死的,因为观众永远只想看下一部,他们的凝视客体永远在下一部电影之中闪烁,并以此开启了电影生死更迭的淫荡旅程。
梅德先生被卡拉克斯称为自己身上污秽的一部分, 他具有孩童一般的妄为——他在以个人网址作为墓志铭的墓园里暴食作为文明象征的祭祀用花,如同口欲期的婴儿——与哥斯拉那样的毁灭性(《东京!
》),是电影以德尼拉旺之身奇观化自身的方式。
电影告诉我们该如何欲望(齐泽克语),欲望总是遭遇压抑,而梅德先生正是被压抑的自身的污秽之物在银幕上的返回。
断肢遍地的废弃商场中,奥斯卡遭遇到注定失败的爱情的回声,其与卡拉克斯早期作品的共振迫使抵抗意指效果的转喻链条都变得难以自控。
影院中的观众与车行中的轿车以实在界的凝视/声音欲以揭示电影早已死去的事实,卡拉克斯则将电影的断肢以其最强烈的个人经验缝合,以电影的自我否定催生否定后的新生,并借以应对自己的境遇。
电影是卡拉克斯梦见自身的方式。
《神圣车行》我决定打五颗星。
并不代表它与其他五星电影相同水准,而是在先锋电影这个范畴内拿到了满分。
一向反感没有完整故事情节的先锋电影,但我完全这部天才之作征服了,大开眼界。
臆想丰富,人物造型表演,想象力,制作水准都太棒了---除了看不懂,哪哪都真好。
正常流畅的故事里面穿插一些梦境,这是正确的,类似保罗索伦提诺。
全飘在梦境里不可取。
《资产阶级》虽然也怪异,但观众知道人物是做什么的,他们在干什么。
这部观众完全一头雾水的就不可取。
不能太闷或无声,令观众反感,至少要配乐。
鼻毛识别:在正确流程的基础上设置怪异的桥段。
动作捕捉:先锋片要足够吸引人眼球。
裁衣服遮头:表达再虚无的主题也是从细节微处入手,绝不会像烂片一样空落落。
每个造型都很有说服力,论一个演员形象可以有多百变。
“摄影机原来比我们还重,后来变得比我们的头还小,现在你根本看不到它们了。
”“没有什么能比目睹他人逝世更让我们有感生命鲜活了。
”“记住,有恨意的地方,必然会有爱意,雷雅,吃热的爱意啊。
”脱下黄色假短发,露出黑色长发,很美。
结尾的长镜头背影与歌。
一辆车中包含了多种人生,探究生命的多种可能性。
滚石不生苔。
读书笔记:影片开始会让人有无数疑问,这些问题会随着导演的节奏和有意代入被随之抛却在脑后,转而沉浸在影片无时无处带来的惊讶中。
卡拉克斯对这些逻辑问题不作任何解释,执拗的将人带到他的怪诞气氛里。
让人惊叹的是,这种完全不合理的怪诞行为,在卡拉克斯精准、规矩的镜头下呈现出再可信不过的真实感。
奥斯卡每次更换角色不久,观众就会产生对新角色的认可。
这种荒诞现实与片断真实碰撞的做法,只能让人叹服卡拉克斯的天才想象力和精湛的导演功力。
你可以将故事理解成为德尼·拉旺出演一个又一个角色,引发一段又一段人生。
并在表演中引发的困惑:真与假,自我的迷失。
一曲向演员生涯的致敬悲歌。
渗透着对整个表演史和其中的终极矛盾冲突的反复掂量。
一个人只能扮演自己,但又必须在不同的躯壳中。
表演是伟大的技巧和艺术,又是对自身灵魂最深层的消耗性折磨。
这个片子本身就像优秀的演员,穿梭在不同的人生和情绪,但自始至终忠实于内核不变。
这是我好多年来观影过程最愉悦的一部片了,瞠目结舌,卡拉克斯把自己的灵感和意识流表达到荧幕上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
至于片子本身,其实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善于回答问题,就像我没法解释我昨晚做爱为什么用某个姿势一样”。。。
呃我的理解是“人生就是一场戏”。
作者:Fernando Ganzo译者:Olafisaac
在欣赏了两遍《神圣车行》之后,我一直在思考这种快感从何而来。
我不认为它是怀旧的事物,亦或是“向电影致敬”,就像大家在戛纳电影节说的那样(“最纯粹的电影”,以及所有此类颁发电影节奖项时会讲到的表达方式)。
我们知道,我们是电影的私生子。
如果我们提起真正的影迷,我们无法把自己当作他们的兄弟,因为我们出生得太晚了,生在一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里,我们也无法用同样的方式去理解这个世界。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喜欢看到地上爸爸的内裤,并想象着他在他最奢华的房间里被强暴。
这种快感来自于电影中的角色经历的每个阶段中潜藏着的破坏性冲动,以及它的异端性力量。
但是,如果这些影像没有保留纯粹的胶片图像的特质,那就不是一回事了(卡拉克斯始终站在“美丽影像”的一方,即茂瑙的阵营,如果您愿意这么认为的话);而这就是蔡明亮凭借《脸》跨过的一个边界,同时他也不得不为此付出致命的代价。
某种意义上来说,《神圣车行》就是卡拉克斯对波尼洛《情迷恋战》的一种独特演绎。
在这部影片中,我们有一个以导演名字命名的角色(奥斯卡先生,我们知道Leos Carax=Alex Oscar,即他的本名),而且他必须经历几个阶段,就像玩电子游戏一样。
如果这两部电影都对他们的作者有着如此鲜明的论述,那是因为主角在我们这个时代努力闯过这些阶段获得幸福(波尼洛电影),或者是拍摄一部电影(卡拉克斯电影)。
奥斯卡先生努力扮演不同的角色,他在爱迪丝·斯考博巡游巴黎的豪华轿车里排练各种角色,他这么做和电影为了获得CNC(世界电影支持计划)的资金援助而耗尽心血是类似的。
如今在法国,想要拒绝对《神圣车行》的资金援助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它包含了所有他们想要在一部作者电影里看到的元素;而卡拉克斯毫不留情地将其表达了出来,这几乎扭曲了这些表演(美丽/戏仿)一贯暧昧的模糊性。
即:社会性电影(奥斯卡先生饰演一位在巴黎的外国乞丐)、好莱坞动作片(奥斯卡先生饰演一个冷不丁冒出来的杀手)、具有作者性的自我虚构(奥斯卡先生扮演一位卡拉克斯模样的人,在他女儿载他回家时与其吵闹)、奇特的数字动画(奥斯卡先生捕捉动作的片段)、暧昧的不伦不类的自然主义故事(奥斯卡先生扮演的一位垂死老人被他年轻的跛脚侄女照顾);甚至是一段作为所有法国预制电影“赋予生命力目的”的音乐插曲;从东京来的梅徳先生(法语Merde,为“屎”之意)的出现为这部不同导演的短片制成的混合电影又增加了一种类型;这些片段没人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似乎总能赚到钱,这点卡拉克斯先生非常清楚。
影片的妙计在于,封闭不同表征的边界逐渐变得模糊。
在第一部分,一个有点滑稽的省略号把我们带回了豪华轿车。
但是随着电影的推进,我们逐渐潜入渗透到省略号的内容中,我们很难确定奥斯卡先生是在演戏,还是一切都在“真实地”发生。
当这一切“真实地”发生时,我们感受到卡拉克斯自己正在通过奥斯卡先生以第一人称单数的方式进行交谈。
他的老板,或者说是制片人(总之,是那个在豪华轿车里负责的神秘人物)突然出现在对面的座位上。
是米歇尔·皮科利。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奥斯卡先生说:- 一开始,相机比我们还重。
后来它们变得比我们的头还小,现在我们根本看不到它们了。
- 郊区的混混们也不看监控摄像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意识到它们。
(…)我也有点变得疑神疑鬼了。
比如说,我会相信有一天我将死去。
(…)你设想过退出吗?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 就像一开始驱使我的原因一样:姿态之美。
(中文字幕在此处意译为演绎之美,译者注)- 但是他们说美藏于观众的眼中。
- 如果哪一天没有观众了呢?
叙事悲剧:奥斯卡先生不断地被拍摄;他的生命就像一场无休无止的表演,他像卓别林在工厂里的角色一样被困在其中。
电影悲剧:如果没有观众再看了,但同时影像却无孔不入,于是曾经宠命优渥的卡拉克斯同意成为好孩子并通过所有的考验,但是得假定一个复兴般的、“干翻这个宇宙”般的悲剧。
又或许我们将其原因归咎为当前的形势。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中,奥斯卡先生化身杀手,驾驶着他的豪华轿车在香榭丽舍大街上穿梭。
突然,他猛地要求司机停车,并全副武装地从车上走下来,他的脸隐藏在一副带刺的铁丝网覆盖的面具之下。
他走向Fouquet's餐厅(五年前尼古拉·萨科齐正式庆祝他在选举中获胜的餐厅)。
在电影的那个时刻,我确信他将要杀死萨科齐,但他却进入餐厅,杀死了他自己在影片中先前扮演的富豪银行家(又一出戏中戏mise-en-abyme)。
观看《神圣车行》的乐趣在于,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庆祝了“萨科齐电影”的死亡;它正处于垂死挣扎的边缘,但是却让卡拉克斯的电影在戛纳大放异彩。
实际上,《神圣车行》难以权衡的点在于既要无礼又要恭敬,既要有趣又要极度自我中心。
例如,在其中一次“休息时间”里,奥斯卡先生碰见另一位女演员凯莉·米洛,她坐在一辆和他的相似的豪华轿车里(他们几乎相撞,斯考博侮辱了另一个司机:“你这车轮上的囊肿!
( Ectoplasme à roulettes! 法语中的一句脏话,源自阿道克船长,译者注)” 然后他们走在一起,回想起二十年前的爱情。
她唱起了歌。
他们在莎玛丽丹百货大楼里,俯瞰着新桥,那恰恰是卡拉克斯自杀的地方… 准确地说,是二十年前。
卡拉克斯带着他的女孩米洛回来,回想起他通过他的电影赢得芳心的其他漂亮女孩(娃娃般的伊娃·门德斯,百万富翁伊莉斯·洛蒙…)但是,以音乐为幌子唤起他的向往之情,意味着这种情感也是追随他的虚幻梦想者的一出拙劣的戏仿(这个世界的奥诺雷们)。
这既感人又好笑。
这部电影令人震惊的戈达尔式的片头字幕展示了马雷(Marey)和迈布里奇(Muybridge)的图像。
接着,卡拉克斯醒来,或是开始做梦。
他走进一个剧院,那里的观众像鬼魂一样,睡着或是死去,然后我们听到了大海的声音。
电影像一艘船。
费里尼的《船续前行》。
或许我们一路下来全错了。
或许电影并没有向我们展示剧院的阴影,而我们自己便是阴影本身。
或许我们不应该放弃马雷和迈布里奇。
或许我们从一开始便该接受电影是一项没有未来的发明,并转而视其为一种庆祝活动而歌颂它。
没有未来。
特吕弗曾经说过影迷知道电影院的电影,那就像去做弥撒一样。
随后是录像(video)的出现,就像读祈祷书一样。
去参加电影节就像去看教皇(Pope)乘着他的教皇专车(Popemobile)。
古老信仰的幽灵。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如此渴望离经叛道的异教徒的原因;因为,就像米歇尔·德拉哈耶在《神圣车行》结尾的声音:人类不再想要引擎了。
引擎!
运转!
行动!
(Moteur! Ça tourne! Action!)人类不再想要行动(action)了。
原文:http://www.elumiere.net/exclusivo_web/cannes12/cannes12_12.php仅作学习交流用,未经同意不得擅自转载。
很耳目一新的电影,没有矛盾,没有规定情景,甚至人物关系都是模糊不定的。
它探讨的是电影的可能性,是演员表演的无界限,电影和表演是美的,而这种美体现在观众的眼睛里。
没有明眼的观众,这种美还存在吗?
默片裸男重复闪,黑云看客坐不醒。
假木假壁指为钥,开门开场俯众氓。
黑狗逡巡疲不行,女孩窗后似有意。
一梦方觉即入戏,化身名为奥斯卡。
加长豪华为工坊,纷繁要务今来作。
替罪羔羊银行家,西服革履第一人。
亚历山大三世桥,佝偻踯躅于下行。
无人理兮无人爱,罗姆老丐第二人。
漫长高悬工厂梯,黑屋激光冰冷令。
舞棍弄枪奔跑急,忽有红衣美女入。
朱黑对面默无言,婀娜身躯舒展合。
体位多变淫语声,即时交媾仿恶魔。
运动捕捉虚拟像,工业链条第三人。
镶嵌假眼日式餐,绿色西服复古装。
蓬头垢面山羊胡,赤足蹦跳配拐棍。
地下水道网络达,城市贫民往来忙。
镜头一聚现天日,拉雪兹墓幽静处。
冢上祭花随便拿,玫瑰花圈吃得香。
拇指食指夹烟头,葬礼进行曲相伴。
遭遇时尚拍片场,竟获美国大师赞。
以丑为美美即丑,巨酬来买杂志像。
诱言全做无表情,闻得“人性”立张狂。
咬掉指头抢美女,两人枯坐山洞房。
畸人也发设计思,裁衣包头只剩眼。
一丝不挂翘金枪,横卧洒花宗教仪。
原始纯粹反现代,大屎先生第四人。
与女谈心敦敦导,沧桑父亲第五人。
幕间休息奏音乐,教堂空荡手风琴。
片刀金链运动服,未来请到三号库。
得手易装蝉脱壳,未想大意身险死。
杀人原来杀自己,黑帮杀手第六人。
人害害人一念间,仇杀对象第七人。
资深演员带红疤,自问如何再坚持?
姿态之美醉其间,观众眼中美为何?
蜘蛛刺头恐怖举,香街当众来行刺。
一枪爆头出众愤,富凯餐厅乱枪做。
射吾下边不死身,首尾呼应真叫妙。
睡衣僵行进酒店,美人侄女关怀至。
漫长旅途遇天使,生前得爱享幸福。
弥补儿女孝顺情,挣扎将死第八人。
萨玛丽丹遇同僚,三十分钟有空闲。
荒凉商场残模特,一曲歌毕再不会。
生老病死一夕流,再做选择有何为?
塞纳河沿夜景迷,飞身一跃碎新桥。
前世恋人今不在,戏与人生共虚空。
再活乃是二遍苦,童年瞬间遥不及。
疲倦终日灭烟蒂,手牵猩猩安乐巢。
幸福一家凭窗望,换幻人生终不得。
收车归库女司机,无颜之面涂绿漆。
众车叽喳聊无欢,一夜大幕始落帘。
这正是:德尼拉旺十一角,卡拉克斯刀不老。
讽喻戏谑刺骨针,温馨伤感破红尘。
电影工业一窝扫,毫不留情业界惭。
角色扮演生活戏,二零一二最佳传。
M. Oscar / Le banquier / La mendiante / L'OS de Motion-Capture / M. Merde / Le père / L'accordéoniste / Le tueur / Le tué / Le mourant / L'homme au foyer
普通观众无法共鸣,是一部电影圈内部的好电影
亟欲创作的歇斯底里症,文艺片中的重症病例
真的很奇葩 天马行空的一天 推荐看看 虽然你可能看的不是很明白 但是你之前肯定没看过这样的电影 对这片我谈不上喜欢或讨厌 只是看过之后觉得真没白看
★★★★★★★★★★,“独眼人”角色出现后只需要观看五分钟便可知是伟大珍品的cinema,但未曾料想到局部瞬间还输出了情感的宣泄。去解构演员、明晰结构的界限是愚蠢的,将《神圣车行》理解为后现代拼贴影像是不负责任的。是对情境发生的忽视,而它本应该是更重要的。摄影机视点与演员视点的移动,二者所勾勒的弧线是曼妙的,以此,构造了舞台本身。然后本片才得以成立。
我们想要重头再活一遍,一模一样的生活之路,或许再重新经历那些伟大的时刻,触碰那些不在有的瞬间,感受那早已遥不可及的童年,在寒冷或哭泣的时候我们仍在想,上帝会不会扔下我们。应该多做一些我们爱的事。冰凉而清晰的生命之书,我们如鲑鱼般繁衍生息。
观影体验确实太奇妙,这是一个从有冲动打一星到被猩猩和车行所折服的过程。其他的不说,长镜头玩得太豪华了。人生如戏有万般解读,私以为强过《云图》不少。
演员的终极困惑。关于电影的电影,关于演员的电影,更是关于德尼·拉旺的电影。根本不是什么时空旅行的穿越,这是表演、是电影、是人生。你可以将故事理解成为德尼·拉旺出演一个又一个角色,引发一段又一段人生。并在表演中引发的困惑:真与假,自我的迷失。与凯利·米洛一段则强化了伤感。
用力过猛,疲惫不堪
这是一部没有表情的电影,有个时刻整装待发又时刻准备谢幕的人,他站在一圈镜子中央平静地抽着烟。出租车,快跟上那只鸽子。
你妹妹的,俺是看不到,直接快进的!
对这种晦涩的行为艺术片实在无力消受,看着豆瓣及imdb的普遍高分,只能感慨自己修行不够
看的不是很明白,感觉是一个演员一天的工作就是在不同的场景中扮演不同的角色,不知道是不是寓意我们每个人每天的生活其实都在表演
我不觉得是单纯致敬电影演员人生。他的裸体与勃起,他的荒诞妆扮和怪异举动,都是一场宗教仪式不可或缺的法器和环节。因此与其说演员,德尼先生更像是一位传教士,从这个角度iweiwei等所有闹剧内在的隐喻便跃然纸上了,故片名才叫神圣,才有如此结局,虽然符号隐晦,卡拉克斯的企图依旧很明显。
不明觉历,所以都交口称赞么?什么玩意儿!这样的癫狂意识流玩弄观众智商的影片越来越不受本dio待见,好好讲故事要死么,想让观众有情感共鸣也至少提供一些代入感吧
大赞!这不是科幻,也不是想象或者什么天马思维。这是对影人、影业以及观众的一次礼赞。每一小段都可看做是影人的倾力出演、影业的大力支持以及观众的全心投入。影片最后的车行睡前私语点睛了本片的主题,导演对于整个电影行业热爱!
影史提喻法!(而击中我的反而是深深孤独。安迪·沃霍尔想成为一台机器,我猜是因入夜可与其他车辆并排入眠。)
幸好在不知道剧情的情况下看了这部戏中戏(甚至不需要、或者说 没有),如果非得概括,那就是“演员的一天”。正因为看前知情甚少,让我更好的融入片中,亦虚亦实,最爱的是虚实之间的交融,那种没有负担的瞬间,正是平时最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幻觉。
对太“艺术”以至于我看不懂的电影,我统统当做纯忽悠。
丧心病狂
meta- meta- meta- cinema